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妓女，故人
夜，渐渐泛起微凉。
犹如丝绸般的黑色天幕，笼盖四野，明玉如珠，璀璨镶嵌，周围星星点点，是繁星闪烁。
“快走快走，错过了花魁献舞估计要再等一年。”
“上次有幸目睹仙颜，一如皓月映照，至今难忘。”
“别说了，赶紧抢位置吧。”
人流涌动，吴峰随意寻人细问，才懂得是水月楼台一年一度的活动，为了庆祝开阳节。
顺着人潮而流，恍惚间来到了湖泊岸边。
“是建在水上的啊！”
吴峰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湖面上是两栋连在一起的阁楼，桥梁拱起，月夜之下搭建出一方舞台，有美人舞袖，轻歌曼舞，下方也有宾客喧嚷，醉生梦死。
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栋烟花柳巷之建筑，但看起来，高大艳丽。
“胡璇仙子！我爱你！”
“快看！那是画竹仙子！水秀曼妙，我心都快化了。”
“呜呜……花魁要出来了！”
人声鼎沸，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月夜在这沸腾的场景下多了几分躁红。
呼……
晚风带着迷蒙的烟雾喷涌而出，刹那间，皎洁月光洒落，绫罗射出，缠绕在舞台的柱子上，凌空搭建起一块落脚点。
“雪儿仙子！雪儿仙子！……”
人群轰然爆发，犹如火山堆积的压抑情绪，瞬间释放。
“花魁……花魁！”
白烟朦胧，她一身白衣似雪，月光莹莹下，衣袖飘飘，轻轻点落，如梦如幻。
“她是……”吴峰呆住了，脑海中的印象不断与之重叠。
“哥哥，给，糖葫芦。爹爹说开阳节一定要开心哦。”
小女孩递过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上面的糖味儿在空气中发酵，钻入吴峰的鼻子，甜甜的。
“谢……谢谢。”
“对了，能告诉哥哥你的名字吗？”
“啊？”小女孩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囡囡叫慕白雪，娘亲生下我时刚好下了一场大雪，所以就叫白雪啦。是不是很好听呢？……”
思绪与现实重叠，恍如昨日。
“慕白雪……”吴峰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想起了那个小女孩，水灵灵的眼睛，不染世俗尘埃。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蛋，笑起来没心没肺，灵动有趣。
抬头之间，过往与现世交错，花魁雪儿仙子已香肩裸露，那滑嫩如脂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耀眼。
她趁夜起舞，水波粼粼间，倒影出更加暴露的肌肤。
花魁玉手作波浪划状，经过胸口时拇指与食指并拢，轻轻捏住丝绸玉带，悄然一拉，在无数双炽热的目光下，衣裙飘飘而落，露出令人赞叹的雪白肤质。
前一秒白衣如雪，后一秒热辣而奔放，所跳之舞妩媚动人，台下炽热的眼神逐渐变得猩红，微凉的夜色也无法熄灭燃烧的欲望。
当空气不再喧闹，化作如湖泊般静默的平静，气氛却在升温。
目随舞姿，纤纤玉足柔白滑嫩，脚尖在绫罗绸缎搭建的舞台上肆意舞蹈，有水袖起舞，有玉带飘零，一切的一切化作月光下的奔放精灵，惊艳全场。
“你变了，我们都变了。”
月光下的精灵也有落泪之时，在极尽绚烂的舞蹈下，眼泪被月光掩盖，眼角的水珠，似乎是月痕留下的印记。
……
一曲了却，仙子停下了舞蹈，气氛却仿佛冻结的寒冰，缓缓融化。
幕后，月之楼台。
吴峰穿过拥挤的人群，进入阁楼。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里似乎早有预谋。
颇颇公子，高官贵人，王侯书生……已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各位大人，我家小姐说了，今晚不再待客，还请回吧。”
“麻烦转告雪儿小姐，颜某携一千年雪莲，作为小小的礼物，只为见雪儿仙子一面。”颇颇公主拱手作揖，温文尔雅。
“这位公子……”丫鬟话未言尽，却被生生打断。
“吾乃平安候世子，只为见雪儿仙子一面，还请禀报。”说着，拿出一枚暗含波动的玉簪，双手捧上。
“你算什么东西！平安候是谁？从未听过！”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小小平安候罢了，我风剑学院都不敢说话，你算老几？”
“小子，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背景，价高者得之，这是规矩。”
