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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不打算求饶?

    她不熟悉每层的通道,有点像迷宫,似乎是个天然掩护方便被原配上门抓小三时,留有窜逃的时间。

    708?

    找到了。

    乔嘉惜敲门。

    来给她开门的一个浓颜系的美人,亮片短裙,修长美腿套黑丝,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知性而美艳。

    包厢弥漫着一股烟酒味,很少见过司门堇粼抽烟,在座的有实力贵勋,也有年轻的富家公子爷,俊男美女,绝色芳香。

    小吧台上的商馥儿被迫穿着几近寸缕的舞裙,还被扯破不少,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缩瑟在热舞的女人中里。

    镭射灯光缭乱的蓝紫色调,照得商馥那张清纯俏丽的脸蛋,更显得无辜惹人怜惜。

    歌声很响还嘈杂,乔嘉惜进门后很忍受他们吞云吐雾的行为,走近司门堇粼,说道:“我是商馥儿的朋友,请你放了她。”

    “把白纾萤叫来,否则免谈。”司门堇粼指尖在红酒杯边缘画着圈,那动作很慢,又有几分耐人寻味。

    “你们找错人了,不关她的事!”乔嘉惜甩下话,扭头就去找商馥儿,被两个黑衣保镖伸手拦住。

    近在咫尺的距离,乔嘉惜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扔过去,“商馥儿,你接住。”

    “乔南姐!你来找我做什么?快走!”商馥只身前来,就料准了不会被过分为难,她还能忍受。

    看到辛乔南的出现,商馥儿一下子没了主意,很有可能来的人不是白纾萤,而火上浇油。

    “不能带你离开这里,我是不会走的。”辛乔南向她保证。

    商馥儿想了想似乎可行。

    司门堇粼主要又不是抓她们两个,要是想等的人迟迟不来,还不就都得放了。

    “你们想走也可以,得有一个人进冰桶,必须待够一个小时,少一分都不行。”说话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公子爷,指尖夹着香烟,臂弯里乖巧玲珑的女人给他点着烟后,依偎在他怀中。

    乔嘉惜和商馥儿都看向了被黑衣保镖扯下来的锦布后,一个类似于水箱的空缸,还有七八桶装满砖块冰的铁桶。

    这么玩,迟早得出事!

    “商馥儿,你不准去。”乔嘉惜见她跃跃欲试,及时打住,“我进去。”

    商馥儿慌了,不想她为自己以身涉险,喊道:“不关她的事,你们不可以给她进去!给我!让我去!”

    “如此姐妹情深,就两个人都一起进去,比比看谁先认输。”司门堇粼冷得得似无情动物,拿着人的生死玩乐,“输的人留下,赢的人,随时可以走。”

    “司门堇粼!必须把我们两个人同时都放了!一个都不能少!”乔嘉惜进入到了水箱,冰块也堆积到脖颈,冷得她浑身发抖。

    “规矩是你能说定就定的?”司门堇粼微微眯起双眼,墨绿色的瞳孔犹如一把锋刀,将原意着希望的绿色湮灭。

    “混蛋!无耻!X的!你们太可恨了!”商馥儿听到司门堇粼的话,口不择言,直接骂了出来!

    全身冷得她大脑都在隐隐作痛!

    乔嘉惜摇了摇头,“没用的,人渣,是听不懂人话的,不要为他浪费口舌了。”

    又冻又冷,似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刀刃划伤肌肤般的疼痛,提醒着乔嘉惜要坚持住。

    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她快要看不清对面商馥儿的样子了,重重叠叠的影子,似万花筒的效果。

    她要坚持不下去了。

    透过几乎模糊不清的玻璃,外边的红色数字是计数器,跳动的频率仿佛越来越慢,度秒如年。

    又过去一秒了,乔嘉惜呼吸都生疼,好像呼吸道里都进了碎冰渣似的,艰难而痛苦。

    司门堇粼始终将目光停留在搁桌面的手机上,耐心等待着电话打进来,两个人都在他手上,他不信她会不出来。

    “粼哥,她俩还挺能坚持的,冰砖都要被捂热化了。”一股痞子气息很足的白淮述,口吻似乎在描述有意思的事,也不在乎人命关天。

    司门堇粼端起红酒杯,晃动着酒杯里似红玫瑰般漂亮色泽的酒水,望向她俩,问:“不打算求饶?”

    乔嘉惜苍白如纸的脸,唇也泛白,浮肿起白掉的唇皮,无力,虚弱,快要将她给压垮了。

    一分一秒的煎熬。

    “我不会向你求饶的!”乔嘉惜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咬紧牙关,说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而商馥儿脸色通红,被冻伤了皮肤,麻木而难耐。

    “你要考虑清楚,不是每时每刻都会给你机会。”司门堇粼鹰隼似眸子,似乎多了一份敬佩,不过眼尾的淡淡玩味,别有深意。

    “放过商馥儿,我替她,把她剩余的时间都给我!”

    乔嘉惜在乎的是商馥儿会扛不住,千金之躯,哪里能长时间泡在冰缸里,万一以后落下疾病,就是会跟随一生的。

    她伸手去揉了揉商馥儿的穴位,尽量避免被寒气侵体。

    “你还真是固执。”司门堇粼一晃神,好像似曾相识,她和曾经乔嘉惜也一样的倔脾气。

    “快放她出去,已经到达她的身体的极限了。”乔嘉惜注意到了商馥儿有休克的征兆。

    “你在命令我?”司门堇粼手一抬高,红酒浇在了乔嘉惜的头上,他像极了嗜血的魔鬼,将酒杯一松手,摔碎在了地上。

    支离破碎的酒杯碎片,折出着耀眼的光,她却觉得如此的残忍。

    “司门堇粼,你放了她,你提出的条件,不论是什么,我都答应!”乔嘉惜看着商馥儿陷入了昏迷,情况很危急了,再犹豫就很可能后果难测。

    司门堇粼眼眸微沉,打了一个响指,很快便有黑衣保镖把商馥儿抬出冰缸,她的皮肤都被冻紫红了。

    乔嘉惜看着商馥儿被抬去给医生检查,朝着司门堇粼的方向看去:“她要是有个闪失,我会找你算账的!”

    司门堇粼端起酒杯,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冷睨着依旧固执又倔强的女人。

    “你是谁?”

    在她身上,司门堇粼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非常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