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鬼”笑了

    仇万成就这样静静的在一旁注视着“女鬼”，“女鬼”就这么痴痴的看着“鬼屋”。仇万成虽然很好奇“女鬼”的行为，但是也不敢冒犯“女鬼”的“威严”。仇万成也在心里犯嘀咕“我和她才刚刚说了几句话，我怎么在她面前，就把自己变得这么渺小，我怎么会那么享受‘仰视’她的感觉”。

    两人一直都不说话，也没有任何接触。仇万成一直在观察她，得出了结论，她看程家的这座“鬼屋”更像是在看自己的“恋人”，表情很丰富，有时高兴，有时激动，有时低落，有时伤心。她到底是谁，要干什么，怎么会如此奇怪，满肚子的疑问却不敢问。

    过了很久，夜已深了，“女鬼”终于有动静了，她要走了。仇万成又不知哪来的勇气，拦住了她说：“你要走了吗？”“女鬼”答非所问的说：“那你怎么还没走。”仇万成说：“我不想走，所以就没走。”“女鬼”说：“你不想走，你就继续待着吧。”说着就要离开了。

    仇万成又拦住了她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女鬼”说：“你说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难道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就很安全了。”

    仇万成微微一笑说：“我对你来说的确是个陌生人，可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坏人。”“女鬼”说：“坏人的确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的。”

    仇万成很无奈，接着说：“你这么说，不是把所有自称好人的人，都一杆打死了，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只是担心你路上不安全，并无其它恶意。其实我如果想对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在这里就很合适，这里除了你我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人，即使你大声呼救，也未必有人会来，不要忘了这里可是‘鬼屋’禁地，谁敢来。你我已独处那么久了，要对你不轨，早就动手。”

    “女鬼”说：“照你的说法，是我错怪你了，那我是不是还要跟你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女鬼”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口气。

    仇万成哪敢让她道歉，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说明，我对你没有恶意，请你相信我。”

    “女鬼”说：“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相信你，但是我不需要你送，我想待在这里就待着吧，想回去就回，我们各走各的。”这次“女鬼”真的要走了。仇万成看到“女鬼”真的要走了，忙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女鬼”说：“你不是说程家欠我钱吗，很显然我今天没有要到债，你说明天我能不来吗。”这话“女鬼”说的很俏皮，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是她今晚难得露出的一丝笑容，笑起来更好看，更迷人。

    仇万成看到她笑了，他也“心花怒放”了，说：“这么说你明天还来，不介意我接着打扰你吗。”“女鬼”说：“我介不介意，你明天不还得来，你今天不也没要到债吗。”原来“女鬼”毫无表情的背后也是很有幽默感。

    仇万成不再坚持送她回去，到是更期待第二天了，她这是在跟我约定明天再见吗。“女鬼”走出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哦，对了，你也不用再跟踪我了，你这跟踪技术太不高明了。”仇万成还在憧憬着明天的“约定”，听到她这么一说，又很不自然的苦笑说：“原来，那晚你知道我在跟踪你。”

    “女鬼”说：“我知道，你跟踪过我，这几天还在车里‘偷窥’我，因为这里太安静了，有车开过来停下的声音，我听到了，就是没听到有人下车。”仇万成才发现是自己智商不在线，还是在自作聪明，这么明显的破绽，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女鬼”身上，所以才忽略了很多细节。

    不过仇万成发现“女鬼”对他的这些行为，并没有表现的很生气。“女鬼”真的要走了，仇万成又叫住了她，没想到“女鬼”还真的转过身来。仇万成却不知要和她说什么，就说：“明天见。”“女鬼”又微微一笑说：“明天见。”之后“女鬼”就走了，仇万成怕“女鬼”误会他在跟踪她，所以等“女鬼”走远了才离开。

    仇万成还在暗暗兴奋，她对我笑了，还和我约定明天再见。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来程家的真正目的，现在在他心里只有那个“女鬼”。程家人失踪，程家的“鬼屋”他都没兴趣去查清楚了。只等明天和“女鬼”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