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析
“我去，老和尚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归心没好气地说道。
“抱歉，我只是…太过激动了。”汤姆说道。
“那么主教，你该如何为我们定性呢？”弋天缓缓问道。
主教又看了一眼归心，说道，“你不是渎神者，”但又话锋一转，“但你也绝不是探索者。”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这取决于你，小伙子。”汤姆主教说道。
“这就好办多了，主教先生。”
弋天又吃了一口面包说道，
“本来明天会有一场行动，但如今我们或许可以把这次行动变成一场交易。”
“你想从太阳神手里得到什么呢？”汤姆主教看着弋天，“有能拿什么作为代价呢？”
“我只需要接触一下这个城市中所谓的神明的宝物就行了。”
弋天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抿了抿嘴唇，
“至于代价，我的主教先生，您总有想要的吧？”
“哈迪斯的宝物是属于这个城市的，你的代价也应该汇报给城市。”
主教说道，
“而且我只是东教堂的主教，你就那么相信我能做主这件事吗？”
“老和尚，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吧？”归心插嘴道，“作为遗迹守卫的衍生物，或者是你那所谓的神明的使者。”
“不亏是和哈迪斯的宝物一个等级的存在。”
汤姆似乎对归心这个神明宝物同等级的存在很是敬畏，说话时还微微低头表示尊敬，
“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只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请讲。”
“你所谓的接触，会对神明宝物，或者是这座城市有影响吗？”
“当然不会，仅仅是做个记录。”
“那么你能付出多大的代价呢？”说到这，汤姆主教有意无意地看向归心。
“主教先生只管提。”
“那么，”主教看向弋天，“明天和我比试一下如何？”
“你个老和尚到底想干什么？”归心有些不耐烦了，“你就打算把比试当场报酬？”
“当然不是。”主教摸了摸身后的长矛，“如果小伙子你输了，你就要把你的同伴留下，因为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的同伴。”
“好啊”弋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如果我赢了呢？”
“那我就答应让你见到哈迪斯的宝物，当然，你也可以接触它。”主教有些炽热的看了归心一眼，“并且我会告诉你一些也许有用的情报。”
“老和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核心融合，你所谓的光明就会扩大三成。”归心不屑地说道，“而就算输了，你也没有损失。”
“就是如此。”主教笑着说道，“就是如此，你也要答应吗？”
还不等弋天回答，归心就接着说道，“当然答应，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如何为我们定性了。”
“既然如此，好好休息吧。”主教点点头，对弋天和归心说道，随即便离开了房间，走时还不忘把饭后的碗和盘子端走。
“弋天，你明天给我狠狠地揍他！”归心有些恼火的说道，“他不是没有损失吗？你就给他弄出点损失。”
“你还没见过混沌造物的战斗方式吧？”弋天突然问了一句。
“你明天…啥？”归心还在想着如何暴打汤姆主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知道啊，肯定是乱七八糟的。”
“咳…乱七八糟？”弋天没想到归心的回答如此简洁，“什么叫乱七八糟？”
“混沌造物的攻击嘛，”归心有些自得的说道，“肯定是什么方式都有…我没说错吧我？”
“呃，没说错，但不准确。”弋天敲了敲归心的盒子，表面的纹路泛起点点蓝光，“和天道造物不同，他们不需要构筑纹路，也不需要用动符文。”
“那岂不是比天道造物厉害很多？”
“也不是，天道中通过不同的纹路可以发动不同的效果，一个因术师只要有不同的符箓就可以发动很多种效果，最多会因为个体对纹路的理解和构筑不同，导致发动的效果有些许差异。”
“那混沌造物呢？”归心表面的光线缓缓加速，显然是在思考弋天的话。
“混沌，怎么说呢。”弋天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说，“混沌是整体多样化，因为每个混沌个体的攻击方式都不一样。”
“整体多样化？”归心似乎听出了弋天话中的意思，问道，“那个体怎么说。”
“个体就只能用死板来形容了，个体的攻击方式是固定的，我的意思是，一个混沌个体可以有一万种手段杀死你，但不会有第一万零一种。”
“他们不能学习新的战斗方式？”
“差不多，混沌个体的战斗方式取决于构成他们的规则链条，而不是脑子。”弋天说道，“实际上大部分都混沌个体都是按本能行事。”
“可我看这个城市里的造物都不是按本能行事啊？”
“我还没说完嘛，”弋天又紧接着说道，
