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假戏赎身为铺垫
大概也有所了解，现在也该收尾，王路装作头痛的样子：“小雨，我好久没喝酒喝了这几杯头有点晕，要不你回去歇着吧，我这不用你陪着了。”
“那奴家伺候你上床躺着，”
“不用，你去吧啊，帮我把你们老鸨叫来。”
听到这话小雨便起身离开，她以为王路叫老鸨是要另选姑娘，得了十两赏银也算是完成了这个月的一半任务，只是分不到“陪床”的钱有点可惜，但也还好，最起码不用再挨饿了……
老鸨很快就赶来，并且又带来六个姑娘供王路挑选：“公子您看，这几个姑娘您可还满意。”
“让她们出去吧，我跟你有话说。”
老鸨愣了一下，心想不会这公子看上我了吧，但她对自己的容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便叫姑娘们回去了，然后恭敬地问道：“公子请说。”
“我问你啊，我要是想替小雨赎身，得花多少钱？”
“公子要给小雨赎身？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得跟我们老板谈。”
“那就把你们老板叫来，我跟他聊。”
“公子，您当真要为小雨赎身？”
王路只想着快点见到这小红楼的老板，好确定目标便直接答应道：“嗯。”
“公子，那你打算出多少钱给小雨赎身？”
“你不是做不了主吗，你叫你老板来，我自然会跟他谈。”
“公子啊，我们这啊隔三差五就有人嚷嚷着给姑娘赎身，可都是酒醉胡言乱语的，也没几个当真要买的，您莫不是也醉了？”
王路很认真的回道：“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你快叫你们老板来。”
“那公子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做不了主吗？”王路的语气有些生气。
老鸨紧忙解释道：“我得问清楚啊，您要只是问问价没打算真买，也就没有必要叫我们老板，我们老板正忙着招待一些达官显贵，若您不是要真买，我看就没有必要去叫我们老板了。”
“我当真要买，可我也得问清价格吧，你不是说你做不了主吗，还是去叫你们老板来，我跟他聊。”
“公子，小雨的卖身契可是三百两银子，加上吃穿用银，少说也得四五百两，您确定要给她赎身？”
“你去叫你们老板来，我当真要买。”
“那我去叫我们老板？”
“快去快去。”
三番五次问下来，老鸨这才肯相信这公子不像是说的醉话，便去请老板去了……
赎身的事在红楼可是个大消息，在外听来可以弘扬这红楼的名声，在内看来，赎身也是一笔好买卖。
不顾世俗的眼光，替红楼的姑娘赎身，甚至都可以说是超越了情这个字，当然，前提是得有钱。
这是个极其昂贵的笑话，而嘲笑的本身就带有极强的优越感，问题是人们又不肯去相信赎身的这个人脑子有问题，谁会花几百上千两的银子只为买一个红楼里的女人。
所以人们也就无法用自己的聪明来比较这种傻从而产生优越感，只好用自己的干净去比较红楼的脏。可越是去比较这种脏，反而让自己的干净变得分文不值了。
不管是歧视也好，说得难听也罢，骨子里的思想决定了人们的理解，大部分人不能理解，便将这妒火转向楼外的女人――这么多钱都够买十个干净的黄花大闺女了。
一个人花几百两银子去赎一个红楼女人的身，能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确实喜欢到了极致才会花这么多钱去赎身，说明这个被赎身的的女人，不管是姿色还是才艺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看热闹的人未必就把这事当笑话来看，更多的则是好奇心作祟，于是便传出一些美好的爱情故事来，倒成了一段美谈。
王路不清楚这其中的前后所以，并不知道赎身这事，在坊间那可是“劲爆”的消息。人们对此在茶余饭后的评论，无异于现代世界里的热搜了。
仅仅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这条劲爆的消息就在小红楼一楼的大场子传开了。
而那个叫小雨的姑娘，此刻则被一群她的姐妹围住问个不停。被羡慕嫉妒恨所包围着的小雨完全蒙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回想着方才在包间里和那公子说的那些话。
