第九章 教场
小孩儿抬起头，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风，眼神像是有团火，将林风包围着。
过了不久，他开口说道：
“那这开气到底有多难。”
他一脸认真的说着，像是无比期待着接下来的答案。
听着小孩儿的话，林风挂着一副笑面说道：
“这就要看你自己了，据说，有人大半辈子没练过武只是挥了一剑就开了气，从此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而有些人，一生苦练，到头来却是落得一场空。”
“这开气，对有些人像是一座高山，无论若何攀登，都依然只能仰望。”
“有区别的是，对另一种人，开气就如家常便饭一般，不用耗废一丝气力。”
“总而言之，开气靠的是努力，可这最难得的，怕是要有些天赋咯。”
林风悠哉悠哉的说道，依旧悠闲自得，没有太大情绪波动。
他沉思了一会后，不知是想着什么，过了许久，道：“好了，我大概都知道了，那我走了。”
林风点头回应这，小孩儿下了床，回头不忘补了句：
“糕点味道不错。”
……
夜色越来越深，明月当空照着，可有些人却是睡不着咯。
……
天空渐渐的亮了，朦胧的雾气在林府弥漫开来，一大清早门外的喧哗声就响了起来。
与其他不同的是，这四人所在的房间却是死气沉沉的，像是过了很久，慢慢的外面的喧哗声渐渐退去了，四人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
雾气退去，火红的太阳照常升起。一间茅屋内，小孩儿率先升起了懒腰，他看着其他三人的床铺，欲想唤醒三人。他将背挺直，试图保持清醒，伸了伸手，朝着一个又一个走去。。
“林风林风，你怎么还不起来啊。”小孩儿打了个哈欠说到。
床上的林风无力的回着：“等会儿，快了…快了。”
他敷衍的回应着，可却依然躺在床上，眼睛也是紧闭着的。
小孩儿无奈，唤起一旁的林铁。
“铁蛋儿，铁蛋儿，快醒醒，要开饭了。”
“在哪里，饭在哪里”，林铁嚷嚷着，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眼前一脸无语的小孩儿，他挠了挠头，珊珊笑着。
等到林铁起身，小孩儿想继续叫醒下一人，到了那人的床铺，却发现，林雨已经不见了。
“他已经走了？”小孩儿有些疑惑。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孩儿听着，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人的急切，一会儿，脚步声传到了门外，他可以感觉到，门外那人正喘着粗气。
门被推开了，像是太用力的缘故，门声惊醒了正躺在床上的林风。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门外，门外站着的，是显得有些急躁的林云。
“还睡啊，你们三个还不赶紧走。”
林云匆忙的说着，由于太急的缘故，那看起来像是有些愤怒。
“怎么了？”
三人边收拾着边说，看着林雨的神情，三人心中都出现几丝疑惑，一个个的还显得有些平静。
“还怎么了，都已经是午时了，你们在不快点可就完了。”
“大教头派我来把你们揪过去，若是慢点，等下可是要用上家规的。我可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你们这次，怕是悬了。”
听着林云激动的说着，三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各自都快速的收拾着。
“先换衣服，快点儿，先换衣服，”
三人快马加鞭的换着，心想着，要是慢了，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慢慢的，时间流逝着，三人能等可那教头等不了啊，预像是加快了速度，赶紧连滚带爬的完成了一项有一项。
小孩儿套上了有些长了的衣衫，看着另外两人，忍不住开口道：“哎，为什么我的衣服是红色的。”
与次不同的是，另外两人穿着的是那半绿中透着白的素衣，没有过多的颜色渲染，看着到是没有这红色的衣衫看起来华贵。
“先别管了，到时候再说吧，要是迟了可就真的完了。”
林风有些不淡定的回着，身旁的林铁却是有些好奇，但随即，想着要是被那林教头打趴在地上的惨样儿，心中的好奇也是被压了下来，不敢多想。
林府的路是极其错综复杂的，稍一不留神，便要迷了路了。四人在这一条条道路上跑着，领头的林云招呼着手，示意他们加油跟上。
用了一些时间，三人到了演武场。
只见那演武场中，是错落着的四五十几个年轻的武学子弟，他们一一站的很是整齐，像是刚被训完话，一个个神情紧绷，不敢造次的模样。
武学子弟的前方有个土石搭起的台子，台子上，十几个中年的，身材壮硕的武夫背手站着，看着颇有几番威严。台子旁，还有一群戴盔戴甲的侍卫，他们站着岗，看守着。
远处的小孩儿等人看到，不管是那武学子弟，还是那些台子上的武夫，以及那些侍卫们都没在干啥，只是站着，没有什么事似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小孩儿等人走进些了，直到越来越靠近那演武场旁的亭子处，一旁的林云叫住他们，示意他们在此等着。
林云走向那个亭子，那亭子中，一个木质的摇椅有节奏的晃着，摇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脸上没有透露出什么神情，连过多的情绪都感受不到，只是简单的喝了口身旁放着的酒，抿了抿嘴，看似没有什么奇特的。
这时，林云已经走到了亭子的中央，他靠近那人，在那人身旁说了几句，那人招了招手，林云便又向小孩儿等人走来，这一切发生的很快，而那人也依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
