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另有真凶
县衙里的差人也都陆续到齐。
门口的差人向二人打招呼道：“凌捕头，早啊！今天怎么两人骑一匹马啊？”
廖梦然抢着回答：“马累了，休息两天！”
“仵作到了么？”任灵下马问道。
“到了，等你们呢！”
任灵把马栓到门口的拴马桩上，跟廖梦然一起进入县衙。
任灵调取灵魂载体对县衙的记忆，在头前带路，朝仵作的房间走去，廖梦然紧跟着。
“还是有记忆好啊，每次我一个人的时候，光是找路就费死劲了！”
廖梦然想任灵吐槽着。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加油哟！”任灵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廖梦然见女神能如此自然的聊天，还给他加油，傻乐着差点被脚下凸出的青砖绊倒。
仵作已经在停尸房门口等着了。
“凌雪，凌霜，就等你们呢。龙老爷的尸体拉回县衙后，我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没有别的异常，凶器取出后，你们要不要看看？”
任灵说道：“好，那尸体我们就不看了，把凶器拿来让我们看看吧。”
仵作回屋中将凶器匕首拿出，递给任灵。
由于没法鉴别指纹，所以凶器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保护，只是剑身的血迹没有擦去。
“这匕首是龙家的东西么？”任灵问仵作。
仵作答道：“龙管家说这个匕首是龙老爷的，是一个朋友送给龙老爷的，平时就放在书房中的架子上。”
“那这么看，这应该就是激情杀人吧？”廖梦然对任灵说。
任灵犹豫一下并没说什么。
片刻后，对仵作说：“这个凶器我们先拿走了。”随后拿片薄布包好匕首揣入怀中。
“走，咱们去龙府！”任灵叫上廖梦然一起赶往龙府。
此时，龙府上下，反倒是安静。
廖梦然这次熟悉了，抢先上前叩打门环。
没几分钟，管家打开府门。
一见正是两位捕头，龙管家说：“二位大人来了，有失远迎。夫人正追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请回老爷的尸首呢。”
任灵说道：“快了，我们这不是来找出凶手了么？给我们再准备一间厢房。”
“好的，已经备好了，请二位跟我来。”
今天龙管家在二进院里找了间厢房。
两人进入厢房，龙管家问道：“今天也是照例问话么？”
廖梦然小声跟任灵说：“我建议可以先详细了解下那俩人的情况，再问话。”
任灵颔首，“我也是这么想的。”
廖梦然转头对管家说：“你先留下，我们问你点事。”
“好的。”龙管家答应一声，随即，转身把厢房门关上。
廖梦然先开口问：“给我们说说这个叫燕思的吧？”
龙管家听到燕思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透露出一丝惊愕，随后立即调整情绪，装出没什么的样子说：“大人是怀疑她么？”
“啪”的一声，
任灵一拍桌子怒道：
“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龙管家吓的直接跪地，双手扶地，低头认错。
“大人，小的错了！……”
任灵身旁的廖梦然也是吓得一激灵。
心想，女神今天是怎么了？心情不好么？早上感觉还行啊！
用诧异的眼神看向任灵。
任灵冲着廖梦然挤了下眼睛。
廖梦然瞬间心领神会，也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把燕思的情况都交待清楚，不然你也一并定罪！”
龙管家见二位大人与昨日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便也不敢隐瞒。毕竟在这个如同地球古代般的星球，官家抓人和定罪同样也不需要什么罪证。
龙管家跪着说道：“这个叫燕思的丫鬟来龙府已有近一年光景，因模样生的俊俏，深得我们家老爷赏识。老爷曾多次想……，两位大人懂的，但这个丫鬟脾气倔强，就是不从。她的情况大致就是这些了，小的绝无隐瞒。”
廖梦然翻看着读取器，任灵问道：“那这些事，其他三位夫人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老爷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三位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行了，你先下去，把燕思叫进来。”任灵摆摆手。