“我出琼玉露三瓶！”
“我愿拿出绝世灵决，与雪儿仙子一同探讨修炼……”
“万年玄玉！”
“九转金丹！”
事态逐渐失去控制，吴峰站在人群外，看着他们疯狂的举动。
丫鬟迟迟没用决定，许是喊累了，喧嚣渐渐平息。
“我出……一串糖葫芦。你就说故人来见，还望应允。”
吴峰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一串糖葫芦？”
“莫不是穷疯了吧！”
“还是说欲情故纵？故意引起雪儿仙子的注意？”
“这招早就用烂了，白痴！”
丫鬟呆愕了一下，随即望向角落里的吴峰，展开笑颜：“我家小姐说，有请公子。”
“不是，怎么可能！”
“他真的成功了？只用一串糖葫芦？”
“雪儿仙子！我相信你听得见，莫要被此人欺骗啊！”
在众人憎恨的目光下，吴峰跟在丫鬟身后，从容自若，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色泽光亮。
“公子，请吧。我家小姐在里面等您。”
吴峰点点头，嘎吱一声，推来木质房门。
目光在此刻汇聚，月光洒落窗扉，像是命运的安排。
吴峰感慨一笑：“许久不见。”
……
时间回到半年前。
距离五院大比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那个从牧域走出的少年，正式踏入瑰丽传奇的世界，打响了成名的第一战。
离别之后，古歌在青龙的引导下寻找其余三大神兽的宝藏。
经过北界时，偶然听闻龙凤天的密藏。
“我猜牧尘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古歌呐呐自语，根据已有的消息，五院比试后洛璃回归洛神族，牧尘加入大罗天域。
“就是不知道洛璃会不会惊喜！”
毕竟古歌可是手染不少洛神族族人的人命呢。
“龙凤录……”
“排名第一：方毅。”
“第二幽冥皇子。”
“第三……算了，无所谓了。”
古歌看着手中的名单，陷入了思考。
三日后，他来到了神阁。
“大胆，神阁领地，快报上名来！”
“抱歉，是古某唐突了。此番前来，是想与方毅道友切磋交流。”
“呵呵，就凭你，方毅大人可是龙凤录巅峰存在，不是谁都有资格挑战的。”侍卫一脸不屑。
“我知道。”古歌笑了，露出灿烂的大白牙。
他记得吴某人就是这种表情，每次笑容灿烂的时候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学到就是赚到，古歌露出似曾相识的笑脸：“所以……我打算打到他出来为止。”
“白虎之爪！”
瞬息之间，人头落地。
古歌拍拍沾染尘土的衣袍，目光抬起，望向极速杀来的人群，他舔了舔干瘪的舌头：“拿你们试试手。”
……
一个时辰后，近碾压式的屠杀，古歌将天穹染成血色，杀伐之气累积成云，乌泱泱盖住头顶。
“哟，舍得出来了，方毅。我还以为你想躲一辈子呢。”
方毅目光暗沉，望着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他心弦跳动。
古歌：“听说你很强？”
方毅没用回答，而是狠狠咬牙：“你到底是谁，北界从来没用听说过你这一号人物！”
以三品至尊的实力，战九品至尊，让半步下品地至尊喋血，简直无法想象。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报酬是你的命。”
“呵呵……呵呵……你能逃出这里再说吧。”
古歌环视一圈，乌压压的神阁之人将他包围，就连神阁之主都亲自现身。
“小子，如果你肯加入且效忠于神阁，老夫可以既往不咎，并且大力培养。”
神阁阁主发话，众人皆是震惊。
“招揽我？抱歉，我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别想活着出去。”
不杀了古歌，后患无穷。
“果然，想以大欺小啊。”古歌淡淡的说道：“前辈，拜托了。”
……
半柱香后，古歌潇洒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道：“记住了，杀不了牧尘，就用你的命买单。”
时间回到现在。
古歌身披黑袍，于沙漠中赶路，身后是一长串足迹。
黄风吹起他的衣袍，咧咧作响。
古歌将帽兜摘掉，目光深沉，炽烈的烈阳斜射而下，映出五彩凌光，大麦色的皮肤越发深厚。
“靠！被骗了！”
“说好的朱雀陨落，将方圆百万里化作沙漠之地，结果连根毛都看不见！”
“前辈，您不会骗我吧？”
青龙：“这……吾也不太清楚，毕竟吾陨落的比她早。”
看着漫天飞舞的黄色，古歌再次陷入了沉默。
……………………
ps：最近修改完了前面试炼之地的内容，前半章于此有关。