林云向小孩儿等人点头示意，几人有些犹豫的上前，神情有些不安，你一眼我一眼看着，都拘谨的有些过分。
三人心想着这也不是办法啊，终于，林风领着头带着两人向那中心走去，当几人踌躇的走到那摇椅面前时，才看到眼前的，是那个眼神凛冽，面容凶狠的林家大教头林战天。
林战天躺在摇椅上，眼神望着演武场上，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看不出是怒是喜，只是眼神倒是透露出几丝寒意，再加上他的面无表情，这就更使人为之胆寒了。
当小孩儿看到是他时，到没些意外，只是心中依旧有着担忧。与此相比，身旁的林雨倒是哆嗦着，毕竟，在这林府，林战天就如凶神恶煞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有过了一会儿，林战天有些怒的说到：
“你们还知道过来，不继续睡了？”
声音有些厚重，让人抵抗不了，但却没有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是显得很有力量，有这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三人不敢回答，只是低着头，无形的与这声音抗争着。
“不想过来就直说，要不，这林府你们也不要待了。”林战天继续说着，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此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无所适从的小孩儿，脸上的汗珠开始打着滚儿，那慌张的神情是掩盖不住的，原本眼睛里存在的只是害怕罢了，而现在，他的眼生变得有些无神，像是写满了惊慌失措。
一旁的林风看着如此神情的小孩儿，于心不忍，替他说到：
“大人，小的们不敢，只是昨天睡太晚，今天早上起的有些迟了。”
他知道小孩儿最怕的就是这茬，可如今，躲也躲不掉了。
林战天盯着说话的林风，不知怎么，脸上突然带着些阴森的笑容，开口道：
“真的是睡迟了，怕不是另有隐情。”
林战天深有意味的说着，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昨天林佑（管事名字）在厨房巡逻，结果今天早上就被人五花大绑的在那厨房，那就是你们几人干的？”
林战天铿将有力的说着，脸上的神情从平静逐渐变得有些可怕，那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当小孩儿等人听到这话时，脸上顿时僵住了，面容阴沉，眼睛里透露出恐惧。
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三人真的是不知所措了，脸上的慌张已是明显的不能在明显了，背后的冷汗打湿了衣襟，身子骨也僵硬起来。
那小孩儿，像是受着什么惊吓，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也发紫了，林战天的话在他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回响着。
正在这时，林风带着些语颤开口道：
“昨日回来的晚，不知饭食的时刻已经过了，但肚子已是饥肠辘辘，就跑去厨房偷吃了几只烧鸡。”
听着林风的话，林战天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
“哦？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一人偷溜出去的，要罚就罚我一个吧。”
他无比认真的说着，脸上的神情也是像是坚决的。
林风的话像是扇动这二人的心弦，这像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本能有这强烈的欲望握住这跟缆绳，可是他们也知道，若是那林风一人顶罪，怕是真的要被赶出林府了。
是选择鱼，还是熊掌就只能看两人了。
小孩儿的心里是矛盾的，他艰难的在内心深处抗争着，那里仿佛有着另一个他，那另一个他拼命的告诉自己：
“别管了，由他去吧，这样就不会被赶出林府了。”
“你真的还想过以前的日子吗，那种吃不饱穿不暖，颠沛流离，人人都唾弃的生活。”
“你还想遭受那些人的白眼嘛，你忘记了爷爷是怎么死的了吗？你还有什么啊……”
一句又一句的话刺痛着小孩儿的内心，它们不是肉体的疼痛感，却又是招招致命，让小孩儿陷进深渊，拼命挣扎着。
小孩儿的内心像是过了许久，可他却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鱼和熊掌注定是不可兼得的，他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或是一个选择让自己能够走出来。
小孩儿的内心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句话回荡在小孩儿耳边。
“你做了什么，就该付出什么代价。选择终究是要舍去的……”
那句话像是一束光照在小孩儿身上，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
林风冒着被赶出林家的风险保全我们，若我们真就如此，那和苟且偷生又有什么区别，尽管林家是让我可以活着的地方，但我不能对不起林风，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小孩儿想着，他像是没有了原先的害怕。
随即，他毫不犹豫的说到：“我也去了，您放过他们，就罚我吧。即使是要被赶出林家，那我也认了。”小孩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过了不久，他开口说道：
