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疑惑
“快到了，源头就在前面。”
在送走灵后，归心气喘吁吁地向黑色大山的方向跑去，那两个源头此时都在大山的背面。
“靠，为什么我会这么累，虚拟程序别的没模拟出来，还非要在体力上做细节。”
归心边跑边吐槽。
但当归心来到山脚下才发现，这座黑色的大山要比想象中还要大，并且十分规整——就像是一根长方形的、直通天际的城墙，就像是这座遗迹外观的缩影。
“这就是这个遗迹的外观投影吧。”
归心抬头看着这座大山，
“这怎么过去啊，绕过去估计能把我累死。”
归心走到山脚下，用手摸了摸陡直的山壁，因为大山并没有攻击意图，所以并没有触发归心手臂上的“弋天咒”。
归心只好沿着山壁走去，走着走着发现山壁边上有几个零散的石块，虽然说是零散的石块，但以归心的体型来说，依旧是几块巨石。
但归心发现巨石和山壁之间并不是紧挨着的，而是有一个上宽下窄的“V”形空隙。
“这上面不会有什么传送锚点之类的吧？”
归心踩着空隙两边的石壁，想要爬上巨石的顶部，但撑了一会的归心发现这间隙越来越开，上了二十几米后，归心就因为腿不够长而卡在了半空中。
“...”
归心只好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就在快要到底时归心脚下却一滑，卡在了V形的底部，就在归心想要吐槽自己的运气时，突然感到了不对劲，
“怎么开始震动了？”
归心感到整个世界都在震动。
很快她就发现，问题出在自己的脚上。
因为受到重力的影响，归心在v形底部有着向下的趋势，而斜面的石壁又将重力分解为向下的重力和向侧面的支持力，这使得归心的脚有着被横向挤压的趋势，但因为有着弋天的“不可变形”的模型设定，导致归心的体积丝毫不会改变，这就让另外一边的山壁承受不住了。
归心看着视野不断抖动，自己的身体居然卡进了山壁里，随着抖动的加剧，归心的身体不断向山体里进入，当一半以上的身体进入山体后，归心突然眼前一黑，她知道此时她正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山体，再当归心的视野恢复光亮时，她已经出现在大山的另外一边了。
“啊？”
归心看了看自己的腿，此时还保持着完美且精致的状态，
“我靠，卡穿模了。”
“还好弋天架构的模型够硬，居然在客场运行时都可以做到优先适配。”
归心有些后怕地看了看山壁，如果自己的模型规则不是最优先运行、适配的话，估计她现在不是变成一堆V形状的肉饼，就是“归心掉出了这个世界。”了。
“好吧，目前来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归心在内心稳住自己，向不远处的源头跑去。
穿过大山后，空间的波动大幅提高了，一缕缕的数据流像是飘散在空中的蛛丝，让归心感觉皮肤不断传来细痒的感觉。
“这是什么玩意？”
当归心走到源头时，却发现既不是自己之前遇到的座天使，也不是零描述的那个身穿长袍的“征途”。
而是一个被镂空的石球，石球上不断渗出血肉，像是被挤压的肉馅一样掉在地上，一些零零碎碎的布条飘荡在石球的后面布条的末端却变成了滴着黑色脓水的肠子，从石球那镂空的缝隙中，可以看到石球内部由沙土构成的心脏和插入心脏的褐色的传动螺杆。
石球不断的在沙土地上旋转，一些不知名的血肉脏器不时从镂空缝隙中滑落而出。
“我靠我靠，这有些太猎奇了。”
归心看到眼前如此精神污染的景象，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规则之外的异常物...杂质，无法剔除...尝试重置空间...”
石球内部的心脏和螺杆不断抖动，石球周围的空间开始静止，地面的沙土开始慢慢变得透明，直至完全消失，并且这个静止空间以石球为中心，不断地扩大着。
“杂质？是在说我吗？”
归心看到清除空间的范围不断扩大，赶忙向后跑去，
“什么啊我什么也没干啊！”
归心一边跑一边骂道。
但两条腿的归心明显跑不过静止空间的扩大。
不一会便被笼罩在其中，归心的身形猛的一顿，开始变得透明，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
“重新扫描...未检测到杂质...空间开始构建...”
石球发出嗡嗡的噪声，在确定归心已经消失后，四周的场景又都开始幻化出来，由近到远，直到四周的沙土地、远处的大山都出现后，石球的嗡嗡声才停下来。
“结束...”
石球自言自语道，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后，缓缓开始向大山滚动而去。
此时归心消失的地方突然在空中浮现了一行行小字，
“运行环境间断，程序重新运行...”
“规则部署...”
“15%...
56%...
87%...”
