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光鲜下的黑暗
令林凡颇为意外的是，他和李雅思入城的过程十分顺利，城门口虽然也有一些修行者执勤检查，但似乎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一起来检验来往行人的修为等级。
待到林凡仔细观察一阵后，他这才发现这个世界区分修行者和凡人的方式竟然如此简单敷衍！
方法就两步，一是看，而是闻。
这可不是医生问诊时的望闻问切，就是简简单单看一眼你的模样，闻一闻你身上的气味。
不过，方法很简单并不代表效果差，相反，这种手段的效果很好。
从凡人到修行者并不是吸收点灵气就一蹴而就的，中间还有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人们一般将这个过程称为锻体期。
顾名思义，锻体便是用灵气淬炼身体，好让身体适应灵气在体内的运转。
而在锻体的同时，人体内部的杂质也会被一一剔除出去，外表上肉眼难见的瑕疵都可以被灵气修复，比任何医美手段都有效。
也正因为如此，林凡当初才会有这个世界的人很适合cos二次元这种想法。
不过如今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是人人都是天生的coser，适合的只有修行者，普通凡人或许是因为生活条件太差，甚至看上去还不如林凡前世的遇见的人类面容好。
幸亏藏龙镇的人在给龙族做祭品时对祭品的肉身做了全面的调养，林凡的肉身更是炼了数百年，尽管他和李雅思都没有修为，却和修行者一样干净无瑕没有异味。
这里必须给李雅思的洁癖记上一功！
如果林凡真扮成乞丐想要混进城，估计在城门口就被人拍死了。
他可是亲眼看到一位衣着华丽的修行因为一位凡人靠得太近，一脚将后者踹飞，导致后者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而那些在周围巡逻负责维持秩序的人则对此视而不见。
都说野兽吃人可怕，人吃人何尝不是一样。
或许是因为前世一直是以底层小市民的身份或者，来到这个世界后骤然知道自己“一夜暴富”，但林凡的心态依旧没有转变。
他的脑袋里反复回放着城门口看到的那一幕，以至于城内繁华的街道，精美的建筑，衣着靓丽的行人都提不起林凡的兴致。
也就李雅思这个没啥心思的傻龙在一个劲地喳喳喳自己看到的新奇景象。
城墙隔离了凡人和修行者，凌霄城内也有一道无形的强隔离了不同实力不同财力的修行者。
这种事林凡倒是见怪不怪，前世的城市内部也差不多。
这支商队明显不属于太富裕的那种，因此他们的驻地离城墙并不远，没过多久，林凡和李雅思便与商队告谢分别了。
看着那群商队小年轻一个个哭丧着脸的模样，倒是让林凡心情好了一些。
哎，有美女陪伴一路同行，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只是这些得意很快便变成了烦恼，林凡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位一看就很有背景的公子哥拦住了林凡二人的去路。
“这位姑娘，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凌霄城吧，不如就让在下给姑娘做个向导，陪伴姑娘同游，在下保证让姑娘满意！”
这个公子哥明显也是个急性子，话刚说完还没等李雅思回应就开始对李雅思动手动脚了。
作为护花使者的林凡怎么能忍？
情急之下林凡猛地扑在地上，然后抱住了公子哥的大腿，大声哭喊道：“公子！公子啊！我可算找到您啦！”
林凡这一哭喊，顿时将半条街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甚至有好事者已经三五成群的围在了附近准备看戏。
而那位公子哥则是被林凡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没做出反应。
林凡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哭喊道：“公子啊，你上次找我借钱去赌，输完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你可让我好找啊！”
“什么赌钱！我怎么回去做那种事！而且就算要赌，以我的家世又怎么可能找你这种人借钱！”看着周围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人群，公子哥明显有些失了分寸，竟只顾着自辩，甚至都忘了把林凡推开。
