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本相太初
“我来自地狱。”老者悠悠的双眼中透过无尽的沉思，仿佛历经千古，只剩干枯的身躯。
“小子，我可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你将是我要带走的地五十九个人，你怕吗？”
“怕？”姜无樊想了想，到是摇了摇头，原来一个人越临近死亡就越冷静，这或许是认了吧。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姜无樊坐了下去。看向老者，慢慢说着，“我这辈子最不甘心的就是，临死前也没能去见一下我娘亲的墓。”
“不过没事，等下去了就见到了，多好，你说是吧？”
老者看了看一脸自嘲的姜无樊，喝了口水，便问道，“说说吧，你叫什么？”
“我叫姜无樊，原本是青云帝国四大家族之一姜家的人，不过被赶出来了。”
“被赶出来？怎么，你是杀害同门了还是偷学魔术了啊？”
“我学了姜家秘典，不过不是偷的。”
“既然不是偷，那姜家为何要逐你出门？”
“因为那是一个人给我的，他为帮我所以就偷了秘籍给我。”
“哦~我知道了，你这是拐了人家女儿被打出来了吧？”老者恍然大悟，看着姜无樊的目光也变了味
“瞎说什么呢，那是我表妹，为了帮我所以才那样做的。”姜无樊见这老头误会连忙解释道。
“我从小习武，三五岁便能开瞳修炼，但也就是开瞳之后，便分毫未进，直到现在也还停留在灰瞳冥境。”
“这辈子要是能弄清楚我这是什么回事，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哈哈哈哈……”老者听闻，不由大笑起来。
“天助我也！这真是天助我也！”
“老头，你怎么了？什么天助你也？”
顿了顿，老者回过头来，看姜无樊的眼光也顿时便了味，“小子，有没有兴趣帮帮我这老头？”
“帮你？就我这样？”姜无樊看了看自己这满是伤痕，动弹不得的身躯，不由苦笑道。
“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不仅能帮你治好，还可以带你逃出去！”老者自信的道。
“从这出去？”姜无樊犹豫了一下，虽然自己很想找回自己的清白，但就自己这样，出去了恐怕也只能苟且偷生，毕竟在这个世界，强者为尊，而恰恰自己不是强者。
更何况，眼前这位神秘的老者也不知道其底细，能直言从四大家族的林家刑狱逃出去的恐怕并非善类。
“这样吧，你先帮我说说我这为何修炼分毫未进的原因吧。”
老者想了想，看得出，这小子是不相信自己这老头故意试探一下，“好，我就认你开开眼界！”
说着，只见老者袖袍一挥，四周竟是陡然变色，华光掠影，瞬息之间便是风尘狂啸，如万马奔腾。前方更有雷云闪烁。天地之间灰忙一片，毫无生机可言。
“这是哪？”姜无樊内心震撼，这里给他的感觉，就连空气似乎也满是危机。
老者又一挥手，这些景象便消失而去。又回到了牢狱之中。
“这是太初本相，也就是天地原始状态。”
“原始状态？”姜无樊一脸疑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太初本相意为着天地起源。而这世界之中诞生的人类，便是太初。”
“说白了就是原始人，那个时代尚未有开瞳修炼一说，但他们却是比任何时代都要强横。”
“都要强横？”姜无樊疑惑，按理说没有修炼之法本应该更为弱小，但这么会更强呢？
“对，那是因为他们是太初体质。便可直接吸纳当时天地中存在的太初本源。进而强化肉身，最强横的便是能够达到肉身不灭的境界。”
“肉身不灭？那不是永远不死？”姜无樊到吸一口冷气，但随即想起现在自己这个时代似乎也没听说过什么人长生不死啊？
“肉身不死，但可以精神上赐死。而在那个时代万代朝阳诞生了无数种族，其中便有一个可怕的存在——残火魔驹一脉，他们懂得修炼，自诩天地神兽，是世界的主宰，便四处讨伐，最后与人族大战，两方最后损失惨重，好在一位大能的出现，挽救了这个局面。”
“大能？一个人解决两族的大战？这也太神话了吧？”姜无樊摇了摇头，不敢相信。
“哈哈哈……”老者见姜无樊不相信，便是道，“只要你足够强大，任何事情一个人足矣。”
“其实准确的说那时候并非人族与魔驹一族大战，而是人族联合其他种族对抗残火魔驹一族！”
