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少年心性不弱于人
随着时间一点点接近巳时，宫门广场处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而且陆陆续续还有人赶到。
这时，又有一群人远远的走了过来，衣着华贵，器宇不凡，谈笑风生。
人群中，一个少年正和几位皇子、公主谈笑风生，心里却有些飘忽，仿佛在做梦一样！
他叫严峰，本是某位三品大臣的子嗣，以前根本就接触不到皇党这一圈子，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圈子里的核心……谁让他是这一届仙缘大会——皓月城唯一的七节灵根呢！
“据爷爷说，七节灵根属于上等灵根，上一届仙缘大会，一共才出现了两个上等灵根，而在苍月派，上等灵根可是倍受重视，前途不可限量！”
“我！必定是苍月派未来的风云人物！”
一想到昨天爷爷那惊喜交加的样子，他心中就无比自豪。
要知道在他印象中，爷爷可是一向不言苟笑的，但是当知道他是七节灵根后，脸上竟然挤出了一朵菊花……
“不过爷爷说黄家在苍月派也有很大的势力，让我和皇子、公主们打好交道，至少不能和他们交恶……”
“爷爷还说，我们严家以前其实也有一些人进入了苍月派，有些甚至还是下人的孩子，但是进了苍月派后，那些下人的孩子大部分都背叛了严家，导致严家在苍月派无法形成势力，有些下人甚至反倒成了严家的仇人……真是一群白眼狼！枉我严家养了他们那么多年！”
“我是七节灵根，严家在苍月派发展壮大的机遇，就落在我的身上了！”
“不知这次又有几个上等灵根？上一次是两个，上上次只有一个……说不定，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是七节灵根！合该我独领风骚！”
想到这，他只觉得内心激荡，一种野望与自傲在他心中滋生！
一个波澜壮阔的世界，等着他去征服！
……
“严公子，想什么呢？”
严峰回过神，“哦，没什么……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那么多人围在那里！”
其中一位皇子淡淡一笑：“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一行人傲然走了过去。
“让开！”
“别挡道！”
上千个孩子，平民孩子就占据了大半。
这点光从穿着、气质就能看出来。
所以面对呵斥，大多数孩子都直觉避开，就算一些有点家世的孩子，看到是皇子和公主，也不禁脸色微变，然后让开道路，有的甚至还讨好的打起了招呼。
随着走近，严峰听到了世珠公主下面的话：
“……小涅的八节灵根，听父皇说已经连续七届没有出现过了，这还是好的……在苍月国历史上，八节灵根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仙缘大会十年一次，一百年就是十次，而每次参加测试的人，不下于四十万人！十次就是四百万！也就是说，八节灵根，只有四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出现，四百万人中才出现一个！天才中的天才！”
顾心舟在旁边听了，也就笑笑不说话。
概率是这样算的吗？
四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可不是说四百万人里面就一定会出现一个八节灵根……
不过这概率，好低啊……
果然——
八节灵根，恐怖如斯！
别看这里足有上千多人拥有灵根，但是下等灵根，就占据九成数量！
况且就算下等灵根，也是普通人之中百里挑一的存在！
至于中等灵根，在这里，一成不到！
上等灵根，更是屈指可数！只有寥寥算个！
“而我只有三节灵根……”
顾心舟在心里默默想道。
少年所共有的那种不甘平庸的不服输精神，让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谁又想比别人弱呢？
尤其是少年心性，不管在什么方面——都不想比别人弱！
哪怕尿尿，也要比别人尿的远才行！
就算真的某方面比别人弱，另一方面也要比别人强！
没错！
这就是少年心性！
永远，不甘人后！
他念头一转，“不！我并不平庸！不说我还有金手指！这是他们都没有的东西！也是我比他们强的地方！”
