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惊觉
自从九峰山赏梅之后，月月就不再与陈一波联系了，南兰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陈一波除了埋首创作之外就是照顾妻子，也就将月月搁置了，也许忙着生活真的可以让人忘却一切。
直到3月作家沙龙，再一次见到月月，两人好似已经生疏了许多。
奉城的旺角咖啡屋内举行的沙龙，邀请了许多成名的作家，而陈一波在这群人中便如同水滴汇入大海一般。
想认识《畸形玫瑰》的女作家的人是很多的，对于这样一位既年轻又漂亮的女作家，许多男性作家自然趋之若鹜，与她开怀地畅谈，开开小玩笑，真是平淡生活的调味剂呢。
而陈一波自然打翻了醋坛子。
当青年作家闵涛跟月月说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又有才能的人可真是少见呢。”
“真是过奖了，我也刚拜读了你的作品《水手》。”
“感觉如何呢。”
“非常的感人呢。”
“谢谢你的喜爱呢，可以的话，能请你有空跟我吃个饭吧。”
“可以呢。”
“太好了呢，那明晚7点怎么样，去西屋烤肉馆。”
“好的呢，很久没吃烤肉了呢。”
“那正好呢，可以大餐一顿了呢。”
“放开肚皮吃呗。”
两人一搭一唱的，惹得陈一波不是滋味，却没有勇气当场发作。
在离开咖啡馆后，陈一波将月月拉到一旁，说道：“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为什么不接呢。”
“是吗？”
“当然，你肯定看到了，为什么不接呢。”
“接了又能怎么样呢，说实在的，老师，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什么无所谓了？”
“老师还是去陪师母吧。”
“小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是老师不明白。”月月的吼叫，令陈一波愣住了，他松开了扶在月月肩头的手。
月月继续厉声道：“老师，我很明白的，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呢，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小月我很开心呢，可是在老师离开后，面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小月害怕一个人，小月再也不想就这样一个人了呢。”
她泪眼婆娑，陈一波扶着头蹲了下来，心头绞痛。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依然喜欢小月，而小月比自己看得都通透呢。
“想得却不可得呢，自己是爱小月的吗？也许更想得是得到小月的身体罢了，不想让别人占有，这就是自己的私心吧。”他这样思索着。
望着眼前流着眼泪的月月，他抬起头彻底明白了，于是说道：“小月想就这么结束了吗？”
“还能怎么样呢，老师也很纠结吧，没有想过要结束吗？”月月的这么一问，令他一下子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后小月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说道：“是啊，老师也是想过的呢，那也许这样就好了呢，小月就这么离开的话，也请老师不要来阻止我了呢。”
“何必说得这么绝情呢。”
“老师，就这样一直纠缠着，小月可不想，也不要，小月要找新的幸福去。”
令陈一波没想到的是提出分手的居然是小月，原本这是令陈一波彻底挣开手脚的好事，此刻好胜心和自尊心这样强的陈一波却心头不快。
他还未从月月的激情演说中超脱出来，心头默念道：“就算分手也该我来说啊，这算怎么回事呢。”
他不愿放弃，于是在月月小说拿到最佳年度小说奖的时候，为月月在奉城太平洋酒店举行了隆重的派对。
他所没想到的是与会的月月的朋友竟然是个小男生，与月月一般大小，跟自己一比，仿佛自己已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头了，这令他心头不舒服。
“小月，你怎么会邀请一个男生过来呢。”
“怎么了？他可喜欢我了，喜欢的不得了呢。”
“你是存心来气老师的吗？”
“我只是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老师可想多了呢。”
月月的举动令陈一波颇为难堪，那个叫马志伟的男孩一看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在那个柳菱的诱惑下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看着他那个害羞的模样，陈一波心里发笑，不过令他难以置信的是月月似乎对那小子还真有点意思，替他把柳菱赶跑了，解了他的围。
陈一波一手端着香槟酒，视线却紧盯着月月和她那个同学马志伟。
两人迎着美妙的音乐翩然起舞，开心的聊天，到最后月月含着酒灌那个男生的时候，他真的已忍受不了了，他让助理把月月叫了过来。
端着香槟的手因为气愤而颤动不已。
“你是存心想气我吗？”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你们亲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没什么吧。”
“当然有什么呢。”
