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面对（中）
“嗯？这家伙竟然死了？”一个男人走在大街上，他低头看着新闻，“竟然还是在几天前跳楼自杀的？！”他的语气满是惊讶。
对于这个人，他可是非常熟悉的，甚至是憎恨。
因为大概在两三个星期前他就被骗过上千元，至今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s在网上给警察局提供了资料。
“也算是报应吧。”他只能这么说，毕竟行骗十一年，期间的受害者肯定有上百人，说不定其中还有人被他弄得妻离子散，家庭破裂。
不过，似乎何马本人并不是这么想的。
“报应吗？”
“谁！”
周围突然出现了某到声音，他猛地一惊，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原来只是幻听啊。”他放松般的拍了拍胸口，心中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最近他压力太大了，再加上被骗几千元不是一个小数目，当然会很郁闷无奈，但是这股气却没有地方发泄，自然令他大脑产生一种名为压力的感觉，“看来我最近应该要去休息一下了。”
他转过身，可是一转身，他就看到面前不到一厘米处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神在盯着自己，这只眼睛充满着憎恨！
噗通！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的内心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之后，传来了他的惨叫声。
一个人倒在了地上，他是睁着眼睛死去的，眼里还带着恐惧，仿佛生前看到什么极度令人害怕恐慌的东西。
“这…是我对你们的报应。”
……
“现在我宣布，寒假开始了！！”
“耶！”
几乎整个学校的学生都在狂欢，他们为期一个半月的寒假开始了！
虽然还有名为寒假作业的东西，可是管他呢！放假真好！
“你寒假打算做什么？”陈柏川问道，他其实寒假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一条咸鱼他倒是可以当。
“啊…不太清楚呢，可能我要先回老家一趟吧。”王夜竹想了想才回答，他感觉自己寒假估计会更忙了，“其实我也挺想去打份兼职，寒假工，赚点钱。”
“我倒是想要出去玩呢。”
在王夜竹背后传来了女生的声音。
赖姗姗双手撑着脸颊，她盯着王夜竹的后背看。
“出去玩…不很正常吗？”陈柏川单纯的想，他也打算寒假的时候出去耍耍，不过就是没什么钱可以去耍，顶多算是参观，“你打工吗？一起啊。”他看着王夜竹，他很缺钱，非常的缺钱。
“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吧。”王夜竹并没有立刻答应，不过他觉得他还是会去打工的。
“出去玩嘛。”赖姗姗一直盯着王夜竹的后背看，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危险。
“啊？”王夜竹看着赖姗姗，某一瞬间，他觉得赖姗姗比怪物还可怕，令他身子微微后倾，“有空就…去？”他像是在询问赖姗姗的意见一样。
可是赖姗姗没有说话，她的美眸依然在盯着王夜竹，眼里似乎带着冷漠。
“去去去，一定会去！”
最后，王夜竹像是被榨干了一眼的泄了气，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终于，赖姗姗的眼睛亮了。
……
“身上像是被利爪抓过一样，甚至凶手在尸体身上刻了字：那些提供证据的人，我会一个一个的找你们的！
光是看字迹就可以看到凶手对于这些人是多么的仇恨，字里行间透露着凶手的疯狂和深深的恨意。
“真的是太可怕了。”警察皱着眉头看着死不瞑目的受害者，“提供证据？似乎这是一个线索，可以找到凶手的线索，说不定还可以知道凶手下一个要加害的对象！”他肯定道。
之后他下令让其他人去寻找那些有多人提供证据，可是犯人却依然没有落网的人。
但是，最后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根据这些条件，我们发现只有一个人满足这些条件…可是这个人…”一人走上前汇报，他抓着纸张的手掌上满是汗水，他似乎很害怕。
“这个人怎么了？”警察问道，他犀利的眼神注意到了这人的不安，可是他不清楚是为什么。
“那人…在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警察局。
“姓何名马，毕业于…法律专业吗？”这位警察坐在椅子上整理着关于何马的资料，当他看到何马的行业以及所做的事时，他惊讶了，原本他以为何马会是毕业于金融会是会计专业，谁知道竟然是法律专业，“灵活运用关于法律的知识，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吗？真讽刺。”他笑了笑，这是嘲笑，更像是自嘲。
明明是一个学习法律，知晓法律的人，却没有将这份知识用在正确的地方，而是用在一些邪门歪道上，这正确吗？
“我相信…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似乎有点苦涩，将头发挠乱，他无助的爬下桌子上，“我真的希望在这个世界…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世界平和啊。”
可是，这个愿望似乎注定难以实现。
——如果…假设凶手就是这位何马的话，那就意味着凶手是一只厉鬼！
他被自己心中的假设震惊到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可是这个世界上怪物都有了，厉鬼这种难道不也理所当然的会存在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样去对付它？