“况且就算没有金手指，我也始终坚信我不比别人弱多少！灵根只是一个敲门砖！三节灵根已经给了我一个基础，这就足够了！不必去羡慕别人的八节灵根！”
“我这一生，绝不弱于人！”
这是顾心舟心中的想法，于是他心态渐渐平和下来，内心变得古井无波。
而刚刚走过来的严峰，就是另一种想法和心态了——
“八节灵根？！”
“怎么可能？！”
“竟然有人的灵根比我还好？！”
一瞬间，种种负面情绪从他心底滋生、蔓延、浮现……
愤怒！仇视！恼恨！
一头狮子，允许身边有鬣狗出没，但是绝不允许身边有老虎出没！
百兽之王只能有一个！
威严不容被夺取！
何况他灵根还比人家低了一节……
“真是……可恶啊……”
就在他愤怒的时候，与他同行的某位皇子说话了——
“原来八节灵根就是他啊！听说才八岁，正是修行的绝佳年龄啊！这样的年龄，配上这样的灵根，看来我们这一批苍月派弟子，他要独占鳌头了！或许追上上一批弟子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语气中满是惊叹与羡慕。
严峰更愤怒了！
又听另一位皇子说道：“听说后面又来了一位七节灵根的女子，来自尚丁城，不知长得怎么样？”
他语气满是好奇，似乎相比这个八节灵根，他更想知道那位七节灵根的女子的样貌是什么样子。
“什么？还有一个七节灵根？！而且还是女子？！”
严峰闻言却是心中一惊，然后心里突然拔凉拔凉的，有些无力与颓然起来——
“不是说上等灵根很少见吗？怎么这次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可恶啊！”
可笑他几分钟之前，还幻想着这次要独领风骚呢！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分钟，幻想的泡沫就被无情戳破了！
他倒是没有怀疑这些皇子的话，更没去纠结他们怎么知道的这些信息——
整个苍月国都是黄家的，提前知道一些信息又算得了什么！
又有一位皇子惊叹道：“啧！光是皓月城、临沧城、太和城、白羊城、河阳城、尚丁城这六个城池，就出现了三个上等灵根，还有十九个城的人没来呢！说不定，后面还会出现几个上等灵根！这样的场面，在苍月国几千年历史中都极其少见，倒是让我们给遇上了！”
“难说，出现三个上等灵根已经很夸张了，再出现上等灵根的可能性恐怖不大。”
“十九个城，两千人少不了吧？你跟我说可能性不大？目前到的人才多少？加上皓月城，也才一千八百人吧！既然一千八百人就出现了三个上等灵根，那两千人出现一两个上等灵根完全有可能啊！”
那人没有犟，反倒点了点头。
“这么说的话倒也是……或许还真会再出现一两个上等灵根也不一定！”
此时一众皇子、公子陆续汇集到此处，此外也有一些是亲王、大臣、城主的子嗣，熟识的就相互攀谈起来。
“二十六弟，四十三妹，你们倒是下手很快啊！不会是一大早就来这里蹲点了吧？”
“十九哥，早。”
十九皇子看了看黄世珠旁边的申涅，明知故问道：“莫非这位就是八节灵根的天才——申涅？”
小家伙羞涩一笑，有些腼腆。
“别害羞，我叫黄世华，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能帮的话，一定不会推辞。”
黄世珠瘪嘴瞪眼，“十九哥，不带你这么抢人的吧？你可是五节灵根，还需要拉帮结派吗？”
“哎～结个善缘而已，可没和你抢人，修行之路道阻且长，有时多个人帮衬一把，说不定就能走得更远一些……不知这几位是？”
他看向了顾心舟等人。
“哦，她叫顾心月，这位是她弟弟顾心舟，这三位都是她的朋友。”
“哦？顾心月？！……莫非是七节灵根的那位？”
“对！”
黄世珠挑了挑眉，提醒道：“不过你就别想了，这位顾心月仙子可不喜欢有人攀谈结交，刚才十四哥铩羽而去，二十六哥也折戟于此，不信的话，你问问二十六哥。”
黄世英苦笑一声。
“顾心月仙子，请不要介怀，舍妹一向性子直，说话比较容易得罪人。”
“皇子请不要这样说，公主这是性情中人……我们就不打扰各位皇子和公主叙旧了，告辞。”
顾心月微微鞠躬，然后便拉着顾心舟远离了这个风口浪尖的地方。
孟瑶三人也很识趣的跟在后面。
“可惜……”看着顾心舟等人离去，黄世华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却是强求不得！”
然后对黄世珠等人说道：“你们名下那些资产都处理好了吗？一旦去了苍月派，可就很少再回这里了！”
“当然！我把资产都换成了灵石，可惜，流落在苍月国的灵石太少，兑换比例太高，上千两黄金，只换了八块下品灵石……”
