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窃听与尾随
方夜走到一处走廊拐角，看到一个男人推开房门离开，在他远去后悄悄进入了这间屋子。
进入房间，室内空间很大，地上到处摆放着遗弃的绘画纸张，桌子上也杂乱不堪，酒瓶下压着笔记和调色板，堆积着各种物品，沾染了不少颜料。
小心避过地上的纸张，方夜在房间中搜索起来。
画纸上内容充斥着各种宗教场景，地点则是方夜熟悉的塞克城。行人走在大街上，身边经过的有马车也有汽车，街道的路灯照耀，而行人却手中拿着火把。有教会祭司手持书本在宣讲着教义，下方的人群有衣着破烂的穷人，脸上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也有衣装整齐，身穿西装脚踩皮鞋，手中夹着香烟挥舞着钞票的资本新贵。
不过都是没有完成的的画作。
除了画之外，房间角落里有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一眼望去，书架上是《希尔近代史》、《工业革命与神权》、《民主与帝制对立》等等书籍，可以了解道房间的主人并不是一位只知道躺在家族簿，享受着如今的财富，不去关注时代发展的人。
一本名为《神的疑惑》的书，吸引了方夜的注意，书上褶皱显示了主人经常翻看，方夜从书架上取下它，打开封面翻看了起来。
“神明粗略可以分为真神和邪神两种类型，所谓的真神就是如今帝国的合法神明，例如黑夜女神。随着帝国的发展，神明之间的碰撞并没有减少多少，单独一个神明并不能独自对抗其它所有教会的神明。所以就有了真神和邪神之分。
在黑夜女神之后，也有其他守序的教会也加入帝国阵营，获得了帝国的承认成为真神。不过黑夜女神在上，拥有者宗教社会中最高的地位，其它神明则以黑夜女神为尊，承认了祂至高无上的地位。
而其它不属于帝国，甚至仇视帝国与帝国阵营神明的存在，则被定义为邪神。
真神们都是具有一定理性，可以沟通的存在，而邪神们则千奇百怪不尽相同。有些邪神与真神没有区别，只是阵营不同。有的邪神则不具有智慧，但拥有神明的伟力。甚至有的神明不仅响应自己信徒的呼唤，所有人都可以借用祂的力量。
如果神明之间拥有立场，那么除去力量与知识，神与人又有什么区别？”
方夜这才了解到，原来帝国内不是只有一位合法神明，而是有着多位神明的存在。在他的经历中，不是在训练，要么是在执行任务追杀邪教徒的路上，对于整个宗教世界的了解并不十分清楚。
虽然自己属于黑夜教会，但是自己并不信仰黑夜女神，或者说不信仰的所有神明，上辈子的观念已经刻入灵魂里，不认为有什么神明是值得高高在上统治一切的。
粗略的翻看过后，方夜小心翻查了屋子内柜子与抽屉，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线索，于是打算换一间屋子去看看。这是屋外走廊传来声响，方夜只能躲在书架的阴暗角落里。
两人推门走了进来。
“这是对卡罗拉家族的挑衅！我绝对无法容忍那些该死的邪教徒，他们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卢恩·卡罗拉，你要记住你是家族的一员，离你那些该死的狐朋狗友们远一点！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让妹妹和那些人接触，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吗？
现在我们永远失去了妹妹，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卢恩，我对你感到失望。”
一位身材高大的人关上房门后在房间内咆哮。
“够了！你只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父亲，轮不到你在这里管教我！你只关心家族的发展，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家人。你知道约尔妹妹喜欢什么吗？你知道她自己在家有多么孤独吗？
不，你不知道，你只会告诉她外面很危险，安心留在家里陪着母亲做好卡罗拉家的小姐。你这是保护吗？你这明明就是圈禁！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那么想往外面的生活。”
另一位气质文雅的左脸红肿的男人进屋坐在沙发上，随手建议一张画稿低头看着，讥讽地说道。
约翰·卡罗拉与卢恩·卡罗拉，分别是缇娜夫人的长子与次子。在接到妹妹身亡的消息后，昨夜两人就赶回了家中，发生了一场争吵，愤怒的两人从争吵转变升级为了争执，但很明显卢恩并不是约翰的对手，被狠狠揍了一顿。
约翰坚持认为是自己弟弟带坏了妹妹，偷偷带她离开庄园，参与到外面的聚会。没有家族侍卫的保护，最终导致了这样的下场。卢恩持反对意见，认为是过度的管教才导致了这种下场。
双方各持己见，都认为是对方的错，气氛越发凝重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和那些家伙有联系？”
“什么人？”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呵，现在已经对我无法忍耐了么，居然认为我和蔷薇教团的人有所关联。只是因为我的画，甚至我看的那些书么？约翰·卡罗拉，你是家族的合法继承者，没有必要用这种借口来想办法除掉我吧。”
约翰愤怒的揪起对方的领子，一拳狠狠地打在对方脸上。卢恩被打倒在地，摇晃着从地上坐起，口水掺杂着血液啐在地上，抬头嘲讽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准备自己动手了么，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心思？”
