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坑蒙拐骗
狐狸和呆鹅没想到朱不凡会把话说的这么绝，但一听朱不凡要不客气，两头妖怪顿时来了精神，高喊道：“猪小弟，别呀，我们是来交朋友的，你别对我们不客气，如果你觉得我们哪里不好可以跟我们说，但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
朱不凡被它们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这俩妖怪没安好心。而且看它们一脸雀跃的表情，怎么像是在说“来打我呀！别客气！千万别留手！”
这特么妖宫的妖怪都有m属性吗？还带找虐的？
朱不凡不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诈！
“行吧，你们想跟着就继续，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耗呗，看看谁能耗过谁。”朱不凡换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狐狸和呆鹅的表情明显是一愣，但转瞬又是一副谄媚的脸，嘿嘿笑道：“猪小弟真的错怪我们啦！我们真的就是来带新妖怪熟悉熟悉环境的。”
朱不凡呵呵冷笑，他在和这两头妖怪扯淡的时候也没忘记关注周围的情况，似狐狸和呆鹅这样的妖怪来的太多了，总数上竟是比新来的妖怪还多。
这些妖怪无一不在游说新来的妖怪，大意就是我带你们熟悉一下环境、咱们交个朋友云云。
但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步步惊心的妖宫里怎么可能养出一群心善的妖怪来？
所以朱不凡细致观察、侧耳倾听，果然让他听出了些许端倪。
“傻狍子，这是我先招呼的小老弟，你巴巴的凑上来是什么意思，想抢生意吗？”
“嘿！这话说的，人家小老弟看我顺眼，我一狍子多萌多和善呐，哪像你一头黄鼠狼，跟只禽妖称兄道弟，谁都能看出你心怀不轨。”
“放屁！我一颗拳拳之心，岂容你肆意污蔑，来来来，咱今儿划下道来比划比划，谁赢了谁招呼小老弟。”
“哎哟我怕你怎的，本妖贡献花的差不多了，再没进项就要断粮，这会儿谁敢挡我财路，便是我不死不休的敌人。”
“说的跟谁不是一样，来吧，看本妖不把你这傻狍子打成傻包子！”
……
以上是两头金身六段的妖怪之间的对话，虽然在妖声鼎沸的环境下不是那么清晰，但还是被朱不凡捕捉到了。
生意，贡献。
朱不凡眼珠子滴溜一转，顿时眉眼一开，心中有数了。
“狐狸，呆鹅，你们在妖宫进修有些年头了吧。”朱不凡忽然开口问道。
两头妖怪精神一震，眼中掠过激动之色。
它们不怕朱不凡提问，就怕他没问题。
有问题可以慢慢聊，聊上了就能增进感情，有感情了就能拉拉家常，说到家常，它们的目的也就差不多达到了。
“是是是，我在妖宫呆了五年了，鹅妖呆了快七年了。”狐狸大包大揽的回答道，对于朱不凡提及的“呆鹅”字眼，它是自动忽略了的，它相信呆鹅自己也不在意。
“哦，一个五年，一个七年，结果还是金身七段的大妖，混的挺惨啊。”朱不凡啧啧几声，似乎很不屑。
狐狸和呆鹅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尴尬中带着些许愤怒和不甘。
“看你们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我说话比较直？”朱不凡瞥了它们一眼，哼笑一声：“那对不起了，我一直是这脾气，你们不爱听可以随时走啊。”
“猪小弟心直口快，我们自然不会在意，不过，猪小弟既然说道这份上，那我们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妖宫不比万妖山，厉害的妖怪多了去了，也许你在万妖山是精英，但能在这里混出头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别刚直过头摔个跟头，把骨头都摔断了。”
狐狸这话里分明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了。