“嘶~”姜无樊咽了口唾沫，不由哑然。一族抗天下，这得有多强悍？
“而胜利之后，世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地间不在有太初本源，而是演化为浩瀚轮转的灵气。”
“而人们也不在以身体修炼，而是以眼睛为穴，神海为源，吸呐天地灵气进行修炼。”
“而你，之所以无法近一步修炼，便是因为，你是本相太初！”
“本相太初？”姜无樊似懂非懂的自言自语着。
“也就是说，你只有吸收太初本源才能进行修炼，否则你就算一辈子修炼，恐怕也填不满你这身体。”
“我好像明白了。”姜无樊激动的说着，“那哪里有太初本源？”
听闻，老者不由拍了拍额头，“我讲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太初本源已经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姜无樊顿时一阵失落，如同一盆大水冲洗，这感觉就像经历了大喜大悲一般。“
“算了，早料到有这样的结局，我这一生注定平凡。”
“想开点，小伙子，怎么说你这也是难得一遇的太初体嘛。”老者见姜无樊失了魄一般，便鼓励道，“再说世界上也不止是你这么一个太初体。不过你可比他们幸运啊。”
“此话怎讲？”姜无樊无神的问着，双目黯淡，毫无精力。
“你遇到我就是最大的幸运！”老者自信的说着，又是喝了口水。
“别逗了老人家，我就算遇到了你也没发改变自己不能修炼的事实啊。”姜无樊笑了笑，这老头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记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不过真谢谢你了，在我临死的时候能告诉我真相，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那可不一定。”老者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都说了你幸亏遇到了我。”
“怎么说你有办法？”姜无樊又一惊喜，这天给他的惊喜太大了，让他缓不过。谁知老者的下一句更是让他无语。
“没有啊。”
“我x，你玩我呢？”姜无樊顿时觉得自己像被耍了一般。
“当然没有，修炼一途本就靠自己，别人顶多带个路。”
“我不能帮你修炼，但我可以让你自己去努力试试，至于成败，我也不清楚。”老者解释着，姜无樊也点了点头，自己还是太性急了。
“怎么说，我还是可能修炼的？”
“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可以，不过代价太大。”
“什么代价？”姜无樊还是问了问，冷静下来，万一要变成行尸走肉什么的才能修炼那还不如不修炼呢。
点了点头，老者也略感欣慰，这小子还算清醒。便是继续道，“你必须经历焚身之痛，让烈火灼烧，轻则身陨，重则灰飞烟灭。不成功，便成仁！”
“历经焚身之痛？你不会玩我把？我这么没听过这么诡异的修炼方法？”姜无樊犹豫了一下。
“你没听过的还多着呢，什么吞人滋长修炼，嗜血以助成长，这些你听过吗？”老者说着便见姜无樊赶忙摇了摇头，便是得意的继续说着，“天地之大，无奇不有，相比这些你这算好的了。”
点了点头，姜无樊不可否认。这世界可不止青云帝国，自己的眼界还是太小了点。
“可现在我都要死到临头了，那能找火焚身啊？”姜无樊想了想，不挣气的道，“要不我请求他们把我火烧行不行？”
“哎呦我去！笨！”老者揉了揉额头，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傻子，这货不仅体质太初就连智商都是太初吧？
“你以为用普通火焰就可以吗？那得要天地诞生的奇火，奇火蕴涵着一定的太初本源，所以才能助你贯通灵脉改变体质！明白？”
“额……那怎么办？上那找这等奇物？”姜无樊尴尬一笑，这老头讲的这些自己听都没听过，怎么回答嘛。
“哎……”老者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小子怕能修炼了也是一个愣头青吧？
“我这里有奇火，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试一试？”