“那这开气到底有多难。”
他一脸认真的说着，像是无比期待着接下来的答案。
听着小孩儿的话，林风挂着一副笑面说道：
“这就要看你自己了，据说，有人大半辈子没练过武只是挥了一剑就开了气，从此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而有些人，一生苦练，到头来却是落得一场空。”
“这开气，对有些人像是一座高山，无论若何攀登，都依然只能仰望。”
“有区别的是，对另一种人，开气就如家常便饭一般，不用耗废一丝气力。”
“总而言之，开气靠的是努力，可这最难得的，怕是要有些天赋咯。”
林风悠哉悠哉的说道，依旧悠闲自得，没有太大情绪波动。
他沉思了一会后，不知是想着什么，过了许久，道：“好了，我大概都知道了，那我走了。”
林风点头回应这，小孩儿下了床，回头不忘补了句：
“糕点味道不错。”
……
夜色越来越深，明月当空照着，可有些人却是睡不着咯。
……
天空渐渐的亮了，朦胧的雾气在林府弥漫开来，一大清早门外的喧哗声就响了起来。
与其他不同的是，这四人所在的房间却是死气沉沉的，像是过了很久，慢慢的外面的喧哗声渐渐退去了，四人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
雾气退去，火红的太阳照常升起。一间茅屋内，小孩儿率先升起了懒腰，他看着其他三人的床铺，欲想唤醒三人。他将背挺直，试图保持清醒，伸了伸手，朝着一个又一个走去。。
“林风林风，你怎么还不起来啊。”小孩儿打了个哈欠说到。
床上的林风无力的回着：“等会儿，快了…快了。”
他敷衍的回应着，可却依然躺在床上，眼睛也是紧闭着的。
小孩儿无奈，唤起一旁的林铁。
“铁蛋儿，铁蛋儿，快醒醒，要开饭了。”
“在哪里，饭在哪里”，林铁嚷嚷着，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眼前一脸无语的小孩儿，他挠了挠头，珊珊笑着。
等到林铁起身，小孩儿想继续叫醒下一人，到了那人的床铺，却发现，林雨已经不见了。
“他已经走了？”小孩儿有些疑惑。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孩儿听着，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人的急切，一会儿，脚步声传到了门外，他可以感觉到，门外那人正喘着粗气。
门被推开了，像是太用力的缘故，门声惊醒了正躺在床上的林风。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门外，门外站着的，是显得有些急躁的林云。
“还睡啊，你们三个还不赶紧走。”
林云匆忙的说着，由于太急的缘故，那看起来像是有些愤怒。
“怎么了？”
三人边收拾着边说，看着林雨的神情，三人心中都出现几丝疑惑，一个个的还显得有些平静。
“还怎么了，都已经是午时了，你们在不快点可就完了。”
“大教头派我来把你们揪过去，若是慢点，等下可是要用上家规的。我可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你们这次，怕是悬了。”
听着林云激动的说着，三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各自都快速的收拾着。
“先换衣服，快点儿，先换衣服，”
三人快马加鞭的换着，心想着，要是慢了，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慢慢的，时间流逝着，三人能等可那教头等不了啊，预像是加快了速度，赶紧连滚带爬的完成了一项有一项。
小孩儿套上了有些长了的衣衫，看着另外两人，忍不住开口道：“哎，为什么我的衣服是红色的。”
与次不同的是，另外两人穿着的是那半绿中透着白的素衣，没有过多的颜色渲染，看着到是没有这红色的衣衫看起来华贵。
“先别管了，到时候再说吧，要是迟了可就真的完了。”
林风有些不淡定的回着，身旁的林铁却是有些好奇，但随即，想着要是被那林教头打趴在地上的惨样儿，心中的好奇也是被压了下来，不敢多想。
林府的路是极其错综复杂的，稍一不留神，便要迷了路了。四人在这一条条道路上跑着，领头的林云招呼着手，示意他们加油跟上。
用了一些时间，三人到了演武场。
只见那演武场中，是错落着的四五十几个年轻的武学子弟，他们一一站的很是整齐，像是刚被训完话，一个个神情紧绷，不敢造次的模样。
武学子弟的前方有个土石搭起的台子，台子上，十几个中年的，身材壮硕的武夫背手站着，看着颇有几番威严。台子旁，还有一群戴盔戴甲的侍卫，他们站着岗，看守着。
远处的小孩儿等人看到，不管是那武学子弟，还是那些台子上的武夫，以及那些侍卫们都没在干啥，只是站着，没有什么事似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小孩儿等人走进些了，直到越来越靠近那演武场旁的亭子处，一旁的林云叫住他们，示意他们在此等着。
林云走向那个亭子，那亭子中，一个木质的摇椅有节奏的晃着，摇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脸上没有透露出什么神情，连过多的情绪都感受不到，只是简单的喝了口身旁放着的酒，抿了抿嘴，看似没有什么奇特的。
这时，林云已经走到了亭子的中央，他靠近那人，在那人身旁说了几句，那人招了招手，林云便又向小孩儿等人走来，这一切发生的很快，而那人也依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
林云向小孩儿等人点头示意，几人有些犹豫的上前，神情有些不安，你一眼我一眼看着，都拘谨的有些过分。