这使得已经做好吐血三升准备的林凡大大地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偷笑道：有家世就好，就怕你是个装成公子哥的无赖。
其实林凡的这种担心大可不必，在这个家世和实力几乎牢牢绑定在一起的世界，无赖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一座主城里装成公子哥，那可是会被分分钟打脸的。
也就林凡这种愣头青才有这胆量在一位公子哥面前耍无赖。
也因此，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没有怀疑林凡所说的真实性。
于是乎林凡哭喊得更起劲了：“公子啊，我正是知道您的家世才敢把钱放心借给你啊，你上次说你家里最近管得严手头有点紧，过一个月就加倍还我。这都过去大半年了，您都不见踪影。公子，加倍我就不要了，我只求您把本金还我就行，我就指着这点钱去买丹药突破瓶颈啊！”
围观群众一听，这位公子哥竟然拿了人家突破修为瓶颈的钱去赌，到最后还赖账！
顿时就冒出了几位义愤填膺的好汉开始带节奏声讨公子哥。
这就是林凡想要的效果！
他说的这些话每一句都不算是随口乱说，从赌场到最后的丹药，这些东西都是林凡在路上通过商队的人了解到的。
赌场永远是借钱最合理最频繁的地方，而且最不缺相信下一把能以小博大回本的人，这些人借钱也往往不会在意旁人的身份。
若林凡说公子哥借钱是去找姑娘，那么众人就会在心里打个问号了。毕竟林凡虽然打扮还算干净，但这一身行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出入那种高级场所的人。
至于突破修为瓶颈的丹药，这可是戳中了很多底层修行者的痛点。
不知有多少人因为没钱买丹药而一直无法提升修为，修为不够就找不到挣钱的门路，由此陷入一个死循环。
所以，当林凡喊出这句话后，才会有人按捺不住声援林凡。
同时，有家世的公子哥最怕什么？怕这些连内城都进不去的穷鬼？他若是怕这些也就不会明目张胆当街就想对李雅思动手动脚了。
公子哥敢欺负人，仰仗的就是自己的家世背景，同时最怕的也是丢了自己背景的脸面。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说了几句这位公子哥以前的“光辉”事迹。
围观人群顿时就炸了！
“还钱！”“道歉！”“还钱！”。。。。
一位位吃瓜群众在众人的相互鼓动下，顿时化为了正义的斗士，齐齐呐喊着。
这样一来，街道一侧原本不想掺和这件事的巡城执法官也不得不迈着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步伐，左拐右拐地朝着人群走来。
公子哥一时间变得更加手足无措，同时也更加恼怒！
一向在这附近豪横惯了的他，何曾丢过这么大的脸，这些平日里都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穷鬼们又哪儿来的勇气对他指指点点。
而哭哭啼啼的林凡此时也悄悄松了自己抱住对方大腿的手，毕竟抱得太紧不方便对方拂袖而去。
就在巡城执法官终于挤进了人群，准备给这场闹剧收场时，公子哥的侍从提前一步赶了过来。
林凡只听到“神剑门”“过段时间”“老爷叮嘱”这几个词后，便发现公子发力欲踢的腿骤然松了下来，然后自己便被公子哥的侍从拽到了一旁，同时怀里还被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公子哥则在侍从的掩护下灰溜溜地快步朝着内城方向而去。
见着“同病相怜”的林凡总算拿回了自己的“买药钱”，吃瓜群众纷纷拍手叫好，然后在巡城执法官的驱赶下一一散去。
林凡也不忘做戏做全套，环绕四周真诚拜谢了一番各位“义士”的帮助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赶紧拽着李雅思离开了众人视线，躲进了一条偏僻小巷里。
然而林凡还没有走多远，便又遇上了一位意外之人，正是之前驱赶人群的巡城执法官。
林凡二话不说，立刻掏出侍从给的钱袋，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让林凡意外的是，巡城执法官似乎并不是来找林凡索要好处的，而是瞥了一眼被林凡挡在身后的李雅思，说道：“这些钱你就自己收着吧，先前发生的事我全程都看在眼里，也算你小子机灵，竟然能让黄家的大少爷吃瘪。不过，你最好听我一句劝，尽快办完你要在城里办的事后就立刻带着那位姑娘离开，黄家大少爷可不是肯吃亏的货色。”