当时小雨没有任何感觉，而现在被包围住所产生的优越感，使得在包间里和那公子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像是一朵含苞的花朵一片一片展开。
她高兴，她紧张，同样她也惶恐不安，她害怕，她担心只是空欢喜一场。
被打到服从，哭到认命，不堪回首过往的痛苦遭遇，她幻想过有人带她离开这个地狱，但又明白这不太现实。
只是在包间里说的所有话，包括表情神态，都是被教出来的套路，并不是真心。
这让小雨产生了一种欺骗的自责，而这么短暂的相处，竟然让人做出了赎身的决定，比她曾经幻想过的还要更加梦幻。
这不真实，或许那位公子酒醉说的胡话，只是问价，不会成交的。
她不禁流下了泪，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着，既盼望着又质疑着，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感觉，这种绝望和她的希望一样――认命。
赎身与否都是命，她逃离围着她的姐妹，趴到等候间的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头。
她不再质疑那位公子真的会为我赎身吗？她开始告诉自己，会的，那位公子一定会替我赎身的。
这个时候，小红楼的老板正踏入王路所在的包间。
这小红楼的老板名叫周良，眉眼之间透着一股狠劲，鼻梁不高嘴唇较厚，张开嘴一笑更显得有些阴险。
这周良是靠着贩卖奴隶发家，才弄了这小红楼的生意。这种场所也是有等级之分的，下等名为巢穴，中等叫为妓院，高等才能称之为红楼。
小红楼并不是说这楼小，而是再说这楼里的姑娘年纪小，不会超过二十四。超过二十四的姑娘都会被周良卖到妓院，或者卖到巢穴。
妓院与红楼的区别是，妓院没有酒菜曲乐只有隔断房间，而巢穴更为直接，大通铺草席上几床被子下赤裸裸。
当然也有给妓院和巢穴赎身的，可那种赎身单纯就是买卖，没有故事性可言。大多都是买回去只为有个子嗣传承，有了子嗣再把女人转而卖掉，谈不上情字，明着偷换概念那是一种商品买卖。
红楼的高档性在于它的保护措施，有专门的药类似现代世界的疫苗。不但可以抵抗性方面的所有疾病，而且还能避孕，比起妓院和巢穴要干净。
所以民间骂红楼脏，或许不只是因为它卖的好，估计还恨它卖的贵。
五十两买回来的小雨，现在可能卖出五百两，十倍的利润可谓是暴利了。
周良一进们便笑颜拱手对着王路说道：“公子好眼光啊，这小雨虽算不上绝色佳人，但性格温顺可人，长得也还不错，嗓音也优美动听。”
确认目标，侧脸符合，应该就是白天来奴隶摊前的那人，王路便接着周良的话说道：“我也是一见感觉有些动心，这才邀你过来谈谈价格。”
王路想的是叫来老板问出价格，然后谎称银钱不够明日再来也就应付过去了。
可这周良做了这么久生意了，对付王路的这种小心思还不简单，并没有直接与王路商讨价格，而是要套话探清楚王路的底价和性格。
“公子，之前没有见过，可是第一次来？”
“对，第一次来，昨日听人介绍，说这南池旁有家小红楼，晚上无事，便来看看。”王路回道。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在哪里发财？”
“奥，我叫吴刚，去年父亲因病不治，哥哥分走了茶叶的生意，我只落得一些家产钱财，倒没有做什么买卖，这一年一直游山玩水散心。”这茶叶家产的背景是王路编好的几段家庭背景中其中一段。
“公子哪里人啊？”
这个问题王路来幽州那天就已经设想过，如果有人问他哪里人该如何回答。
这两天买东西，跟一些卖家闲聊过几句，其中就问过一个卖茶叶的老板是哪里人。而这段茶叶家产的家庭背景，正是源自于这个茶叶店的老板。
必须赶紧掌握话题的主动性，一旦继续拉所谓的家常，简单的几句还能回答得上，可问的多了势必就会露馅。
王路便回道：“奥，我家在洛阳州城，还为请教老板尊姓大名？”
回答问题后直接再去反问，是掌握话题主动性最简单的方法。
“我叫周良，我看公子留着光头，这幽州天冷可要注意保暖啊。”周良这话看似回答其实也在反问。
这两天买东西王路了解过，幽州这些留着光头的人大致分两类，一类是光头保安团的人，另一类是厨子或者下人，因为头发会不小心混入餐食中，所以厨子和下人都大多都留着光头。当然，还有一些脱发严重的人也会留着光头。
王路知道帽子并不能完全遮掩住光头，所以已经提早想好了关于光头的解释：“祖上世代经营茶叶生意，恐头发会混入茶叶之中，因而留有祖训不得留发，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倒不觉得有多冷。”