“已经可以了！修行界一百两黄金（十斤）也才换一块下品灵石，这里是世俗世界，兑换比例高些也正常，毕竟灵石稀缺。”
“可是一想到经营这么多年，就换了这么几块破石头，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仔细想想确实有些讽刺！”
“不过修行者与凡人之间的差距，单从这点就能看出一些端倪，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没错，简直是云泥之别！”
某人叹息一声：“进入苍月派后，我们可就再也不是什么皇子和公主了，一切看修为说话，而决定修为的主要因素，就是灵根！”
“呵，成了修行者，谁还会在意曾经的皇子身份……如果是那个位置的话还有些诱惑……但是一旦坐上那个位置就不能修练，连大多数丹药都不能使用，百年就算长寿了，百年……何其短暂！”
“是啊！要知道成为修行者，哪怕是最低级的练气期，每突破一层修为，就能增加十年寿命呢！更别说筑基、金丹……”
他们一点也不在乎被人听到，反正这里的人都会进入苍月派，迟早会知道这些秘密，早一点知道又有何妨。
如果这些秘密透露给凡人倒是有些麻烦，毕竟诱惑实在太大了！
这可是增加寿命的秘密啊！
不管有没有灵根，只要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甘只做一名几十年寿命的凡人，会跑去寻仙问道，尤其是那些将死之人更是如此！
所以凡人虽然知道有仙人存在，但是具体什么情况却一头雾水。
这也是朝廷有意引导所制。
毕竟，如果一个国家大部分人都去寻仙问道了，那这个国家还怎么发展和繁荣呢？
以前倒是发生过几次大规模求仙问道的浪潮，但是灵根是修行的第一道门槛，没有灵根，一辈子连灵气都感应不到，拿什么去求仙问道？
加上朝廷有意打压，求仙问道的浪潮慢慢也就平息了下来。
愚民政策，实乃国之良策。
……
距离饭点越来越近了。
宫门广场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相对于宽敞的广场，一千多人依然显得有些空旷。
顾心舟和姐姐、孟瑶他们找了一个相对人少的地方说着话。
暂时不着急去王公公那里集合。
而在此时，遥远的天际，不同方向均有青舟划过长空，朝皓月城驶来。
这时，又有一群人远远的走了过来，衣着华贵，器宇不凡，谈笑风生。
人群中，一个少年正和几位皇子、公主谈笑风生，心里却有些飘忽，仿佛在做梦一样！
他叫严峰，本是某位三品大臣的子嗣，以前根本就接触不到皇党这一圈子，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圈子里的核心……谁让他是这一届仙缘大会——皓月城唯一的七节灵根呢！
“据爷爷说，七节灵根属于上等灵根，上一届仙缘大会，一共才出现了两个上等灵根，而在苍月派，上等灵根可是倍受重视，前途不可限量！”
“我！必定是苍月派未来的风云人物！”
一想到昨天爷爷那惊喜交加的样子，他心中就无比自豪。
要知道在他印象中，爷爷可是一向不言苟笑的，但是当知道他是七节灵根后，脸上竟然挤出了一朵菊花……
“不过爷爷说黄家在苍月派也有很大的势力，让我和皇子、公主们打好交道，至少不能和他们交恶……”
“爷爷还说，我们严家以前其实也有一些人进入了苍月派，有些甚至还是下人的孩子，但是进了苍月派后，那些下人的孩子大部分都背叛了严家，导致严家在苍月派无法形成势力，有些下人甚至反倒成了严家的仇人……真是一群白眼狼！枉我严家养了他们那么多年！”
“我是七节灵根，严家在苍月派发展壮大的机遇，就落在我的身上了！”
“不知这次又有几个上等灵根？上一次是两个，上上次只有一个……说不定，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是七节灵根！合该我独领风骚！”
想到这，他只觉得内心激荡，一种野望与自傲在他心中滋生！
一个波澜壮阔的世界，等着他去征服！
……
“严公子，想什么呢？”
严峰回过神，“哦，没什么……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那么多人围在那里！”
其中一位皇子淡淡一笑：“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一行人傲然走了过去。
“让开！”
“别挡道！”
上千个孩子，平民孩子就占据了大半。
这点光从穿着、气质就能看出来。