犹如丝绸般的黑色天幕，笼盖四野，明玉如珠，璀璨镶嵌，周围星星点点，是繁星闪烁。
“快走快走，错过了花魁献舞估计要再等一年。”
“上次有幸目睹仙颜，一如皓月映照，至今难忘。”
“别说了，赶紧抢位置吧。”
人流涌动，吴峰随意寻人细问，才懂得是水月楼台一年一度的活动，为了庆祝开阳节。
顺着人潮而流，恍惚间来到了湖泊岸边。
“是建在水上的啊！”
吴峰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湖面上是两栋连在一起的阁楼，桥梁拱起，月夜之下搭建出一方舞台，有美人舞袖，轻歌曼舞，下方也有宾客喧嚷，醉生梦死。
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栋烟花柳巷之建筑，但看起来，高大艳丽。
“胡璇仙子！我爱你！”
“快看！那是画竹仙子！水秀曼妙，我心都快化了。”
“呜呜……花魁要出来了！”
人声鼎沸，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月夜在这沸腾的场景下多了几分躁红。
呼……
晚风带着迷蒙的烟雾喷涌而出，刹那间，皎洁月光洒落，绫罗射出，缠绕在舞台的柱子上，凌空搭建起一块落脚点。
“雪儿仙子！雪儿仙子！……”
人群轰然爆发，犹如火山堆积的压抑情绪，瞬间释放。
“花魁……花魁！”
白烟朦胧，她一身白衣似雪，月光莹莹下，衣袖飘飘，轻轻点落，如梦如幻。
“她是……”吴峰呆住了，脑海中的印象不断与之重叠。
“哥哥，给，糖葫芦。爹爹说开阳节一定要开心哦。”
小女孩递过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上面的糖味儿在空气中发酵，钻入吴峰的鼻子，甜甜的。
“谢……谢谢。”
“对了，能告诉哥哥你的名字吗？”
“啊？”小女孩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囡囡叫慕白雪，娘亲生下我时刚好下了一场大雪，所以就叫白雪啦。是不是很好听呢？……”
思绪与现实重叠，恍如昨日。
“慕白雪……”吴峰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想起了那个小女孩，水灵灵的眼睛，不染世俗尘埃。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蛋，笑起来没心没肺，灵动有趣。
抬头之间，过往与现世交错，花魁雪儿仙子已香肩裸露，那滑嫩如脂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耀眼。
她趁夜起舞，水波粼粼间，倒影出更加暴露的肌肤。
花魁玉手作波浪划状，经过胸口时拇指与食指并拢，轻轻捏住丝绸玉带，悄然一拉，在无数双炽热的目光下，衣裙飘飘而落，露出令人赞叹的雪白肤质。
前一秒白衣如雪，后一秒热辣而奔放，所跳之舞妩媚动人，台下炽热的眼神逐渐变得猩红，微凉的夜色也无法熄灭燃烧的欲望。
当空气不再喧闹，化作如湖泊般静默的平静，气氛却在升温。
目随舞姿，纤纤玉足柔白滑嫩，脚尖在绫罗绸缎搭建的舞台上肆意舞蹈，有水袖起舞，有玉带飘零，一切的一切化作月光下的奔放精灵，惊艳全场。
“你变了，我们都变了。”
月光下的精灵也有落泪之时，在极尽绚烂的舞蹈下，眼泪被月光掩盖，眼角的水珠，似乎是月痕留下的印记。
……
一曲了却，仙子停下了舞蹈，气氛却仿佛冻结的寒冰，缓缓融化。
幕后，月之楼台。
吴峰穿过拥挤的人群，进入阁楼。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里似乎早有预谋。
颇颇公子，高官贵人，王侯书生……已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各位大人，我家小姐说了，今晚不再待客，还请回吧。”
“麻烦转告雪儿小姐，颜某携一千年雪莲，作为小小的礼物，只为见雪儿仙子一面。”颇颇公主拱手作揖，温文尔雅。
“这位公子……”丫鬟话未言尽，却被生生打断。
“吾乃平安候世子，只为见雪儿仙子一面，还请禀报。”说着，拿出一枚暗含波动的玉簪，双手捧上。
“你算什么东西！平安候是谁？从未听过！”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小小平安候罢了，我风剑学院都不敢说话，你算老几？”
“小子，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背景，价高者得之，这是规矩。”
“我出琼玉露三瓶！”
“我愿拿出绝世灵决，与雪儿仙子一同探讨修炼……”