管家送了口气，赶忙下去。
没多久，燕思便来到厢房。
进门跪下说：“民女燕思叩见二位大人。”
任灵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刁民，将你杀害龙老爷的过程如实招来！”
我勒个去，女神一定是古装剧爱好者！
廖梦然看着一本正经的任灵有些想笑。
“大人，民女冤枉！我没有杀人啊，我连鸡鱼都不敢杀，何况是人呢！真是冤枉的，请大人明查！”燕思跪在地上接连磕头申辩。
廖梦然也来了劲，同样一拍桌子说道：“呔！总有刁民想害人！身为贴身丫鬟的你，昨夜在书房伺候龙老爷更衣，不料龙老爷想要轻薄于你，性格刚烈的你反而借机用书房内匕首杀害了龙老爷！是也不是！”
任灵低头偷偷笑了笑，心想，这小子学的还挺快，编瞎话的能力+1。
“大人冤枉啊！昨夜是我伺候的龙老爷更衣，但他没有想轻薄我的意思，只是让我准备些茶点，然后便让我离开，不要打扰他。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随后便回屋休息了，同屋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真的不是民女干的啊！”
我靠，居然还蒙中一条，女神果然是我的缪斯！
廖梦然暗自得意。
这时任灵对门外叫道：“龙管家，把她带下去吧，找个地方单独关起来！”
龙管家赶紧叫来两个下人将燕思锁到材房中，然后回到厢房。
“大人，还有别的吩咐么？”龙管家问道。
“说说你们家三少爷吧？”任灵问道。
廖梦然装腔作势的吓唬道：“把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要是和我们了解到的有出入，下场你是知道的！”
龙管家经过刚才，现在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少爷是老爷的独子，老爷虽然对他管教严格，但疼爱有加，最近一年更是把家中的多项产业都交给三少爷打理。不过三少爷这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被老爷训斥。”
龙管家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在前两天，两人还在书房大吵一架，原因是三少爷擅自将的木炭店贱卖给了老爷的竞争对手，然后拿卖来的钱去了赌场，全部输完，还欠了许多。”
任灵问：“昨晚三少爷是不是去书房见你们家老爷了？”
龙管家吃惊的看向任灵，意思像是在想，她是怎么知道的。
“犹豫什么呢！说！”
“是的，大人，昨晚燕思离开后，三少爷是去见过老爷，而且又吵了一架，不过后来三少爷出来时，书房的烛火都还亮着呢！”龙管家解释道。
“三少爷离开后，还有人进过书房没？”
“没有了，三少爷去见老爷时候已经都挺晚的了，看三少爷出来后，我担心老爷还有什么需要，在院子里还等了一会，见老爷没有别的吩咐，我才去休息的！”
“等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龙管家思索片刻答道：“没有，书房和院子都一切正常，没发生什么事。”
“去把三少爷叫来吧！”任灵说道。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龙家三少爷推门进来。
“二位大人，不知唤我还有何事？该说的昨天已经都说了。”三少爷面无惧色，不耐烦的说道。
任灵对廖梦然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这次还是你来。
廖梦然转头一拍桌子。
“大胆刁民！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押入大牢！”
三少爷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竟如此彪悍，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龙管家听见廖梦然吩咐，第一时间推门进来。但是毕竟自家三少爷，也不敢不敬，只能充当和事佬。
小声对三少爷说：“三少爷，您如实说就行，没有必要得罪官老爷，到时候不好收场。”
三少爷虽然纨绔，但也不是傻，听了管家的话，也就服软了。
