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按套路出牌的莫凡
莫凡看着刚刚出现在聊天窗口的话，笑着说道:“呵呵～这句话对于傲娇的人来说羞耻度有些高了，不知道这个后辈会不会像动画那样羞红了脸呢？”
说这话的同时，脑海之中自动浮现出一张张二次元中傲娇属性，可爱萌妹子羞红的脸。
“負けないでもう少し
不要认输再加把劲
最後まで走り抜けて
直至最后努力坚持
どんなに離れてても
不论我们距离多么遥远
心はそばにいるわ
我的心始终和你相伴
追いかけて遥かな夢を
勇敢去追逐那遥远的梦想
何が起きたって
不论发生任何事
ヘッチャラな顔して
你都是一脸云淡风轻
どうにかなるサと
开玩笑般对我说
おどけてみせるの
总会有办法的啊……”
积极向上且能赋予聆听之人勇气的旋律，搭配唯美清澈诠释着歌词那永不放弃精神的歌声，让莫凡的心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闭上双眼感受一下不管什么时候聆听，都能够让他的心泛起涟漪，并赋予他希望的歌曲后，莫凡看向聊天窗口最新浮现出来的文字。
“贤者大人，那么你想让我怎样报复他们？真的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伤害的对吧？”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反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麦克库尔大陆大名鼎鼎的八级魔法师，这些小事我完全不会在意的。”
“是的，我一点都不在意的，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
“身为一个伟大的大人物，我们应该对弱者大度点才对，是不是啊，贤者大人？”
“唉～还真的是一个善良，有点笨的后辈呢！”
“这样你往后的人生可是很容易吃亏的。”
将克莉迩发过来文字看完之后，莫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你这样说我也预料到就是了。”
双手开始在键盘上敲打着脑海之中计划的文字，并没有因为克莉迩的话而有所动摇。
毕竟，得出最优解的过程之中，他也把自己对于林成凤的性格加入其中，那么当然预判过她会说些什么，更别说这其中还有他的引导，否则的话之前也不会一个人在那里装……十三了。
很快，莫凡就把脑海之中设定好的文字发送过去，又喝了一杯茶后，双手交叉放在电脑桌上撑着下巴，“接下来，就是看我的最优解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准确了。”
那双弥漫着自信光彩的漆黑双瞳，在这即将验证自己成果的关键时刻，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丝的忐忑，显然莫凡的心中并不是那么的自信。
“果然是因为缺少了能够反射智慧光芒的眼镜，不然我肯定会很有信心，完全不担心的。”
小声通过吐槽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默默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另一边喃喃着“不知道贤者大人会不会听我说的收手呢”的林成凤，此刻也看到了他那对接下来的发展至关重要的文字。
“不不不，克莉迩我们不可以就这样让[恶]继续下去，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他们施加在你身上的[恶]，也会施加在其他无辜的人身上。”
“所以，现在我们并不只是为了报复他们而已，也是为了以后不会出现像你一样的受害者。”
“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人绝大部分都不会跟你一样有着坚韧的意志力不是吗？”
“因此，为了正义，我们必须报复他们！”
“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啊！”
中二度爆表，让人有些不忍直视的文字，就这样清晰地进入林成凤的视野，并通过大脑开始解读。
随着，对文字的解析进度林成凤漆黑的双眸，也开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心脏也有些快速地跳动着，让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加快了很多，导致她有种因热度过高而沸腾起来的感觉。
在体内燃烧起来的热血驱使下，她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本来屁股下的椅子撞向三米左右的床边。
红扑扑的可爱脸上洋溢着跃跃欲试的笑容，眼中散发着名为“善”的纯真光芒。
