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怎么这么快！”
前一刻还被热浪烫得嗷嗷直叫的林凡，身上的红肿都还没开始消散，便发现笼罩自己的那些黑色树木全都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赤方，而荆无名则一个人背着手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墩上。
“也多亏他是赤焰圣龙族，若是别的龙族恐怕还要费一番手脚。”荆无名淡淡回答了一句。
对此，林凡不由得在心里为赤焰圣龙族默哀了片刻，前有如今变成李雅思的紫瞳，后有灰袍老头儿荆无名，怎么大家都觉得赤焰圣龙最好对付？
说好的火系是仅次于雷系的最强攻击属性呢？
怎么火属性的龙这么不经打！
当然，林凡这种一点修为没有，也没有龙魂之类特殊技能加持的弱鸡现在还不配把这句话直接说出口。现在的他，哪怕是一条一级的火龙都能要了他的命。
而眼下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荆无名在迅速消灭了赤方后并没有离开，依然站在林凡和李雅思二人前方。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荆无名还要讨要出手费？自己手中的那点路费可还都是荆无名先前亲自给的，而且就算全拿出来明显也不够请一位大宗师帮忙啊。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林凡的胡思乱想。
林凡有些紧张地偏头看了看身侧的李雅思，而李雅思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和赤焰圣龙族的恩怨与我无关，这次救了你只是顺带。”
好在荆无名的一席话很快便将林凡二人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既然荆无名不是冲着李雅思，那么就只能是冲着自己了。
对此，林凡心里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
果然，荆无名很快便看向了林凡，说道：“你过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面对荆无名的召唤，林凡没有丝毫犹豫，几个大步便来到荆无名的身前。
“想必你心里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不过你先别急，先听我说完，你再问你想问的问题。”
荆无名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其实是我带到这里来的。”
光是第一句话，林凡别被惊得不轻。
他明白，荆无名所说的带到这里来，并不是指把他带到了藏龙镇，而是指把他带来了这个世界。
关于自己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林凡一直都很疑惑。
他在另一个世界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玩一款游戏，好像还是和谁组队来着。
后来的记忆便是直接从藏龙镇苏醒，然后开始各种作死想要回去，再后来便是现在了。
“其实这句话形容得不太准确。”荆无名略微停顿了片刻，又说道，“你应该算是我创造出来的。”
“等等！”这下林凡犯迷糊了，“你说我是被你创造的又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原本就存在，又怎么会是被你创造的？”
“你的肉身是我用炼药术配合一些别的东西炼制出来的，自然算是被我创造。”荆无名解释道，“至于你的灵魂，我也不知道你的灵魂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你的灵魂其实是我捡到的。”
“捡来的？”
“嗯，没错，是捡来的，包裹在一团金色的闪电里到处乱飞，然后就被我捡到了，我也是捡到之后才发现闪电里藏着一道灵魂，我还一直以为你是闪电生出的自我意识。”荆无名也有些哑然，他其实也没想到林凡居然来自别的世界。
这下林凡又犯迷糊了，到头来自己究竟怎么来到的这个世界依然无从知晓，难道要去调查一下近些年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球形闪电现象？
估计调查一辈子也查不出来吧！
“先不说这个，我叫你过来，其实是想给你解释一些事。”荆无名接着说道，“我把你送去给龙族做祭品并不是要害你。你的灵魂其实很强大，我的本意是想让你吞噬掉一条龙的龙魂。”
听到这儿，林凡又惊了一跳！
让自己去吞噬龙魂？自己能做到吗？怎么吞噬？
而且如果真是这样，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荆无名似是知道林凡在想什么，于是说道：“你醒来后的表现实在太疯癫，我担心一旦告诉你，会被你无意中泄露出去，那么我的计划便会彻底失败，我自己的处境也会变得极其危险。而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其实暗中跟了你一路，发现你在镇里的疯癫表现原来是装出来的，这才敢对你说实话。”
好吧，这也不能怪荆无名，只能怪自己。
