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是个凡人
然后林凡又指了一圈围观的众人：“你们是唐家请来的吗？不是吧。”
“不光不是唐家请来的，想必在场的许多人在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对吧？”
“其实不光你们不知道，唐家也不知道。”
“原本唐家看到大家都围在了外面，还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所以便打算出来凑凑热闹。”
“结果你们中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人对着唐家说要让唐家帮忙主持公道。”
“是，唐家经常帮人解决一些纠纷，帮眼前这人主持个公道也无妨。”
“但解决纠纷不仅需要当事双方在场还需要有真凭实据。”
“而这人只凭自己一个人瞎叫唤，然后随随便便拿出来一张纸就要让唐家配合交人，这叫什么主持公道？”
“若是真想让唐家帮忙主持公道，就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同时找好人证物证。”
林凡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嗓子倒是没哑，但口却有点渴了，只好停了下来找一旁的唐家侍从要了杯冰饮料。
至于对面的黄风却是快被气炸了。
他着实没想到，唐家竟然会选择胡搅蛮缠。
可关键在于，唐家的这种胡搅蛮缠还真有效果，毕竟其他被黄家叫来见证的世家确实不知道那些事情的内情。
“我有婚书为证，难道这还不够吗？”黄风怒吼道。
一听到黄风居然拿婚书说事，林凡顿时就乐了，因为这也是他现在想好的反击点。
“婚书？谁和谁的婚书？”林凡故意问道。
“我儿黄鸿和苍家家主苍柔！”黄风也没管林凡挖没挖坑，直接回答道。
“你儿子和苍家家主？”林凡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了苍柔，“苍柔家主，你有和黄家签订婚书吗？”
“不，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婚书！”苍柔含着泪嘶吼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黄家人！”
“苍柔家主放心，我之前说了，唐家乐意为别人主持公道，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说，不用寻死觅活。”林凡安慰了一句，然后又转向黄风，“你也听到了，苍家家主并不承认这封婚书。”
就在黄风又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林凡又抢先开口道：“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苍柔家主事后反悔。所以，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你们不妨将当时签订婚书的人叫来。两家联姻这等大事，总不可能连个见证人都没有吧？或者你也可以说明一下，你们是在何时何处签订的婚书。只要调查出双方的行踪合得上，唐家也承认有这件事。”
签订婚书有见证人吗？
当然没有啊！
何时何地能说吗？
当然也不能，因为更容易被证明有猫腻。
黄家本就是悄悄和苍冥签订的，只要事后以苍冥为首的苍家和黄家统一口径，苍柔不想认也得认。
可是现在能让苍家帮忙说话吗？
“这个。。。当时和我黄家签订婚书的是苍家大长老苍冥，并无外人在场见证，只是这。。。”黄风眼神冰冷地盯着林凡，最后还是咬着牙说道，“只是苍冥长老现在已经失踪了，所以也无法前来作证。”
“哦，也就是说，唯一的证人已经失踪了？”林凡似笑非笑地看着黄风。
“但这封婚书上有苍家家主的印鉴！这做不了假！”黄风急忙又补充了一句。
“有印鉴是吧？”林凡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苍家的苍冥长老拿着家主印鉴和你们签订的婚书？”
黄风仔细回味了一番林凡这话，发现话语中没有隐藏的漏洞，于是回答道：“没错。”
听到黄风承认，林凡立刻看向了周围的其他世家，大声问道：“请问诸位，如果你们自家的长老在没有旁人见证的情况下，甚至就连你们的家主都可能不知情的情况下，拿着家主印鉴和别的世家签订的契约你们会认吗？”
林凡那句话没有漏洞，但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坑！
原本在黄家的计划里，在抓到林凡后便会把苍柔也抓回黄家，再由苍冥继任苍家家主。
可苍冥已经死了，虽然苍家的有生力量也基本给苍冥陪了葬，但苍家家主的身份还在苍柔身上！
所以黄家不管怎么说，都回避不了“背着家主”这一点！
在这个世界，契约的确重要，但契约之上还有名分！
看着周围陷入沉默的众人，林凡随即又添了一把火，说道：“我可以安排唐家写出一个条文，就说往后只要是你们家里的人得了家主印鉴，不管和谁签订的任何契约你们都会承认它的有效性。你们若是愿意承认这份婚书，还麻烦在那条文上签字画押，唐家会帮忙公告天下。”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就算是那些站在黄家身边的势力也不敢承认那张婚书。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家会不会出一个叛徒然后把全部家产都卖给外人。
