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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心结散》

    玄情小说《香埃醉霄》(所有情节均为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低头弯腰,为眼前的少女,紧紧系上鞋带的,少男本名叫邵杰,而他女友,周边的人,都称其为妙欣。邵杰与妙欣,在一个星期前,网约相识,俩人可谓初见如故,一笑钟情。邵杰是,地道的温城市区人,而妙欣则来自,外省双庆市。这对帅男靓女,在朋友眼中,简直就是金童玉女。

    “邵杰,我觉得,刚才经过我们的那俩人,好像就是FQ组合。”妙欣望着,不远处的屈风和莫情的背影,兴奋地说道。

    “是吗,我看看。确实有些像哦!不会这么巧吧?”转身抬头望去的邵杰,吃惊地回道。

    “FQ,FQ,我是你们的超级粉丝!”双手成圆筒状,贴于嘴边的妙欣,大声呼喊道。

    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屈风和莫情转首而望,正见妙欣,奋力地向他们挥舞着右手。

    这时,妙欣急忙跑上前,兴冲冲地介绍道:“FQ,你们好!我叫妙欣!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你们,我是你们,超级粉丝团的成员,我男友也是。我俩正因为,都是你们的超粉,而有幸彼此认识,真的很喜欢,你们的原创歌曲,简直太有爱了!”

    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邵杰,赶来兴奋地补充道:“FQ,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们的真实姓名,但我们永远是,支持你们的炒(超)粉团成员。追随你们这对本土歌手,我竟然,还能找到我的爱情,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你们就是那个,把金头神箭,射向我和我女友的丘比特。”

    互望了莫情一眼,屈风笑以对着,邵杰和妙欣说道:“今天能在这,凑巧见到我们FQ的超粉,我真的很高兴!来,我们重先认识一下,我的真名叫屈风,屈原的屈,风雨同舟的风。”

    望见屈风伸手,与邵杰及其妙欣,热诚地一一拉手后,莫情接着也与之握手,面带微笑地介绍道:“我叫莫情,莫逆之交的莫,情同手足的情。”

    “FQ是风与情的开头大写字母,原来你们是风情组合,真可谓是风情万种呀!”邵杰思索片刻后惊讶地赞叹道。

    四人异口同声地欢笑起来后,“那我也正式介绍下,我叫妙欣,来自双庆的美妆博主。”妙欣嘴角上扬地介绍道。

    “你们看我高兴得,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邵杰,天源集团的外贸主管。”邵杰抓了一下后脑,笑着说道。

    “有像你们,这对郎才女貌的超粉助阵,我相信,我们FQ组合,将来会唱得更美妙,走得更久远!”屈风笑以感谢道。

    “我们有你们风情组合,创作出来的,爱情进行曲的时刻激励,我和妙欣的爱情,一定能修成正果!”邵杰自信满满地接着应道。

    “那我们,一起加油努力吧,为更美好的明天出发!”莫情举起右手合掌笑道。

    “嗯,共同为爱加油!为情努力!”作出同样手势的妙欣,欢喜地回道。

    “邵杰,妙欣,你们以后就叫我们,屈风哥和小莫姐吧。”屈风提议道。

    “那真是太好了。屈风哥,小莫姐,我能加你们微信吗?”妙欣用右手食指搓着唇下角,不好意思地提道。

    “这完全没问题呀!今后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屈风明确地提道。

    “屈风哥,你尽管说,不管什么要求,我们一定都答应!”邵杰爽快地回道。

    看了一眼屈风后,莫情笑以回道:“未经允许,你们不能把我们的微信号,私自推送给任何人。因为这是我们工作室的规定。”

    “小莫姐,屈风哥。这个你们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俩向你们保证,一定会遵守工作室的规矩!对吧?邵杰。”双指合并向上的妙欣,承诺道后,转头向邵杰示意起。

    “屈风哥,小莫姐,这个规矩我们明白!”邵杰郑重地应道。

    彼此各自通过了微信后,屈风望了所有人一眼,建议道:“我们四人拉个群吧。”

    “屈风哥,你太酷了!你就是我心目中,真正的温城男神。”邵杰右指打起手响点赞道。

    “到时在新歌发布之前,我们将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让你们先闻为快。”莫情笑着许诺道。

    “永远爱你们,小莫姐!你就是我妙欣,见过的最美女仙!”妙欣激动地抱住莫情喊道。

    “那到时咱们微信联系。”屈风提示说道。

    依依不舍的邵杰与妙欣,与FQ组合挥手以别于,这春风沐浴着的,外滩广场上。

    轻盈地明晃着,那如巨幅画卷般的身影,青花对望着青龙,面带爱意地笑道:“青龙,你都望见了吧?人间这份至情真爱,远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加美好。你看他们,都是真心以待,坦诚而露,这着实令你我欣慰呀!”