粉嫩的樱唇下意识地喃喃着:“为了正义！”
随着这句话落下后，从心脏处涌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直冲上大脑的位置，将名为理智的限制器蒸发，导致少女右手紧握成拳，用骄傲且神圣的表情大声喊道。
“没错，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我们这是在惩罚那些作恶的人，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所以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在做的是好事！”
通过莫凡给予的“借口”，潜藏在林成凤记忆深处的痛苦回忆，开始在脑海之中一一回放，而一条条名为道理的借口，也回响在大脑中，舒缓少女心中的善良，让她有能够释放心中负面情绪的念头。
不然的话，这些哪怕是成年人也难以承受的负面情绪，迟早会有一天将她推向死亡的深渊。
这里的死亡深渊，并不是别人的死亡，而是这个善良少女的自我毁灭。
所以，必须要有一个让这个连报复别人念头都没有的少女，发泄心中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让她不至于迈入那无法挽回的深渊中。
暂时忘记了心中善良，并且对扮演心中向往已久的正义之士的林成凤，选择把所有的信赖都交给了在她还处于中二的世界观中，无所不能能指引身处迷途之人指引指导迷津，引导他们走向光明的贤者大人。
所以，她又拿起放在电脑桌上的魔法棒，口中进行魔法咏唱，让自己冷静下来。
“哦兹get迭～哦兹get迭～哦兹get迭～”
只对她一个人有效果的冷静魔法施展过后，林成凤把跑远的椅子推了回来，坐在电脑桌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颤抖的双手敲打键盘，把心中的话语发送过去之后，静静等待正确的指示。
一声声愉快的曲调从其上扬着嘴角的口中传出，显然现在的心情已经逐渐好转。
另一边收到回复的莫凡，看着聊天窗口上“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贤者大人？”微微一笑，漆黑双瞳的忐忑被自信所吞噬。
“看来，我的计划已经可以说是成功三分之一了，那么接下来就要看这个后辈自己的努力了。”
把后续的话语化作文字，一次性发送给对面等待的少女，电脑桌上的手机开始响起了悦耳的旋律。
“已经这个时间了吗？幸好吃的零食不是很多，不然的话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吃药了。”
这样说着的莫凡把手机设定好的铃声关闭，从电脑桌的抽屉拿出数量有骇人的药品，动作熟练地分别从中提取适量颗粒状的药品，紧接着把占据半只手掌有多的量一口气放进嘴巴，通过满满的一杯温水吞下去。
收拾好药品，把它放回到抽屉中，并重新在手机上设定8小时后响起的闹钟后，静静等待林成凤的回复。
————————
积极向上，赋予聆听之人勇气的优美旋律响彻在等待了三分钟的林成凤耳中，闪亮的双眸立刻看向聊天窗口最新出现的文字。
“其实，对付这些恶人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只需要克莉迩你做几件小事就可以了。”
“不过，这些小事我有点担心你能不能做到就是了，因为这跟你的性格多少有些冲突，可能会让你不是很开心。”
“但是，我希望你能为了正义，暂时忍耐一下，毕竟我们是为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有你那样的不公平对待。”
“虽然，这样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了。”
看完莫凡发过来的话之后，林成凤微微一愣，紧接着心中感到了暖意。
“太好了，贤者大人果然不是爸爸妈妈找过来的心理医生，他没有先告诉我怎么做，而是先在乎我的心情。”
自从陷入了孤独和不安之后，并不是没有人顾及到林成凤的心情，但是往往在接触到被排挤的真相，或者中二病的时候，都会推翻先前倾注在她心中的信赖，给予了更为沉重且致命的“背叛”。
不管是劝慰她跟同学们道歉好好相处的老师和父母，还是那些打着跟她做好朋友，最后定义她有病的心理医生们。
都无视了她的接受能力，打着我这是为你好的旗号，接二连三地伤害那颗已经抵达崩溃边缘的心。
所以，这个时候林成凤需要的并不是所谓的正义能否完成，而是一个在进行正义之前，顾及到她内心的关怀。
虽然，跟她刚刚发过去的话语前后矛盾，但那是她所设计的一个陷阱，一个被多个心理医生背叛之后，不让自己再次承受信赖遭到背叛的陷阱。
不过，对于莫凡的信赖，林成凤还是有所保留，只因她遭受的背叛在这三年来已经太多了。
“放心吧，贤者大人！”
“不管怎么说，我在麦克库特大陆也是一个人物，大义和个人我还是分得清的。”