黄风自知婚书这一手是无用了，顿时摆出一副气急败坏地模样地模样说道：“你说了这么多，你又不是唐家人！你的话代表不了唐家！”
得嘞，林凡前脚刚用名分压倒了黄家的契约，黄家便搬出林凡的身份说事，甚至还学会了林凡的胡搅蛮缠转移话题。
看来黄家人也不笨。
当然，要对付这样的诘难也简单，林凡把扩音筒往身边一递，“乾老，你要不要把我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唐乾怎么可能做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直接对着众人淡淡说了一句：“不用了，这位林公子今日所说的便是我唐家的意思。”
黄风闻言，眼睛中立刻闪过一道精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诸位，实不相瞒，据我黄家调查，那日潜入我黄家偷盗的贼人中就有唐堂主身边的那位少年！”
“此事千真万确，而且人证物证具在！”
“我就纳闷了，唐家为何一直避重就轻，不肯谈我黄家失窃一事，原来竟然是和贼人一伙儿的！”
“今日就算我黄家血染当场，也一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你们唐家必须把贼人交出来！”
正戏来了。。。林凡在心里叹了一句。
果然，黄风说完后，原本气势有些萎靡的黄家人以及他们请来的帮手们立刻来了精神，纷纷大吼道：
“交出贼人！”
“还黄家一个公道！”
。。
“停停停。”林凡揉了揉耳朵，不耐烦地打断了黄家人的呼喊，“你说是我偷了你们黄家？”
“没错就是你，我有人能证。。。”
“停！”林凡再次打断，“你们黄家要编排个证人证据还不容易，不如这样，我这里倒是有几件事可以先和大家说说。”
接着林凡便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神剑门弟子。
感受到自己的脚被踹了一下，林凡只能忍着疼掩嘴说了一句：“师姐，我是在办正事儿呢！”
“办什么事都不许看她！”李雅思怼了一句，不过也就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再对林凡做什么。
搞定了李雅思后，林凡急忙对神剑门弟子喊道：“不知神剑门的朋友能否派个人出来帮忙做个见证。”
“要做什么见证？”一位神剑门弟子回复道。
幸好不是那位为首的女弟子在回话。。。林凡暗松了口气。
连看一眼都会被揍，这要是说上话了岂不会被打死？
学会吃醋是好事，但这醋性太大也害人啊！
“很简单，只需要朋友帮忙证明一件事。”林凡又看了一圈围观的各大势力，然后大声说道，“证明我是个凡人！”
林凡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玄幻世界当着一帮顶级修行者的面骄傲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同样，其他世家，甚至神剑门的人都很惊讶，黄家口中的盗贼竟然会是一个没有一点修为的凡人！
凡人都这么厉害了，还要修行做什么？
关键是，林凡这模样虽然普通了一点，但也不像凡人啊，身上也没有异味，反而带了些怡人的香气。
这里要再次感谢李雅思的洁癖！
神剑门弟子没有犹豫，立刻飞掠到了林凡身边，在得到了唐乾的点头同意后便开始对林凡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结果没有丝毫意外，林凡确实是一位没有修为的凡人。而且凡得很彻底，都还没开始锻体。
这下连神剑门看黄家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堂堂一个大世家，竟然会被一位凡人潜入宝库偷盗？这说出去谁会信？
甚至一些与黄家关系并不太好只是来这里凑热闹的世家已经开始大声嘲讽黄家了。
别说外人，黄家自己人都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
不过，这并不妨碍黄家继续向林凡发难，面子什么的哪有利益重要？
“诸位，我黄家的宝库确实是被一位凡人给偷了。”黄风承认得很干脆，但脸上并没有多少羞愧之色，反而看向了那些出言嘲讽的势力，“不知诸位家中防御宝库的阵法机关可有考虑过防备凡人偷袭？”
这话一出，那些势力纷纷闭上了嘴。
确实，大家的防御阵法都是针对修行者，还真没考虑过防备没有灵气波动的凡人。
估计这件事后，各个世家都要回去再加固一番自己的防御机关和阵法了。
“当然，能够潜入我黄家并找到宝库，光凭一个凡人还不行，他们还事先在我黄家安插了内应！”这一次黄风没有给林凡打岔的机会，率先开口道。
这倒是把林凡准备的“才来凌霄城不久对城里不熟悉”的说辞堵了回去。
接着，黄风似是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冷声道：“这次之所以会邀请这么多朋友来做见证，其实除了想要抓捕贼人外，也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并告诉大家。”
听到这里，林凡心里顿时一沉。
不只是林凡，唐乾的脸上也失去了从容。
黄风则对林凡和唐乾的反应很满意，狞笑道：“我黄家想要告诉大家的便是：唐家和荒族有勾结，企图对我人族不利！”