林凡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不过林凡很快便将这点尴尬丢在了脑后，转而追问起和龙魂有关的问题：“那现在呢，我还能吞噬龙魂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那个小丫头抓住让你吞噬。”荆无名戏谑地笑道。
“别别别啊！”林凡赶紧张开了双臂，做出了拦截的姿态，“李雅思的龙魂就算了吧。刚刚那个叫赤方的家伙我看就不错，他的龙魂我能吞噬吗？不会也被你彻底消灭了吧？”
“这倒没有。”荆无名抽出了背在身后的右手，手心里赫然是赤方的那枚藏有龙魂的龙珠，“赤方的龙魂和龙珠我都留着，不过现在还不能交给你。”
“为什么？难道是赤方的龙魂太强，我的灵魂会被反吞噬？”林凡不解道。
“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灵魂吞噬和反吞噬，想必是那条小龙告诉你的吧。”荆无名微微有些诧异道，“你放心，我说过，你的灵魂很强大，与圣级强者比较谁更强我不知道，但区区一个一阶大宗师的赤方远远不如你，甚至连我都不如你。现在不让你吞噬他是担心他的火属性龙魂会和你自带的雷属性产生冲突，等到你也修到了大宗师境界，或许还可以一试。”
“我竟然这么强？为什么我自己没有任何感觉？”林凡不可置信地看着荆无名，同时感觉心中有种豪气正在冉冉升起。
这就像原本以为自己和路边要饭的乞丐差不多，结果发现原来还有几百个亿的财产等着自己去继承，这不膨胀都不行啊！
“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开始修行。”荆无名解释道，“一旦你开始修行，你会发现你的修行速度甚至比龙族还快，而且你的修为晋级不会遇到任何阻碍，你说你强不强？也只有你这么强大的灵魂，才能完美融合我炼制的这具肉身。同时正是因为你的灵魂太强，所以我才会让你维持自我意识，否则在发现你的灵魂后，我便会把你吞噬了，然后占据你这具肉身。”
荆无名这话说得有些凶狠，但林凡不害怕，反而更加放心了，因为这样才符合林凡的逻辑。
荆无名又不是搞慈善的，也不是自己亲爹，怎么可能费心费力为自己炼制肉身还打算找条龙的龙魂让自己吞。
原来不是荆无名不想吞噬他，而是不能。
“你说我的肉身很强，到底强在什么地方？”林凡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荆无名很光棍地回答道。
“你炼的你能不知道？”
“炼的时候加入的各种强化材料太多，甚至远远超出了我的计算，所以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这具肉身有多强，这些都要你自己慢慢去发掘。”
“那好吧，那你后来为什么不重新再给自己炼一副？你现在的身体是你原本的那一副吧？”
“没材料了，最关键的材料其实就是包裹你灵魂的那团闪电。”
“？？？”
“你这具躯体并不是我炼制的第一具，之前我还试验过许多次，但每一次都在最后的灵魂融合时失败了。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外部的灵魂一旦进入炼制的躯体后就会很快消散。直到我发现了那团闪电，它不仅成功将你的灵魂融入躯体，甚至还赋予了这具躯体稀有的雷电属性。”
说完这句话，荆无名又微垂着头轻声叹了一句：“而且我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尝试了。”
看到这一幕，林凡的心里不免有些哀伤。
虽然眼前这位老人只是意外让自己在这个世界苏醒并拥有了躯体，但如同对方一开始说的，对方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创造者，相当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亲。
“再炼制一副躯体，需要多长时间？”林凡小心问道。
“炼制花不了太多时间。”荆无名脸上的郁色一闪而逝，随后再次恢复平静，说道，“但为了唤醒你，我花了几百年。”
听到这，林凡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几百年了！
“也多亏这几百年时间，你的灵魂虽然一直没有苏醒，却在我提供的养魂药物的辅助下不断成长，以至于我又不得不继续强化你的躯体，直到几个月前，我隐隐感觉你的躯体和灵魂已经达到了某种平衡，这才把你带到了藏龙镇，然后没过多久你便醒了。”
“那如果没有这几百年，我很快便醒了，你会怎么做？”林凡问出了一个颇为尖锐的问题。
荆无名明白林凡的意思，沉默了许久后才微微一笑道：“若是你遇上了几百年前的我，大概率会被我吞噬，可如果你遇上的是现在的我，情况或许会有不同。”
荆无名没有说具体有什么不同，但林凡懂了。
为了唤醒自己花了几百年，耗费了无数珍惜资源和心血，这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养育。
自己和荆无名的关系也因为这几百年的时间变得更加复杂。
只是这些话太肉麻，荆无名说不出口，林凡也不好意思说，都只能意会。
“你对我，有什么期望吗？”林凡本不想说这番话，前世最让他痛苦的便是来自亲人的各种期望，而这些期望又与自己的想法相违背，到最后让林凡的性格都变得有些扭曲，开始越来越排斥与现实世界的交流，转而沉迷在虚拟的二次元世界无法自拔。
只是当自己知晓了荆无名的付出，林凡便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或许正因为如此，自己的前世才会活得那么累那么纠结吧。
“我希望你能不依靠外力成圣！”荆无名目光炯炯地看着林凡，说道。
林凡则开心一笑，道：“好巧，这也是我在这个世界想要做的事。”