“老师，我和他是互相喜欢的呢，跟喜欢的人亲亲很正常。”
“够了。”他把香槟灌入喉咙，喘了口气道，“小月，你就不能体谅一下老师吗？”
而月月却冷冷地说道：“老师，不要这样可以吗？”
陈一波呆呆地望着月月那张稚嫩的脸，此刻她的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更多的则是严厉的眼神。
他明白了过来，说道：“好吧，我明白了。”
“老师，今天就只为我小说获奖干杯吧。”
“好吧。”他无奈地说道。
见陈一波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她靠近他的耳朵说道：“那孩子可还没有跟我那个呢。”说着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他的身边。
这意味着自己还没有失去小月，别人还没占有她呢，他这样想着，心头舒坦了不少。
那天喝了不少酒，一回到家，南兰便抱怨道：“第一次看见你喝得这么烂醉。”
“大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那也得顾着身子呢，来，把衣服脱了。”
“好，”陈一波已感到昏昏沉沉，把罩衫一脱，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倒头便呼呼大睡。
南兰把丈夫的鞋子脱下，把被子给丈夫盖好。
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肚子，说道：“宝宝，你爸爸喝醉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爸爸呢。”
她望着陈一波红彤彤的脸，心下发笑。
可当陈一波呼唤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她正欲靠近，却听到陈一波喊道：“小月，别走呢。”
她愣在了原地，心下害怕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呢。
“他去见小月了呢。”她眉头深锁，回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整个人往后一倒，坐在了椅子上，强力地支撑自己不倒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她竭力地让自己恢复情绪，说道：“镇定啊。”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心境慢慢恢复了过来。
她要想一个办法，彻底把丈夫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拉过来，一定得这样。
直到3月作家沙龙，再一次见到月月，两人好似已经生疏了许多。
奉城的旺角咖啡屋内举行的沙龙，邀请了许多成名的作家，而陈一波在这群人中便如同水滴汇入大海一般。
想认识《畸形玫瑰》的女作家的人是很多的，对于这样一位既年轻又漂亮的女作家，许多男性作家自然趋之若鹜，与她开怀地畅谈，开开小玩笑，真是平淡生活的调味剂呢。
而陈一波自然打翻了醋坛子。
当青年作家闵涛跟月月说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又有才能的人可真是少见呢。”
“真是过奖了，我也刚拜读了你的作品《水手》。”
“感觉如何呢。”
“非常的感人呢。”
“谢谢你的喜爱呢，可以的话，能请你有空跟我吃个饭吧。”
“可以呢。”
“太好了呢，那明晚7点怎么样，去西屋烤肉馆。”
“好的呢，很久没吃烤肉了呢。”
“那正好呢，可以大餐一顿了呢。”
“放开肚皮吃呗。”
两人一搭一唱的，惹得陈一波不是滋味，却没有勇气当场发作。
在离开咖啡馆后，陈一波将月月拉到一旁，说道：“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为什么不接呢。”
“是吗？”
“当然，你肯定看到了，为什么不接呢。”
“接了又能怎么样呢，说实在的，老师，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什么无所谓了？”
“老师还是去陪师母吧。”
“小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是老师不明白。”月月的吼叫，令陈一波愣住了，他松开了扶在月月肩头的手。
月月继续厉声道：“老师，我很明白的，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呢，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小月我很开心呢，可是在老师离开后，面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小月害怕一个人，小月再也不想就这样一个人了呢。”
她泪眼婆娑，陈一波扶着头蹲了下来，心头绞痛。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依然喜欢小月，而小月比自己看得都通透呢。
“想得却不可得呢，自己是爱小月的吗？也许更想得是得到小月的身体罢了，不想让别人占有，这就是自己的私心吧。”他这样思索着。
望着眼前流着眼泪的月月，他抬起头彻底明白了，于是说道：“小月想就这么结束了吗？”
