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归心
傍晚，第四军军营里，大雨刚停，太阳露头了。
泥泞的地面上布满水坑，被太阳烤着生起水雾，把军营都遮住了。
李子秦指挥着手下，先是拆了熊亥淄华丽的帐篷。后命毛煜带人搭了个简易但结实耐用的大帐。
他把众人集结起来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子秦，是不是太快了点……”巴山奕第一个发言，他资历最老（因为活得最久）。
“顽疾需用猛药，下层士官是军队的灵魂，是绝对的有生力量，宁缺毋滥。”
李子秦坚定地说，他印象中有个伟人，经常提到“有生力量”这个词，应该很重要吧。
说着，熟悉的头疼又来了。
李子秦趴在桌上，捶着脑袋。
“歼灭敌方有生力量！”又是熟悉的幻影，熟悉的模糊声音。
“熊亥淄呢，刚才为什么要我救他？他最该死。”小芳的声音传来，奇迹般把李子秦拉了出来。
她有些不满，觉得自己救了个最不该救的人。
“哎呦我的宝儿，生气了？来来来坐坐坐~”李子秦搂着小芳，让她坐到自己的主位上，轻抚着她的后背。
要说对付小芳，李子秦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姑娘吃软不吃硬，不能否定她，必须要肯定她的想法，不然晚上回去又得找茬。
“熊亥淄当然最该死，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五马分尸，然后挂起来示众！”李子秦佯怒道。
“做啥子？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一直没说话的毛琼琼开口了，她和小芳一样很是不解，眉毛都扭一起了。
“咱们现在要打仗，打仗除了需要士兵，粮草，还需要什么？”李子秦问着大伙。
“当然是兵器，药品，铜铁，胶漆等等补给啊！”小芳答道。
“是啊，药品咱山寨不缺，铜铁呢？”李子秦温柔地笑着，给小芳整理头上的羽毛。
“啪”的一声，小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哎呦我呀！琼琼姐你想，咱们杀了熊家长子的话，咱还有铜铁用吗？”
“哦~对对对~怎么给忘了~”
毛琼琼点了点头，接着说：“那他现在就是烫手山芋，杀也不是，不杀又不知道给他放哪儿。”
“找个帐篷先软禁，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不能出门，门口多派几个人盯着，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李子秦决定先搁置熊亥淄的问题：“怎么处理我再想想。”
“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巴山奕恰当地推进了话题。
“有这么几条，大家分别去做。”
李子秦心中早就有了算计，他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
“加云，你在第一军当过百夫长，就命你为监军，千夫长以下的军官调动不必通报，自己做主！还有，去把羽人卫军法抄上大字报，在军营各处张贴。”
“得令！”巴加云从一个治安大队队长，摇身一变成了第四军的监军。
他的职级直接从“中下品”一跃到“上下品”（见作者的话）。
他很是兴奋，头也不回地干活去了。
“琼琼，你是哨兵，我们第四军也需要精锐的侦察兵。我命你，在军中挑选智勇双全的战士，训练出五队侦察兵。”李子秦接着说。
“至于每队多少人，用什么兵器，什么战法，我通通不管，我只要他们眼睛比鹰还锐利，能察敌百里之外！你，就是侦察兵队长！”
“得令！”毛琼琼虽然是个哨兵，可是从未有过官职。
她现在也算是个百夫长级别的“中下品”了，自然很是愉快，笑着就出门去了。
小芳眉宇间透露出不忿，小嘴紧得能夹碎核桃。
李子秦当然明白她的想法，她不比毛琼琼差，是最精锐的哨兵，为什么不能带侦查兵？