所以面对呵斥，大多数孩子都直觉避开，就算一些有点家世的孩子，看到是皇子和公主，也不禁脸色微变，然后让开道路，有的甚至还讨好的打起了招呼。
随着走近，严峰听到了世珠公主下面的话：
“……小涅的八节灵根，听父皇说已经连续七届没有出现过了，这还是好的……在苍月国历史上，八节灵根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仙缘大会十年一次，一百年就是十次，而每次参加测试的人，不下于四十万人！十次就是四百万！也就是说，八节灵根，只有四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出现，四百万人中才出现一个！天才中的天才！”
顾心舟在旁边听了，也就笑笑不说话。
概率是这样算的吗？
四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可不是说四百万人里面就一定会出现一个八节灵根……
不过这概率，好低啊……
果然——
八节灵根，恐怖如斯！
别看这里足有上千多人拥有灵根，但是下等灵根，就占据九成数量！
况且就算下等灵根，也是普通人之中百里挑一的存在！
至于中等灵根，在这里，一成不到！
上等灵根，更是屈指可数！只有寥寥算个！
“而我只有三节灵根……”
顾心舟在心里默默想道。
少年所共有的那种不甘平庸的不服输精神，让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谁又想比别人弱呢？
尤其是少年心性，不管在什么方面——都不想比别人弱！
哪怕尿尿，也要比别人尿的远才行！
就算真的某方面比别人弱，另一方面也要比别人强！
没错！
这就是少年心性！
永远，不甘人后！
他念头一转，“不！我并不平庸！不说我还有金手指！这是他们都没有的东西！也是我比他们强的地方！”
“况且就算没有金手指，我也始终坚信我不比别人弱多少！灵根只是一个敲门砖！三节灵根已经给了我一个基础，这就足够了！不必去羡慕别人的八节灵根！”
“我这一生，绝不弱于人！”
这是顾心舟心中的想法，于是他心态渐渐平和下来，内心变得古井无波。
而刚刚走过来的严峰，就是另一种想法和心态了——
“八节灵根？！”
“怎么可能？！”
“竟然有人的灵根比我还好？！”
一瞬间，种种负面情绪从他心底滋生、蔓延、浮现……
愤怒！仇视！恼恨！
一头狮子，允许身边有鬣狗出没，但是绝不允许身边有老虎出没！
百兽之王只能有一个！
威严不容被夺取！
何况他灵根还比人家低了一节……
“真是……可恶啊……”
就在他愤怒的时候，与他同行的某位皇子说话了——
“原来八节灵根就是他啊！听说才八岁，正是修行的绝佳年龄啊！这样的年龄，配上这样的灵根，看来我们这一批苍月派弟子，他要独占鳌头了！或许追上上一批弟子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语气中满是惊叹与羡慕。
严峰更愤怒了！
又听另一位皇子说道：“听说后面又来了一位七节灵根的女子，来自尚丁城，不知长得怎么样？”
他语气满是好奇，似乎相比这个八节灵根，他更想知道那位七节灵根的女子的样貌是什么样子。
“什么？还有一个七节灵根？！而且还是女子？！”
严峰闻言却是心中一惊，然后心里突然拔凉拔凉的，有些无力与颓然起来——
“不是说上等灵根很少见吗？怎么这次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可恶啊！”
可笑他几分钟之前，还幻想着这次要独领风骚呢！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分钟，幻想的泡沫就被无情戳破了！
他倒是没有怀疑这些皇子的话，更没去纠结他们怎么知道的这些信息——
整个苍月国都是黄家的，提前知道一些信息又算得了什么！
又有一位皇子惊叹道：“啧！光是皓月城、临沧城、太和城、白羊城、河阳城、尚丁城这六个城池，就出现了三个上等灵根，还有十九个城的人没来呢！说不定，后面还会出现几个上等灵根！这样的场面，在苍月国几千年历史中都极其少见，倒是让我们给遇上了！”
“难说，出现三个上等灵根已经很夸张了，再出现上等灵根的可能性恐怖不大。”
“十九个城，两千人少不了吧？你跟我说可能性不大？目前到的人才多少？加上皓月城，也才一千八百人吧！既然一千八百人就出现了三个上等灵根，那两千人出现一两个上等灵根完全有可能啊！”
那人没有犟，反倒点了点头。