“对了！如果凶手真的是何马的话，下一位会被它害得热吧应该也可以轻易找到的！”
之后，警察们在网上找到了被何马诈骗的受害者群，而之前的死者便是受害者群中的一员，根据他们提供的证据显示，死者是第一个提供证据的，也是建立受害群的群主。
“这样的话，下一个目标应该是第二个提供证据的人，就是她，林柯，年龄二十七岁，在一家公司里上班，在几周前被何马诈骗五千元。”警察指着电脑上的女人的照片，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就是何马的下一个目标，“赶紧派人到现场进行保护。”
“可是队长，如果凶手真的是一只厉鬼的话，那我们该怎么保护她呢？”一人问道。
“竭尽所有，逃跑，阻挡，尽我们所能做的，带上最新研制的武器装备…到时候，我也会出现在现场的。”
这位警察队长是一个年龄三十几岁的男人，未婚，因为能力优秀而晋升队长职位，名为韩亮。
“为人民服务，保护人民，是我们的职责。”
十几分钟后，他们就全副武装，准备前往林柯的公司去保护她。
公司中。
“你说…之后会有一只厉鬼来杀我吗？”林柯坐在位置上听着警察的讲述，她觉得这很荒谬，凶手是一只厉鬼，难道这是在恐怖片里吗？
“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韩亮一脸严肃地说，他似乎没有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荒唐。
——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林柯在心中抱怨道，她公司里的其他人可是都在盯着她看呢，多么尴尬不好意思，于是她便埋头工作。
韩亮也不介意，一直站在周围观察着周围，不时地用无线电与其他警察交流。
之后的几个小时，一直到公司里的人下班，韩亮他们还守在这里，可是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喂，我要回家了，你们不会还要跟着我吧？”林柯收拾着行李对着身后的警察不耐烦的说，“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你看一整天了不都没事吗？”
林柯拿着自己的背后气冲冲的离开，可是身后的警察就像是苍蝇一样烦人，令人很想摆脱。
“我之后要去厕所，你们是要跟着去吗？”林柯转身对着一直跟着她的警察说话。
“不，我们会在外面等你的。”韩亮摆摆手说，他们只是想要保护林柯而已。
但是他们在外面等了五分钟之后，林柯依然没有出现。
“赶紧让一位女警察进去看看。”韩亮的额头冒出冷汗，他猜到了一种很糟糕的可能。
几分钟后，女警察进女厕检查，里面并没有人，而厕所的窗口也是打开的，林柯从窗口逃出去了，为了摆脱他们。
“可恶！！”韩亮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上，“是我的失职！”
“队长，先找到她吧！”
……
“终于甩掉他们了吗？”林柯看着背后已经没有警察跟来，她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什么厉鬼啊，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知为何，一想到厉鬼，她就有莫名的恐慌，可能是被那些警察说的太过逼真，说的太多了，差点都令她相信。
“荒唐！真的是荒唐，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她大声的说，仿佛是给自己壮胆，可是当她看到周围的时候，心中忽然产生害怕的情绪。
——怎么周围没有人？
她皱着眉头，一滴冷汗冒出，现在是下午五点多的时间，太阳西下，天色将暗，一想到她要一个人走在漆黑的无人的路上，她就开始犹豫，甚至还在想要不要再回去找那些警察。
“不对，害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林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勇敢的迈出第一步后，一瞬间，她打了个颤抖，这是冷，冷得发抖。
周围的温度降到了零度，她轻轻吐出口气都有白雾出现。
——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周围开始弥漫血雾，她开始试图逃跑，可是无论如何，她最终都会跑到原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声音颤抖，眼里开始堆积泪水，她的双腿抖的不行。
林柯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一样，无论怎么走都回到原地，跟迷路了一样。
“这是…你的报应。”
周围开始响起某个声音，声音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她内心的恐惧到达了极点，她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她多么希望现在只是她做的一场梦，等醒来之后，一切都恢复正常，她还是在公司上班。
可惜这里，就是现实。
一道血色人影从雾里出现，它面目狰狞，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等它一走近时，林柯直接发出一声惨叫。
因为她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十分的可怕，一边的脸完全凹陷，脑浆和血液混在一起流了出来，上身就像是脊椎骨断了一样没有办法直起来，这是何马死时的模样。
“全都是…你害的啊！！”
幽灵怒吼一声，它的眼里闪过雷光，只见它伸出一只手指，雷电在那只手指缠绕。
“所以…去死吧。”它冷冷地说。
下一刻，雷电射出，命中的是林柯的头，雷电在她脑里缠绕，爆炸！
轰！
脑浆和血液一同飞溅而出。
“假面骑士～timezero！”