他笑了笑，对小芳说：“别急，这就给你安排！我命你为第一千夫长（见作者的话），统领最精锐的第一师！务必加紧训练！”
“嘿，老娘一身本事，有的放矢了！”
小芳紧闭的嘴唇开花儿了，抱着李子秦狂亲一通，潇洒离去，留下李子秦接受众人鄙夷的眼神。
“毛煜，你为第二千夫长！今日本想和你饮酒畅谈，奈何实在是脱不开身。”
“你先带原来手下的士兵去我们寨子，都打过招呼了，有人会接待你们的！”巴山奕解围道。
“得令！谢真神盛情款待，毛煜恭敬不如从命！”
“山奕，你为副将，营中一切繁杂事务，一切非军官任免，都交由你处理！最后，与你监察所有人的先斩后奏之权！”
“没问题子秦！”
毛煜得了命令就出账去了，一行人只剩下巴山奕。
“山奕，千夫长还有三个空缺，你就和加云商量着安排吧，最后再交我做决定。”……
“哦对了，军粮官是重中之重，咱们要尽快定下来，”李子秦放松下来，说道。
“小芳再合适不过了，她精明会算计，而且可以信任，任谁贪污她一算就出来了。可是现在当了第一千夫长，精力可能不够用。”
巴山奕抿了抿嘴说道，“婧婧这孩子我带大的，她数算构图之类的也不差，上学的时候是班里前三。我看，让她来吧！”
李子秦暗暗思忖一番，点了点头道：“好，差个人回去告诉她吧。”
李子秦闭上了眼睛，该奖赏的，该笼络的都升职加薪了。
该打压该开除的，要不就是被绿鬼干掉了，要不过两天就会被山奕和加云扫地出门。
李子秦心累了，当一把手太难。
要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还要考虑他们的能力与功绩，既得让他们心满意足，又得不时敲打敲打~
最让人烦躁的是，他必须保持自己“仁义宽厚”的形象。
所以，得罪人的事情，只好交给山奕和加云去做了。
“虽然今天你出尽了风头，可是军心涣散不是一两日，不可能通过一场角斗就让将士们拼死效命。”巴山奕又提出了个问题。
李子秦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几个贪污头子都死了，查清楚收了熊亥淄多少钱，吃了多少人的空饷，扣了将士们多少薪俸，一一补给将士们。”
“如果有富裕的留下做以后的军饷，给夫人那边省点钱。”不知怎的，李子秦慢慢信任起那个元神夫人，可能是因为她对自己也有无条件的信任吧~
“我尽快去办，将士们有了军饷，才好拼命打仗。可我觉得，光是钱到位了不行，咱们得让战士们尝到胜利的滋味儿，要不然他们一辈子怕奢比人。”巴山奕说。
“你以为我让毛琼琼训练侦察队是干什么的，咱们现在必须要主动出击，找到绿鬼打一仗。”
李子秦咳嗽两声接着说：“不管大小，我们必须要赢。一是熊家的原因，咱们分析过了；二就是提振士气，磨练士兵。”
“原来你都想好了，你这安排周到！”
巴山奕是个将近200年的老妖精，他明白：侦察兵要的是冷静与快速的判断，小芳性格太冲，看到敌人容易以卵击石。
毛琼琼没有小芳机灵，但是更加稳重些，适合领导侦察兵。
至于第一千夫长，小芳有冲劲又十分机敏，鬼点子多。
打仗的时候主帅不可能事无巨细地指挥军队，只会对千夫长们下“何时进攻，进攻何处”之类的宽泛命令。
战场上瞬息万变，小芳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却沉稳不足，所以让小芳直接受李子秦的指挥，统领个1000多人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主将的军帐就在第一军，某些人见面方便些）
“别整这虚头巴脑的，我想起来了，先把营寨集合到一起，明天开始照常操练！”
李子秦叹了口气，做了今天最后的安排。
他揉了揉脖子说：“你也别太晚了，赶紧吃个饭舒舒服服洗个澡，明天估计得忙死。”
“行，我回一趟寨子接婧婧，你俩呢？我们给带点吃的？”巴山奕问道。
“顺便把我钱包也拿来，晚饭我请，今晚是没法回家睡了。”李子秦很是大方，估计是因为有小芳给他兜着，所以花钱大手大脚的。
李子秦送走巴山奕，掀开大帐后的帘子，进到主帅的卧室里。