“也有些特例，刚来时我不是让你看到他们的规则了吗？这个城市里的个体都是有【认知更新】这个规则的，所以他们有学习的能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部分混沌造物就是因为规则里没有学习的规则，所以无法学习？”归心终于明白了。
“对，这种规则就像基因一样。”
弋天赶紧给归心强化记忆，“鳄鱼没有长翅膀的基因，怎么可能飞呢？但规则远比基因更深层，就连物质的形成，分子原子的组合方式都是由这些规则控制。”
“那如果…”
“好了，先睡吧，”
就在归心发出疑问时，弋天已经盖上被子躺平了，
“之后的时间长着呢，先睡吧。”
“我们两个哪个需要睡觉啊？”归心虽然嘴上说着，但表面的光却暗了下来。
……
“什么？被异能者总部带走了？”一个光亮的大殿内，几个身影围坐在圆桌前，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全息投影，真身并不在此。
此时说话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左臂由机械构筑的壮汉。
“我早说了，直接让高塔异能军去抓捕不好吗？”壮汉看向其中一个投影。
“你干事情不过脑子吗？塔萨。”
投影中是个年轻的女人，此刻平静地怼回了塔萨的质问，
“东军区损失严重，你却要把异能军调回来抓个小贼？前线怎么办？你是打算等混沌生物出现在你家客厅时，你再把军队调回前线去？”
“小贼？那可是让天道守卫都暴怒的家伙。”塔萨毫不示弱，“而且只要调动几百人就够了，千人部队还看不住那些没脑子的怪物？”
“你要是看住了还会损失惨重？”女人声音中已带上了怒意。
“哎哎，两位别吵了。”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不如商量商量怎么之后怎么办？”
“那李封总指挥有何高见？”那个女人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冷冷地问道。
“呃，首先我们得明确目标，暗夜顾问。”
“什么目标？”名叫暗夜的女人冷声问道。
“她不能留。”李封沉声道。
这时突然有一个不羁的声音打断了李封的话，“李总指挥，这目标是谁定的啊？我先说好，就算是市长的话，我王乾也不一定听。”
所以你现在还是只是护卫队副队长，总队长都调到军队快两个月了，你都没往上升，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李封心想着，但还是笑着说道，“不是市长的命令。”
“不是市长的命令？”塔萨皱眉道，“那是…”
“不会吧？”王乾的脸色严肃起来，“是上面的命令？”
“对，‘上面’的命令。”
“抱歉，我只是…太过激动了。”汤姆说道。
“那么主教，你该如何为我们定性呢？”弋天缓缓问道。
主教又看了一眼归心，说道，“你不是渎神者，”但又话锋一转，“但你也绝不是探索者。”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这取决于你，小伙子。”汤姆主教说道。
“这就好办多了，主教先生。”
弋天又吃了一口面包说道，
“本来明天会有一场行动，但如今我们或许可以把这次行动变成一场交易。”
“你想从太阳神手里得到什么呢？”汤姆主教看着弋天，“有能拿什么作为代价呢？”
“我只需要接触一下这个城市中所谓的神明的宝物就行了。”
弋天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抿了抿嘴唇，
“至于代价，我的主教先生，您总有想要的吧？”
“哈迪斯的宝物是属于这个城市的，你的代价也应该汇报给城市。”
主教说道，
“而且我只是东教堂的主教，你就那么相信我能做主这件事吗？”
“老和尚，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吧？”归心插嘴道，“作为遗迹守卫的衍生物，或者是你那所谓的神明的使者。”
“不亏是和哈迪斯的宝物一个等级的存在。”
汤姆似乎对归心这个神明宝物同等级的存在很是敬畏，说话时还微微低头表示尊敬，
“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只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请讲。”
“你所谓的接触，会对神明宝物，或者是这座城市有影响吗？”
“当然不会，仅仅是做个记录。”
“那么你能付出多大的代价呢？”说到这，汤姆主教有意无意地看向归心。
“主教先生只管提。”
“那么，”主教看向弋天，“明天和我比试一下如何？”
“你个老和尚到底想干什么？”归心有些不耐烦了，“你就打算把比试当场报酬？”
“当然不是。”主教摸了摸身后的长矛，“如果小伙子你输了，你就要把你的同伴留下，因为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的同伴。”
“好啊”弋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如果我赢了呢？”
“那我就答应让你见到哈迪斯的宝物，当然，你也可以接触它。”主教有些炽热的看了归心一眼，“并且我会告诉你一些也许有用的情报。”