跪地说：“小人，知错了，这就如实向老爷禀报。昨晚草民去过我爹的书房，想跟他要点钱，去把欠的赌债还上。没想到，这么一点钱，他都不给我，还骂了我，草民便给跟他吵了两句，然后便不欢而散了。”
“还有么？就这些？”任灵问道。
“草民也就在书房待了片刻，未曾久留。”
廖梦然问：“昨晚是你们之前约好的？还是你主动去找的他？”
“是我临时起意去的，要钱这种事，哪有提前约好的。”
“你家老爷在书房准备的茶点，你吃了没？”廖梦然追问道。
三少爷没想到会问这个，回忆了一下说：“大人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些印象。刚进屋的时候，我爹坐在书桌前写字，见进来的是我，有些不悦，便起身坐到塌上。炕案上的茶点和茶具好像是双人份的，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样。”
廖梦然看向任灵，小声说：“我印象中，早上查看凶案现场时，好像只有一套茶具。”
任灵也回想一下，确定的点点头。
随后，再次叫来管家，也同样把三少爷单独关在一间厢房。
“女神，我觉得这两人都不是杀害龙老爷的凶手。”
任灵先是一笑，然后用询问的口吻说道：“哟，你不是不会探案么？”
廖梦然挠挠头傻笑道：“跟女神比，那肯定算是不会探案，不过经过了这几次，我觉得自己也有些入门了。”
“那你说说，我听听。”任灵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廖梦然也不谦虚，摆开架势说：
“女神，你看啊，首先这两个人说的和咱们之前了解到的也查不多，动机是有，但是都不至于痛下杀手。燕思说老爷让她准备了茶点，这点也被三少爷的观察佐证了，三少爷自然是纨绔一些，不过要说为了钱就杀害自己的亲爹，于他来讲，弊大于利。况且被骂几句，他肯定早就习惯了，不至于真发展成激情杀人。”
任灵轻拍两下手，说道：“还行，思路是正确的，还有么？”
得到女神认可廖梦然更来劲了，轻咳一声继续说：“还有，不知女神还记得昨天问话时候，我打听过府上所有人的衣服，都跟前天一样。你想想，那么近距离的用匕首刺中心脏，地上都有喷溅出来的血液，凶手衣服上一定也会沾有血迹的。但他们都穿的还是前天的衣服，所以推断凶手有可能不是他们俩，应该是外面的人。”
任灵轻轻一笑，开始对眼前这个人有了些许新的认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的剧本读取器是怎么回事？”
“这个么，有可能都是还没到犯案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因为龙老爷被害后所引发出来的后续。”
“确实，你这个读取器也说的比较含糊，要是多次犯案的凶手，那谁知道上面写的结果是哪次的呢。”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女神，我刚才又翻看看了一遍剧本，如果是外人作案的话，那这个二小姐的剧本就有些可疑了。”
任灵之前并未觉得这个二小姐有什么问题，便说道：“拿来再让我看看。”
廖梦然把剧本读取器交给任灵，上面开着的，正好是二小姐的剧本。
【姓名】：龙万香
【性别】：女
【存在年限】：23
【体貌特征】：成年身高156CM，身材微胖，长相中等。
【人物设定】：善于诗词，喜爱自由。
【剧本综述】：前半生追求爱情，后半生颠沛流离，最终死于盗匪劫杀。
【剧本评级】：C级
【所需魂量等级】：丙等及以上
任灵看着读取器，廖梦然在一旁说着自己的猜想：“女神，你看剧本上这个颠沛流离，我觉得有蹊跷。虽然龙老爷的死一定会影响龙家，但几个夫人和另外两名女儿，都还挺正常的，只有二小姐后半生颠沛流离。再加上这个追求爱情，也许……”
任灵放下读取器，转头与廖梦然对视，两人异口同声说：“她有相好的！”
廖梦然见与女神想到了一起，兴奋的继续说：“也许当天晚上，龙老爷要见的就是二小姐的相好的！”
任灵颔首，稍加思考说道：“我觉得说不定二小姐都不知道此事。”
廖梦然反驳道：“不，她一定知道，而且就是二小姐给他开的后院的门。”
“嗯，有道理，应该错不了了，那我们就先找到这个人，说不定他家里还有证据呢！”
廖梦然反而放松了语气说：“有没有证据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要亲手抓到他。这样，咱们的积分就到手了！”