他又累又饿，只好瘫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真神~让人家找的好苦，小女名叫燕儿，特来给真神侍寝~”
一个浓妆艳抹，长相妖娆的丰满少妇走着猫步进了卧室。
她说着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显出诱人的曲线来。
“你TND谁啊？我可没叫人来侍寝！快去出！”
李子秦吓了一跳，呵斥着眼前的风骚美女。
谁知那美女不听劝，光着身子就要扑过来。
“小芳！！小芳！！！！救命！！！有人要强奸我！！！！”李子秦喊道。
不到十秒钟，李子秦眼见那少妇越来越近，柔软丰满的躯体就要贴上他了。
突然二人头顶“刺啦”一声，小芳居然另辟蹊径，从空中撕破帐篷，火急火燎地冲了下来。
“莫挨老娘男人！滚！真神是你能碰的！？”
小芳的丹凤眼居然睁圆了，怒斥道。
“啊？您是夫……夫人！小女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夫人！小女本是熊亥淄熊将军的小妾，因生的招男人喜欢，被。。被家父卖给了熊亥淄。”
“现在他被真神打败，精神萎靡，没了军权，也不再是什么将军贵族，养不起这么多女人了！所以把我们几个小妾赶了出来，只留了他的正牌夫人。”
这少妇跪伏在地上哭诉着，梨花带雨的，显得楚楚可怜。
小芳弯下腰，帮她穿好了衣服，道：“我知道熊家的狗屁规矩，姐妹们呢？”
“都，都在账外，等着我给真神侍寝，一起进来伺候……”燕儿说。
“这儿不是熊家，这儿是巴氏山寨！”
“今晚你们在我帐中凑合一下，明日送你们回寨子，有的是营生给你们做，不用靠那贱骨头！”小芳真的是个善良又通情达理的姑娘。
小芳叫人送走了这群女孩儿少妇们，转过头来假装生气地问道：“怎么，刚才有反应吗？”
“喂，我声音都喊破了好嘛？要是我想，能喊你来？”李子秦怼道。
“好啦好啦~算你表现的不错。”她说着脱下银甲，赤条条地靠在李子秦怀里。
“我的军帐给她们用了，事情也都跟副官交代好了，今晚留你这儿啊！顺带奖励奖励你~”
小芳现在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勾引李子秦了。
“怎么奖励？”李子秦来了兴趣。
“可不是那个！人家说了，至少歇三天~今天才第一天，别想了！”
小芳说，“我看山奕哥回寨子了，等她带着婧婧回来，咱们四个好好吃一顿，奖励嘛……吃饭时给！”
李子秦坏笑道：“吃饭的时候？？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想什么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小芳嫌弃道。
二人索性腻乎着，直到山奕和婧婧回来了，才从缠绵中脱身。
他们见山奕手里提着装满了烤串的麻袋。
“子秦生火！”
“好嘞！”
“他家羊肉串可好吃！”
“哇塞！赶紧赶紧！啧啧啧！老娘都饿死了！”
四人吃着，喝着，笑着，玩着。
李子秦也获得了奖励：小芳给他烤串，倒酒，还躺在他怀里撒娇，甚至给他捶了背捶了腿。
原来是一张“贤惠小芳”体验券。
吃完已快到午夜，四人酒足饭饱，告别彼此。
李子秦和小芳微醺地躺在帐中，看着头顶漏风的帐篷，拨弄漏进来点点的星光。
这场面，说不上滑稽，甚至有些浪漫。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芳，我还没对你施过欠身礼呢！”李子秦宠溺地看着小芳道。
“没得事，你已经全都是我的了~”小芳有些傲娇地说。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那日打猎见，怎得如此好老婆~”李子秦诗兴大发，“这是诗仙的诗，形容你的美貌再合适不过~”
（后半段李子秦给忘了，反正小芳也没听过，瞎编呗~）
“嘴真甜，再给你个奖励~”
“不是说了不行吗？”李子秦把小芳抱在自己身上问道。
“自有办法~”
“别说，你还真软乎，快让我晃晃，让我揉揉！”
“喜欢吗？”