“小子，我可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你将是我要带走的地五十九个人，你怕吗？”
“怕？”姜无樊想了想，到是摇了摇头，原来一个人越临近死亡就越冷静，这或许是认了吧。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姜无樊坐了下去。看向老者，慢慢说着，“我这辈子最不甘心的就是，临死前也没能去见一下我娘亲的墓。”
“不过没事，等下去了就见到了，多好，你说是吧？”
老者看了看一脸自嘲的姜无樊，喝了口水，便问道，“说说吧，你叫什么？”
“我叫姜无樊，原本是青云帝国四大家族之一姜家的人，不过被赶出来了。”
“被赶出来？怎么，你是杀害同门了还是偷学魔术了啊？”
“我学了姜家秘典，不过不是偷的。”
“既然不是偷，那姜家为何要逐你出门？”
“因为那是一个人给我的，他为帮我所以就偷了秘籍给我。”
“哦~我知道了，你这是拐了人家女儿被打出来了吧？”老者恍然大悟，看着姜无樊的目光也变了味
“瞎说什么呢，那是我表妹，为了帮我所以才那样做的。”姜无樊见这老头误会连忙解释道。
“我从小习武，三五岁便能开瞳修炼，但也就是开瞳之后，便分毫未进，直到现在也还停留在灰瞳冥境。”
“这辈子要是能弄清楚我这是什么回事，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哈哈哈哈……”老者听闻，不由大笑起来。
“天助我也！这真是天助我也！”
“老头，你怎么了？什么天助你也？”
顿了顿，老者回过头来，看姜无樊的眼光也顿时便了味，“小子，有没有兴趣帮帮我这老头？”
“帮你？就我这样？”姜无樊看了看自己这满是伤痕，动弹不得的身躯，不由苦笑道。
“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不仅能帮你治好，还可以带你逃出去！”老者自信的道。
“从这出去？”姜无樊犹豫了一下，虽然自己很想找回自己的清白，但就自己这样，出去了恐怕也只能苟且偷生，毕竟在这个世界，强者为尊，而恰恰自己不是强者。
更何况，眼前这位神秘的老者也不知道其底细，能直言从四大家族的林家刑狱逃出去的恐怕并非善类。
“这样吧，你先帮我说说我这为何修炼分毫未进的原因吧。”
老者想了想，看得出，这小子是不相信自己这老头故意试探一下，“好，我就认你开开眼界！”
说着，只见老者袖袍一挥，四周竟是陡然变色，华光掠影，瞬息之间便是风尘狂啸，如万马奔腾。前方更有雷云闪烁。天地之间灰忙一片，毫无生机可言。
“这是哪？”姜无樊内心震撼，这里给他的感觉，就连空气似乎也满是危机。
老者又一挥手，这些景象便消失而去。又回到了牢狱之中。
“这是太初本相，也就是天地原始状态。”
“原始状态？”姜无樊一脸疑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太初本相意为着天地起源。而这世界之中诞生的人类，便是太初。”
“说白了就是原始人，那个时代尚未有开瞳修炼一说，但他们却是比任何时代都要强横。”
“都要强横？”姜无樊疑惑，按理说没有修炼之法本应该更为弱小，但这么会更强呢？
“对，那是因为他们是太初体质。便可直接吸纳当时天地中存在的太初本源。进而强化肉身，最强横的便是能够达到肉身不灭的境界。”
“肉身不灭？那不是永远不死？”姜无樊到吸一口冷气，但随即想起现在自己这个时代似乎也没听说过什么人长生不死啊？
“肉身不死，但可以精神上赐死。而在那个时代万代朝阳诞生了无数种族，其中便有一个可怕的存在——残火魔驹一脉，他们懂得修炼，自诩天地神兽，是世界的主宰，便四处讨伐，最后与人族大战，两方最后损失惨重，好在一位大能的出现，挽救了这个局面。”
“大能？一个人解决两族的大战？这也太神话了吧？”姜无樊摇了摇头，不敢相信。
“哈哈哈……”老者见姜无樊不相信，便是道，“只要你足够强大，任何事情一个人足矣。”
“其实准确的说那时候并非人族与魔驹一族大战，而是人族联合其他种族对抗残火魔驹一族！”
“嘶~”姜无樊咽了口唾沫，不由哑然。一族抗天下，这得有多强悍？