门口的差人向二人打招呼道：“凌捕头，早啊！今天怎么两人骑一匹马啊？”
廖梦然抢着回答：“马累了，休息两天！”
“仵作到了么？”任灵下马问道。
“到了，等你们呢！”
任灵把马栓到门口的拴马桩上，跟廖梦然一起进入县衙。
任灵调取灵魂载体对县衙的记忆，在头前带路，朝仵作的房间走去，廖梦然紧跟着。
“还是有记忆好啊，每次我一个人的时候，光是找路就费死劲了！”
廖梦然想任灵吐槽着。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加油哟！”任灵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廖梦然见女神能如此自然的聊天，还给他加油，傻乐着差点被脚下凸出的青砖绊倒。
仵作已经在停尸房门口等着了。
“凌雪，凌霜，就等你们呢。龙老爷的尸体拉回县衙后，我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没有别的异常，凶器取出后，你们要不要看看？”
任灵说道：“好，那尸体我们就不看了，把凶器拿来让我们看看吧。”
仵作回屋中将凶器匕首拿出，递给任灵。
由于没法鉴别指纹，所以凶器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保护，只是剑身的血迹没有擦去。
“这匕首是龙家的东西么？”任灵问仵作。
仵作答道：“龙管家说这个匕首是龙老爷的，是一个朋友送给龙老爷的，平时就放在书房中的架子上。”
“那这么看，这应该就是激情杀人吧？”廖梦然对任灵说。
任灵犹豫一下并没说什么。
片刻后，对仵作说：“这个凶器我们先拿走了。”随后拿片薄布包好匕首揣入怀中。
“走，咱们去龙府！”任灵叫上廖梦然一起赶往龙府。
此时，龙府上下，反倒是安静。
廖梦然这次熟悉了，抢先上前叩打门环。
没几分钟，管家打开府门。
一见正是两位捕头，龙管家说：“二位大人来了，有失远迎。夫人正追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请回老爷的尸首呢。”
任灵说道：“快了，我们这不是来找出凶手了么？给我们再准备一间厢房。”
“好的，已经备好了，请二位跟我来。”
今天龙管家在二进院里找了间厢房。
两人进入厢房，龙管家问道：“今天也是照例问话么？”
廖梦然小声跟任灵说：“我建议可以先详细了解下那俩人的情况，再问话。”
任灵颔首，“我也是这么想的。”
廖梦然转头对管家说：“你先留下，我们问你点事。”
“好的。”龙管家答应一声，随即，转身把厢房门关上。
廖梦然先开口问：“给我们说说这个叫燕思的吧？”
龙管家听到燕思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透露出一丝惊愕，随后立即调整情绪，装出没什么的样子说：“大人是怀疑她么？”
“啪”的一声，
任灵一拍桌子怒道：
“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龙管家吓的直接跪地，双手扶地，低头认错。
“大人，小的错了！……”
任灵身旁的廖梦然也是吓得一激灵。
心想，女神今天是怎么了？心情不好么？早上感觉还行啊！
用诧异的眼神看向任灵。
任灵冲着廖梦然挤了下眼睛。
廖梦然瞬间心领神会，也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把燕思的情况都交待清楚，不然你也一并定罪！”
龙管家见二位大人与昨日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便也不敢隐瞒。毕竟在这个如同地球古代般的星球，官家抓人和定罪同样也不需要什么罪证。
龙管家跪着说道：“这个叫燕思的丫鬟来龙府已有近一年光景，因模样生的俊俏，深得我们家老爷赏识。老爷曾多次想……，两位大人懂的，但这个丫鬟脾气倔强，就是不从。她的情况大致就是这些了，小的绝无隐瞒。”
廖梦然翻看着读取器，任灵问道：“那这些事，其他三位夫人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老爷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三位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行了，你先下去，把燕思叫进来。”任灵摆摆手。
管家送了口气，赶忙下去。