“当然，你也全部是我的~”
泥泞的地面上布满水坑，被太阳烤着生起水雾，把军营都遮住了。
李子秦指挥着手下，先是拆了熊亥淄华丽的帐篷。后命毛煜带人搭了个简易但结实耐用的大帐。
他把众人集结起来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子秦，是不是太快了点……”巴山奕第一个发言，他资历最老（因为活得最久）。
“顽疾需用猛药，下层士官是军队的灵魂，是绝对的有生力量，宁缺毋滥。”
李子秦坚定地说，他印象中有个伟人，经常提到“有生力量”这个词，应该很重要吧。
说着，熟悉的头疼又来了。
李子秦趴在桌上，捶着脑袋。
“歼灭敌方有生力量！”又是熟悉的幻影，熟悉的模糊声音。
“熊亥淄呢，刚才为什么要我救他？他最该死。”小芳的声音传来，奇迹般把李子秦拉了出来。
她有些不满，觉得自己救了个最不该救的人。
“哎呦我的宝儿，生气了？来来来坐坐坐~”李子秦搂着小芳，让她坐到自己的主位上，轻抚着她的后背。
要说对付小芳，李子秦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姑娘吃软不吃硬，不能否定她，必须要肯定她的想法，不然晚上回去又得找茬。
“熊亥淄当然最该死，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五马分尸，然后挂起来示众！”李子秦佯怒道。
“做啥子？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一直没说话的毛琼琼开口了，她和小芳一样很是不解，眉毛都扭一起了。
“咱们现在要打仗，打仗除了需要士兵，粮草，还需要什么？”李子秦问着大伙。
“当然是兵器，药品，铜铁，胶漆等等补给啊！”小芳答道。
“是啊，药品咱山寨不缺，铜铁呢？”李子秦温柔地笑着，给小芳整理头上的羽毛。
“啪”的一声，小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哎呦我呀！琼琼姐你想，咱们杀了熊家长子的话，咱还有铜铁用吗？”
“哦~对对对~怎么给忘了~”
毛琼琼点了点头，接着说：“那他现在就是烫手山芋，杀也不是，不杀又不知道给他放哪儿。”
“找个帐篷先软禁，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不能出门，门口多派几个人盯着，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李子秦决定先搁置熊亥淄的问题：“怎么处理我再想想。”
“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巴山奕恰当地推进了话题。
“有这么几条，大家分别去做。”
李子秦心中早就有了算计，他有条不紊地分配着任务。
“加云，你在第一军当过百夫长，就命你为监军，千夫长以下的军官调动不必通报，自己做主！还有，去把羽人卫军法抄上大字报，在军营各处张贴。”
“得令！”巴加云从一个治安大队队长，摇身一变成了第四军的监军。
他的职级直接从“中下品”一跃到“上下品”（见作者的话）。
他很是兴奋，头也不回地干活去了。
“琼琼，你是哨兵，我们第四军也需要精锐的侦察兵。我命你，在军中挑选智勇双全的战士，训练出五队侦察兵。”李子秦接着说。
“至于每队多少人，用什么兵器，什么战法，我通通不管，我只要他们眼睛比鹰还锐利，能察敌百里之外！你，就是侦察兵队长！”
“得令！”毛琼琼虽然是个哨兵，可是从未有过官职。
她现在也算是个百夫长级别的“中下品”了，自然很是愉快，笑着就出门去了。
小芳眉宇间透露出不忿，小嘴紧得能夹碎核桃。
李子秦当然明白她的想法，她不比毛琼琼差，是最精锐的哨兵，为什么不能带侦查兵？
他笑了笑，对小芳说：“别急，这就给你安排！我命你为第一千夫长（见作者的话），统领最精锐的第一师！务必加紧训练！”
“嘿，老娘一身本事，有的放矢了！”
小芳紧闭的嘴唇开花儿了，抱着李子秦狂亲一通，潇洒离去，留下李子秦接受众人鄙夷的眼神。