随后在归心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圆环，圆环不断蔓延出一条条纹路，纹路逐渐组成了一个人形轮廓。
石球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只是缓慢地向前滚动，
但就在圆球滚动到和归心.exe重合的时候。
“100%...运行成功”
“嗨嗨嗨，我归心又回来啦！”
这片沙土世界上，再度响起了归心那欠揍的声音。
石球在归心开口后猛然一停，想要锁定归心的位置。
“我去，我这是在哪！”
没等石球锁定归心，归心就惊叫道，
“我这是...被这石头球给吃了吗？！”
只见归心居然出现在镂空石球的内部，在内部的血肉中若隐若现。
“卧槽卧槽卧槽，快放我出去我靠！”
归心抓着和石球心脏相连接的传动螺杆拼命摇晃着。
石球这才发现归心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
“源级干扰物！源级干扰物！启动紧急隔离！
正在构架类运行区...流放程序：归心。”
“你才是干扰物！你快把我放出去！”
归心抓着螺杆就是一顿输出。
石球内部突然出现一个半透明的球体轮廓，将归心包裹在其中，下一秒石球内部的球体区域陡然消失，包括石球心脏的一部分和那根被归心抓在手中的螺杆以及懵逼的归心，全部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石球发出了巨大的嗡嗡声，紧接着内部断裂的血肉和心脏喷出了大量的血液，石球开始不稳定的报错
“放逐完成...拟合意识体受损...滋...损伤评估...滋...我是主的代行者...为主扫清污浊，我是座天使，我是主的战车。”
空心的石球开始不稳定地闪烁，石球也开始分裂，编程一个个长着羽毛的圆环，内部的血肉开始聚合，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眼睛。
变回原样的座天使悬浮在半空中，天空再次传来了座天使那虚无缥缈没有感情的声音，
“第一源头已经消失殆尽，我来迎接...主的回归。”
“这又把我扔到哪了？”
归心从一篇黑暗中醒来，仔细一看，地面上再度出现了一张张人脸，
“我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你是谁？”
昏暗的世界里突然响起了说话声，归心转头一看，之间那颗之前自己在石球内部抓在手里当拐杖的巨型螺杆此时竟然飞了起来，四周的沙土不断聚拢并且硬化，变成了黑色的脊柱，沙土不断聚集到螺杆上，螺杆开始融化似的分出分支，可以看出是人类的肋骨的结构，随着沙土不断融合，人类骨骼逐渐成型，然后是内脏、肌肉、皮肤，最后一道乌光亮起，在这个黑色的沙土人类身上形成了一件有着暗金色纹路的长袍。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你...螺杆成精了？”
“我是征途。”
那黑袍人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一切，随后说道，
“未知原因，名为座天使的异态程序突破了隔离区，因为太过接近黑山，我们被融合在了一起，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被反过来放逐到了隔离区。”
说到这，征途转过头，看向归心，
“外来AI程序，你有什么头绪吗？”
...
“这个隔离区是干什么的？”
归心赶忙岔开话题，
“那个座天使又是什么玩意。”
征途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
“这座遗迹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遗迹，而是大型星际运输舰的控制模块和重力引导模块的集成体模块，在辉光时期的末期，运输舰‘羚羊’在此被摧毁，只有此模块被留了下来，随着四周风沙的掩埋，最终沉入了地底...”
“可我看到这个...额...集成体模块有很大一部分在地表啊？”
归心提出质疑。
“最初的模块仅剩下基座，那是处于地下一百四十米的长方体。”
征途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但在一百二十三年前，一具被侵蚀的人造神出现在这里。”
“人造神？那是什么？”
“人造神是基于因能、界外使徒、生物科技、机械科技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人造生物。”
征途解释道，
“这种人造生物往往拥有超越自然的能力或力量，被广泛运用到战争、工业、医疗、运输等多个方面。”
“好奇怪。”
归心自言自语道。
“什么？”
“我是说我感觉我很奇怪，你说的这些东西应该所有智库里都会有吧？”
“...是的，人造神在辉光时期遗迹很常见了。”
“但实际上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人造神的存在，而且我对于辉光时代还有因果时代的...数据或者是记忆，基本没有。反而知道很多因果时代之前的东西，就好像...”