也是，金身七段的大妖那需要给金身五段的大妖好脸色看？
“你们的和善果然都是装出来的。”朱不凡呵呵一笑：“你们和它们一样，都是打着助妖为乐的幌子来赚贡献的吧？”
狐狸和呆鹅见自己的目的被看穿，干脆也不掩饰了，十分光棍的承认道：“不错，我们就是为贡献而来。”
“可是你们要如何获得我们的贡献呢？据我所知，新来的妖怪有一周的保护期，在这期间内你们是不许对我们动手的，否则便会被妖神的意志抹杀，对吧。”朱不凡问道。
狐狸和呆鹅惊了一跳，没想到朱不凡竟然连这个都知道，看样子入妖宫之前没少做功课。
“看来猪小弟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遮掩了，是的，新来的妖怪有一周的保护期，我们不能对你们用强，可这不代表我们不能通过别的手段来获取你们身上的贡献。”狐狸说道。
“哦？那都有什么手段？”朱不凡好奇问道。
“那就看每个妖怪的发挥了。”呆鹅接过话茬说道：“一般都是找个理由把新来的妖怪带到偏僻的地方，然后展露一下实力和凶相，让它们感到害怕，自己把贡献交出来；又或者打感情牌，就像我们这样的，先跟你们打好关系，等有了感情，再诉诉苦、卖卖眼泪博取同情，也能得到一定的贡献资助，而且还能是长期的；还有就是正儿八经的交易，你们提问我们回答，用贡献换取妖宫情报之类的。反正只要不动手，坑蒙拐骗无所不用。”
朱不凡点了点头，呆鹅说的这些和他猜测的情况大致相同。
“你们费那么大心思从我们身上获取贡献的意义何在？”朱不凡又问。
“当然是……”
呆鹅正要答话，狐狸忽然拦住了它，挫着前爪嘿嘿笑道：“这个问题涉及利益，需要10贡献才能回答。”
呆鹅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对，要拿贡献来换的。”
朱不凡失笑道：“这是感情牌没打通，打算正儿八经做交易了？”
狐狸不以为意道：“那没办法，总得有点收获才行。”
“好吧，贡献我可以给你，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多少贡献，怎么给你？”朱不凡说道。
狐狸眼睛一眯：“这算第二个问题，一共20贡献。”
“呵！两个问题10贡献，多1点我都不给，你们爱回答回答，不爱回答我找别的妖怪去。”朱不凡哼哼道。
“太少了，市价都是一个问题10贡献，有道是，有钱难买早知道，我们这都是把亲身经历卖给你们，能让你们少走弯路，绝对值10贡献！”狐狸争辩道。
朱不凡呵呵一笑，如果他真是初次接触妖宫的菜鸟，多半就会被狐狸给忽悠了，可他去过一次勤学殿，知道贡献一门妖术才能换取100贡献，而学习一门妖术需要花费200贡献。
如果按照狐狸的定价，10个问题就相当于他往勤学殿贡献一门妖术的价值了，什么问题能有这么金贵？真当妖术不值钱啦！
“狐妖，我奉劝你不要糊弄我家少主。”豹旭好意提醒道。
“我和你们家少主谈生意呢，你不过一奴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狐狸恶狠狠的瞪了豹旭一眼。
一头大妖敢顶撞妖将，这也就在妖宫能够看到了。
不过它们也不是不惧怕妖将，只是妖宫会庇护它们这些进学的精英，豹旭拿它们没办法。
然而，狐狸这话却是触及了朱不凡的底线。
豹旭是他的手下没错，可也是多次救过他并帮助过他的妖怪，虽不比小黄雀亲，但也绝对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了。
所以狐狸这般呵斥豹旭，朱不凡当即就怒了，周身妖气一滚，现出山岳般大小的躯体来，冲着狐狸咆哮道：“给你一息时间，向豹旭道歉，否则本妖杀了你！”
狐狸嗤笑一声，正要劝朱不凡别自不量力，区区金身五段的大妖也想挑战金身七段的大妖，是活腻味了么？
但是，当它看到朱不凡獠牙上显露的一圈淡蓝色的纹路时，狐狸整个愣住了，等到他回过神来，却发现1息时间已过，朱不凡咆哮一声，以雷霆之势冲入它身前，将它顶飞出去。
狐狸的应变算是快的，第一时间就运转了妖力防护自身，可朱不凡的獠牙似乎有莫名的力量，竟是撕开了它的防护力量，将它的肚皮扎了两个窟窿，肋骨不知断了多少，胸膛整片塌陷下去。