“万年玄玉！”
“九转金丹！”
事态逐渐失去控制，吴峰站在人群外，看着他们疯狂的举动。
丫鬟迟迟没用决定，许是喊累了，喧嚣渐渐平息。
“我出……一串糖葫芦。你就说故人来见，还望应允。”
吴峰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一串糖葫芦？”
“莫不是穷疯了吧！”
“还是说欲情故纵？故意引起雪儿仙子的注意？”
“这招早就用烂了，白痴！”
丫鬟呆愕了一下，随即望向角落里的吴峰，展开笑颜：“我家小姐说，有请公子。”
“不是，怎么可能！”
“他真的成功了？只用一串糖葫芦？”
“雪儿仙子！我相信你听得见，莫要被此人欺骗啊！”
在众人憎恨的目光下，吴峰跟在丫鬟身后，从容自若，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色泽光亮。
“公子，请吧。我家小姐在里面等您。”
吴峰点点头，嘎吱一声，推来木质房门。
目光在此刻汇聚，月光洒落窗扉，像是命运的安排。
吴峰感慨一笑：“许久不见。”
……
时间回到半年前。
距离五院大比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那个从牧域走出的少年，正式踏入瑰丽传奇的世界，打响了成名的第一战。
离别之后，古歌在青龙的引导下寻找其余三大神兽的宝藏。
经过北界时，偶然听闻龙凤天的密藏。
“我猜牧尘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古歌呐呐自语，根据已有的消息，五院比试后洛璃回归洛神族，牧尘加入大罗天域。
“就是不知道洛璃会不会惊喜！”
毕竟古歌可是手染不少洛神族族人的人命呢。
“龙凤录……”
“排名第一：方毅。”
“第二幽冥皇子。”
“第三……算了，无所谓了。”
古歌看着手中的名单，陷入了思考。
三日后，他来到了神阁。
“大胆，神阁领地，快报上名来！”
“抱歉，是古某唐突了。此番前来，是想与方毅道友切磋交流。”
“呵呵，就凭你，方毅大人可是龙凤录巅峰存在，不是谁都有资格挑战的。”侍卫一脸不屑。
“我知道。”古歌笑了，露出灿烂的大白牙。
他记得吴某人就是这种表情，每次笑容灿烂的时候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学到就是赚到，古歌露出似曾相识的笑脸：“所以……我打算打到他出来为止。”
“白虎之爪！”
瞬息之间，人头落地。
古歌拍拍沾染尘土的衣袍，目光抬起，望向极速杀来的人群，他舔了舔干瘪的舌头：“拿你们试试手。”
……
一个时辰后，近碾压式的屠杀，古歌将天穹染成血色，杀伐之气累积成云，乌泱泱盖住头顶。
“哟，舍得出来了，方毅。我还以为你想躲一辈子呢。”
方毅目光暗沉，望着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他心弦跳动。
古歌：“听说你很强？”
方毅没用回答，而是狠狠咬牙：“你到底是谁，北界从来没用听说过你这一号人物！”
以三品至尊的实力，战九品至尊，让半步下品地至尊喋血，简直无法想象。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报酬是你的命。”
“呵呵……呵呵……你能逃出这里再说吧。”
古歌环视一圈，乌压压的神阁之人将他包围，就连神阁之主都亲自现身。
“小子，如果你肯加入且效忠于神阁，老夫可以既往不咎，并且大力培养。”
神阁阁主发话，众人皆是震惊。
“招揽我？抱歉，我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别想活着出去。”
不杀了古歌，后患无穷。
“果然，想以大欺小啊。”古歌淡淡的说道：“前辈，拜托了。”
……
半柱香后，古歌潇洒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道：“记住了，杀不了牧尘，就用你的命买单。”
时间回到现在。
古歌身披黑袍，于沙漠中赶路，身后是一长串足迹。
黄风吹起他的衣袍，咧咧作响。
古歌将帽兜摘掉，目光深沉，炽烈的烈阳斜射而下，映出五彩凌光，大麦色的皮肤越发深厚。
“靠！被骗了！”
“说好的朱雀陨落，将方圆百万里化作沙漠之地，结果连根毛都看不见！”
“前辈，您不会骗我吧？”
青龙：“这……吾也不太清楚，毕竟吾陨落的比她早。”
看着漫天飞舞的黄色，古歌再次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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