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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碎片2

    轩辕剑的碎片就在眼前,雪清河轻轻地托起小木箱,内心有些兴奋,这可是三大组织都在寻找的碎片,现在居然在他自己的手里。趁着这个机会他也细细的观察着轩辕剑,看看这个能够尽出天地异象的神剑究竟是什么?

    轩辕剑碎片上,黄色的剑身上印刻着金色的古老纹路,那金色的纹路在黄色剑身的衬托下显得栩栩如生。他所看到的就只有那么多,毕竟这只是十二块碎片中的一片而已,自然不能观察到它的所有外形。

    雪清河轻轻的抬起右手,将手指轻轻的放在碎片上。就在手和轩辕剑接触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似乎被带进来某个幻象中。

    那是一块虚无缥缈的世界,整个世界中都飘荡着白白的仙气,脚底下的地似乎是虚实的,透过地面可以看到在天空中自由行走的人。他们一个个身穿白袍,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利剑也有法杖。只见他们来到一座高山面前,那座山高耸入云,它的山壁陡峭无比,颇有几分撑天之柱的模样。

    只见那些人依次为住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利用某种特殊的方法采集了这座山上的铜,并且将其铸造成一把神兵。那柄剑的剑身的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的一面写着农耕畜养之术,一面写着四海统一之策。看到这里,雪清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不知不觉的知道了眼前这柄剑的名字一一剑!这似乎是他生来就会的。

    从幻象中恢复过来,雪清河满脸惊骇的看着木箱上的碎片。这一切发生的太奇怪了,他的脑海中居然不知不觉的知道了这柄剑的名字,就像是被突然植入了记忆一样。

    此时他非常的震惊,也很疑惑,之前能够触碰这把神剑碎片的人无疑都是死的,都会陷入无止境的杀戮和疯狂之中,但是他为什么没有?雪清河明显能感觉到,这把剑似乎和自己冥冥之中自有约定,就好像这把剑是自己的一部分一般。

    “唉~真是太可惜了。”唐乐叹了口气,虽然心中非常的失忘,但是无论怎么说,这都是陪伴了他十几年的轩辕神剑,就算他失去了原本的威力,他依然在唐乐心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但是这轩辕神剑的碎片毕竟是别人找到的东西,难道当着他的面给偷走?

    说实话,唐乐当时真的想那么干了,但是看着车外面密密麻麻的守卫,就好像给他的心泼了一桶冷水。

    他悄无声息的把木盒藏在衣兜里,试图瞒过雪清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分成功的把握,但碎片终究还是要带回去的,拼了!

    “等等。”身后传来的雪清河的声音,唐乐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

    雪清河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唐乐,热切的说道。“我想知道这柄剑的全部来历。”

    唐乐挑眉,耸了耸肩。“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知道这柄剑的来历呢?”

    雪清河笑着摇摇头,“这碎片一路上已经有数十人已经尝试过了,没有一个人能够弄出今天的天地异象,唯独只有你!在触碰到它的时候,竟然能够凭空召唤出十二条金龙,这理由还不充分吗?”

    唐乐一愣,他确实已经忽视了这一点,这十二条金龙可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啊。但是气势上不能示弱,唐乐嘴角微微扬起,“我不说你又能怎样?”

    雪清河无意的看了看窗外的风景,似乎没有把唐乐的话放在眼里,淡淡的说道,“我相信我们听懂的牢房能够撬开你这张嘴。怎么?你要把里面的酷刑都尝一个遍,才肯开口吗?你要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唐乐气的说不出话来。

    真是用心险恶,就他现在的身板子,恐怕来几道酷刑就挂了吧,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不说就会死,说了就会透露秘密......

    不然就胡乱编一大推给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事实!

    雪清河微微一笑,“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我,我保你无忧。”

    “你就那么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唐乐反问道。

    雪清河没有一点卖关子的意思,淡淡的开口道:“你和那柄神秘的剑肯定有关系,这柄剑恐怕不只我们皇室急着找,你也急着找,对吧?”

    唐乐没有说话,他确实有想找轩辕剑的那颗心,但没有去找轩辕剑的力啊,在圣魂村待了六年,差不多都把他整个人呆傻了。

    当年的雄心壮志还剩下多少?

    就算是座山也都被磨平喽。

    看着依旧在思考的唐乐,雪清河不紧不慢,继续说道:“六年前,按照时间来算,也就是你刚出生的那年。当年上三宗鼎立,势力极为强盛。而武魂殿似乎在追查什么东西,那件东西对于武魂殿来说极为重要,重要到让他不惜代价的去追杀昊天宗的下一代传人唐昊,甚至就连教皇的两名贴身侍卫都出动了。整个武魂殿的高层全部出动,但却还是败在唐昊手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和你有关的那柄神秘剑!”