“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啊！”
把这些话发送过去之后，林成凤漆黑的双眸剧烈颤抖着，下意识地轻咬下嘴唇。
“你会不会也背叛我呢，贤者大人？”
————————
“看来还在怀疑我的用心，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换做任何一个人处于她的立场，独自一人经历被同学们孤立，老师和父母加上几个心理医生的‘背叛’，会有这么强烈的戒备心才属于正常的。”
“只是很可惜，对于中二病我太了解了，加上我也真的没想过背叛你的信赖，而是真心想帮你报复报复那些恶人的。”
对最新出现在聊天窗口来自于克莉迩的回复，莫凡笑着说了几句后，再次通过双手敲打键盘，把脑海之中的话语发送过去。
“很简单，克莉迩你还记得传遍整个麦克库特大陆上，那件潜伏在敌人身边忍辱负重，最后得到重要情报一举击败了侵略自己国家，让受苦受难的子民得到救赎，并把敌国击败的名人事迹吗？”
这句话从进入林成凤的视野，并在脑海之中浮现的时候，属于她的中二世界观开始根据里面的讯息，自然而然地脑补出其中的具体故事，让她接受这个来自于外人的设定，融入到属于她个人的中二世界观中，并且没有任何的突兀感。
毕竟，这完全属于绝大多数中二病都拥有的被动能力，所以她不会去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因为，否定莫凡发送过来的文字，就相当于认可自己的确是有病，所以坚决认为自己没病的林成凤，理所当然的不会否定莫凡的话，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逃避现实姐，进入虚构出来能让她有安全感的中二世界了。
于是，就这样林成凤又一次跌入了莫凡设计的“陷阱”，心中对于他的信赖又加深了一些。
毕竟，能够知道属于她“前世记忆”，现在又帮她想办法报复那些欺负她的人同时，也是执行正义的莫凡，完全契合设定中的贤者。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不信任呢？
而通过脑补出来的剧情，加上本身就具备的聪明大脑，林成凤也大致明白了莫凡的计划是什么，还有先前说让自己心里不舒服的原因也知道是什么。
于是，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了一抹为难和怀疑。
[这该不会是那些骗子换了一个套路吧？]
这一刻，林成凤的智商重新上线，终于回想起那些披着心理医生的皮，内在实质上是骗子们，先前对她施展的各种套路，心中又一次开始生出了对莫凡身份的怀疑。
就在脑海之中浮现猜疑的时候，熟悉的旋律又一次响起，让她下意识地看向聊天窗口最新出现的消息。
“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
[当然了，谁要跟那些孤立我的家伙做朋友啊！]
“我也知道让你对那些恶人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很困难的。”
[啊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跟他们做朋友吗？]
“加上，还要对有困难的他们给予一点点帮助，的确是太过于强人所难了。”
[什么？凭什么还要我去帮他们？没报复他们已经是我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但是，想让这些恶人得到报复，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认知遭到背叛，最后不得不跟你说对不起，求着跟你做朋友更适合的呢？”
[认知遭到背叛？跟我说对不起？求着跟我做朋友？]
“难道，你不想看着他们向你道歉，证明给背叛了你的老师和父母看看，错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孤立你的同学，让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这个我当然想了，只是这真的可能吗？]
浏览完莫凡发过来的讯息，并在心中做出回答之后，一直感觉自己很聪明的林成凤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不是想让我主动跟他们做朋友，搜集他们作恶的证据，向老师告发他们的罪行，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吗？”
“怎么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发现聊天窗口的文字跟自己脑海中想出来的计划完全不一样之后，林成凤顺从本能的求知欲，向莫凡提出了疑问。
“这个，具体是怎么做呢，贤者大人？”