时间倒流。
只见飞溅而出的脑袋和血液开始回流，林柯的头部开始重塑，脑里的雷电以之前相反的流动方向流动最后从她的额头倒退到幽灵的手指上。
时零迅速赶到林柯的身前，他在警察找到林柯并且守护在林柯的身边的时候就出现了，只不过他一直呆在楼下，等到林柯去厕所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跟丢了。
不过还在，他来的还算是及时。
之所以可以找到林柯，还是因为这股浓浓的血腥味，这味道只有他们这些假面骑士才可以问道，不然的话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林柯。
林柯从厕所里的窗口离开之后开始兜兜转转，可以说是非常难找到，不这样做她是很难摆脱警察的。
“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就死定了。”时零淡淡地说，他一直在防备着眼前的幽灵。
复活后的林柯粗喘着气，她脸上满是汗水，刚刚脑袋爆炸的感觉她至今无法忘却，实在太过恐怖刺激，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只要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就想呕。
可是她还活着，也不是能否称为劫后余生。
“假面骑士吗？”幽灵的声音传来，它似乎并不打算离开，不将林柯杀死它誓不罢休，“既然你看到了的话，那你也只能去死了。”
更强的雷击射来，因为身后还有林柯，所以时零不得不作出抵挡。
滋！
时零的身上雷电闪烁，他感觉到无比的疼痛，疼痛过后是麻痹感。
“咦？那边有人吗？”
“去看看。”
听声音，应该是警察来了，而且听脚步声，人还不少。
“哼…先让你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留下这句话后，幽灵消失了，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这团血雾。
警察很快就赶到，他们看到林柯像是疯了一样对他们诉说刚才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一边讲还一边哭泣。
而时零在幽灵消失之后，他也立刻离开了现场。
他解除了变身，跌坐在了某个草丛中，他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抽搐，手臂还有些发麻，腿部的情况还算是好些。
“这一次的敌人…实力不一般啊…”他咬着牙，努力保持意志的清醒，可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最后，他昏了过去。
在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里，都有雷电闪烁，像是在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强化。
对于这个人，他可是非常熟悉的，甚至是憎恨。
因为大概在两三个星期前他就被骗过上千元，至今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s在网上给警察局提供了资料。
“也算是报应吧。”他只能这么说，毕竟行骗十一年，期间的受害者肯定有上百人，说不定其中还有人被他弄得妻离子散，家庭破裂。
不过，似乎何马本人并不是这么想的。
“报应吗？”
“谁！”
周围突然出现了某到声音，他猛地一惊，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原来只是幻听啊。”他放松般的拍了拍胸口，心中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最近他压力太大了，再加上被骗几千元不是一个小数目，当然会很郁闷无奈，但是这股气却没有地方发泄，自然令他大脑产生一种名为压力的感觉，“看来我最近应该要去休息一下了。”
他转过身，可是一转身，他就看到面前不到一厘米处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神在盯着自己，这只眼睛充满着憎恨！
噗通！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的内心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之后，传来了他的惨叫声。
一个人倒在了地上，他是睁着眼睛死去的，眼里还带着恐惧，仿佛生前看到什么极度令人害怕恐慌的东西。
“这…是我对你们的报应。”
……
“现在我宣布，寒假开始了！！”
“耶！”
几乎整个学校的学生都在狂欢，他们为期一个半月的寒假开始了！
虽然还有名为寒假作业的东西，可是管他呢！放假真好！
“你寒假打算做什么？”陈柏川问道，他其实寒假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一条咸鱼他倒是可以当。
“啊…不太清楚呢，可能我要先回老家一趟吧。”王夜竹想了想才回答，他感觉自己寒假估计会更忙了，“其实我也挺想去打份兼职，寒假工，赚点钱。”
“我倒是想要出去玩呢。”
在王夜竹背后传来了女生的声音。
赖姗姗双手撑着脸颊，她盯着王夜竹的后背看。
“出去玩…不很正常吗？”陈柏川单纯的想，他也打算寒假的时候出去耍耍，不过就是没什么钱可以去耍，顶多算是参观，“你打工吗？一起啊。”他看着王夜竹，他很缺钱，非常的缺钱。
“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吧。”王夜竹并没有立刻答应，不过他觉得他还是会去打工的。
“出去玩嘛。”赖姗姗一直盯着王夜竹的后背看，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危险。