“狐狸！”呆鹅惊叫一声，猛地显露真身，朝朱不凡啄去。
朱不凡岂会怕它，獠牙上蓝光一闪，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然而就在战斗一触即分的时刻，狐狸鼓足力气大吼一声：“呆鹅，住手！”
呆鹅猛的一顿，疑惑的看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狐狸，不明白它为什么喊住自己。
狐狸深吸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朝朱不凡他们走来，同时，沛然的妖力正在迅速修补它身上的伤势，令它每走一步，伤势便恢复一分，等它走到朱不凡面前时，伤势已经完全修复了。
好强的恢复力，这就是金身七段的恐怖之处吗？小黄雀和狼毅显然被震撼住了，它们还没开始淬炼金身，现在亲眼目睹了金身的力量，顿时眼红不已。
朱不凡紧盯着狐狸，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莽撞，但他不后悔，就算彻底得罪了狐狸和呆鹅也无所谓，他看重的永远是忠诚和信义，豹旭就是他最信任的伙伴之一，他决不允许渣滓们羞辱它！
“抱歉，是我说话过分了，还请猪小弟和豹妖将原谅我的过错。”出乎意料的是，狐狸并没有上来和朱不凡撕破脸，甚至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是做足了低姿态向朱不凡和豹旭道歉。
朱不凡眉头一皱，不知道狐狸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以他个人的经验和阅历来看，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不会安什么好心。
狐狸察觉到朱不凡的戒备，顿时苦笑一声，说道：“猪小弟不必介怀，你已经是一只脚踏入妖将的妖怪了，我又怎么敢得罪你。”
朱不凡微微讶异，自己即将晋升大妖的事情一直都是黑风妖域的机密，只有黑壮、孔雀两位妖王和豹旭、傻鸟、狼毅这些妖怪知道，狐狸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朱不凡问道。
狐狸笑了笑，指着朱不凡的獠牙说道：“你能将妖纹具现在獠牙上就说明你已经掌握了妖纹，再加上你金身五段的实力，随时都能踏足妖将境界，我们这些还没掌握妖纹的妖怪如何是你的对手。”
朱不凡顿时了然，原来掌握了妖纹之后便能将妖纹的力量具现在獠牙上！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他虽触及了妖纹的力量，但实力还不允许他掌握妖纹，更不要说具现了。
至于说他獠牙上的蓝纹，他依稀记得是通过升级强化獠牙时产生的变化，它还因此多了一项粉碎效果。
难道通过系统升级会获得额外的妖纹力量？朱不凡不禁揣测起来。
“你既有如此潜力，我们又何必跟你交恶，刚才是我们不对，请原谅我们吧。”狐狸垂首恳求道。
朱不凡看着狐狸和呆鹅，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弱肉强食这个词汇在他心底的解释越发透明起来。
原来实力强大的妖怪真的能为所欲为啊！
胡思乱想了片刻，朱不凡收回心神，淡淡地看了一眼狐狸和呆鹅，说道：“行吧，暂且原谅你们一次，不可再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狐狸和呆鹅连声道谢，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现在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一个问题5贡献，这笔生意你们做不做？”朱不凡又问。
他以为经历了这么一下子，两头妖怪总该识趣的答应下来，却哪知狐狸把头一摇，态度坚决道：“猪小弟，咱们恩怨归恩怨，生意是生意，一个问题10贡献，这是规矩，不管你找哪头妖怪都是这样，我们不能因为你有潜力就破坏规矩，这会破坏市场秩序，引起不正当竞争的，更会引来天大的麻烦。”