“我有点被你绕糊涂了，你说的那些真的有可能实现吗？”
说这话的同时，脑海之中自动浮现出一张张二次元中傲娇属性，可爱萌妹子羞红的脸。
“負けないでもう少し
不要认输再加把劲
最後まで走り抜けて
直至最后努力坚持
どんなに離れてても
不论我们距离多么遥远
心はそばにいるわ
我的心始终和你相伴
追いかけて遥かな夢を
勇敢去追逐那遥远的梦想
何が起きたって
不论发生任何事
ヘッチャラな顔して
你都是一脸云淡风轻
どうにかなるサと
开玩笑般对我说
おどけてみせるの
总会有办法的啊……”
积极向上且能赋予聆听之人勇气的旋律，搭配唯美清澈诠释着歌词那永不放弃精神的歌声，让莫凡的心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闭上双眼感受一下不管什么时候聆听，都能够让他的心泛起涟漪，并赋予他希望的歌曲后，莫凡看向聊天窗口最新浮现出来的文字。
“贤者大人，那么你想让我怎样报复他们？真的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伤害的对吧？”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反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麦克库尔大陆大名鼎鼎的八级魔法师，这些小事我完全不会在意的。”
“是的，我一点都不在意的，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
“身为一个伟大的大人物，我们应该对弱者大度点才对，是不是啊，贤者大人？”
“唉～还真的是一个善良，有点笨的后辈呢！”
“这样你往后的人生可是很容易吃亏的。”
将克莉迩发过来文字看完之后，莫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你这样说我也预料到就是了。”
双手开始在键盘上敲打着脑海之中计划的文字，并没有因为克莉迩的话而有所动摇。
毕竟，得出最优解的过程之中，他也把自己对于林成凤的性格加入其中，那么当然预判过她会说些什么，更别说这其中还有他的引导，否则的话之前也不会一个人在那里装……十三了。
很快，莫凡就把脑海之中设定好的文字发送过去，又喝了一杯茶后，双手交叉放在电脑桌上撑着下巴，“接下来，就是看我的最优解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准确了。”
那双弥漫着自信光彩的漆黑双瞳，在这即将验证自己成果的关键时刻，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丝的忐忑，显然莫凡的心中并不是那么的自信。
“果然是因为缺少了能够反射智慧光芒的眼镜，不然我肯定会很有信心，完全不担心的。”
小声通过吐槽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默默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另一边喃喃着“不知道贤者大人会不会听我说的收手呢”的林成凤，此刻也看到了他那对接下来的发展至关重要的文字。
“不不不，克莉迩我们不可以就这样让[恶]继续下去，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他们施加在你身上的[恶]，也会施加在其他无辜的人身上。”
“所以，现在我们并不只是为了报复他们而已，也是为了以后不会出现像你一样的受害者。”
“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人绝大部分都不会跟你一样有着坚韧的意志力不是吗？”
“因此，为了正义，我们必须报复他们！”
“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啊！”
中二度爆表，让人有些不忍直视的文字，就这样清晰地进入林成凤的视野，并通过大脑开始解读。
随着，对文字的解析进度林成凤漆黑的双眸，也开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心脏也有些快速地跳动着，让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加快了很多，导致她有种因热度过高而沸腾起来的感觉。
在体内燃烧起来的热血驱使下，她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本来屁股下的椅子撞向三米左右的床边。
红扑扑的可爱脸上洋溢着跃跃欲试的笑容，眼中散发着名为“善”的纯真光芒。
粉嫩的樱唇下意识地喃喃着:“为了正义！”
随着这句话落下后，从心脏处涌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直冲上大脑的位置，将名为理智的限制器蒸发，导致少女右手紧握成拳，用骄傲且神圣的表情大声喊道。