前一刻还被热浪烫得嗷嗷直叫的林凡，身上的红肿都还没开始消散，便发现笼罩自己的那些黑色树木全都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赤方，而荆无名则一个人背着手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墩上。
“也多亏他是赤焰圣龙族，若是别的龙族恐怕还要费一番手脚。”荆无名淡淡回答了一句。
对此，林凡不由得在心里为赤焰圣龙族默哀了片刻，前有如今变成李雅思的紫瞳，后有灰袍老头儿荆无名，怎么大家都觉得赤焰圣龙最好对付？
说好的火系是仅次于雷系的最强攻击属性呢？
怎么火属性的龙这么不经打！
当然，林凡这种一点修为没有，也没有龙魂之类特殊技能加持的弱鸡现在还不配把这句话直接说出口。现在的他，哪怕是一条一级的火龙都能要了他的命。
而眼下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荆无名在迅速消灭了赤方后并没有离开，依然站在林凡和李雅思二人前方。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荆无名还要讨要出手费？自己手中的那点路费可还都是荆无名先前亲自给的，而且就算全拿出来明显也不够请一位大宗师帮忙啊。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林凡的胡思乱想。
林凡有些紧张地偏头看了看身侧的李雅思，而李雅思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和赤焰圣龙族的恩怨与我无关，这次救了你只是顺带。”
好在荆无名的一席话很快便将林凡二人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既然荆无名不是冲着李雅思，那么就只能是冲着自己了。
对此，林凡心里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
果然，荆无名很快便看向了林凡，说道：“你过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面对荆无名的召唤，林凡没有丝毫犹豫，几个大步便来到荆无名的身前。
“想必你心里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不过你先别急，先听我说完，你再问你想问的问题。”
荆无名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其实是我带到这里来的。”
光是第一句话，林凡别被惊得不轻。
他明白，荆无名所说的带到这里来，并不是指把他带到了藏龙镇，而是指把他带来了这个世界。
关于自己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林凡一直都很疑惑。
他在另一个世界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玩一款游戏，好像还是和谁组队来着。
后来的记忆便是直接从藏龙镇苏醒，然后开始各种作死想要回去，再后来便是现在了。
“其实这句话形容得不太准确。”荆无名略微停顿了片刻，又说道，“你应该算是我创造出来的。”
“等等！”这下林凡犯迷糊了，“你说我是被你创造的又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原本就存在，又怎么会是被你创造的？”
“你的肉身是我用炼药术配合一些别的东西炼制出来的，自然算是被我创造。”荆无名解释道，“至于你的灵魂，我也不知道你的灵魂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你的灵魂其实是我捡到的。”
“捡来的？”
“嗯，没错，是捡来的，包裹在一团金色的闪电里到处乱飞，然后就被我捡到了，我也是捡到之后才发现闪电里藏着一道灵魂，我还一直以为你是闪电生出的自我意识。”荆无名也有些哑然，他其实也没想到林凡居然来自别的世界。
这下林凡又犯迷糊了，到头来自己究竟怎么来到的这个世界依然无从知晓，难道要去调查一下近些年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球形闪电现象？
估计调查一辈子也查不出来吧！
“先不说这个，我叫你过来，其实是想给你解释一些事。”荆无名接着说道，“我把你送去给龙族做祭品并不是要害你。你的灵魂其实很强大，我的本意是想让你吞噬掉一条龙的龙魂。”
听到这儿，林凡又惊了一跳！
让自己去吞噬龙魂？自己能做到吗？怎么吞噬？
而且如果真是这样，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荆无名似是知道林凡在想什么，于是说道：“你醒来后的表现实在太疯癫，我担心一旦告诉你，会被你无意中泄露出去，那么我的计划便会彻底失败，我自己的处境也会变得极其危险。而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其实暗中跟了你一路，发现你在镇里的疯癫表现原来是装出来的，这才敢对你说实话。”
好吧，这也不能怪荆无名，只能怪自己。
林凡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不过林凡很快便将这点尴尬丢在了脑后，转而追问起和龙魂有关的问题：“那现在呢，我还能吞噬龙魂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那个小丫头抓住让你吞噬。”荆无名戏谑地笑道。