朱不凡微感讶异，没想到这狐狸还有点经济学基础，只是不晓得它说的天大的麻烦是什么。
朱不凡被它们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这俩妖怪没安好心。而且看它们一脸雀跃的表情，怎么像是在说“来打我呀！别客气！千万别留手！”
这特么妖宫的妖怪都有m属性吗？还带找虐的？
朱不凡不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诈！
“行吧，你们想跟着就继续，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耗呗，看看谁能耗过谁。”朱不凡换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狐狸和呆鹅的表情明显是一愣，但转瞬又是一副谄媚的脸，嘿嘿笑道：“猪小弟真的错怪我们啦！我们真的就是来带新妖怪熟悉熟悉环境的。”
朱不凡呵呵冷笑，他在和这两头妖怪扯淡的时候也没忘记关注周围的情况，似狐狸和呆鹅这样的妖怪来的太多了，总数上竟是比新来的妖怪还多。
这些妖怪无一不在游说新来的妖怪，大意就是我带你们熟悉一下环境、咱们交个朋友云云。
但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步步惊心的妖宫里怎么可能养出一群心善的妖怪来？
所以朱不凡细致观察、侧耳倾听，果然让他听出了些许端倪。
“傻狍子，这是我先招呼的小老弟，你巴巴的凑上来是什么意思，想抢生意吗？”
“嘿！这话说的，人家小老弟看我顺眼，我一狍子多萌多和善呐，哪像你一头黄鼠狼，跟只禽妖称兄道弟，谁都能看出你心怀不轨。”
“放屁！我一颗拳拳之心，岂容你肆意污蔑，来来来，咱今儿划下道来比划比划，谁赢了谁招呼小老弟。”
“哎哟我怕你怎的，本妖贡献花的差不多了，再没进项就要断粮，这会儿谁敢挡我财路，便是我不死不休的敌人。”
“说的跟谁不是一样，来吧，看本妖不把你这傻狍子打成傻包子！”
……
以上是两头金身六段的妖怪之间的对话，虽然在妖声鼎沸的环境下不是那么清晰，但还是被朱不凡捕捉到了。
生意，贡献。
朱不凡眼珠子滴溜一转，顿时眉眼一开，心中有数了。
“狐狸，呆鹅，你们在妖宫进修有些年头了吧。”朱不凡忽然开口问道。
两头妖怪精神一震，眼中掠过激动之色。
它们不怕朱不凡提问，就怕他没问题。
有问题可以慢慢聊，聊上了就能增进感情，有感情了就能拉拉家常，说到家常，它们的目的也就差不多达到了。
“是是是，我在妖宫呆了五年了，鹅妖呆了快七年了。”狐狸大包大揽的回答道，对于朱不凡提及的“呆鹅”字眼，它是自动忽略了的，它相信呆鹅自己也不在意。
“哦，一个五年，一个七年，结果还是金身七段的大妖，混的挺惨啊。”朱不凡啧啧几声，似乎很不屑。
狐狸和呆鹅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尴尬中带着些许愤怒和不甘。
“看你们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我说话比较直？”朱不凡瞥了它们一眼，哼笑一声：“那对不起了，我一直是这脾气，你们不爱听可以随时走啊。”
“猪小弟心直口快，我们自然不会在意，不过，猪小弟既然说道这份上，那我们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妖宫不比万妖山，厉害的妖怪多了去了，也许你在万妖山是精英，但能在这里混出头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别刚直过头摔个跟头，把骨头都摔断了。”
狐狸这话里分明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了。
也是，金身七段的大妖那需要给金身五段的大妖好脸色看？
“你们的和善果然都是装出来的。”朱不凡呵呵一笑：“你们和它们一样，都是打着助妖为乐的幌子来赚贡献的吧？”
狐狸和呆鹅见自己的目的被看穿，干脆也不掩饰了，十分光棍的承认道：“不错，我们就是为贡献而来。”