“那奴家伺候你上床躺着，”
“不用，你去吧啊，帮我把你们老鸨叫来。”
听到这话小雨便起身离开，她以为王路叫老鸨是要另选姑娘，得了十两赏银也算是完成了这个月的一半任务，只是分不到“陪床”的钱有点可惜，但也还好，最起码不用再挨饿了……
老鸨很快就赶来，并且又带来六个姑娘供王路挑选：“公子您看，这几个姑娘您可还满意。”
“让她们出去吧，我跟你有话说。”
老鸨愣了一下，心想不会这公子看上我了吧，但她对自己的容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便叫姑娘们回去了，然后恭敬地问道：“公子请说。”
“我问你啊，我要是想替小雨赎身，得花多少钱？”
“公子要给小雨赎身？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得跟我们老板谈。”
“那就把你们老板叫来，我跟他聊。”
“公子，您当真要为小雨赎身？”
王路只想着快点见到这小红楼的老板，好确定目标便直接答应道：“嗯。”
“公子，那你打算出多少钱给小雨赎身？”
“你不是做不了主吗，你叫你老板来，我自然会跟他谈。”
“公子啊，我们这啊隔三差五就有人嚷嚷着给姑娘赎身，可都是酒醉胡言乱语的，也没几个当真要买的，您莫不是也醉了？”
王路很认真的回道：“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你快叫你们老板来。”
“那公子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做不了主吗？”王路的语气有些生气。
老鸨紧忙解释道：“我得问清楚啊，您要只是问问价没打算真买，也就没有必要叫我们老板，我们老板正忙着招待一些达官显贵，若您不是要真买，我看就没有必要去叫我们老板了。”
“我当真要买，可我也得问清价格吧，你不是说你做不了主吗，还是去叫你们老板来，我跟他聊。”
“公子，小雨的卖身契可是三百两银子，加上吃穿用银，少说也得四五百两，您确定要给她赎身？”
“你去叫你们老板来，我当真要买。”
“那我去叫我们老板？”
“快去快去。”
三番五次问下来，老鸨这才肯相信这公子不像是说的醉话，便去请老板去了……
赎身的事在红楼可是个大消息，在外听来可以弘扬这红楼的名声，在内看来，赎身也是一笔好买卖。
不顾世俗的眼光，替红楼的姑娘赎身，甚至都可以说是超越了情这个字，当然，前提是得有钱。
这是个极其昂贵的笑话，而嘲笑的本身就带有极强的优越感，问题是人们又不肯去相信赎身的这个人脑子有问题，谁会花几百上千两的银子只为买一个红楼里的女人。
所以人们也就无法用自己的聪明来比较这种傻从而产生优越感，只好用自己的干净去比较红楼的脏。可越是去比较这种脏，反而让自己的干净变得分文不值了。
不管是歧视也好，说得难听也罢，骨子里的思想决定了人们的理解，大部分人不能理解，便将这妒火转向楼外的女人――这么多钱都够买十个干净的黄花大闺女了。
一个人花几百两银子去赎一个红楼女人的身，能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确实喜欢到了极致才会花这么多钱去赎身，说明这个被赎身的的女人，不管是姿色还是才艺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看热闹的人未必就把这事当笑话来看，更多的则是好奇心作祟，于是便传出一些美好的爱情故事来，倒成了一段美谈。
王路不清楚这其中的前后所以，并不知道赎身这事，在坊间那可是“劲爆”的消息。人们对此在茶余饭后的评论，无异于现代世界里的热搜了。
仅仅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这条劲爆的消息就在小红楼一楼的大场子传开了。
而那个叫小雨的姑娘，此刻则被一群她的姐妹围住问个不停。被羡慕嫉妒恨所包围着的小雨完全蒙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回想着方才在包间里和那公子说的那些话。
当时小雨没有任何感觉，而现在被包围住所产生的优越感，使得在包间里和那公子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像是一朵含苞的花朵一片一片展开。
她高兴，她紧张，同样她也惶恐不安，她害怕，她担心只是空欢喜一场。