约翰紧握双拳，双手骨节发白，接着松开了双手，瘫坐在沙发的另一侧。
“是我错了么，我只想保护好我的家人。”
卢恩指指靠在对方腿边的骑士大剑，呵呵一笑：“就靠这个？哥哥，你只是维护了家族的地位，但你根本没有真正关心过自己的家人。父亲还在的时候，哪怕他在外面如何危险，都会回到家中好好的陪伴我们，也给了我们选择的机会。你选择追随父亲的道路，成为一名骑士想要去开拓势力，而我当时年幼选择留在家中，陪伴着我们的母亲，以及后来出生的妹妹。
但是现在呢？你做到了让家族在失去父亲后，依然没有被外人所侵占。但是家里的生意以及亲族关系的处理，一直都是母亲在做，你就仿佛一个外人。
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面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你吃了多少苦，既然你是要继承家族的人，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考虑过自己家人的未来。”
弟弟站起身，走到兄长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哥哥，我们不能总是把目光放在这个小镇，外面现在的变化很大，真的需要出去走走了。”
两人静静待了一阵，随后卢恩推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咔嚓~砰”
开关门的声音响起，卢恩沿着走廊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
方夜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想要等另一人离开。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推门进来。
“约翰先生，真是一出兄弟情深的好戏啊，连我都险些都要相信你的真挚感情了。”
一位身穿褐色风衣，带着礼帽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呵，你的手下都被黑夜教会的人抓了，居然还有心思在这嘲笑我。”
“一群无关紧要的废物而已，仪式的前两步已经完成了，所以他们可以去死了。最后一处仪式的地点，已经确定在这里，你能保证安全么？”
“当然，这里是我的个人领地，教会的人没有得到准许是不可以进入的。哪怕怀疑，也是怀疑我那个与宗教有接触的弟弟，与我这个长期在外的有什么关系。
见过我们的第一批祭品都已经死了，至于那帮被救出去的贱民，今天我也已经安排人去结果他们了。不过你确定少了那些人，仪式还可以继续么？”
约翰站起身再无丝毫颓色，从书桌上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呵呵，当然。第一批被活祭的祭品，已经为我主奉上了新鲜血肉。第二批祭品虽然被救走了，但是他们被透支吸走的精神力量，已经足够仪式所需了。至于最后一部分，将由我们亲自执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风衣男轻笑一声。
“不过你还真是冷血，自己的血脉亲人都能够舍弃，真是让人感慨。”
“一切为了家族。”
“真是虚伪呢，时间就定在两天后，我们将完成仪式最终部分，一切的付出都会有所回报。希望你能够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不要拖后腿。”
“已经准备好了，古博商会的车队已经把东西都运过来了。”
“哼~背叛了自己信奉的主，成真是耻辱，他们也就在这方面有点用处了。”
“走吧，去检查一下，早点准备。”
约翰与风衣男一起离开，顺手关上了灯。
几分钟之后，确定已经没有人了的方夜缓缓站起，活动活动发麻的双腿，而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解开衣服看向自己的胸口。在那位风衣男进来之前，方夜就感受到胸口处灼烧感，不过好在之前有所准备，没有出事情。
“虽然这个印记在当时影响很大，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教会已经有了一定的解决办法。通过在外圈绘制一层新的法阵，可以掩盖住印记的波动，从而解决掉被邪教徒发现的可能，反而在靠近对应范围内你可以知晓有窥密者的信徒在你附近。”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哈哈，我可是一位博学的贵族，与教会关系紧密，捐赠了不少金加隆。”
两天之后，他们会正式进行召唤仪式，所以在这两天之内被抓走的人们暂时还是安全的。地点如他们所说，是在这座庄园，也与之前获得的地图标记所吻合。
那么是想办法提前解救出居民，还是等到了那天他们聚在一起时一网打尽？提前解救是最好的方法，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失踪者们的安全。但若这么做会打草惊蛇，主谋一旦逃脱，下次再有人遇难，也许规模会更大。
而且不能当面抓获的话，约翰可以否认一切，推脱是手下的人与蔷薇教团有所勾结。
只是在仪式当天，如果来不及中断仪式，那么就更危险了。而且确定仪式的具体位置，以及如何带人进入也是一个问题。
带着疑惑，方夜慢慢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房间外，一身制服打扮的管家，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夫人，他已经知道了。”
“好的，该怎么做你清楚么？”
“遵从您的意志。”
窗外冷风吹过，夜雨降临。