“啊？”王夜竹看着赖姗姗，某一瞬间，他觉得赖姗姗比怪物还可怕，令他身子微微后倾，“有空就…去？”他像是在询问赖姗姗的意见一样。
可是赖姗姗没有说话，她的美眸依然在盯着王夜竹，眼里似乎带着冷漠。
“去去去，一定会去！”
最后，王夜竹像是被榨干了一眼的泄了气，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终于，赖姗姗的眼睛亮了。
……
“身上像是被利爪抓过一样，甚至凶手在尸体身上刻了字：那些提供证据的人，我会一个一个的找你们的！
光是看字迹就可以看到凶手对于这些人是多么的仇恨，字里行间透露着凶手的疯狂和深深的恨意。
“真的是太可怕了。”警察皱着眉头看着死不瞑目的受害者，“提供证据？似乎这是一个线索，可以找到凶手的线索，说不定还可以知道凶手下一个要加害的对象！”他肯定道。
之后他下令让其他人去寻找那些有多人提供证据，可是犯人却依然没有落网的人。
但是，最后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根据这些条件，我们发现只有一个人满足这些条件…可是这个人…”一人走上前汇报，他抓着纸张的手掌上满是汗水，他似乎很害怕。
“这个人怎么了？”警察问道，他犀利的眼神注意到了这人的不安，可是他不清楚是为什么。
“那人…在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警察局。
“姓何名马，毕业于…法律专业吗？”这位警察坐在椅子上整理着关于何马的资料，当他看到何马的行业以及所做的事时，他惊讶了，原本他以为何马会是毕业于金融会是会计专业，谁知道竟然是法律专业，“灵活运用关于法律的知识，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吗？真讽刺。”他笑了笑，这是嘲笑，更像是自嘲。
明明是一个学习法律，知晓法律的人，却没有将这份知识用在正确的地方，而是用在一些邪门歪道上，这正确吗？
“我相信…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似乎有点苦涩，将头发挠乱，他无助的爬下桌子上，“我真的希望在这个世界…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世界平和啊。”
可是，这个愿望似乎注定难以实现。
——如果…假设凶手就是这位何马的话，那就意味着凶手是一只厉鬼！
他被自己心中的假设震惊到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可是这个世界上怪物都有了，厉鬼这种难道不也理所当然的会存在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样去对付它？
“对了！如果凶手真的是何马的话，下一位会被它害得热吧应该也可以轻易找到的！”
之后，警察们在网上找到了被何马诈骗的受害者群，而之前的死者便是受害者群中的一员，根据他们提供的证据显示，死者是第一个提供证据的，也是建立受害群的群主。
“这样的话，下一个目标应该是第二个提供证据的人，就是她，林柯，年龄二十七岁，在一家公司里上班，在几周前被何马诈骗五千元。”警察指着电脑上的女人的照片，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就是何马的下一个目标，“赶紧派人到现场进行保护。”
“可是队长，如果凶手真的是一只厉鬼的话，那我们该怎么保护她呢？”一人问道。
“竭尽所有，逃跑，阻挡，尽我们所能做的，带上最新研制的武器装备…到时候，我也会出现在现场的。”
这位警察队长是一个年龄三十几岁的男人，未婚，因为能力优秀而晋升队长职位，名为韩亮。
“为人民服务，保护人民，是我们的职责。”
十几分钟后，他们就全副武装，准备前往林柯的公司去保护她。
公司中。
“你说…之后会有一只厉鬼来杀我吗？”林柯坐在位置上听着警察的讲述，她觉得这很荒谬，凶手是一只厉鬼，难道这是在恐怖片里吗？
“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韩亮一脸严肃地说，他似乎没有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荒唐。
——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林柯在心中抱怨道，她公司里的其他人可是都在盯着她看呢，多么尴尬不好意思，于是她便埋头工作。
韩亮也不介意，一直站在周围观察着周围，不时地用无线电与其他警察交流。
之后的几个小时，一直到公司里的人下班，韩亮他们还守在这里，可是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喂，我要回家了，你们不会还要跟着我吧？”林柯收拾着行李对着身后的警察不耐烦的说，“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你看一整天了不都没事吗？”
林柯拿着自己的背后气冲冲的离开，可是身后的警察就像是苍蝇一样烦人，令人很想摆脱。
“我之后要去厕所，你们是要跟着去吗？”林柯转身对着一直跟着她的警察说话。
“不，我们会在外面等你的。”韩亮摆摆手说，他们只是想要保护林柯而已。
但是他们在外面等了五分钟之后，林柯依然没有出现。
“赶紧让一位女警察进去看看。”韩亮的额头冒出冷汗，他猜到了一种很糟糕的可能。
几分钟后，女警察进女厕检查，里面并没有人，而厕所的窗口也是打开的，林柯从窗口逃出去了，为了摆脱他们。
“可恶！！”韩亮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上，“是我的失职！”
“队长，先找到她吧！”
……
“终于甩掉他们了吗？”林柯看着背后已经没有警察跟来，她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什么厉鬼啊，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知为何，一想到厉鬼，她就有莫名的恐慌，可能是被那些警察说的太过逼真，说的太多了，差点都令她相信。
