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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流言与晋级

    和忠勇伯爵的顺利会面让万安心中稍安,因为这标志着他和枫叶伯爵的计划终于正式开始落实。

    接下来只需要见到太州国大公并且说服他,为枫叶伯爵争取到足够好处,再带着太州国全面接收撤离后的安州国,一切便可以画上圆满句号。

    因此万安越发不在太州城走动了,那日与忠勇伯见面之后,他便一直在等忠勇伯的消息,平时除了练武就是在客栈里待着,几乎不出门。

    整日的闲暇时间除了看书增长见闻,便是逗弄金手指为乐,再不就是通过客栈小二探听太州城的一些消息,每日都是如此。

    这期间,沈红菱曾派绿儿来找过万安一次,说她已经让人找出了几个散播对沈红菱不利传言的人,因为这几个人最近又开始行动了,再一次传播起了沈红菱的新传言,这才露了破绽。

    并且这些传言还真就让万安说中了,有说万安和沈红菱郎情妾意的,有说万安把沈红菱始乱终弃的,有说二人珠胎暗结的,有说沈红菱偷偷为了万安打胎的,甚至有说万安和沈红菱打算私奔,逃出太州国的。

    对此,沈红菱自然是气的不轻,但万安觉得动手的时机还没到,为防周佩佩又像公堂那次那样狡辩,所以他给沈红菱的建议是暂时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沈红菱虽然很想马上抓捕这些人,但对于万安的智商她是很信服的,所以便没有动手,这些人传播起谣言来,便越发肆无忌惮了,谣言传的越来越邪乎。

    然而局面却远没有那么糟糕,对于这些流言,太州城内的百姓以不信的人居多。

    尤其是那些文人群体,更是非常不信,只因为不少人都认为万安乃是太州国第一诗人,而沈红菱则是被他写诗夸赞过的人,绝不会像传说中那么不堪。

    不仅不信这些传言,这帮文人甚至还专门对传播流言的人进行了蹲守,然后太州城内便又发生了几起斗殴事件,给二殿下江镇找了些公务做。

    这样的局面是沈红菱所喜欢的,因为以她对周佩佩的了解,猜测周佩佩得知这样的局面后,一定会气得不行,于是她便越发多了些耐心,并没有对她让人重点监视的几个散播谣言的人动手。

    这一晃,十天就这么过去了,尽管太州城里关于沈红菱的各种流言传的越发沸沸扬扬,版本不一,但在万安与日俱增的诗名的压制下,相信这些流言的人始终不多。

    相反的,随着这些流言的广泛传播,连带着让更多人知道了万安这个人,也让更多人知道了他的六首绝句,直接导致每天因为仰慕他而来水平客栈拜访的人不下于三四十个。

    十天后的夜里,却是到了万安服下最后一粒暴力丹的时间。

    早早就洗了澡,并将金手指喂饱了,万安这才闩好门,然后坐在床上,倒出了最后一粒暴力丹,喂进了嘴里。

    丹药进了胃里,和之前一样,也是很快就升腾起了一股热量,然后这股热量紧跟着就遍布万安全身了。不同的是,这次的热量持续的时间格外长了些,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消退。

    更加不同的是,随着这些热量的灼烧,他感觉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些什么东西被蒸发了似得,身体变得格外轻盈。

    当热量完全消失,他再次试着握了握拳,当即发现自己的力量比起平时要大了不少。

    万安不由暗喜:“很显然,我这是突破了!这也太容易了吧?”

    从床上走了下来,万安随即来到了外间,在这里的桌子底下有一根底下有个铁坨子的铁棍,铁坨子上还有两块圆盘,铁棍旁边则有着九个正中间是空的的圆盘,它们便是这个世界测验一重武者的工具。

    这带着铁坨子的铁棍净重二百斤,是一般的一重武者能拿起并且轻松走动的力量上限,一般当一个人开始向着武者转变,力气都会迅速增加,几天之后,这种突然的力气增加才会稳定下来,普通人也就成了一重武者,这个时候,一个武者的力量上限绝不会低于二百斤。

    可有的人却生来就力气大,所以成为一重一段武者时,甚至能拿起三百斤的东西,这是因人而异的,一般块头越大,也就更有优势。

    比如阿猪,他那个块头,就算不是武者,也有个二百来斤的力气,打一般的武者毫无压力,当他成为武者,则在同境界里同样有一定优势。

    所以,成为一重武者的判断标准也是因人而异,每个人最开始的力量上限都是以第一次力量增长停止后为依据。

    那圆盘则每一个重二十斤,当圆盘穿过铁棍,加在铁坨子上,它便重了二十斤,在一重一段的力量基础上,能拿起加了一块圆盘并轻松走动的人便是一重二段武者,能拿起加了两个圆盘并且轻松走动的人则是一重三段武者,以此类推。

    而二百四十斤,便是万安力气突然增长后能拿起的力量极限,换言之,他是一重一段武者时,力量是二百四十斤,若是跟最弱的一重武者比起来,他其实已经相当于一重三段武者。

    擦了擦手,万安随即往那铁坨子上加了一块圆盘,试着去提起了它,却发现往日里只能勉强提动的铁坨子居然很轻松就提了起来,他又试着走了几步,发现也没有压力。

    惊喜的放下这铁坨子,万安又往上加了一块圆盘,再次提着走了走,发现还是很轻松,便又加了一块圆盘,这次再提的时候,便能感觉到压力了,不过提着这铁坨子走的时候还是问题不大,估计小跑一段距离也不在话下。