“还能怎么样呢，老师也很纠结吧，没有想过要结束吗？”月月的这么一问，令他一下子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后小月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说道：“是啊，老师也是想过的呢，那也许这样就好了呢，小月就这么离开的话，也请老师不要来阻止我了呢。”
“何必说得这么绝情呢。”
“老师，就这样一直纠缠着，小月可不想，也不要，小月要找新的幸福去。”
令陈一波没想到的是提出分手的居然是小月，原本这是令陈一波彻底挣开手脚的好事，此刻好胜心和自尊心这样强的陈一波却心头不快。
他还未从月月的激情演说中超脱出来，心头默念道：“就算分手也该我来说啊，这算怎么回事呢。”
他不愿放弃，于是在月月小说拿到最佳年度小说奖的时候，为月月在奉城太平洋酒店举行了隆重的派对。
他所没想到的是与会的月月的朋友竟然是个小男生，与月月一般大小，跟自己一比，仿佛自己已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头了，这令他心头不舒服。
“小月，你怎么会邀请一个男生过来呢。”
“怎么了？他可喜欢我了，喜欢的不得了呢。”
“你是存心来气老师的吗？”
“我只是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老师可想多了呢。”
月月的举动令陈一波颇为难堪，那个叫马志伟的男孩一看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在那个柳菱的诱惑下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看着他那个害羞的模样，陈一波心里发笑，不过令他难以置信的是月月似乎对那小子还真有点意思，替他把柳菱赶跑了，解了他的围。
陈一波一手端着香槟酒，视线却紧盯着月月和她那个同学马志伟。
两人迎着美妙的音乐翩然起舞，开心的聊天，到最后月月含着酒灌那个男生的时候，他真的已忍受不了了，他让助理把月月叫了过来。
端着香槟的手因为气愤而颤动不已。
“你是存心想气我吗？”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你们亲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没什么吧。”
“当然有什么呢。”
“老师，我和他是互相喜欢的呢，跟喜欢的人亲亲很正常。”
“够了。”他把香槟灌入喉咙，喘了口气道，“小月，你就不能体谅一下老师吗？”
而月月却冷冷地说道：“老师，不要这样可以吗？”
陈一波呆呆地望着月月那张稚嫩的脸，此刻她的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更多的则是严厉的眼神。
他明白了过来，说道：“好吧，我明白了。”
“老师，今天就只为我小说获奖干杯吧。”
“好吧。”他无奈地说道。
见陈一波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她靠近他的耳朵说道：“那孩子可还没有跟我那个呢。”说着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他的身边。
这意味着自己还没有失去小月，别人还没占有她呢，他这样想着，心头舒坦了不少。
那天喝了不少酒，一回到家，南兰便抱怨道：“第一次看见你喝得这么烂醉。”
“大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那也得顾着身子呢，来，把衣服脱了。”
“好，”陈一波已感到昏昏沉沉，把罩衫一脱，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倒头便呼呼大睡。
南兰把丈夫的鞋子脱下，把被子给丈夫盖好。
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肚子，说道：“宝宝，你爸爸喝醉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爸爸呢。”
她望着陈一波红彤彤的脸，心下发笑。
可当陈一波呼唤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她正欲靠近，却听到陈一波喊道：“小月，别走呢。”
她愣在了原地，心下害怕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呢。
“他去见小月了呢。”她眉头深锁，回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整个人往后一倒，坐在了椅子上，强力地支撑自己不倒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她竭力地让自己恢复情绪，说道：“镇定啊。”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心境慢慢恢复了过来。
她要想一个办法，彻底把丈夫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拉过来，一定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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