“别别别啊！”林凡赶紧张开了双臂，做出了拦截的姿态，“李雅思的龙魂就算了吧。刚刚那个叫赤方的家伙我看就不错，他的龙魂我能吞噬吗？不会也被你彻底消灭了吧？”
“这倒没有。”荆无名抽出了背在身后的右手，手心里赫然是赤方的那枚藏有龙魂的龙珠，“赤方的龙魂和龙珠我都留着，不过现在还不能交给你。”
“为什么？难道是赤方的龙魂太强，我的灵魂会被反吞噬？”林凡不解道。
“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灵魂吞噬和反吞噬，想必是那条小龙告诉你的吧。”荆无名微微有些诧异道，“你放心，我说过，你的灵魂很强大，与圣级强者比较谁更强我不知道，但区区一个一阶大宗师的赤方远远不如你，甚至连我都不如你。现在不让你吞噬他是担心他的火属性龙魂会和你自带的雷属性产生冲突，等到你也修到了大宗师境界，或许还可以一试。”
“我竟然这么强？为什么我自己没有任何感觉？”林凡不可置信地看着荆无名，同时感觉心中有种豪气正在冉冉升起。
这就像原本以为自己和路边要饭的乞丐差不多，结果发现原来还有几百个亿的财产等着自己去继承，这不膨胀都不行啊！
“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开始修行。”荆无名解释道，“一旦你开始修行，你会发现你的修行速度甚至比龙族还快，而且你的修为晋级不会遇到任何阻碍，你说你强不强？也只有你这么强大的灵魂，才能完美融合我炼制的这具肉身。同时正是因为你的灵魂太强，所以我才会让你维持自我意识，否则在发现你的灵魂后，我便会把你吞噬了，然后占据你这具肉身。”
荆无名这话说得有些凶狠，但林凡不害怕，反而更加放心了，因为这样才符合林凡的逻辑。
荆无名又不是搞慈善的，也不是自己亲爹，怎么可能费心费力为自己炼制肉身还打算找条龙的龙魂让自己吞。
原来不是荆无名不想吞噬他，而是不能。
“你说我的肉身很强，到底强在什么地方？”林凡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荆无名很光棍地回答道。
“你炼的你能不知道？”
“炼的时候加入的各种强化材料太多，甚至远远超出了我的计算，所以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这具肉身有多强，这些都要你自己慢慢去发掘。”
“那好吧，那你后来为什么不重新再给自己炼一副？你现在的身体是你原本的那一副吧？”
“没材料了，最关键的材料其实就是包裹你灵魂的那团闪电。”
“？？？”
“你这具躯体并不是我炼制的第一具，之前我还试验过许多次，但每一次都在最后的灵魂融合时失败了。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外部的灵魂一旦进入炼制的躯体后就会很快消散。直到我发现了那团闪电，它不仅成功将你的灵魂融入躯体，甚至还赋予了这具躯体稀有的雷电属性。”
说完这句话，荆无名又微垂着头轻声叹了一句：“而且我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尝试了。”
看到这一幕，林凡的心里不免有些哀伤。
虽然眼前这位老人只是意外让自己在这个世界苏醒并拥有了躯体，但如同对方一开始说的，对方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创造者，相当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亲。
“再炼制一副躯体，需要多长时间？”林凡小心问道。
“炼制花不了太多时间。”荆无名脸上的郁色一闪而逝，随后再次恢复平静，说道，“但为了唤醒你，我花了几百年。”
听到这，林凡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几百年了！
“也多亏这几百年时间，你的灵魂虽然一直没有苏醒，却在我提供的养魂药物的辅助下不断成长，以至于我又不得不继续强化你的躯体，直到几个月前，我隐隐感觉你的躯体和灵魂已经达到了某种平衡，这才把你带到了藏龙镇，然后没过多久你便醒了。”
“那如果没有这几百年，我很快便醒了，你会怎么做？”林凡问出了一个颇为尖锐的问题。
荆无名明白林凡的意思，沉默了许久后才微微一笑道：“若是你遇上了几百年前的我，大概率会被我吞噬，可如果你遇上的是现在的我，情况或许会有不同。”
荆无名没有说具体有什么不同，但林凡懂了。
为了唤醒自己花了几百年，耗费了无数珍惜资源和心血，这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养育。
自己和荆无名的关系也因为这几百年的时间变得更加复杂。
只是这些话太肉麻，荆无名说不出口，林凡也不好意思说，都只能意会。
“你对我，有什么期望吗？”林凡本不想说这番话，前世最让他痛苦的便是来自亲人的各种期望，而这些期望又与自己的想法相违背，到最后让林凡的性格都变得有些扭曲，开始越来越排斥与现实世界的交流，转而沉迷在虚拟的二次元世界无法自拔。
只是当自己知晓了荆无名的付出，林凡便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或许正因为如此，自己的前世才会活得那么累那么纠结吧。
“我希望你能不依靠外力成圣！”荆无名目光炯炯地看着林凡，说道。
林凡则开心一笑，道：“好巧，这也是我在这个世界想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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