说完，巡城执法官便让开了林凡二人的去路。
“大人，您为什么要帮我？”林凡愕然道。
“如果对欺凌视而不见，事后不找受害者麻烦就算帮忙的话，我想这个世界恐怕是出了问题。”说完，巡城执法官便转身离开了小巷。
“如果大家都和这位大人一样就好了。”林凡看着巡城执法官离开的方向，感叹了一句。
“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许久没有出声的李雅思突然开口道，“先前街上的大多数人的想法都挺恶心的，包括哪些帮你要钱的人。”
“你竟然能看出别人的想法？”林凡惊奇地看着李雅思，“难怪你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后就没了兴致。”
“具体的看不清，只能有种模糊的感应，可以用来判断对方有没有恶意。不过这种感应只能针对比我弱的，像刚刚那个叫我们早点离开的人，我就看不出他的想法。”李雅思解释道。
“那也很不错了，这对我们以后赶路很有帮助！”林凡喜道，“在你的感应里，我是什么样的？”
“你？”李雅思犹豫了一阵，这才随口说道，“有时挺不错，有时挺恶心。”
林凡倒是忘了，按荆无名的说法，他的灵魂可比李雅思还要强得多，李雅思这句话明显是瞎掰，她根本看不出林凡的想法。
不过林凡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李雅思对他的评价。
得到了这么一个半好半坏的评价后，一般人可能会说：希望以后让你眼中的我不错变多，让恶心变少。
但林凡知道，这些话对李雅思没用。
于是林凡换了一种说法：“其实人本身就是这样，既有光明也有黑暗，就像那些原本让你觉得恶心的人，后来会站出来帮我们。”
李雅思则瘪了瘪嘴：“之前想碰我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很恶心！”
“这样的人当然会有，不过只是少数。”
“那你们人族一般都怎么对付这样的人？像你一样在地上打滚？”
“不，那只是因为我太弱。”
“如果你变强了呢？”
“那就送他去改造。”
“送去哪儿？”
“地狱。”
待到林凡仔细观察一阵后，他这才发现这个世界区分修行者和凡人的方式竟然如此简单敷衍！
方法就两步，一是看，而是闻。
这可不是医生问诊时的望闻问切，就是简简单单看一眼你的模样，闻一闻你身上的气味。
不过，方法很简单并不代表效果差，相反，这种手段的效果很好。
从凡人到修行者并不是吸收点灵气就一蹴而就的，中间还有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人们一般将这个过程称为锻体期。
顾名思义，锻体便是用灵气淬炼身体，好让身体适应灵气在体内的运转。
而在锻体的同时，人体内部的杂质也会被一一剔除出去，外表上肉眼难见的瑕疵都可以被灵气修复，比任何医美手段都有效。
也正因为如此，林凡当初才会有这个世界的人很适合cos二次元这种想法。
不过如今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是人人都是天生的coser，适合的只有修行者，普通凡人或许是因为生活条件太差，甚至看上去还不如林凡前世的遇见的人类面容好。
幸亏藏龙镇的人在给龙族做祭品时对祭品的肉身做了全面的调养，林凡的肉身更是炼了数百年，尽管他和李雅思都没有修为，却和修行者一样干净无瑕没有异味。
这里必须给李雅思的洁癖记上一功！
如果林凡真扮成乞丐想要混进城，估计在城门口就被人拍死了。
他可是亲眼看到一位衣着华丽的修行因为一位凡人靠得太近，一脚将后者踹飞，导致后者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而那些在周围巡逻负责维持秩序的人则对此视而不见。
都说野兽吃人可怕，人吃人何尝不是一样。
或许是因为前世一直是以底层小市民的身份或者，来到这个世界后骤然知道自己“一夜暴富”，但林凡的心态依旧没有转变。
他的脑袋里反复回放着城门口看到的那一幕，以至于城内繁华的街道，精美的建筑，衣着靓丽的行人都提不起林凡的兴致。
也就李雅思这个没啥心思的傻龙在一个劲地喳喳喳自己看到的新奇景象。
城墙隔离了凡人和修行者，凌霄城内也有一道无形的强隔离了不同实力不同财力的修行者。
这种事林凡倒是见怪不怪，前世的城市内部也差不多。
