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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培养皿

    我看了眼春,春摇了摇头,示意这类故事他也不太清楚。

    楚哥掰了一块饼放嘴里吃完道:“这个事情太大,合上只知道我们家收了一块董上章的玉圭。但后面怕惹火烧身,我就把玉圭带去美国藏了起来,合上盛传的只有这个烫手山芋被高价卖出了海外。”

    树大招风,人性不可考验。这个事情太大,传言散步的超乎楚哥的想象,如果有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必然会出事。

    所以,后面研究玉圭的这件事只有他和我二叔知道。

    我们这行的,赃物和人在一起,才有把柄。但凡他们找不到赃物,再怎么疯传也没用了。

    众人直叫可惜,有真以为的,肯定也有不相信的。

    但是,楚哥什么多呢?金多。要造一个假局让所有人相信也不难。无非就是像真的卖出去一样,找个跑道儿,走个流程。

    谁查,查到最后都只会有一个结果,玉圭转手卖出去了。

    而楚哥之所以告诉我二叔,是因为我二叔已经有这方面很多成熟的资料了。常言道,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放这里可能不大贴切,但就是这样。两人资料共享,互利互惠,还真的查出了些苗头来。

    而这次出发就是他们十几年的成果。和我们在白皮书上看到的那两句话有关系,“何物壮不老,唯有白帝香。”

    根据《永生诀》和其他资料佐证,多余的细节楚哥一个字也不透露。总之,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白帝香”。

    聊的也差不多,腿姐打了个哈欠示意太累了。

    “哎,睡吧。睡一觉明天早上开棺。”

    楚哥终于是知道眼下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心急,我们都已经快达极限了,开棺是件危险的事,人员没做好准备,随时可能全军覆没。

    换我以前,可能早就不管,躺下就睡,但是,我毕竟也是经历了雀儿山和达拉玛的旅途,也算成熟了一点。

    加上不太信任楚哥,我就让春他们先休息,自己守夜。

    我本以为自己能守住,结果眯着眼睛,人就开始做梦,忽然!听见清脆的“咔”声,我一愣,挣了眼睛。

    又是咔一声,这次我听明白是哪里来的声音了,从小腿那抽出潜水刀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往哪个位置照。

    声音是从墓葬坑里发出来的,我心脏虽然跳得厉害,但步履平稳。摸了过去往下一照。

    好在没吓死我,跪着的那些奴隶没什么变化,被楚哥推下去的阿仁原本脸朝天摔着地上,但是我刚才用手电筒超过去,那脸凑的快贴到我脸上了!

    那张摔破的脸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眼珠浑浊,嘴巴大张从里面流出细长的口水,或者是什么液体。

    千钧一发,我脑子却转得飞快,他诈尸了!我忙往回退了一步,同时手也往他那边一划。划了个空,但我发现他动作似乎出奇地迟钝。

    楚哥离我最近,我半蹲着,身子始终对着阿仁那个方向,腾出一只脚去踢楚哥。

    也幸好楚哥睡得浅,没两下就醒了,忙翻身到我旁边,见状倒吸一口气:“这!尸变啊!”

    抬起枪来就瞄准了他的脑袋。他进入警戒状态,见我没动,又看了一眼阿仁没动。

    “这,又好像,不是尸变哦......”

    两人被楚哥醒来,也听见着“咔”,“咔”的声音,那声音就跟磨牙似的,听得人心里犯怵,走近一看都咂舌。

    这画面是真的滑稽,起初我被吓到,见到尸体动的太慢,没了所谓,随之楚哥,随即春和腿姐。

    “这,难道就是僵木?”春打破了宁静。

    “有可能。”

    我探头看了一眼,阿仁表情狰狞,但是行动实在太过缓慢了,和叶子上蜗牛一样。

    “所以他没危险吗?”

    腿姐问题还没人回答呢,春深吸一口气说:“所以,这就是他们意义上的永生吗?”

    我一听险些没吐出来,哪有人愿意这么永生的?恶不恶心。

    “把他弄死吧,看着也可怜。”

    楚哥把枪抬了起来对着他的眉心。

    “不是不是?等一下......”

    楚哥皱着眉骂了一句:“干嘛青头子?”

    “呃,我觉得不大妥当。”

    “什么?”

    “我们不如以科学的角度看待一下这个问题?”

    楚哥把枪放下了,众人看向了我。在一旁“咔咔咔”的阿仁虽然面目可怖,但也没人把它放在心上,只由得他在一旁慢慢攒动。

    我咽了咽口水,掩饰几分笑意,我没法对着场景不动于衷啊,旁边是一个在移动的尸体,虽然人家移动缓慢,但我们也未免太不重视他了。

    “诸位听说过双盘吸虫吗?”没人说话,我就继续说:“这种双盘吸虫比铁线虫还厉害。作为寄生虫,它能控制寄主的大脑。”

    “它们控制蜗牛,让蜗牛爬上......”我还没说完,众人如梦初醒。

    “那个带着蜗牛爬上面,然后被鸟吃了那种寄生虫吗?”

    我朝腿姐点了点头。

    “我在想,玄蕨麻是蕨类植物,如果和双盘吸虫一样,寄生在他的大脑处......”

    “喔!我懂了!你是说,如果我开枪打他,就是拉屎的鸟了,是吗?”

    我看了一眼楚哥:“话糙理不糙。”

    如果情况如我想的一样,那么当楚哥子弹穿过阿仁的脑子,就相当于鸟的粪便,成功的传播了自己的卵,也就是玄蕨麻的孢子。

    “那......用火烧?”

    我们三个男人齐声制止。

    腿姐就像做错事的人一样,有些错愕,随即意识到地下氧气由不得我们瞎糟蹋,便点点头。

    不光是地下氧气本来稀薄,对面那个耳室本来好不容易沉淀了石棉。

    如果这边燃起一把大火,压强不均,对面的石棉一定会全部喷涌过来。

    “诶!可以打他的双腿嘛?”我说完话,楚哥摇摇头道:“青头子,腿没了,手呢?”

    “那再把手给打了嘛!”

    春欲开口,吸气出声就咳了起来。

    楚哥哦了一身把枪抬起随即“砰”的一声。

    “打脊柱不就行了?”

    我茅塞顿开,醍醐灌顶:“有道理!”

    我们齐往下看,尸体瘫软不动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楚哥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呼:“哦!我明白了。”

    楚哥望着瘫倒在地的阿仁道:“玄蕨麻明明极为稀有,至今都已经灭绝无踪了。但偏偏这里有这么多玄蕨麻汁。”

    我没明白,出个继续说:“你们看看这坑里的所有人都是培养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