“这么说的话倒也是……或许还真会再出现一两个上等灵根也不一定！”
此时一众皇子、公子陆续汇集到此处，此外也有一些是亲王、大臣、城主的子嗣，熟识的就相互攀谈起来。
“二十六弟，四十三妹，你们倒是下手很快啊！不会是一大早就来这里蹲点了吧？”
“十九哥，早。”
十九皇子看了看黄世珠旁边的申涅，明知故问道：“莫非这位就是八节灵根的天才——申涅？”
小家伙羞涩一笑，有些腼腆。
“别害羞，我叫黄世华，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能帮的话，一定不会推辞。”
黄世珠瘪嘴瞪眼，“十九哥，不带你这么抢人的吧？你可是五节灵根，还需要拉帮结派吗？”
“哎～结个善缘而已，可没和你抢人，修行之路道阻且长，有时多个人帮衬一把，说不定就能走得更远一些……不知这几位是？”
他看向了顾心舟等人。
“哦，她叫顾心月，这位是她弟弟顾心舟，这三位都是她的朋友。”
“哦？顾心月？！……莫非是七节灵根的那位？”
“对！”
黄世珠挑了挑眉，提醒道：“不过你就别想了，这位顾心月仙子可不喜欢有人攀谈结交，刚才十四哥铩羽而去，二十六哥也折戟于此，不信的话，你问问二十六哥。”
黄世英苦笑一声。
“顾心月仙子，请不要介怀，舍妹一向性子直，说话比较容易得罪人。”
“皇子请不要这样说，公主这是性情中人……我们就不打扰各位皇子和公主叙旧了，告辞。”
顾心月微微鞠躬，然后便拉着顾心舟远离了这个风口浪尖的地方。
孟瑶三人也很识趣的跟在后面。
“可惜……”看着顾心舟等人离去，黄世华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却是强求不得！”
然后对黄世珠等人说道：“你们名下那些资产都处理好了吗？一旦去了苍月派，可就很少再回这里了！”
“当然！我把资产都换成了灵石，可惜，流落在苍月国的灵石太少，兑换比例太高，上千两黄金，只换了八块下品灵石……”
“已经可以了！修行界一百两黄金（十斤）也才换一块下品灵石，这里是世俗世界，兑换比例高些也正常，毕竟灵石稀缺。”
“可是一想到经营这么多年，就换了这么几块破石头，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仔细想想确实有些讽刺！”
“不过修行者与凡人之间的差距，单从这点就能看出一些端倪，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没错，简直是云泥之别！”
某人叹息一声：“进入苍月派后，我们可就再也不是什么皇子和公主了，一切看修为说话，而决定修为的主要因素，就是灵根！”
“呵，成了修行者，谁还会在意曾经的皇子身份……如果是那个位置的话还有些诱惑……但是一旦坐上那个位置就不能修练，连大多数丹药都不能使用，百年就算长寿了，百年……何其短暂！”
“是啊！要知道成为修行者，哪怕是最低级的练气期，每突破一层修为，就能增加十年寿命呢！更别说筑基、金丹……”
他们一点也不在乎被人听到，反正这里的人都会进入苍月派，迟早会知道这些秘密，早一点知道又有何妨。
如果这些秘密透露给凡人倒是有些麻烦，毕竟诱惑实在太大了！
这可是增加寿命的秘密啊！
不管有没有灵根，只要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甘只做一名几十年寿命的凡人，会跑去寻仙问道，尤其是那些将死之人更是如此！
所以凡人虽然知道有仙人存在，但是具体什么情况却一头雾水。
这也是朝廷有意引导所制。
毕竟，如果一个国家大部分人都去寻仙问道了，那这个国家还怎么发展和繁荣呢？
以前倒是发生过几次大规模求仙问道的浪潮，但是灵根是修行的第一道门槛，没有灵根，一辈子连灵气都感应不到，拿什么去求仙问道？
加上朝廷有意打压，求仙问道的浪潮慢慢也就平息了下来。
愚民政策，实乃国之良策。
……
距离饭点越来越近了。
宫门广场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相对于宽敞的广场，一千多人依然显得有些空旷。
顾心舟和姐姐、孟瑶他们找了一个相对人少的地方说着话。
暂时不着急去王公公那里集合。
而在此时，遥远的天际，不同方向均有青舟划过长空，朝皓月城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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