“可是你们要如何获得我们的贡献呢？据我所知，新来的妖怪有一周的保护期，在这期间内你们是不许对我们动手的，否则便会被妖神的意志抹杀，对吧。”朱不凡问道。
狐狸和呆鹅惊了一跳，没想到朱不凡竟然连这个都知道，看样子入妖宫之前没少做功课。
“看来猪小弟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遮掩了，是的，新来的妖怪有一周的保护期，我们不能对你们用强，可这不代表我们不能通过别的手段来获取你们身上的贡献。”狐狸说道。
“哦？那都有什么手段？”朱不凡好奇问道。
“那就看每个妖怪的发挥了。”呆鹅接过话茬说道：“一般都是找个理由把新来的妖怪带到偏僻的地方，然后展露一下实力和凶相，让它们感到害怕，自己把贡献交出来；又或者打感情牌，就像我们这样的，先跟你们打好关系，等有了感情，再诉诉苦、卖卖眼泪博取同情，也能得到一定的贡献资助，而且还能是长期的；还有就是正儿八经的交易，你们提问我们回答，用贡献换取妖宫情报之类的。反正只要不动手，坑蒙拐骗无所不用。”
朱不凡点了点头，呆鹅说的这些和他猜测的情况大致相同。
“你们费那么大心思从我们身上获取贡献的意义何在？”朱不凡又问。
“当然是……”
呆鹅正要答话，狐狸忽然拦住了它，挫着前爪嘿嘿笑道：“这个问题涉及利益，需要10贡献才能回答。”
呆鹅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对，要拿贡献来换的。”
朱不凡失笑道：“这是感情牌没打通，打算正儿八经做交易了？”
狐狸不以为意道：“那没办法，总得有点收获才行。”
“好吧，贡献我可以给你，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多少贡献，怎么给你？”朱不凡说道。
狐狸眼睛一眯：“这算第二个问题，一共20贡献。”
“呵！两个问题10贡献，多1点我都不给，你们爱回答回答，不爱回答我找别的妖怪去。”朱不凡哼哼道。
“太少了，市价都是一个问题10贡献，有道是，有钱难买早知道，我们这都是把亲身经历卖给你们，能让你们少走弯路，绝对值10贡献！”狐狸争辩道。
朱不凡呵呵一笑，如果他真是初次接触妖宫的菜鸟，多半就会被狐狸给忽悠了，可他去过一次勤学殿，知道贡献一门妖术才能换取100贡献，而学习一门妖术需要花费200贡献。
如果按照狐狸的定价，10个问题就相当于他往勤学殿贡献一门妖术的价值了，什么问题能有这么金贵？真当妖术不值钱啦！
“狐妖，我奉劝你不要糊弄我家少主。”豹旭好意提醒道。
“我和你们家少主谈生意呢，你不过一奴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狐狸恶狠狠的瞪了豹旭一眼。
一头大妖敢顶撞妖将，这也就在妖宫能够看到了。
不过它们也不是不惧怕妖将，只是妖宫会庇护它们这些进学的精英，豹旭拿它们没办法。
然而，狐狸这话却是触及了朱不凡的底线。
豹旭是他的手下没错，可也是多次救过他并帮助过他的妖怪，虽不比小黄雀亲，但也绝对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了。
所以狐狸这般呵斥豹旭，朱不凡当即就怒了，周身妖气一滚，现出山岳般大小的躯体来，冲着狐狸咆哮道：“给你一息时间，向豹旭道歉，否则本妖杀了你！”
狐狸嗤笑一声，正要劝朱不凡别自不量力，区区金身五段的大妖也想挑战金身七段的大妖，是活腻味了么？
但是，当它看到朱不凡獠牙上显露的一圈淡蓝色的纹路时，狐狸整个愣住了，等到他回过神来，却发现1息时间已过，朱不凡咆哮一声，以雷霆之势冲入它身前，将它顶飞出去。
狐狸的应变算是快的，第一时间就运转了妖力防护自身，可朱不凡的獠牙似乎有莫名的力量，竟是撕开了它的防护力量，将它的肚皮扎了两个窟窿，肋骨不知断了多少，胸膛整片塌陷下去。
“狐狸！”呆鹅惊叫一声，猛地显露真身，朝朱不凡啄去。
朱不凡岂会怕它，獠牙上蓝光一闪，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然而就在战斗一触即分的时刻，狐狸鼓足力气大吼一声：“呆鹅，住手！”