“而胜利之后，世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地间不在有太初本源，而是演化为浩瀚轮转的灵气。”
“而人们也不在以身体修炼，而是以眼睛为穴，神海为源，吸呐天地灵气进行修炼。”
“而你，之所以无法近一步修炼，便是因为，你是本相太初！”
“本相太初？”姜无樊似懂非懂的自言自语着。
“也就是说，你只有吸收太初本源才能进行修炼，否则你就算一辈子修炼，恐怕也填不满你这身体。”
“我好像明白了。”姜无樊激动的说着，“那哪里有太初本源？”
听闻，老者不由拍了拍额头，“我讲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太初本源已经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姜无樊顿时一阵失落，如同一盆大水冲洗，这感觉就像经历了大喜大悲一般。“
“算了，早料到有这样的结局，我这一生注定平凡。”
“想开点，小伙子，怎么说你这也是难得一遇的太初体嘛。”老者见姜无樊失了魄一般，便鼓励道，“再说世界上也不止是你这么一个太初体。不过你可比他们幸运啊。”
“此话怎讲？”姜无樊无神的问着，双目黯淡，毫无精力。
“你遇到我就是最大的幸运！”老者自信的说着，又是喝了口水。
“别逗了老人家，我就算遇到了你也没发改变自己不能修炼的事实啊。”姜无樊笑了笑，这老头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记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不过真谢谢你了，在我临死的时候能告诉我真相，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那可不一定。”老者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都说了你幸亏遇到了我。”
“怎么说你有办法？”姜无樊又一惊喜，这天给他的惊喜太大了，让他缓不过。谁知老者的下一句更是让他无语。
“没有啊。”
“我x，你玩我呢？”姜无樊顿时觉得自己像被耍了一般。
“当然没有，修炼一途本就靠自己，别人顶多带个路。”
“我不能帮你修炼，但我可以让你自己去努力试试，至于成败，我也不清楚。”老者解释着，姜无樊也点了点头，自己还是太性急了。
“怎么说，我还是可能修炼的？”
“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可以，不过代价太大。”
“什么代价？”姜无樊还是问了问，冷静下来，万一要变成行尸走肉什么的才能修炼那还不如不修炼呢。
点了点头，老者也略感欣慰，这小子还算清醒。便是继续道，“你必须经历焚身之痛，让烈火灼烧，轻则身陨，重则灰飞烟灭。不成功，便成仁！”
“历经焚身之痛？你不会玩我把？我这么没听过这么诡异的修炼方法？”姜无樊犹豫了一下。
“你没听过的还多着呢，什么吞人滋长修炼，嗜血以助成长，这些你听过吗？”老者说着便见姜无樊赶忙摇了摇头，便是得意的继续说着，“天地之大，无奇不有，相比这些你这算好的了。”
点了点头，姜无樊不可否认。这世界可不止青云帝国，自己的眼界还是太小了点。
“可现在我都要死到临头了，那能找火焚身啊？”姜无樊想了想，不挣气的道，“要不我请求他们把我火烧行不行？”
“哎呦我去！笨！”老者揉了揉额头，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傻子，这货不仅体质太初就连智商都是太初吧？
“你以为用普通火焰就可以吗？那得要天地诞生的奇火，奇火蕴涵着一定的太初本源，所以才能助你贯通灵脉改变体质！明白？”
“额……那怎么办？上那找这等奇物？”姜无樊尴尬一笑，这老头讲的这些自己听都没听过，怎么回答嘛。
“哎……”老者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小子怕能修炼了也是一个愣头青吧？
“我这里有奇火，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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