“没错，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我们这是在惩罚那些作恶的人，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所以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在做的是好事！”
通过莫凡给予的“借口”，潜藏在林成凤记忆深处的痛苦回忆，开始在脑海之中一一回放，而一条条名为道理的借口，也回响在大脑中，舒缓少女心中的善良，让她有能够释放心中负面情绪的念头。
不然的话，这些哪怕是成年人也难以承受的负面情绪，迟早会有一天将她推向死亡的深渊。
这里的死亡深渊，并不是别人的死亡，而是这个善良少女的自我毁灭。
所以，必须要有一个让这个连报复别人念头都没有的少女，发泄心中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让她不至于迈入那无法挽回的深渊中。
暂时忘记了心中善良，并且对扮演心中向往已久的正义之士的林成凤，选择把所有的信赖都交给了在她还处于中二的世界观中，无所不能能指引身处迷途之人指引指导迷津，引导他们走向光明的贤者大人。
所以，她又拿起放在电脑桌上的魔法棒，口中进行魔法咏唱，让自己冷静下来。
“哦兹get迭～哦兹get迭～哦兹get迭～”
只对她一个人有效果的冷静魔法施展过后，林成凤把跑远的椅子推了回来，坐在电脑桌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颤抖的双手敲打键盘，把心中的话语发送过去之后，静静等待正确的指示。
一声声愉快的曲调从其上扬着嘴角的口中传出，显然现在的心情已经逐渐好转。
另一边收到回复的莫凡，看着聊天窗口上“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贤者大人？”微微一笑，漆黑双瞳的忐忑被自信所吞噬。
“看来，我的计划已经可以说是成功三分之一了，那么接下来就要看这个后辈自己的努力了。”
把后续的话语化作文字，一次性发送给对面等待的少女，电脑桌上的手机开始响起了悦耳的旋律。
“已经这个时间了吗？幸好吃的零食不是很多，不然的话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吃药了。”
这样说着的莫凡把手机设定好的铃声关闭，从电脑桌的抽屉拿出数量有骇人的药品，动作熟练地分别从中提取适量颗粒状的药品，紧接着把占据半只手掌有多的量一口气放进嘴巴，通过满满的一杯温水吞下去。
收拾好药品，把它放回到抽屉中，并重新在手机上设定8小时后响起的闹钟后，静静等待林成凤的回复。
————————
积极向上，赋予聆听之人勇气的优美旋律响彻在等待了三分钟的林成凤耳中，闪亮的双眸立刻看向聊天窗口最新出现的文字。
“其实，对付这些恶人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只需要克莉迩你做几件小事就可以了。”
“不过，这些小事我有点担心你能不能做到就是了，因为这跟你的性格多少有些冲突，可能会让你不是很开心。”
“但是，我希望你能为了正义，暂时忍耐一下，毕竟我们是为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有你那样的不公平对待。”
“虽然，这样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了。”
看完莫凡发过来的话之后，林成凤微微一愣，紧接着心中感到了暖意。
“太好了，贤者大人果然不是爸爸妈妈找过来的心理医生，他没有先告诉我怎么做，而是先在乎我的心情。”
自从陷入了孤独和不安之后，并不是没有人顾及到林成凤的心情，但是往往在接触到被排挤的真相，或者中二病的时候，都会推翻先前倾注在她心中的信赖，给予了更为沉重且致命的“背叛”。
不管是劝慰她跟同学们道歉好好相处的老师和父母，还是那些打着跟她做好朋友，最后定义她有病的心理医生们。
都无视了她的接受能力，打着我这是为你好的旗号，接二连三地伤害那颗已经抵达崩溃边缘的心。
所以，这个时候林成凤需要的并不是所谓的正义能否完成，而是一个在进行正义之前，顾及到她内心的关怀。
虽然，跟她刚刚发过去的话语前后矛盾，但那是她所设计的一个陷阱，一个被多个心理医生背叛之后，不让自己再次承受信赖遭到背叛的陷阱。
不过，对于莫凡的信赖，林成凤还是有所保留，只因她遭受的背叛在这三年来已经太多了。
“放心吧，贤者大人！”
“不管怎么说，我在麦克库特大陆也是一个人物，大义和个人我还是分得清的。”
“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啊！”
把这些话发送过去之后，林成凤漆黑的双眸剧烈颤抖着，下意识地轻咬下嘴唇。
“你会不会也背叛我呢，贤者大人？”
————————