呆鹅猛的一顿，疑惑的看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狐狸，不明白它为什么喊住自己。
狐狸深吸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朝朱不凡他们走来，同时，沛然的妖力正在迅速修补它身上的伤势，令它每走一步，伤势便恢复一分，等它走到朱不凡面前时，伤势已经完全修复了。
好强的恢复力，这就是金身七段的恐怖之处吗？小黄雀和狼毅显然被震撼住了，它们还没开始淬炼金身，现在亲眼目睹了金身的力量，顿时眼红不已。
朱不凡紧盯着狐狸，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莽撞，但他不后悔，就算彻底得罪了狐狸和呆鹅也无所谓，他看重的永远是忠诚和信义，豹旭就是他最信任的伙伴之一，他决不允许渣滓们羞辱它！
“抱歉，是我说话过分了，还请猪小弟和豹妖将原谅我的过错。”出乎意料的是，狐狸并没有上来和朱不凡撕破脸，甚至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是做足了低姿态向朱不凡和豹旭道歉。
朱不凡眉头一皱，不知道狐狸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以他个人的经验和阅历来看，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不会安什么好心。
狐狸察觉到朱不凡的戒备，顿时苦笑一声，说道：“猪小弟不必介怀，你已经是一只脚踏入妖将的妖怪了，我又怎么敢得罪你。”
朱不凡微微讶异，自己即将晋升大妖的事情一直都是黑风妖域的机密，只有黑壮、孔雀两位妖王和豹旭、傻鸟、狼毅这些妖怪知道，狐狸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朱不凡问道。
狐狸笑了笑，指着朱不凡的獠牙说道：“你能将妖纹具现在獠牙上就说明你已经掌握了妖纹，再加上你金身五段的实力，随时都能踏足妖将境界，我们这些还没掌握妖纹的妖怪如何是你的对手。”
朱不凡顿时了然，原来掌握了妖纹之后便能将妖纹的力量具现在獠牙上！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他虽触及了妖纹的力量，但实力还不允许他掌握妖纹，更不要说具现了。
至于说他獠牙上的蓝纹，他依稀记得是通过升级强化獠牙时产生的变化，它还因此多了一项粉碎效果。
难道通过系统升级会获得额外的妖纹力量？朱不凡不禁揣测起来。
“你既有如此潜力，我们又何必跟你交恶，刚才是我们不对，请原谅我们吧。”狐狸垂首恳求道。
朱不凡看着狐狸和呆鹅，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弱肉强食这个词汇在他心底的解释越发透明起来。
原来实力强大的妖怪真的能为所欲为啊！
胡思乱想了片刻，朱不凡收回心神，淡淡地看了一眼狐狸和呆鹅，说道：“行吧，暂且原谅你们一次，不可再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狐狸和呆鹅连声道谢，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现在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一个问题5贡献，这笔生意你们做不做？”朱不凡又问。
他以为经历了这么一下子，两头妖怪总该识趣的答应下来，却哪知狐狸把头一摇，态度坚决道：“猪小弟，咱们恩怨归恩怨，生意是生意，一个问题10贡献，这是规矩，不管你找哪头妖怪都是这样，我们不能因为你有潜力就破坏规矩，这会破坏市场秩序，引起不正当竞争的，更会引来天大的麻烦。”
朱不凡微感讶异，没想到这狐狸还有点经济学基础，只是不晓得它说的天大的麻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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