三人心想着这也不是办法啊，终于，林风领着头带着两人向那中心走去，当几人踌躇的走到那摇椅面前时，才看到眼前的，是那个眼神凛冽，面容凶狠的林家大教头林战天。
林战天躺在摇椅上，眼神望着演武场上，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看不出是怒是喜，只是眼神倒是透露出几丝寒意，再加上他的面无表情，这就更使人为之胆寒了。
当小孩儿看到是他时，到没些意外，只是心中依旧有着担忧。与此相比，身旁的林雨倒是哆嗦着，毕竟，在这林府，林战天就如凶神恶煞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有过了一会儿，林战天有些怒的说到：
“你们还知道过来，不继续睡了？”
声音有些厚重，让人抵抗不了，但却没有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是显得很有力量，有这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三人不敢回答，只是低着头，无形的与这声音抗争着。
“不想过来就直说，要不，这林府你们也不要待了。”林战天继续说着，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此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无所适从的小孩儿，脸上的汗珠开始打着滚儿，那慌张的神情是掩盖不住的，原本眼睛里存在的只是害怕罢了，而现在，他的眼生变得有些无神，像是写满了惊慌失措。
一旁的林风看着如此神情的小孩儿，于心不忍，替他说到：
“大人，小的们不敢，只是昨天睡太晚，今天早上起的有些迟了。”
他知道小孩儿最怕的就是这茬，可如今，躲也躲不掉了。
林战天盯着说话的林风，不知怎么，脸上突然带着些阴森的笑容，开口道：
“真的是睡迟了，怕不是另有隐情。”
林战天深有意味的说着，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昨天林佑（管事名字）在厨房巡逻，结果今天早上就被人五花大绑的在那厨房，那就是你们几人干的？”
林战天铿将有力的说着，脸上的神情从平静逐渐变得有些可怕，那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当小孩儿等人听到这话时，脸上顿时僵住了，面容阴沉，眼睛里透露出恐惧。
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三人真的是不知所措了，脸上的慌张已是明显的不能在明显了，背后的冷汗打湿了衣襟，身子骨也僵硬起来。
那小孩儿，像是受着什么惊吓，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也发紫了，林战天的话在他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回响着。
正在这时，林风带着些语颤开口道：
“昨日回来的晚，不知饭食的时刻已经过了，但肚子已是饥肠辘辘，就跑去厨房偷吃了几只烧鸡。”
听着林风的话，林战天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
“哦？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一人偷溜出去的，要罚就罚我一个吧。”
他无比认真的说着，脸上的神情也是像是坚决的。
林风的话像是扇动这二人的心弦，这像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本能有这强烈的欲望握住这跟缆绳，可是他们也知道，若是那林风一人顶罪，怕是真的要被赶出林府了。
是选择鱼，还是熊掌就只能看两人了。
小孩儿的心里是矛盾的，他艰难的在内心深处抗争着，那里仿佛有着另一个他，那另一个他拼命的告诉自己：
“别管了，由他去吧，这样就不会被赶出林府了。”
“你真的还想过以前的日子吗，那种吃不饱穿不暖，颠沛流离，人人都唾弃的生活。”
“你还想遭受那些人的白眼嘛，你忘记了爷爷是怎么死的了吗？你还有什么啊……”
一句又一句的话刺痛着小孩儿的内心，它们不是肉体的疼痛感，却又是招招致命，让小孩儿陷进深渊，拼命挣扎着。
小孩儿的内心像是过了许久，可他却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鱼和熊掌注定是不可兼得的，他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或是一个选择让自己能够走出来。
小孩儿的内心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句话回荡在小孩儿耳边。
“你做了什么，就该付出什么代价。选择终究是要舍去的……”
那句话像是一束光照在小孩儿身上，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
林风冒着被赶出林家的风险保全我们，若我们真就如此，那和苟且偷生又有什么区别，尽管林家是让我可以活着的地方，但我不能对不起林风，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小孩儿想着，他像是没有了原先的害怕。
随即，他毫不犹豫的说到：“我也去了，您放过他们，就罚我吧。即使是要被赶出林家，那我也认了。”小孩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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