“你是诞生在因果时期之前的ai？”
征途问道。
“并不是，因为两个时期的信息存储方式都不一样，因为有因能的存在，因果之前的数据想要转为‘因果数据’需要人工操作，但你应该知道，两个时代交接的那个时间段，人类进行了一场‘舍弃’。”
“我的数据库中有此记录，人类放弃了先前的多数传承。”
征途插嘴道。
“对啊，所以怎么可能有人会手把手转换我，还给我输入了那么多因果之前的数据？”
“...确实如此。”
征途补充道，
“但其实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ai。”
“为什么？”
“系统、AI、智库，我们拥有的是数据。”
征途低下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小姑娘，
“而你，代号归心的暂定AI程序，却还额外拥有“情绪”。”
在送走灵后，归心气喘吁吁地向黑色大山的方向跑去，那两个源头此时都在大山的背面。
“靠，为什么我会这么累，虚拟程序别的没模拟出来，还非要在体力上做细节。”
归心边跑边吐槽。
但当归心来到山脚下才发现，这座黑色的大山要比想象中还要大，并且十分规整——就像是一根长方形的、直通天际的城墙，就像是这座遗迹外观的缩影。
“这就是这个遗迹的外观投影吧。”
归心抬头看着这座大山，
“这怎么过去啊，绕过去估计能把我累死。”
归心走到山脚下，用手摸了摸陡直的山壁，因为大山并没有攻击意图，所以并没有触发归心手臂上的“弋天咒”。
归心只好沿着山壁走去，走着走着发现山壁边上有几个零散的石块，虽然说是零散的石块，但以归心的体型来说，依旧是几块巨石。
但归心发现巨石和山壁之间并不是紧挨着的，而是有一个上宽下窄的“V”形空隙。
“这上面不会有什么传送锚点之类的吧？”
归心踩着空隙两边的石壁，想要爬上巨石的顶部，但撑了一会的归心发现这间隙越来越开，上了二十几米后，归心就因为腿不够长而卡在了半空中。
“...”
归心只好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就在快要到底时归心脚下却一滑，卡在了V形的底部，就在归心想要吐槽自己的运气时，突然感到了不对劲，
“怎么开始震动了？”
归心感到整个世界都在震动。
很快她就发现，问题出在自己的脚上。
因为受到重力的影响，归心在v形底部有着向下的趋势，而斜面的石壁又将重力分解为向下的重力和向侧面的支持力，这使得归心的脚有着被横向挤压的趋势，但因为有着弋天的“不可变形”的模型设定，导致归心的体积丝毫不会改变，这就让另外一边的山壁承受不住了。
归心看着视野不断抖动，自己的身体居然卡进了山壁里，随着抖动的加剧，归心的身体不断向山体里进入，当一半以上的身体进入山体后，归心突然眼前一黑，她知道此时她正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山体，再当归心的视野恢复光亮时，她已经出现在大山的另外一边了。
“啊？”
归心看了看自己的腿，此时还保持着完美且精致的状态，
“我靠，卡穿模了。”
“还好弋天架构的模型够硬，居然在客场运行时都可以做到优先适配。”
归心有些后怕地看了看山壁，如果自己的模型规则不是最优先运行、适配的话，估计她现在不是变成一堆V形状的肉饼，就是“归心掉出了这个世界。”了。
“好吧，目前来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归心在内心稳住自己，向不远处的源头跑去。
穿过大山后，空间的波动大幅提高了，一缕缕的数据流像是飘散在空中的蛛丝，让归心感觉皮肤不断传来细痒的感觉。
“这是什么玩意？”
当归心走到源头时，却发现既不是自己之前遇到的座天使，也不是零描述的那个身穿长袍的“征途”。
而是一个被镂空的石球，石球上不断渗出血肉，像是被挤压的肉馅一样掉在地上，一些零零碎碎的布条飘荡在石球的后面布条的末端却变成了滴着黑色脓水的肠子，从石球那镂空的缝隙中，可以看到石球内部由沙土构成的心脏和插入心脏的褐色的传动螺杆。
石球不断的在沙土地上旋转，一些不知名的血肉脏器不时从镂空缝隙中滑落而出。
“我靠我靠，这有些太猎奇了。”
归心看到眼前如此精神污染的景象，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规则之外的异常物...杂质，无法剔除...尝试重置空间...”
石球内部的心脏和螺杆不断抖动，石球周围的空间开始静止，地面的沙土开始慢慢变得透明，直至完全消失，并且这个静止空间以石球为中心，不断地扩大着。
“杂质？是在说我吗？”
归心看到清除空间的范围不断扩大，赶忙向后跑去，
“什么啊我什么也没干啊！”
归心一边跑一边骂道。
但两条腿的归心明显跑不过静止空间的扩大。
不一会便被笼罩在其中，归心的身形猛的一顿，开始变得透明，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
“重新扫描...未检测到杂质...空间开始构建...”
石球发出嗡嗡的噪声，在确定归心已经消失后，四周的场景又都开始幻化出来，由近到远，直到四周的沙土地、远处的大山都出现后，石球的嗡嗡声才停下来。
“结束...”
石球自言自语道，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后，缓缓开始向大山滚动而去。
此时归心消失的地方突然在空中浮现了一行行小字，
“运行环境间断，程序重新运行...”
“规则部署...”
“15%...
56%...
87%...”