进入房间，室内空间很大，地上到处摆放着遗弃的绘画纸张，桌子上也杂乱不堪，酒瓶下压着笔记和调色板，堆积着各种物品，沾染了不少颜料。
小心避过地上的纸张，方夜在房间中搜索起来。
画纸上内容充斥着各种宗教场景，地点则是方夜熟悉的塞克城。行人走在大街上，身边经过的有马车也有汽车，街道的路灯照耀，而行人却手中拿着火把。有教会祭司手持书本在宣讲着教义，下方的人群有衣着破烂的穷人，脸上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也有衣装整齐，身穿西装脚踩皮鞋，手中夹着香烟挥舞着钞票的资本新贵。
不过都是没有完成的的画作。
除了画之外，房间角落里有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一眼望去，书架上是《希尔近代史》、《工业革命与神权》、《民主与帝制对立》等等书籍，可以了解道房间的主人并不是一位只知道躺在家族簿，享受着如今的财富，不去关注时代发展的人。
一本名为《神的疑惑》的书，吸引了方夜的注意，书上褶皱显示了主人经常翻看，方夜从书架上取下它，打开封面翻看了起来。
“神明粗略可以分为真神和邪神两种类型，所谓的真神就是如今帝国的合法神明，例如黑夜女神。随着帝国的发展，神明之间的碰撞并没有减少多少，单独一个神明并不能独自对抗其它所有教会的神明。所以就有了真神和邪神之分。
在黑夜女神之后，也有其他守序的教会也加入帝国阵营，获得了帝国的承认成为真神。不过黑夜女神在上，拥有者宗教社会中最高的地位，其它神明则以黑夜女神为尊，承认了祂至高无上的地位。
而其它不属于帝国，甚至仇视帝国与帝国阵营神明的存在，则被定义为邪神。
真神们都是具有一定理性，可以沟通的存在，而邪神们则千奇百怪不尽相同。有些邪神与真神没有区别，只是阵营不同。有的邪神则不具有智慧，但拥有神明的伟力。甚至有的神明不仅响应自己信徒的呼唤，所有人都可以借用祂的力量。
如果神明之间拥有立场，那么除去力量与知识，神与人又有什么区别？”
方夜这才了解到，原来帝国内不是只有一位合法神明，而是有着多位神明的存在。在他的经历中，不是在训练，要么是在执行任务追杀邪教徒的路上，对于整个宗教世界的了解并不十分清楚。
虽然自己属于黑夜教会，但是自己并不信仰黑夜女神，或者说不信仰的所有神明，上辈子的观念已经刻入灵魂里，不认为有什么神明是值得高高在上统治一切的。
粗略的翻看过后，方夜小心翻查了屋子内柜子与抽屉，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线索，于是打算换一间屋子去看看。这是屋外走廊传来声响，方夜只能躲在书架的阴暗角落里。
两人推门走了进来。
“这是对卡罗拉家族的挑衅！我绝对无法容忍那些该死的邪教徒，他们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卢恩·卡罗拉，你要记住你是家族的一员，离你那些该死的狐朋狗友们远一点！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让妹妹和那些人接触，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吗？
现在我们永远失去了妹妹，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卢恩，我对你感到失望。”
一位身材高大的人关上房门后在房间内咆哮。
“够了！你只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父亲，轮不到你在这里管教我！你只关心家族的发展，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家人。你知道约尔妹妹喜欢什么吗？你知道她自己在家有多么孤独吗？
不，你不知道，你只会告诉她外面很危险，安心留在家里陪着母亲做好卡罗拉家的小姐。你这是保护吗？你这明明就是圈禁！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那么想往外面的生活。”
另一位气质文雅的左脸红肿的男人进屋坐在沙发上，随手建议一张画稿低头看着，讥讽地说道。
约翰·卡罗拉与卢恩·卡罗拉，分别是缇娜夫人的长子与次子。在接到妹妹身亡的消息后，昨夜两人就赶回了家中，发生了一场争吵，愤怒的两人从争吵转变升级为了争执，但很明显卢恩并不是约翰的对手，被狠狠揍了一顿。
约翰坚持认为是自己弟弟带坏了妹妹，偷偷带她离开庄园，参与到外面的聚会。没有家族侍卫的保护，最终导致了这样的下场。卢恩持反对意见，认为是过度的管教才导致了这种下场。
双方各持己见，都认为是对方的错，气氛越发凝重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和那些家伙有联系？”
“什么人？”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呵，现在已经对我无法忍耐了么，居然认为我和蔷薇教团的人有所关联。只是因为我的画，甚至我看的那些书么？约翰·卡罗拉，你是家族的合法继承者，没有必要用这种借口来想办法除掉我吧。”
约翰愤怒的揪起对方的领子，一拳狠狠地打在对方脸上。卢恩被打倒在地，摇晃着从地上坐起，口水掺杂着血液啐在地上，抬头嘲讽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准备自己动手了么，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心思？”
约翰紧握双拳，双手骨节发白，接着松开了双手，瘫坐在沙发的另一侧。
“是我错了么，我只想保护好我的家人。”