“毛煜，你为第二千夫长！今日本想和你饮酒畅谈，奈何实在是脱不开身。”
“你先带原来手下的士兵去我们寨子，都打过招呼了，有人会接待你们的！”巴山奕解围道。
“得令！谢真神盛情款待，毛煜恭敬不如从命！”
“山奕，你为副将，营中一切繁杂事务，一切非军官任免，都交由你处理！最后，与你监察所有人的先斩后奏之权！”
“没问题子秦！”
毛煜得了命令就出账去了，一行人只剩下巴山奕。
“山奕，千夫长还有三个空缺，你就和加云商量着安排吧，最后再交我做决定。”……
“哦对了，军粮官是重中之重，咱们要尽快定下来，”李子秦放松下来，说道。
“小芳再合适不过了，她精明会算计，而且可以信任，任谁贪污她一算就出来了。可是现在当了第一千夫长，精力可能不够用。”
巴山奕抿了抿嘴说道，“婧婧这孩子我带大的，她数算构图之类的也不差，上学的时候是班里前三。我看，让她来吧！”
李子秦暗暗思忖一番，点了点头道：“好，差个人回去告诉她吧。”
李子秦闭上了眼睛，该奖赏的，该笼络的都升职加薪了。
该打压该开除的，要不就是被绿鬼干掉了，要不过两天就会被山奕和加云扫地出门。
李子秦心累了，当一把手太难。
要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还要考虑他们的能力与功绩，既得让他们心满意足，又得不时敲打敲打~
最让人烦躁的是，他必须保持自己“仁义宽厚”的形象。
所以，得罪人的事情，只好交给山奕和加云去做了。
“虽然今天你出尽了风头，可是军心涣散不是一两日，不可能通过一场角斗就让将士们拼死效命。”巴山奕又提出了个问题。
李子秦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几个贪污头子都死了，查清楚收了熊亥淄多少钱，吃了多少人的空饷，扣了将士们多少薪俸，一一补给将士们。”
“如果有富裕的留下做以后的军饷，给夫人那边省点钱。”不知怎的，李子秦慢慢信任起那个元神夫人，可能是因为她对自己也有无条件的信任吧~
“我尽快去办，将士们有了军饷，才好拼命打仗。可我觉得，光是钱到位了不行，咱们得让战士们尝到胜利的滋味儿，要不然他们一辈子怕奢比人。”巴山奕说。
“你以为我让毛琼琼训练侦察队是干什么的，咱们现在必须要主动出击，找到绿鬼打一仗。”
李子秦咳嗽两声接着说：“不管大小，我们必须要赢。一是熊家的原因，咱们分析过了；二就是提振士气，磨练士兵。”
“原来你都想好了，你这安排周到！”
巴山奕是个将近200年的老妖精，他明白：侦察兵要的是冷静与快速的判断，小芳性格太冲，看到敌人容易以卵击石。
毛琼琼没有小芳机灵，但是更加稳重些，适合领导侦察兵。
至于第一千夫长，小芳有冲劲又十分机敏，鬼点子多。
打仗的时候主帅不可能事无巨细地指挥军队，只会对千夫长们下“何时进攻，进攻何处”之类的宽泛命令。
战场上瞬息万变，小芳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却沉稳不足，所以让小芳直接受李子秦的指挥，统领个1000多人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主将的军帐就在第一军，某些人见面方便些）
“别整这虚头巴脑的，我想起来了，先把营寨集合到一起，明天开始照常操练！”
李子秦叹了口气，做了今天最后的安排。
他揉了揉脖子说：“你也别太晚了，赶紧吃个饭舒舒服服洗个澡，明天估计得忙死。”
“行，我回一趟寨子接婧婧，你俩呢？我们给带点吃的？”巴山奕问道。
“顺便把我钱包也拿来，晚饭我请，今晚是没法回家睡了。”李子秦很是大方，估计是因为有小芳给他兜着，所以花钱大手大脚的。
李子秦送走巴山奕，掀开大帐后的帘子，进到主帅的卧室里。
他又累又饿，只好瘫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真神~让人家找的好苦，小女名叫燕儿，特来给真神侍寝~”
一个浓妆艳抹，长相妖娆的丰满少妇走着猫步进了卧室。