    “青花,你看!人世间的爱,风情万种。有真情,但更多的是,昙花现意。我们作为,温城爱情的守护者,应该让更多的短情薄意,慢慢点化成,真心实爱。你觉得呢?只有为此坚持不懈,滚滚红尘中的轻男少女,才会越过重重阻碍,彼此深爱着对方,而至白首偕老。”长裳浮起清风的青龙,对着青花亮靥而语道。

    “青龙,你所言极是。我看那对少男青女,将会有大情劫难,急需渡过。要不我们帮其点化一下?只有历经,此番虚劫小难,才能方显,那般真爱大福。”青花提议道。

    “青花,我也正是此意。”青龙笑着回应道。

    “那好,我先来吧,你随后。”青花提议道。

    “好的,青花。”

    盘坐后的青花,闭目而起。只见他,双掌似握于胸前,互行逆绕三圈后,右手双指合并,又开始绕左平掌,打转几轮之余,指首发出,一道长长金光,照见于邵杰的心上。

    两膝互交而坐,青龙的双掌,顺时擦摩片刻后,右手中指轻轻地,在左掌心顺划几下,而重重一点,缓缓吹出,一缕毫芒,于妙欣的正胸前。

    若心有结本难解,未解更是结于心。莫问何结系以身,只因心已苦予情。

    一头巧克力色的,中性短发的妙欣,性格开朗,青春时尚。而邵杰,梳着二八分的,黑亮背头,戴着复古风的,圆片镜框,看起来端庄典雅。妙欣解开安全带,从一辆红色宝马车,那副驾上下来。牵着正按,车门锁的邵杰那左手,往他家的,新田园小区电梯处走去。

    俩人并排同肩地,坐上电梯,到了16楼。邵杰拉着妙欣的手,转弯开启,一扇智能大门,径直而入。房内迎面而来的,阵阵玫瑰花香,让妙欣醉入心房,整个人宛如弥漫在,花的园地里。

    一首FQ组合的《打开》,缓缓而起。

    把窗户打开,让阳光进来,

    给心情晒晒,温暖冷床台。

    把门帘拉开,让月光进来,

    掀思念的盖,明亮新的爱。

    把家门打开,请朋友进来,

    在家中呆呆,烧起生的菜。

    把窗户打开,让阳光进来,

    给心情晒晒,温暖冷床台。

    把门帘拉开,让月光进来,

    掀记忆的盖,明亮真的爱。

    把烦琐打开,请好友进来,

    在园里摆摆,吃上鲜的菜。

    把心扉敞开,请爱人进来,

    抱温暖的怀,加倍心的爱。

    邵杰家那露天般的厨房,敞开于左边,它就紧连着,正中央的大客厅。客厅这西式欧风的家具,一尘不染地,摆放于各自角落。望眼而去,开放的书房,立着堆满英文书籍的木架,和躺着缀有星光的Apple电脑。

    走进书房的妙欣,拉起窗帘,只见一个大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奇花异卉。

    “邵杰,这么大的家,就你一个人住?”妙欣满怀奇意地问道。邵杰换上轻透睡衣,从卧室里走出,笑着回道:“难不成,和父母住在一起?”

    “这是我爸妈,给我准备的婚房。”

    无意见到邵杰,那轻薄衣里,朦朦胧胧地,透着健肌丰胸。于是,妙欣把目光扫向了,不知身于何处的卫生间。

    “邵杰,你家洗手间在哪?”妙欣问道。

    “客厅往右进,有个独立卫生间,左边的大卧室里也有。”已在厨房烧水的邵杰,大声地回答道。

    正当妙欣从浴室里,缓缓而出,邵杰急切地喊道:“妙欣,虾面,你要吃吗?”

    “什么?”妙欣迷惑不解地问道。

    “我说虾面,你想吃吗?”正站于锅前的,邵杰重复着意思。

    再次听到邵杰这,单枪直入的问语,妙欣面红耳赤了片刻,却还是不敢直视邵杰。

    “妙欣,虾面,你究竟要不要?要是也饿的话,快点回答哦。我这等不及了!”正在拌佐料的邵杰,抬起头望着,咬唇娇羞的妙欣,再次呼喊道。

    “要!”妙欣突然大声地答道。在邵杰欲要开锅之时,心生迷惑的妙欣,从其背后,用她纤细不失健美的双臂,猛地把邵杰轻盈的睡衫,不小心勾扯了下来。

    这意外之举,惊吓得邵杰措手不及。平底锅里溅起的沸水,瞬间烫到,邵杰皮滑肉嫩的右手,他似乎有点生气地,责备道:“妙欣,你要干嘛?”

    整了整垂落的睡衣后,邵杰急忙从那沉重的药箱里,找出一瓶新的双飞人药水。见他快速地,往已红至起泡的烫伤处,不停地浇灌。惊慌失色之下,妙欣心露愧意地问道:“邵杰,你没事吧?要不,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还好溅得不多,烫得不是很严重。妙欣,你也太心急了吧!难道你跟我一样很饿?今晚的聚餐,你为何也不吃饱?”邵杰一边不断滴上药水,吹着气,一边带些抱怨的口气回问道。

    “你,你不是老说虾面嘛,问我要不要吃吗?”低着头的妙欣,支支吾吾地,带有委屈反驳道,“是你说等不及了呀。我原本想告诉你,我喜欢吃麻辣大虾面。谁曾想会不小心勾上了,你的轻裳……”

    抓耳挠腮了一下的邵杰,恍然大悟地解释道:“妙欣小姐,看来你不是很喜欢,我们这边的清虾煮挂面。你只钟情于,那麻辣爽口的,筋道川味虾面吧?”邵杰调侃道后,见其仰面,以笑而不止。

    云中雾里的妙欣,感觉自己醉后,难言其酒苦,只盼邵杰家的木制地板,能立马现出,一个通往马路的大洞,让其即刻蹦进去,而逃离这尴尬窘境。

    “对不起,邵杰!我有事,先走了!”妙欣低着头说道后,急匆匆地抓起沙发上,那暗灰的背包,提上失色无泽的鞋,光脚赤足地夺门而出。

    让邵杰意想不到的是,这一语多意的问话,竟像户外的漆夜暗幕,毫无防备地,僵住了房内原本香花待放的一切。不知所措的他,俨然成了空旷大厅里的,寒木冽石。只见他,被冷冷地雕刻于,孤寂的沙发上,久久不再以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