卢恩指指靠在对方腿边的骑士大剑，呵呵一笑：“就靠这个？哥哥，你只是维护了家族的地位，但你根本没有真正关心过自己的家人。父亲还在的时候，哪怕他在外面如何危险，都会回到家中好好的陪伴我们，也给了我们选择的机会。你选择追随父亲的道路，成为一名骑士想要去开拓势力，而我当时年幼选择留在家中，陪伴着我们的母亲，以及后来出生的妹妹。
但是现在呢？你做到了让家族在失去父亲后，依然没有被外人所侵占。但是家里的生意以及亲族关系的处理，一直都是母亲在做，你就仿佛一个外人。
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面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你吃了多少苦，既然你是要继承家族的人，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考虑过自己家人的未来。”
弟弟站起身，走到兄长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哥哥，我们不能总是把目光放在这个小镇，外面现在的变化很大，真的需要出去走走了。”
两人静静待了一阵，随后卢恩推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咔嚓~砰”
开关门的声音响起，卢恩沿着走廊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
方夜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想要等另一人离开。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推门进来。
“约翰先生，真是一出兄弟情深的好戏啊，连我都险些都要相信你的真挚感情了。”
一位身穿褐色风衣，带着礼帽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呵，你的手下都被黑夜教会的人抓了，居然还有心思在这嘲笑我。”
“一群无关紧要的废物而已，仪式的前两步已经完成了，所以他们可以去死了。最后一处仪式的地点，已经确定在这里，你能保证安全么？”
“当然，这里是我的个人领地，教会的人没有得到准许是不可以进入的。哪怕怀疑，也是怀疑我那个与宗教有接触的弟弟，与我这个长期在外的有什么关系。
见过我们的第一批祭品都已经死了，至于那帮被救出去的贱民，今天我也已经安排人去结果他们了。不过你确定少了那些人，仪式还可以继续么？”
约翰站起身再无丝毫颓色，从书桌上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呵呵，当然。第一批被活祭的祭品，已经为我主奉上了新鲜血肉。第二批祭品虽然被救走了，但是他们被透支吸走的精神力量，已经足够仪式所需了。至于最后一部分，将由我们亲自执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风衣男轻笑一声。
“不过你还真是冷血，自己的血脉亲人都能够舍弃，真是让人感慨。”
“一切为了家族。”
“真是虚伪呢，时间就定在两天后，我们将完成仪式最终部分，一切的付出都会有所回报。希望你能够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不要拖后腿。”
“已经准备好了，古博商会的车队已经把东西都运过来了。”
“哼~背叛了自己信奉的主，成真是耻辱，他们也就在这方面有点用处了。”
“走吧，去检查一下，早点准备。”
约翰与风衣男一起离开，顺手关上了灯。
几分钟之后，确定已经没有人了的方夜缓缓站起，活动活动发麻的双腿，而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解开衣服看向自己的胸口。在那位风衣男进来之前，方夜就感受到胸口处灼烧感，不过好在之前有所准备，没有出事情。
“虽然这个印记在当时影响很大，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教会已经有了一定的解决办法。通过在外圈绘制一层新的法阵，可以掩盖住印记的波动，从而解决掉被邪教徒发现的可能，反而在靠近对应范围内你可以知晓有窥密者的信徒在你附近。”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哈哈，我可是一位博学的贵族，与教会关系紧密，捐赠了不少金加隆。”
两天之后，他们会正式进行召唤仪式，所以在这两天之内被抓走的人们暂时还是安全的。地点如他们所说，是在这座庄园，也与之前获得的地图标记所吻合。
那么是想办法提前解救出居民，还是等到了那天他们聚在一起时一网打尽？提前解救是最好的方法，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失踪者们的安全。但若这么做会打草惊蛇，主谋一旦逃脱，下次再有人遇难，也许规模会更大。
而且不能当面抓获的话，约翰可以否认一切，推脱是手下的人与蔷薇教团有所勾结。
只是在仪式当天，如果来不及中断仪式，那么就更危险了。而且确定仪式的具体位置，以及如何带人进入也是一个问题。
带着疑惑，方夜慢慢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房间外，一身制服打扮的管家，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夫人，他已经知道了。”
“好的，该怎么做你清楚么？”
“遵从您的意志。”
窗外冷风吹过，夜雨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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