“看来还在怀疑我的用心，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换做任何一个人处于她的立场，独自一人经历被同学们孤立，老师和父母加上几个心理医生的‘背叛’，会有这么强烈的戒备心才属于正常的。”
“只是很可惜，对于中二病我太了解了，加上我也真的没想过背叛你的信赖，而是真心想帮你报复报复那些恶人的。”
对最新出现在聊天窗口来自于克莉迩的回复，莫凡笑着说了几句后，再次通过双手敲打键盘，把脑海之中的话语发送过去。
“很简单，克莉迩你还记得传遍整个麦克库特大陆上，那件潜伏在敌人身边忍辱负重，最后得到重要情报一举击败了侵略自己国家，让受苦受难的子民得到救赎，并把敌国击败的名人事迹吗？”
这句话从进入林成凤的视野，并在脑海之中浮现的时候，属于她的中二世界观开始根据里面的讯息，自然而然地脑补出其中的具体故事，让她接受这个来自于外人的设定，融入到属于她个人的中二世界观中，并且没有任何的突兀感。
毕竟，这完全属于绝大多数中二病都拥有的被动能力，所以她不会去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因为，否定莫凡发送过来的文字，就相当于认可自己的确是有病，所以坚决认为自己没病的林成凤，理所当然的不会否定莫凡的话，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逃避现实姐，进入虚构出来能让她有安全感的中二世界了。
于是，就这样林成凤又一次跌入了莫凡设计的“陷阱”，心中对于他的信赖又加深了一些。
毕竟，能够知道属于她“前世记忆”，现在又帮她想办法报复那些欺负她的人同时，也是执行正义的莫凡，完全契合设定中的贤者。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不信任呢？
而通过脑补出来的剧情，加上本身就具备的聪明大脑，林成凤也大致明白了莫凡的计划是什么，还有先前说让自己心里不舒服的原因也知道是什么。
于是，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了一抹为难和怀疑。
[这该不会是那些骗子换了一个套路吧？]
这一刻，林成凤的智商重新上线，终于回想起那些披着心理医生的皮，内在实质上是骗子们，先前对她施展的各种套路，心中又一次开始生出了对莫凡身份的怀疑。
就在脑海之中浮现猜疑的时候，熟悉的旋律又一次响起，让她下意识地看向聊天窗口最新出现的消息。
“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
[当然了，谁要跟那些孤立我的家伙做朋友啊！]
“我也知道让你对那些恶人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很困难的。”
[啊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跟他们做朋友吗？]
“加上，还要对有困难的他们给予一点点帮助，的确是太过于强人所难了。”
[什么？凭什么还要我去帮他们？没报复他们已经是我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但是，想让这些恶人得到报复，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认知遭到背叛，最后不得不跟你说对不起，求着跟你做朋友更适合的呢？”
[认知遭到背叛？跟我说对不起？求着跟我做朋友？]
“难道，你不想看着他们向你道歉，证明给背叛了你的老师和父母看看，错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孤立你的同学，让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这个我当然想了，只是这真的可能吗？]
浏览完莫凡发过来的讯息，并在心中做出回答之后，一直感觉自己很聪明的林成凤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不是想让我主动跟他们做朋友，搜集他们作恶的证据，向老师告发他们的罪行，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吗？”
“怎么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发现聊天窗口的文字跟自己脑海中想出来的计划完全不一样之后，林成凤顺从本能的求知欲，向莫凡提出了疑问。
“这个，具体是怎么做呢，贤者大人？”
“我有点被你绕糊涂了，你说的那些真的有可能实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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