    “这么说的话,我现在是一重四段武者了?十粒丹药吃下去,直接突破了三段吗?看来我的天赋比起沈红菱说的’还不错‘还要强一些,若是和一重一段时只有两百斤的武者比起来,我就相当于是一重六段武者。”

    想罢,万安放下铁坨子,又加了一块圆盘上去,这次却是只能勉强提起来,很难提着它走路。

    万安只能放下了这铁坨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道:“看来加六十斤已经是极限,不过能在十天之内就突破到一重四段修为,这已经很不错了,对比张林的修炼速度可就是生生节省了三年时间!”

    “看来得再找个机会好好谢谢沈红菱。”

    ……

    第二天,一大早,万安起来后,没有像往日那样开始练武,而是找上了张林,来到了水平客栈的后院。

    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景色,甚至连个坐的凳子都没有,有的只是十块羽毛球场那么大的空地,是供给给武者客人们练武切磋用的,万安以前曾来参观过一次。

    “大人,大早上的,咱们来这干嘛?”张林对于万安的举动十分不解,跟着万安过来后,恭敬问道。

    万安笑道:“没什么,就是我昨晚突破了,所以想找你练练手,虽然我只是个一重弱鸡,基本上谁都打不赢,但我还是想多实战一下,了解下自己的斤两。”

    张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再废话,二人随即下了场,一人站在了空地一边。

    “张林,我这就开始动手了哈。”

    “大人尽管全力攻击,不用顾忌。”

    “好,那我来了。”

    话罢,万安猛地一踩地面,朝着张林冲了过去,待离他仅剩下一米距离时,这才突然出掌,一招飞云掌打了过去。

    万安本以为这么近的距离里,是一定能打中张林的,却不想他才刚一出手,张林便也出手了,并且速度更快,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挡住了,当万安重重一掌拍在张林的手肘上时,便如同拍在了一块钢板上似得,震得他整条手臂都麻了,巨大的痛感更是让他都快要哭出来了。

    张林憨笑了一下,解释道:“大人,武者第二重境界又叫铜筋铁骨,这个境界武者的身体已经非常坚硬,寻常的武器都只能伤到,而无法扎进去太深。”

    “这个我知道。”万安点了点头,用左手揉了揉右手,揉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右手好多了。

    苦笑了一下,万安又道:”这么看来,我找你陪练根本不现实,你就算站着让我打,伤的也是我,如果我让你打我,那我怕是一招都接不下来。“

    张林道:“既然这样的话,大人不妨找一些同境界的来切磋,我听说太州城里有擂台,可以让大家切磋。”

    “擂台?”

    万安还是头一次在这个世界听说这个名词,颇有些惊异,怎么这种封建时代也会有这种东西?太匪夷所思了!

    张林只当万安是不明白擂台的意思,解释道:“就是一个台子,上面有两个人,互相攻击防御,直到其中一个人认输。”

    “这我知道。”万安点头:“你知道太州城的擂台在哪儿吗?”

    “依稀听客栈的客人提过一嘴,好像离忠勇伯府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

    “好,那咱们下午就去那边看看。”

    “是。”

    ……

    太州国大公宫殿。

    在处理领土事务整整两个时辰后,大公终于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情,饶是他功力精深,也感觉有些疲累,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一旁伺候的大太监见状,连忙过来替大公按摩,并让人送来了瓜果点心,供大公享用。

    拿起一个葡萄喂进了嘴里,大公闭着眼睛问道:“最近城里有什么事情吗?“

    大太监问道:“也没什么重要事情,闹得最凶的还是关于忠勇伯家那位沈小姐的流言,不过有万安公子的诗名在,大多数人还是愿意相信沈小姐的。

    为此,好几个传播流言的人都被那些文人打了,二殿下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派人处理几起这样的事情。”

    大公闻言乐了:“沈家姑娘这是得罪哪个小心眼的了?这都闹了快两个月了吧?”

    “是,从说沈小姐要嫁给一位大才子的传言开始,到今天为止,这股流言正好传了两个月。”

    “对了,那个叫万安的人,底细查清楚了吗?”

    大太监摇头:“没有,太州国内几乎找不到他的任何痕迹,就连出入关记录都没有,各贵族家也都没有这样一个人,也就是城门那里有他入城的记录。”

    大公搓了搓手指:“这么说的话,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外国人?他用了短短几天时间就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见到了忠勇伯,又托话说要见我,还说要跟我谈国家大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大太监思考了片刻,道:“要不要把他抓起来审问一下?”

    “不用。”

    大公摆手:“这小家伙挺有意思的,带着一个三重武者就敢来我太州国都城,还仅用了几天时间,就把话递到了我这里,本领和胆量都不凡啊。

    你派人盯紧他就好,看看他都在干什么,最好能从他的行动中看出他的目的,哪天等我兴致来了,再决定要不要见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