她说着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显出诱人的曲线来。
“你TND谁啊？我可没叫人来侍寝！快去出！”
李子秦吓了一跳，呵斥着眼前的风骚美女。
谁知那美女不听劝，光着身子就要扑过来。
“小芳！！小芳！！！！救命！！！有人要强奸我！！！！”李子秦喊道。
不到十秒钟，李子秦眼见那少妇越来越近，柔软丰满的躯体就要贴上他了。
突然二人头顶“刺啦”一声，小芳居然另辟蹊径，从空中撕破帐篷，火急火燎地冲了下来。
“莫挨老娘男人！滚！真神是你能碰的！？”
小芳的丹凤眼居然睁圆了，怒斥道。
“啊？您是夫……夫人！小女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夫人！小女本是熊亥淄熊将军的小妾，因生的招男人喜欢，被。。被家父卖给了熊亥淄。”
“现在他被真神打败，精神萎靡，没了军权，也不再是什么将军贵族，养不起这么多女人了！所以把我们几个小妾赶了出来，只留了他的正牌夫人。”
这少妇跪伏在地上哭诉着，梨花带雨的，显得楚楚可怜。
小芳弯下腰，帮她穿好了衣服，道：“我知道熊家的狗屁规矩，姐妹们呢？”
“都，都在账外，等着我给真神侍寝，一起进来伺候……”燕儿说。
“这儿不是熊家，这儿是巴氏山寨！”
“今晚你们在我帐中凑合一下，明日送你们回寨子，有的是营生给你们做，不用靠那贱骨头！”小芳真的是个善良又通情达理的姑娘。
小芳叫人送走了这群女孩儿少妇们，转过头来假装生气地问道：“怎么，刚才有反应吗？”
“喂，我声音都喊破了好嘛？要是我想，能喊你来？”李子秦怼道。
“好啦好啦~算你表现的不错。”她说着脱下银甲，赤条条地靠在李子秦怀里。
“我的军帐给她们用了，事情也都跟副官交代好了，今晚留你这儿啊！顺带奖励奖励你~”
小芳现在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勾引李子秦了。
“怎么奖励？”李子秦来了兴趣。
“可不是那个！人家说了，至少歇三天~今天才第一天，别想了！”
小芳说，“我看山奕哥回寨子了，等她带着婧婧回来，咱们四个好好吃一顿，奖励嘛……吃饭时给！”
李子秦坏笑道：“吃饭的时候？？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想什么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小芳嫌弃道。
二人索性腻乎着，直到山奕和婧婧回来了，才从缠绵中脱身。
他们见山奕手里提着装满了烤串的麻袋。
“子秦生火！”
“好嘞！”
“他家羊肉串可好吃！”
“哇塞！赶紧赶紧！啧啧啧！老娘都饿死了！”
四人吃着，喝着，笑着，玩着。
李子秦也获得了奖励：小芳给他烤串，倒酒，还躺在他怀里撒娇，甚至给他捶了背捶了腿。
原来是一张“贤惠小芳”体验券。
吃完已快到午夜，四人酒足饭饱，告别彼此。
李子秦和小芳微醺地躺在帐中，看着头顶漏风的帐篷，拨弄漏进来点点的星光。
这场面，说不上滑稽，甚至有些浪漫。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芳，我还没对你施过欠身礼呢！”李子秦宠溺地看着小芳道。
“没得事，你已经全都是我的了~”小芳有些傲娇地说。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那日打猎见，怎得如此好老婆~”李子秦诗兴大发，“这是诗仙的诗，形容你的美貌再合适不过~”
（后半段李子秦给忘了，反正小芳也没听过，瞎编呗~）
“嘴真甜，再给你个奖励~”
“不是说了不行吗？”李子秦把小芳抱在自己身上问道。
“自有办法~”
“别说，你还真软乎，快让我晃晃，让我揉揉！”
“喜欢吗？”
“当然，你也全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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