“荒唐！真的是荒唐，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她大声的说，仿佛是给自己壮胆，可是当她看到周围的时候，心中忽然产生害怕的情绪。
——怎么周围没有人？
她皱着眉头，一滴冷汗冒出，现在是下午五点多的时间，太阳西下，天色将暗，一想到她要一个人走在漆黑的无人的路上，她就开始犹豫，甚至还在想要不要再回去找那些警察。
“不对，害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林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勇敢的迈出第一步后，一瞬间，她打了个颤抖，这是冷，冷得发抖。
周围的温度降到了零度，她轻轻吐出口气都有白雾出现。
——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周围开始弥漫血雾，她开始试图逃跑，可是无论如何，她最终都会跑到原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声音颤抖，眼里开始堆积泪水，她的双腿抖的不行。
林柯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一样，无论怎么走都回到原地，跟迷路了一样。
“这是…你的报应。”
周围开始响起某个声音，声音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她内心的恐惧到达了极点，她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她多么希望现在只是她做的一场梦，等醒来之后，一切都恢复正常，她还是在公司上班。
可惜这里，就是现实。
一道血色人影从雾里出现，它面目狰狞，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等它一走近时，林柯直接发出一声惨叫。
因为她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十分的可怕，一边的脸完全凹陷，脑浆和血液混在一起流了出来，上身就像是脊椎骨断了一样没有办法直起来，这是何马死时的模样。
“全都是…你害的啊！！”
幽灵怒吼一声，它的眼里闪过雷光，只见它伸出一只手指，雷电在那只手指缠绕。
“所以…去死吧。”它冷冷地说。
下一刻，雷电射出，命中的是林柯的头，雷电在她脑里缠绕，爆炸！
轰！
脑浆和血液一同飞溅而出。
“假面骑士～timezero！”
时间倒流。
只见飞溅而出的脑袋和血液开始回流，林柯的头部开始重塑，脑里的雷电以之前相反的流动方向流动最后从她的额头倒退到幽灵的手指上。
时零迅速赶到林柯的身前，他在警察找到林柯并且守护在林柯的身边的时候就出现了，只不过他一直呆在楼下，等到林柯去厕所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跟丢了。
不过还在，他来的还算是及时。
之所以可以找到林柯，还是因为这股浓浓的血腥味，这味道只有他们这些假面骑士才可以问道，不然的话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林柯。
林柯从厕所里的窗口离开之后开始兜兜转转，可以说是非常难找到，不这样做她是很难摆脱警察的。
“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就死定了。”时零淡淡地说，他一直在防备着眼前的幽灵。
复活后的林柯粗喘着气，她脸上满是汗水，刚刚脑袋爆炸的感觉她至今无法忘却，实在太过恐怖刺激，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只要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就想呕。
可是她还活着，也不是能否称为劫后余生。
“假面骑士吗？”幽灵的声音传来，它似乎并不打算离开，不将林柯杀死它誓不罢休，“既然你看到了的话，那你也只能去死了。”
更强的雷击射来，因为身后还有林柯，所以时零不得不作出抵挡。
滋！
时零的身上雷电闪烁，他感觉到无比的疼痛，疼痛过后是麻痹感。
“咦？那边有人吗？”
“去看看。”
听声音，应该是警察来了，而且听脚步声，人还不少。
“哼…先让你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留下这句话后，幽灵消失了，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这团血雾。
警察很快就赶到，他们看到林柯像是疯了一样对他们诉说刚才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一边讲还一边哭泣。
而时零在幽灵消失之后，他也立刻离开了现场。
他解除了变身，跌坐在了某个草丛中，他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抽搐，手臂还有些发麻，腿部的情况还算是好些。
“这一次的敌人…实力不一般啊…”他咬着牙，努力保持意志的清醒，可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最后，他昏了过去。
在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里，都有雷电闪烁，像是在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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