没多久，燕思便来到厢房。
进门跪下说：“民女燕思叩见二位大人。”
任灵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刁民，将你杀害龙老爷的过程如实招来！”
我勒个去，女神一定是古装剧爱好者！
廖梦然看着一本正经的任灵有些想笑。
“大人，民女冤枉！我没有杀人啊，我连鸡鱼都不敢杀，何况是人呢！真是冤枉的，请大人明查！”燕思跪在地上接连磕头申辩。
廖梦然也来了劲，同样一拍桌子说道：“呔！总有刁民想害人！身为贴身丫鬟的你，昨夜在书房伺候龙老爷更衣，不料龙老爷想要轻薄于你，性格刚烈的你反而借机用书房内匕首杀害了龙老爷！是也不是！”
任灵低头偷偷笑了笑，心想，这小子学的还挺快，编瞎话的能力+1。
“大人冤枉啊！昨夜是我伺候的龙老爷更衣，但他没有想轻薄我的意思，只是让我准备些茶点，然后便让我离开，不要打扰他。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随后便回屋休息了，同屋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真的不是民女干的啊！”
我靠，居然还蒙中一条，女神果然是我的缪斯！
廖梦然暗自得意。
这时任灵对门外叫道：“龙管家，把她带下去吧，找个地方单独关起来！”
龙管家赶紧叫来两个下人将燕思锁到材房中，然后回到厢房。
“大人，还有别的吩咐么？”龙管家问道。
“说说你们家三少爷吧？”任灵问道。
廖梦然装腔作势的吓唬道：“把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要是和我们了解到的有出入，下场你是知道的！”
龙管家经过刚才，现在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少爷是老爷的独子，老爷虽然对他管教严格，但疼爱有加，最近一年更是把家中的多项产业都交给三少爷打理。不过三少爷这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被老爷训斥。”
龙管家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在前两天，两人还在书房大吵一架，原因是三少爷擅自将的木炭店贱卖给了老爷的竞争对手，然后拿卖来的钱去了赌场，全部输完，还欠了许多。”
任灵问：“昨晚三少爷是不是去书房见你们家老爷了？”
龙管家吃惊的看向任灵，意思像是在想，她是怎么知道的。
“犹豫什么呢！说！”
“是的，大人，昨晚燕思离开后，三少爷是去见过老爷，而且又吵了一架，不过后来三少爷出来时，书房的烛火都还亮着呢！”龙管家解释道。
“三少爷离开后，还有人进过书房没？”
“没有了，三少爷去见老爷时候已经都挺晚的了，看三少爷出来后，我担心老爷还有什么需要，在院子里还等了一会，见老爷没有别的吩咐，我才去休息的！”
“等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龙管家思索片刻答道：“没有，书房和院子都一切正常，没发生什么事。”
“去把三少爷叫来吧！”任灵说道。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龙家三少爷推门进来。
“二位大人，不知唤我还有何事？该说的昨天已经都说了。”三少爷面无惧色，不耐烦的说道。
任灵对廖梦然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这次还是你来。
廖梦然转头一拍桌子。
“大胆刁民！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押入大牢！”
三少爷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竟如此彪悍，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龙管家听见廖梦然吩咐，第一时间推门进来。但是毕竟自家三少爷，也不敢不敬，只能充当和事佬。
小声对三少爷说：“三少爷，您如实说就行，没有必要得罪官老爷，到时候不好收场。”
三少爷虽然纨绔，但也不是傻，听了管家的话，也就服软了。
跪地说：“小人，知错了，这就如实向老爷禀报。昨晚草民去过我爹的书房，想跟他要点钱，去把欠的赌债还上。没想到，这么一点钱，他都不给我，还骂了我，草民便给跟他吵了两句，然后便不欢而散了。”