“不光不是唐家请来的，想必在场的许多人在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对吧？”
“其实不光你们不知道，唐家也不知道。”
“原本唐家看到大家都围在了外面，还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所以便打算出来凑凑热闹。”
“结果你们中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人对着唐家说要让唐家帮忙主持公道。”
“是，唐家经常帮人解决一些纠纷，帮眼前这人主持个公道也无妨。”
“但解决纠纷不仅需要当事双方在场还需要有真凭实据。”
“而这人只凭自己一个人瞎叫唤，然后随随便便拿出来一张纸就要让唐家配合交人，这叫什么主持公道？”
“若是真想让唐家帮忙主持公道，就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同时找好人证物证。”
林凡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嗓子倒是没哑，但口却有点渴了，只好停了下来找一旁的唐家侍从要了杯冰饮料。
至于对面的黄风却是快被气炸了。
他着实没想到，唐家竟然会选择胡搅蛮缠。
可关键在于，唐家的这种胡搅蛮缠还真有效果，毕竟其他被黄家叫来见证的世家确实不知道那些事情的内情。
“我有婚书为证，难道这还不够吗？”黄风怒吼道。
一听到黄风居然拿婚书说事，林凡顿时就乐了，因为这也是他现在想好的反击点。
“婚书？谁和谁的婚书？”林凡故意问道。
“我儿黄鸿和苍家家主苍柔！”黄风也没管林凡挖没挖坑，直接回答道。
“你儿子和苍家家主？”林凡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了苍柔，“苍柔家主，你有和黄家签订婚书吗？”
“不，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婚书！”苍柔含着泪嘶吼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黄家人！”
“苍柔家主放心，我之前说了，唐家乐意为别人主持公道，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说，不用寻死觅活。”林凡安慰了一句，然后又转向黄风，“你也听到了，苍家家主并不承认这封婚书。”
就在黄风又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林凡又抢先开口道：“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苍柔家主事后反悔。所以，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你们不妨将当时签订婚书的人叫来。两家联姻这等大事，总不可能连个见证人都没有吧？或者你也可以说明一下，你们是在何时何处签订的婚书。只要调查出双方的行踪合得上，唐家也承认有这件事。”
签订婚书有见证人吗？
当然没有啊！
何时何地能说吗？
当然也不能，因为更容易被证明有猫腻。
黄家本就是悄悄和苍冥签订的，只要事后以苍冥为首的苍家和黄家统一口径，苍柔不想认也得认。
可是现在能让苍家帮忙说话吗？
“这个。。。当时和我黄家签订婚书的是苍家大长老苍冥，并无外人在场见证，只是这。。。”黄风眼神冰冷地盯着林凡，最后还是咬着牙说道，“只是苍冥长老现在已经失踪了，所以也无法前来作证。”
“哦，也就是说，唯一的证人已经失踪了？”林凡似笑非笑地看着黄风。
“但这封婚书上有苍家家主的印鉴！这做不了假！”黄风急忙又补充了一句。
“有印鉴是吧？”林凡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苍家的苍冥长老拿着家主印鉴和你们签订的婚书？”
黄风仔细回味了一番林凡这话，发现话语中没有隐藏的漏洞，于是回答道：“没错。”
听到黄风承认，林凡立刻看向了周围的其他世家，大声问道：“请问诸位，如果你们自家的长老在没有旁人见证的情况下，甚至就连你们的家主都可能不知情的情况下，拿着家主印鉴和别的世家签订的契约你们会认吗？”
林凡那句话没有漏洞，但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坑！
原本在黄家的计划里，在抓到林凡后便会把苍柔也抓回黄家，再由苍冥继任苍家家主。
可苍冥已经死了，虽然苍家的有生力量也基本给苍冥陪了葬，但苍家家主的身份还在苍柔身上！
所以黄家不管怎么说，都回避不了“背着家主”这一点！
在这个世界，契约的确重要，但契约之上还有名分！
看着周围陷入沉默的众人，林凡随即又添了一把火，说道：“我可以安排唐家写出一个条文，就说往后只要是你们家里的人得了家主印鉴，不管和谁签订的任何契约你们都会承认它的有效性。你们若是愿意承认这份婚书，还麻烦在那条文上签字画押，唐家会帮忙公告天下。”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就算是那些站在黄家身边的势力也不敢承认那张婚书。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家会不会出一个叛徒然后把全部家产都卖给外人。
黄风自知婚书这一手是无用了，顿时摆出一副气急败坏地模样地模样说道：“你说了这么多，你又不是唐家人！你的话代表不了唐家！”