    唐乐此时已经听呆了,两颗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雪清河。也许其他人听了这么玄乎的故事,信都不会信,但是唐乐却真真实实的信了。

    因为他老爹就叫唐昊。

    他还依稀的记得他老爹和一朵菊花,一个小鬼干过架,而且还把那菊花和小鬼尊称为教皇的人揍了一顿,当时可是把锤子把他砸的鼻青脸肿,完全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而且按照一个魂环就是一个等级来算的话,自己老爹在那一战中突破到了封号斗罗。

    这下子可是把唐乐惊到了,忍不住问道:“那武魂殿要找的是什么。”

    按照他仅存的记忆来说,他确实不知道武魂殿要找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唐昊带着阿银和他们干了一架后,就跑到了圣魂村,如果说这中途有带着什么的话那只有阿银怀中的唐乐和唐三了。

    难道武魂殿出动三名封号斗罗和无数的高层就是为了抢自己和小三?

    雪清河自信的说:“按照我已知的信息来说,我并不清楚武魂殿要找的是什么,但是这其中肯定有关于那把神秘剑的信息。”

    随后他转过头来,开口道:“怎么样,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把剑的信息告诉我,我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你。”

    唐乐确实心动了,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了自己的轩辕剑,并且还和唐昊有关。

    如果仅仅和轩辕剑有关的话,恐怕唐乐一个字都不会松口,但无奈和他老爹有关,这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唐乐开口道:“我要唐昊的所有资料。”

    雪清河抬起了头,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露出了雪白的脖颈。映刻在脸上的只有一丝和蔼的表情。他有些期待的说道,“当然了,与此同时我们天斗帝国也会提供你关于这柄剑的全部消息作为回报,怎么样?诚意足吧?”雪清河挑眉,嘴角勾勒出一个笑里藏刀的笑容,若是唐乐还是拒绝,他可能就要用特殊的方法把他抓回去了。作为一个极有可能知道那柄剑来历的人,尽管在年龄上看有些奇葩,但雪清河可不管,他要得到的必须要得到!

    感受到雪清河眼神中的寒光,唐乐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如果自己还是拒绝的话,可能就要大刑伺候了。唐乐叹了口气,他发现他今天出来就是走了狗屎运,一个错误的选择。

    但是话说回来,他也有点想知道这柄剑究竟在斗罗大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一块块的碎片?想到这里,唐乐深吸口气,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道。“既然皇子相邀,那么草民也不好拒绝,恭敬不如从命就舍命陪君子一把吧!”

    “好!”雪清河豪爽一笑,看着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

    “来人,即刻启程返回天斗城,不得有误!”雪清河恢复了之前那幅二皇子的模样,威严的下令道。

    “是!”传令兵当时跪下恭敬的说,随后站了起来骑上快马,围绕着整个出行队伍传输着命令。

    “二皇子有令即刻返回天斗城,不得有误!”

    “二皇子有令即刻返回天斗城,不得有误!”

    伴随着声音不断的回响,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整个队伍也踏上了前往听斗城的道路,数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了天斗帝国的都城一一天斗城!

    …

    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太阳释放出它最后的一丝热量,仅存的一丝阳光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给人说不出的凄凉感。

    沿途边的小村庄升起一丝丝炊烟,农家的交谈声和孩童们嬉笑声不断在耳边响起,会画出了一幅和平年代的农家生活场景。

    而就在这么一条平缓的小路上,一行声势浩大的队伍正井然有序地前进着。数千名穿着金色铠甲的士兵簇拥着豪华的马车,马车上时不时传来一阵交淡声。

    “皇子殿下,黑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我们还要继续前行啊?”唐乐看着西边的落日余晖,夕阳逐渐沉寂在地平线上开口道。

    “时间还早,我们在前行一会儿,等天差不多黑了,我们再稍作休息吧。”雪清河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唐乐点点头,依旧就把他全身的笑容挂在脸上,但是他的内心已经把雪清河问候个十遍八遍。他的眼睛时不时透过窗外撇向四周,想要找个机会逃出马车,但是令人可惜的是,车外满是巡逻的守卫,简直是插翅难逃。

    唐乐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悼,希望雪清河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只能活到六岁了。

    小三,你哥我先走一步......

    雪清河淡淡道:“怎么?想走啊?”

    “没有没有,皇子殿下,我绝对不想逃。”

    唐乐连忙摇头。

    雪清河笑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放心,事成之后我绝对放你走,还有那皇子两字不提也罢,如果你不嫌弃,叫我一声雪大哥也好。”

    唐乐心中也是大为惊讶,他明显感觉到雪清河并没有贵族的高傲,反而是非常的平和,非常容易相处的一个人。

    在稍作犹豫,全量了利与弊之后,唐乐不卑不亢的开口道:“雪大哥。”

    “好,既然你都叫我雪大哥,咱们必须喝一杯,我们就在这里以茶代酒吧!”雪清河举起了杯中的茶水,豪爽一笑。

    “好!”唐乐也被雪清河的情绪所感染,白嫩的手举起来水杯,碰上了空中雪清河的水杯。

    “咣”的一声清响,两个杯子撞击在一起,也象征着两人正式形成兄弟之情......

    不过两人各怀鬼胎,雪清河自然只是在利用唐乐在他口中套出话,而唐乐则是有些奉承的意思,在上车的途中,他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的士兵面色不善,好像随时都要把自己宰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