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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还想听听我的第十种死法

    “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喊我的名字是想把他们都吓死。”

    许承念面上已经呆了,直勾勾地看着沈颜宁:“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安静些。”

    茶楼上说故事的老头正讲的唾液横飞,正是激昂的时候。

    “说那个沈颜宁啊,那日在凤鸣山上操纵上千凶兽,将周围的千里地都化为了焦土,民不聊生,这个沈颜宁真是无恶不做啊,话说那无妄之地,在坐的各位还不知道那无妄之地是什么地方吧,待老朽细细道来……”

    沈颜宁拿起许承念手边的茶壶给自己倒满茶水,听的津津有味,还与身旁的许承念交流了一下感想,“你说从凤鸣山到这里有千里吗?怕是五百里都没有,这老都真是信口胡说。”

    许承念捏紧了拳头,起身道:“我去让他闭嘴。”

    沈颜宁连忙将他拉回来,“你可别,我这听的正好,还想听听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许承念看向台上那信口开河的老头,很不得把他嘴给封上,可沈颜宁听着这些污蔑栽赃的话,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桌上的茶水都叫她喝了大半。

    许承念拿着茶壶给她添水道:“你不在意那老头瞎说。”

    沈颜宁回过头来看向他:“有什么好在意的,我的名声早就臭了,听他们这么说我一天还活不活了。”

    那老头已经讲到了尾声,茶楼里的人愤怒已经难以抑制,恨不得自己生出个几百年道行,将沈颜宁扒皮抽筋。

    许承念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终是受不了了,从袖子里拿出银子放到桌子上,拉着沈颜宁的腕子,将她拽出了茶楼,沈颜宁嘴里还塞着糕点,拍他的手,话说的不怎么清晰:“你干什么,我还没听到我的第十种死法呢,我到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想出什么法子治我。”

    到了街上,沈颜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你干什么?”

    许承念看着她说:“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魔界待着吗?”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沈颜宁差点都听不到了。

    沈颜宁掏了掏耳朵:“你说话大点声,我来这转转都不行了吗,你不也没在寂云宗待着,话说魔界没搞什么动作,你们修仙的人闲坏了,还有精神在这乱转。”

    “我,我是在……”在找你,我不是担心你吗,盼着你回来,又怕你回来。

    可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许师兄,你支支吾吾说什么呢,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要不你放个信,把你那些师兄弟都招来,我与他们一决高下。”

    许承念白了她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沈颜宁与他并排走着,“若是让人看见寂云宗的七师兄跟我走在一起,你怕是要被逐出师门了。”

    沈颜宁抬头问他:“你还要跟着我吗?”

    许承念看着她左脚旁的那块空地,不看她的眼睛:“我哪里跟着你了,这路这么宽,我也要往那边走。”

    沈颜宁看着他笑了一下:“哦,那许师兄被连累了,可不要怨我。”

    许承念哼了一声没有讲话。

    沈颜宁的目光看向前方,眼中的笑容很快就消散了,她是真的回不去了。

    沿着路看到了一家还不错的客栈,沈颜宁拐了个弯,就走进了去。

    许承念跟着他也进了客栈。

    沈颜宁付完钱看着许承念递银子的手:“许师兄,这也顺路?”

    “这城中就这一家客栈看着还顺眼。”

    沈颜宁点点头,您随意,上了楼。

    在推开门的时候,身后的许承念伸手拦住了她:“那个,孩子呢?”

    沈颜宁看他那个端着的样子,又不是你跪下来,说我是你孩子的娘那个不要脸的时候了。

    “扔了。”

    说着沈颜宁就要往门中迈。

    许承念一听急了,手握住她肩膀又将她拖了回来。

    “你到底把他放哪了,别说什么扔了的疯话,我不信。”

    沈颜宁砸吧砸吧嘴:“扔魔界了。”

    “什么!沈颜宁你疯了!”

    沈颜宁伸手捂住他的嘴:“哎哎,你小点声。”

    许承念扒开她的手:“那魔界是什么地方,孩子在那里能行吗?”

    沈颜宁不以为意道:“怎么不行,他和小火玩得挺好的。再说,我要带着他,他不更危险,我这有今天没明天的。”

    许承念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别这么说,终有一天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什么清白,那些事情我都做了啊,我承认。”沈颜宁无所谓地笑道。

    许承念突然就生气了转手就走进了隔壁房间,将门哐当一声关上。

    留下沈颜宁一脸不解,他生的这是哪门子的气,她哪里惹着他了,怎么从洛妍珊成婚之后,他感情受挫,性情也变得这么古怪。

    她摇摇头,走进了房间,将门关好,将屋内的窗户打开,此时已经临近黄昏,天边的云彩也有一些可看之处。

    变化莫测让人抓不到规律,沈颜宁看着眼晕,摇了摇头将窗户关上,找了小二烫了一壶酒。

    拿着小杯子,一杯一杯往嘴里送,这酒能解愁,她虽然是没什么好愁的,但心中总是像压了些什么,一刻也松懈不得,只有这酒入胃的时候才能缓解一二。

    沈颜宁颜见这这屋子在转着圈,她起身想要再要一壶酒,可这天旋地转,她不知绊到了什么,就摔在了地上。

    许承念听着隔壁传出重物坠地的生音,连忙冲出屋去,敲沈颜宁的门:“你有没有事,我听见你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沈颜宁听着门口的人叽叽喳喳一阵烦躁,从地上爬起来,左摇右晃地去开门。

    许承念见屋内也没什么声音,沈颜宁迟迟不肯开门,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就要将门踹开。

    还好沈颜宁这回躲得倒是快,没有踹着她。

    许承念上前问她:“你怎么了,有没有伤着。”

    沈颜宁不耐烦地挥开他:“你怎么这烦那,快去给我再要一壶酒。”

    许承念看她脸上的红晕,和这明显不清醒的神态:“你喝酒了?”

    沈颜宁往外推他:“快去给我要酒去。”

    “要什么酒,要酒。”许承念将这个醉鬼拽进屋内。

    洗了帕子放在蒙在她脑袋上,她顶着一番素蓝色的帕子傻气冲天,许承念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