得嘞，林凡前脚刚用名分压倒了黄家的契约，黄家便搬出林凡的身份说事，甚至还学会了林凡的胡搅蛮缠转移话题。
看来黄家人也不笨。
当然，要对付这样的诘难也简单，林凡把扩音筒往身边一递，“乾老，你要不要把我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唐乾怎么可能做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直接对着众人淡淡说了一句：“不用了，这位林公子今日所说的便是我唐家的意思。”
黄风闻言，眼睛中立刻闪过一道精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诸位，实不相瞒，据我黄家调查，那日潜入我黄家偷盗的贼人中就有唐堂主身边的那位少年！”
“此事千真万确，而且人证物证具在！”
“我就纳闷了，唐家为何一直避重就轻，不肯谈我黄家失窃一事，原来竟然是和贼人一伙儿的！”
“今日就算我黄家血染当场，也一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你们唐家必须把贼人交出来！”
正戏来了。。。林凡在心里叹了一句。
果然，黄风说完后，原本气势有些萎靡的黄家人以及他们请来的帮手们立刻来了精神，纷纷大吼道：
“交出贼人！”
“还黄家一个公道！”
。。
“停停停。”林凡揉了揉耳朵，不耐烦地打断了黄家人的呼喊，“你说是我偷了你们黄家？”
“没错就是你，我有人能证。。。”
“停！”林凡再次打断，“你们黄家要编排个证人证据还不容易，不如这样，我这里倒是有几件事可以先和大家说说。”
接着林凡便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神剑门弟子。
感受到自己的脚被踹了一下，林凡只能忍着疼掩嘴说了一句：“师姐，我是在办正事儿呢！”
“办什么事都不许看她！”李雅思怼了一句，不过也就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再对林凡做什么。
搞定了李雅思后，林凡急忙对神剑门弟子喊道：“不知神剑门的朋友能否派个人出来帮忙做个见证。”
“要做什么见证？”一位神剑门弟子回复道。
幸好不是那位为首的女弟子在回话。。。林凡暗松了口气。
连看一眼都会被揍，这要是说上话了岂不会被打死？
学会吃醋是好事，但这醋性太大也害人啊！
“很简单，只需要朋友帮忙证明一件事。”林凡又看了一圈围观的各大势力，然后大声说道，“证明我是个凡人！”
林凡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玄幻世界当着一帮顶级修行者的面骄傲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同样，其他世家，甚至神剑门的人都很惊讶，黄家口中的盗贼竟然会是一个没有一点修为的凡人！
凡人都这么厉害了，还要修行做什么？
关键是，林凡这模样虽然普通了一点，但也不像凡人啊，身上也没有异味，反而带了些怡人的香气。
这里要再次感谢李雅思的洁癖！
神剑门弟子没有犹豫，立刻飞掠到了林凡身边，在得到了唐乾的点头同意后便开始对林凡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结果没有丝毫意外，林凡确实是一位没有修为的凡人。而且凡得很彻底，都还没开始锻体。
这下连神剑门看黄家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堂堂一个大世家，竟然会被一位凡人潜入宝库偷盗？这说出去谁会信？
甚至一些与黄家关系并不太好只是来这里凑热闹的世家已经开始大声嘲讽黄家了。
别说外人，黄家自己人都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
不过，这并不妨碍黄家继续向林凡发难，面子什么的哪有利益重要？
“诸位，我黄家的宝库确实是被一位凡人给偷了。”黄风承认得很干脆，但脸上并没有多少羞愧之色，反而看向了那些出言嘲讽的势力，“不知诸位家中防御宝库的阵法机关可有考虑过防备凡人偷袭？”
这话一出，那些势力纷纷闭上了嘴。
确实，大家的防御阵法都是针对修行者，还真没考虑过防备没有灵气波动的凡人。
估计这件事后，各个世家都要回去再加固一番自己的防御机关和阵法了。
“当然，能够潜入我黄家并找到宝库，光凭一个凡人还不行，他们还事先在我黄家安插了内应！”这一次黄风没有给林凡打岔的机会，率先开口道。
这倒是把林凡准备的“才来凌霄城不久对城里不熟悉”的说辞堵了回去。
接着，黄风似是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冷声道：“这次之所以会邀请这么多朋友来做见证，其实除了想要抓捕贼人外，也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并告诉大家。”
听到这里，林凡心里顿时一沉。
不只是林凡，唐乾的脸上也失去了从容。
黄风则对林凡和唐乾的反应很满意，狞笑道：“我黄家想要告诉大家的便是：唐家和荒族有勾结，企图对我人族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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