这支商队明显不属于太富裕的那种，因此他们的驻地离城墙并不远，没过多久，林凡和李雅思便与商队告谢分别了。
看着那群商队小年轻一个个哭丧着脸的模样，倒是让林凡心情好了一些。
哎，有美女陪伴一路同行，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只是这些得意很快便变成了烦恼，林凡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位一看就很有背景的公子哥拦住了林凡二人的去路。
“这位姑娘，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凌霄城吧，不如就让在下给姑娘做个向导，陪伴姑娘同游，在下保证让姑娘满意！”
这个公子哥明显也是个急性子，话刚说完还没等李雅思回应就开始对李雅思动手动脚了。
作为护花使者的林凡怎么能忍？
情急之下林凡猛地扑在地上，然后抱住了公子哥的大腿，大声哭喊道：“公子！公子啊！我可算找到您啦！”
林凡这一哭喊，顿时将半条街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甚至有好事者已经三五成群的围在了附近准备看戏。
而那位公子哥则是被林凡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没做出反应。
林凡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哭喊道：“公子啊，你上次找我借钱去赌，输完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你可让我好找啊！”
“什么赌钱！我怎么回去做那种事！而且就算要赌，以我的家世又怎么可能找你这种人借钱！”看着周围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人群，公子哥明显有些失了分寸，竟只顾着自辩，甚至都忘了把林凡推开。
这使得已经做好吐血三升准备的林凡大大地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偷笑道：有家世就好，就怕你是个装成公子哥的无赖。
其实林凡的这种担心大可不必，在这个家世和实力几乎牢牢绑定在一起的世界，无赖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一座主城里装成公子哥，那可是会被分分钟打脸的。
也就林凡这种愣头青才有这胆量在一位公子哥面前耍无赖。
也因此，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没有怀疑林凡所说的真实性。
于是乎林凡哭喊得更起劲了：“公子啊，我正是知道您的家世才敢把钱放心借给你啊，你上次说你家里最近管得严手头有点紧，过一个月就加倍还我。这都过去大半年了，您都不见踪影。公子，加倍我就不要了，我只求您把本金还我就行，我就指着这点钱去买丹药突破瓶颈啊！”
围观群众一听，这位公子哥竟然拿了人家突破修为瓶颈的钱去赌，到最后还赖账！
顿时就冒出了几位义愤填膺的好汉开始带节奏声讨公子哥。
这就是林凡想要的效果！
他说的这些话每一句都不算是随口乱说，从赌场到最后的丹药，这些东西都是林凡在路上通过商队的人了解到的。
赌场永远是借钱最合理最频繁的地方，而且最不缺相信下一把能以小博大回本的人，这些人借钱也往往不会在意旁人的身份。
若林凡说公子哥借钱是去找姑娘，那么众人就会在心里打个问号了。毕竟林凡虽然打扮还算干净，但这一身行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出入那种高级场所的人。
至于突破修为瓶颈的丹药，这可是戳中了很多底层修行者的痛点。
不知有多少人因为没钱买丹药而一直无法提升修为，修为不够就找不到挣钱的门路，由此陷入一个死循环。
所以，当林凡喊出这句话后，才会有人按捺不住声援林凡。
同时，有家世的公子哥最怕什么？怕这些连内城都进不去的穷鬼？他若是怕这些也就不会明目张胆当街就想对李雅思动手动脚了。
公子哥敢欺负人，仰仗的就是自己的家世背景，同时最怕的也是丢了自己背景的脸面。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说了几句这位公子哥以前的“光辉”事迹。
围观人群顿时就炸了！
“还钱！”“道歉！”“还钱！”。。。。