“还有么？就这些？”任灵问道。
“草民也就在书房待了片刻，未曾久留。”
廖梦然问：“昨晚是你们之前约好的？还是你主动去找的他？”
“是我临时起意去的，要钱这种事，哪有提前约好的。”
“你家老爷在书房准备的茶点，你吃了没？”廖梦然追问道。
三少爷没想到会问这个，回忆了一下说：“大人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些印象。刚进屋的时候，我爹坐在书桌前写字，见进来的是我，有些不悦，便起身坐到塌上。炕案上的茶点和茶具好像是双人份的，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样。”
廖梦然看向任灵，小声说：“我印象中，早上查看凶案现场时，好像只有一套茶具。”
任灵也回想一下，确定的点点头。
随后，再次叫来管家，也同样把三少爷单独关在一间厢房。
“女神，我觉得这两人都不是杀害龙老爷的凶手。”
任灵先是一笑，然后用询问的口吻说道：“哟，你不是不会探案么？”
廖梦然挠挠头傻笑道：“跟女神比，那肯定算是不会探案，不过经过了这几次，我觉得自己也有些入门了。”
“那你说说，我听听。”任灵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廖梦然也不谦虚，摆开架势说：
“女神，你看啊，首先这两个人说的和咱们之前了解到的也查不多，动机是有，但是都不至于痛下杀手。燕思说老爷让她准备了茶点，这点也被三少爷的观察佐证了，三少爷自然是纨绔一些，不过要说为了钱就杀害自己的亲爹，于他来讲，弊大于利。况且被骂几句，他肯定早就习惯了，不至于真发展成激情杀人。”
任灵轻拍两下手，说道：“还行，思路是正确的，还有么？”
得到女神认可廖梦然更来劲了，轻咳一声继续说：“还有，不知女神还记得昨天问话时候，我打听过府上所有人的衣服，都跟前天一样。你想想，那么近距离的用匕首刺中心脏，地上都有喷溅出来的血液，凶手衣服上一定也会沾有血迹的。但他们都穿的还是前天的衣服，所以推断凶手有可能不是他们俩，应该是外面的人。”
任灵轻轻一笑，开始对眼前这个人有了些许新的认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的剧本读取器是怎么回事？”
“这个么，有可能都是还没到犯案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因为龙老爷被害后所引发出来的后续。”
“确实，你这个读取器也说的比较含糊，要是多次犯案的凶手，那谁知道上面写的结果是哪次的呢。”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女神，我刚才又翻看看了一遍剧本，如果是外人作案的话，那这个二小姐的剧本就有些可疑了。”
任灵之前并未觉得这个二小姐有什么问题，便说道：“拿来再让我看看。”
廖梦然把剧本读取器交给任灵，上面开着的，正好是二小姐的剧本。
【姓名】：龙万香
【性别】：女
【存在年限】：23
【体貌特征】：成年身高156CM，身材微胖，长相中等。
【人物设定】：善于诗词，喜爱自由。
【剧本综述】：前半生追求爱情，后半生颠沛流离，最终死于盗匪劫杀。
【剧本评级】：C级
【所需魂量等级】：丙等及以上
任灵看着读取器，廖梦然在一旁说着自己的猜想：“女神，你看剧本上这个颠沛流离，我觉得有蹊跷。虽然龙老爷的死一定会影响龙家，但几个夫人和另外两名女儿，都还挺正常的，只有二小姐后半生颠沛流离。再加上这个追求爱情，也许……”
任灵放下读取器，转头与廖梦然对视，两人异口同声说：“她有相好的！”
廖梦然见与女神想到了一起，兴奋的继续说：“也许当天晚上，龙老爷要见的就是二小姐的相好的！”
任灵颔首，稍加思考说道：“我觉得说不定二小姐都不知道此事。”
廖梦然反驳道：“不，她一定知道，而且就是二小姐给他开的后院的门。”
“嗯，有道理，应该错不了了，那我们就先找到这个人，说不定他家里还有证据呢！”
廖梦然反而放松了语气说：“有没有证据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要亲手抓到他。这样，咱们的积分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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