被打到服从，哭到认命，不堪回首过往的痛苦遭遇，她幻想过有人带她离开这个地狱，但又明白这不太现实。
只是在包间里说的所有话，包括表情神态，都是被教出来的套路，并不是真心。
这让小雨产生了一种欺骗的自责，而这么短暂的相处，竟然让人做出了赎身的决定，比她曾经幻想过的还要更加梦幻。
这不真实，或许那位公子酒醉说的胡话，只是问价，不会成交的。
她不禁流下了泪，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着，既盼望着又质疑着，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感觉，这种绝望和她的希望一样――认命。
赎身与否都是命，她逃离围着她的姐妹，趴到等候间的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头。
她不再质疑那位公子真的会为我赎身吗？她开始告诉自己，会的，那位公子一定会替我赎身的。
这个时候，小红楼的老板正踏入王路所在的包间。
这小红楼的老板名叫周良，眉眼之间透着一股狠劲，鼻梁不高嘴唇较厚，张开嘴一笑更显得有些阴险。
这周良是靠着贩卖奴隶发家，才弄了这小红楼的生意。这种场所也是有等级之分的，下等名为巢穴，中等叫为妓院，高等才能称之为红楼。
小红楼并不是说这楼小，而是再说这楼里的姑娘年纪小，不会超过二十四。超过二十四的姑娘都会被周良卖到妓院，或者卖到巢穴。
妓院与红楼的区别是，妓院没有酒菜曲乐只有隔断房间，而巢穴更为直接，大通铺草席上几床被子下赤裸裸。
当然也有给妓院和巢穴赎身的，可那种赎身单纯就是买卖，没有故事性可言。大多都是买回去只为有个子嗣传承，有了子嗣再把女人转而卖掉，谈不上情字，明着偷换概念那是一种商品买卖。
红楼的高档性在于它的保护措施，有专门的药类似现代世界的疫苗。不但可以抵抗性方面的所有疾病，而且还能避孕，比起妓院和巢穴要干净。
所以民间骂红楼脏，或许不只是因为它卖的好，估计还恨它卖的贵。
五十两买回来的小雨，现在可能卖出五百两，十倍的利润可谓是暴利了。
周良一进们便笑颜拱手对着王路说道：“公子好眼光啊，这小雨虽算不上绝色佳人，但性格温顺可人，长得也还不错，嗓音也优美动听。”
确认目标，侧脸符合，应该就是白天来奴隶摊前的那人，王路便接着周良的话说道：“我也是一见感觉有些动心，这才邀你过来谈谈价格。”
王路想的是叫来老板问出价格，然后谎称银钱不够明日再来也就应付过去了。
可这周良做了这么久生意了，对付王路的这种小心思还不简单，并没有直接与王路商讨价格，而是要套话探清楚王路的底价和性格。
“公子，之前没有见过，可是第一次来？”
“对，第一次来，昨日听人介绍，说这南池旁有家小红楼，晚上无事，便来看看。”王路回道。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在哪里发财？”
“奥，我叫吴刚，去年父亲因病不治，哥哥分走了茶叶的生意，我只落得一些家产钱财，倒没有做什么买卖，这一年一直游山玩水散心。”这茶叶家产的背景是王路编好的几段家庭背景中其中一段。
“公子哪里人啊？”
这个问题王路来幽州那天就已经设想过，如果有人问他哪里人该如何回答。
这两天买东西，跟一些卖家闲聊过几句，其中就问过一个卖茶叶的老板是哪里人。而这段茶叶家产的家庭背景，正是源自于这个茶叶店的老板。
必须赶紧掌握话题的主动性，一旦继续拉所谓的家常，简单的几句还能回答得上，可问的多了势必就会露馅。
王路便回道：“奥，我家在洛阳州城，还为请教老板尊姓大名？”
回答问题后直接再去反问，是掌握话题主动性最简单的方法。
“我叫周良，我看公子留着光头，这幽州天冷可要注意保暖啊。”周良这话看似回答其实也在反问。
这两天买东西王路了解过，幽州这些留着光头的人大致分两类，一类是光头保安团的人，另一类是厨子或者下人，因为头发会不小心混入餐食中，所以厨子和下人都大多都留着光头。当然，还有一些脱发严重的人也会留着光头。
王路知道帽子并不能完全遮掩住光头，所以已经提早想好了关于光头的解释：“祖上世代经营茶叶生意，恐头发会混入茶叶之中，因而留有祖训不得留发，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倒不觉得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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