一位位吃瓜群众在众人的相互鼓动下，顿时化为了正义的斗士，齐齐呐喊着。
这样一来，街道一侧原本不想掺和这件事的巡城执法官也不得不迈着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步伐，左拐右拐地朝着人群走来。
公子哥一时间变得更加手足无措，同时也更加恼怒！
一向在这附近豪横惯了的他，何曾丢过这么大的脸，这些平日里都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穷鬼们又哪儿来的勇气对他指指点点。
而哭哭啼啼的林凡此时也悄悄松了自己抱住对方大腿的手，毕竟抱得太紧不方便对方拂袖而去。
就在巡城执法官终于挤进了人群，准备给这场闹剧收场时，公子哥的侍从提前一步赶了过来。
林凡只听到“神剑门”“过段时间”“老爷叮嘱”这几个词后，便发现公子发力欲踢的腿骤然松了下来，然后自己便被公子哥的侍从拽到了一旁，同时怀里还被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公子哥则在侍从的掩护下灰溜溜地快步朝着内城方向而去。
见着“同病相怜”的林凡总算拿回了自己的“买药钱”，吃瓜群众纷纷拍手叫好，然后在巡城执法官的驱赶下一一散去。
林凡也不忘做戏做全套，环绕四周真诚拜谢了一番各位“义士”的帮助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赶紧拽着李雅思离开了众人视线，躲进了一条偏僻小巷里。
然而林凡还没有走多远，便又遇上了一位意外之人，正是之前驱赶人群的巡城执法官。
林凡二话不说，立刻掏出侍从给的钱袋，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让林凡意外的是，巡城执法官似乎并不是来找林凡索要好处的，而是瞥了一眼被林凡挡在身后的李雅思，说道：“这些钱你就自己收着吧，先前发生的事我全程都看在眼里，也算你小子机灵，竟然能让黄家的大少爷吃瘪。不过，你最好听我一句劝，尽快办完你要在城里办的事后就立刻带着那位姑娘离开，黄家大少爷可不是肯吃亏的货色。”
说完，巡城执法官便让开了林凡二人的去路。
“大人，您为什么要帮我？”林凡愕然道。
“如果对欺凌视而不见，事后不找受害者麻烦就算帮忙的话，我想这个世界恐怕是出了问题。”说完，巡城执法官便转身离开了小巷。
“如果大家都和这位大人一样就好了。”林凡看着巡城执法官离开的方向，感叹了一句。
“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许久没有出声的李雅思突然开口道，“先前街上的大多数人的想法都挺恶心的，包括哪些帮你要钱的人。”
“你竟然能看出别人的想法？”林凡惊奇地看着李雅思，“难怪你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后就没了兴致。”
“具体的看不清，只能有种模糊的感应，可以用来判断对方有没有恶意。不过这种感应只能针对比我弱的，像刚刚那个叫我们早点离开的人，我就看不出他的想法。”李雅思解释道。
“那也很不错了，这对我们以后赶路很有帮助！”林凡喜道，“在你的感应里，我是什么样的？”
“你？”李雅思犹豫了一阵，这才随口说道，“有时挺不错，有时挺恶心。”
林凡倒是忘了，按荆无名的说法，他的灵魂可比李雅思还要强得多，李雅思这句话明显是瞎掰，她根本看不出林凡的想法。
不过林凡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李雅思对他的评价。
得到了这么一个半好半坏的评价后，一般人可能会说：希望以后让你眼中的我不错变多，让恶心变少。
但林凡知道，这些话对李雅思没用。
于是林凡换了一种说法：“其实人本身就是这样，既有光明也有黑暗，就像那些原本让你觉得恶心的人，后来会站出来帮我们。”
李雅思则瘪了瘪嘴：“之前想碰我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很恶心！”
“这样的人当然会有，不过只是少数。”
“那你们人族一般都怎么对付这样的人？像你一样在地上打滚？”
“不，那只是因为我太弱。”
“如果你变强了呢？”
“那就送他去改造。”
“送去哪儿？”
“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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