随后在归心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圆环，圆环不断蔓延出一条条纹路，纹路逐渐组成了一个人形轮廓。
石球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只是缓慢地向前滚动，
但就在圆球滚动到和归心.exe重合的时候。
“100%...运行成功”
“嗨嗨嗨，我归心又回来啦！”
这片沙土世界上，再度响起了归心那欠揍的声音。
石球在归心开口后猛然一停，想要锁定归心的位置。
“我去，我这是在哪！”
没等石球锁定归心，归心就惊叫道，
“我这是...被这石头球给吃了吗？！”
只见归心居然出现在镂空石球的内部，在内部的血肉中若隐若现。
“卧槽卧槽卧槽，快放我出去我靠！”
归心抓着和石球心脏相连接的传动螺杆拼命摇晃着。
石球这才发现归心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
“源级干扰物！源级干扰物！启动紧急隔离！
正在构架类运行区...流放程序：归心。”
“你才是干扰物！你快把我放出去！”
归心抓着螺杆就是一顿输出。
石球内部突然出现一个半透明的球体轮廓，将归心包裹在其中，下一秒石球内部的球体区域陡然消失，包括石球心脏的一部分和那根被归心抓在手中的螺杆以及懵逼的归心，全部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石球发出了巨大的嗡嗡声，紧接着内部断裂的血肉和心脏喷出了大量的血液，石球开始不稳定的报错
“放逐完成...拟合意识体受损...滋...损伤评估...滋...我是主的代行者...为主扫清污浊，我是座天使，我是主的战车。”
空心的石球开始不稳定地闪烁，石球也开始分裂，编程一个个长着羽毛的圆环，内部的血肉开始聚合，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眼睛。
变回原样的座天使悬浮在半空中，天空再次传来了座天使那虚无缥缈没有感情的声音，
“第一源头已经消失殆尽，我来迎接...主的回归。”
“这又把我扔到哪了？”
归心从一篇黑暗中醒来，仔细一看，地面上再度出现了一张张人脸，
“我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你是谁？”
昏暗的世界里突然响起了说话声，归心转头一看，之间那颗之前自己在石球内部抓在手里当拐杖的巨型螺杆此时竟然飞了起来，四周的沙土不断聚拢并且硬化，变成了黑色的脊柱，沙土不断聚集到螺杆上，螺杆开始融化似的分出分支，可以看出是人类的肋骨的结构，随着沙土不断融合，人类骨骼逐渐成型，然后是内脏、肌肉、皮肤，最后一道乌光亮起，在这个黑色的沙土人类身上形成了一件有着暗金色纹路的长袍。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你...螺杆成精了？”
“我是征途。”
那黑袍人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一切，随后说道，
“未知原因，名为座天使的异态程序突破了隔离区，因为太过接近黑山，我们被融合在了一起，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被反过来放逐到了隔离区。”
说到这，征途转过头，看向归心，
“外来AI程序，你有什么头绪吗？”
...
“这个隔离区是干什么的？”
归心赶忙岔开话题，
“那个座天使又是什么玩意。”
征途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
“这座遗迹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遗迹，而是大型星际运输舰的控制模块和重力引导模块的集成体模块，在辉光时期的末期，运输舰‘羚羊’在此被摧毁，只有此模块被留了下来，随着四周风沙的掩埋，最终沉入了地底...”
“可我看到这个...额...集成体模块有很大一部分在地表啊？”
归心提出质疑。
“最初的模块仅剩下基座，那是处于地下一百四十米的长方体。”
征途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但在一百二十三年前，一具被侵蚀的人造神出现在这里。”
“人造神？那是什么？”
“人造神是基于因能、界外使徒、生物科技、机械科技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人造生物。”
征途解释道，
“这种人造生物往往拥有超越自然的能力或力量，被广泛运用到战争、工业、医疗、运输等多个方面。”
“好奇怪。”
归心自言自语道。
“什么？”
“我是说我感觉我很奇怪，你说的这些东西应该所有智库里都会有吧？”
“...是的，人造神在辉光时期遗迹很常见了。”
“但实际上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人造神的存在，而且我对于辉光时代还有因果时代的...数据或者是记忆，基本没有。反而知道很多因果时代之前的东西，就好像...”
“你是诞生在因果时期之前的ai？”
征途问道。
“并不是，因为两个时期的信息存储方式都不一样，因为有因能的存在，因果之前的数据想要转为‘因果数据’需要人工操作，但你应该知道，两个时代交接的那个时间段，人类进行了一场‘舍弃’。”
“我的数据库中有此记录，人类放弃了先前的多数传承。”
征途插嘴道。
“对啊，所以怎么可能有人会手把手转换我，还给我输入了那么多因果之前的数据？”
“...确实如此。”
征途补充道，
“但其实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ai。”
“为什么？”
“系统、AI、智库，我们拥有的是数据。”
征途低下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小姑娘，
“而你，代号归心的暂定AI程序，却还额外拥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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