“老和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核心融合，你所谓的光明就会扩大三成。”归心不屑地说道，“而就算输了，你也没有损失。”
“就是如此。”主教笑着说道，“就是如此，你也要答应吗？”
还不等弋天回答，归心就接着说道，“当然答应，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如何为我们定性了。”
“既然如此，好好休息吧。”主教点点头，对弋天和归心说道，随即便离开了房间，走时还不忘把饭后的碗和盘子端走。
“弋天，你明天给我狠狠地揍他！”归心有些恼火的说道，“他不是没有损失吗？你就给他弄出点损失。”
“你还没见过混沌造物的战斗方式吧？”弋天突然问了一句。
“你明天…啥？”归心还在想着如何暴打汤姆主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知道啊，肯定是乱七八糟的。”
“咳…乱七八糟？”弋天没想到归心的回答如此简洁，“什么叫乱七八糟？”
“混沌造物的攻击嘛，”归心有些自得的说道，“肯定是什么方式都有…我没说错吧我？”
“呃，没说错，但不准确。”弋天敲了敲归心的盒子，表面的纹路泛起点点蓝光，“和天道造物不同，他们不需要构筑纹路，也不需要用动符文。”
“那岂不是比天道造物厉害很多？”
“也不是，天道中通过不同的纹路可以发动不同的效果，一个因术师只要有不同的符箓就可以发动很多种效果，最多会因为个体对纹路的理解和构筑不同，导致发动的效果有些许差异。”
“那混沌造物呢？”归心表面的光线缓缓加速，显然是在思考弋天的话。
“混沌，怎么说呢。”弋天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说，“混沌是整体多样化，因为每个混沌个体的攻击方式都不一样。”
“整体多样化？”归心似乎听出了弋天话中的意思，问道，“那个体怎么说。”
“个体就只能用死板来形容了，个体的攻击方式是固定的，我的意思是，一个混沌个体可以有一万种手段杀死你，但不会有第一万零一种。”
“他们不能学习新的战斗方式？”
“差不多，混沌个体的战斗方式取决于构成他们的规则链条，而不是脑子。”弋天说道，“实际上大部分都混沌个体都是按本能行事。”
“可我看这个城市里的造物都不是按本能行事啊？”
“我还没说完嘛，”弋天又紧接着说道，
“也有些特例，刚来时我不是让你看到他们的规则了吗？这个城市里的个体都是有【认知更新】这个规则的，所以他们有学习的能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部分混沌造物就是因为规则里没有学习的规则，所以无法学习？”归心终于明白了。
“对，这种规则就像基因一样。”
弋天赶紧给归心强化记忆，“鳄鱼没有长翅膀的基因，怎么可能飞呢？但规则远比基因更深层，就连物质的形成，分子原子的组合方式都是由这些规则控制。”
“那如果…”
“好了，先睡吧，”
就在归心发出疑问时，弋天已经盖上被子躺平了，
“之后的时间长着呢，先睡吧。”
“我们两个哪个需要睡觉啊？”归心虽然嘴上说着，但表面的光却暗了下来。
……
“什么？被异能者总部带走了？”一个光亮的大殿内，几个身影围坐在圆桌前，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全息投影，真身并不在此。
此时说话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左臂由机械构筑的壮汉。
“我早说了，直接让高塔异能军去抓捕不好吗？”壮汉看向其中一个投影。
“你干事情不过脑子吗？塔萨。”
投影中是个年轻的女人，此刻平静地怼回了塔萨的质问，
“东军区损失严重，你却要把异能军调回来抓个小贼？前线怎么办？你是打算等混沌生物出现在你家客厅时，你再把军队调回前线去？”
“小贼？那可是让天道守卫都暴怒的家伙。”塔萨毫不示弱，“而且只要调动几百人就够了，千人部队还看不住那些没脑子的怪物？”
“你要是看住了还会损失惨重？”女人声音中已带上了怒意。
“哎哎，两位别吵了。”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不如商量商量怎么之后怎么办？”
“那李封总指挥有何高见？”那个女人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冷冷地问道。
“呃，首先我们得明确目标，暗夜顾问。”
“什么目标？”名叫暗夜的女人冷声问道。
“她不能留。”李封沉声道。
这时突然有一个不羁的声音打断了李封的话，“李总指挥，这目标是谁定的啊？我先说好，就算是市长的话，我王乾也不一定听。”
所以你现在还是只是护卫队副队长，总队长都调到军队快两个月了，你都没往上升，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李封心想着，但还是笑着说道，“不是市长的命令。”
“不是市长的命令？”塔萨皱眉道，“那是…”
“不会吧？”王乾的脸色严肃起来，“是上面的命令？”
“对，‘上面’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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