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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三年时间,有些事情足以被遗忘,你要做的是怎么把参与者给找到。”

    司门堇粼没等乔嘉惜开口,又说,“周业堂是替罪羊,他为了一笔钱,还上借曾邵的赌债,负责那次交易的中介是黑市的人。”

    “堂哥借的是高利贷,不仅如此,黑市交易是他主动去找的。”乔嘉惜那时根据这线索,还亲自去找邵哥,结果现在又没了邵哥的音讯。

    “现在死无对证,在黑市那边我派去查的人,都毫无收获,你细想可知,背后没有一个善于布局的人,不可能事事都那么凑巧。”

    听着司门堇粼的分析,乔嘉惜蛮认可的,单凭司门曼蔷对她的厌恶,也是直接将不满撒在她身上,又关得了她爷爷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她爷爷下毒手?

    梦里的预见完全都是真实发生在未来的吗?

    她梦到的一定都是真相吗?

    “我在查狱中有可能是导致堂哥死的犯人,但人数太多,要逐一排查,还需要时间。”乔嘉惜说道。

    “买通死刑犯,在狱中制造动乱趁机弄死周业堂,在为平息了事,用病死为由粉饰太平,类似这种事情,你可以换个方向查是谁去狱中都联系过哪些人。”

    一般能做这事情的人,非富即贵,哪怕委托黑市的人也不一定能成。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像是大海捞针。”乔嘉惜因为调查这件事情已经忙了很久,得到的收获有点用,却并不是特别接近整个事情的关键。

    “如果你信得过我,交给我来帮你。”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乔嘉惜还把他列入了待定名单里,没完全相信他会和这件事毫无关系。

    哪怕他是局外人,或多或少也是有点关系,否则她爷爷一没仇家,二与人结怨,怎么会突然招惹横祸。

    再之,她梦到的画面中害她爷爷的人,和司门堇粼描述的差不了多少。

    不管当年她有多被司门堇粼讨厌,最能让她痛苦不堪的,不正是将她至亲杀害,让她饱尝天人永隔之痛?

    男人的那一张嘴,她不会再轻信相信了。

    不管他又怎么样的身不由己,她受过的伤,她绝对不可能当做从未发生过。

    “你打算单打独斗?凭你一己之力?”

    “我应该说得很清楚了,我自己的仇人,我得自己解决,用你来帮我的话,少了很多乐趣!”乔嘉惜垂在裙摆边上手,微微握紧了。

    “你不是一个人,我们始终得相互依靠。”

    “是,没错,可我不想依靠你的力量!”乔嘉惜停下,从秋千上站起来,丢下这句话,就往宴会厅里走。

    “好巧。”

    乔嘉惜抬头看去,是池贤玧,他举着红酒杯向她打招呼。

    在他周围没有出现司门曼蔷的声音,而他正在向她这边过来。

    乔嘉惜还不清楚池贤玧多次接近她的目的,要应付他,到底还是不能做得太绝。

    “池总。”乔嘉惜回了一句,“你和司门家的小姐听说在生意上分歧很大。”

    “确有此事,我的未婚妻不听话,给她一点教训。”

    “她还没进门,你要这么压制她,恐怕不太好吧。怎么说,司门小姐都是掌中明珠,得宠着才行。”乔嘉惜在香槟塔上取了一杯,抿了一口,酒香醇厚。

    后边进来的司门堇粼一看到池贤玧在搭讪乔嘉惜,眸子中淬了毒般。

    一只手重重落在乔嘉惜的肩膀上,她扭头一看,发现是司门堇粼。

    “你把手拿开。”乔嘉惜皱眉,很重。

    “让我放着都不行?”

    “不行。”

    一旁的池贤玧默默看着,心底早就不爽了。

    都还没能和乔嘉惜说上几句话,碍眼的司门堇粼就出现了。

    乔嘉惜感觉到氛围越来越不对劲。

    看看池贤玧,再看看司门堇粼。

    这不就是修罗场?

    两个男人在气场上谁也不谁输。

    乔嘉惜把酒杯往司门堇粼的大手里塞,哪知道被他给扣住后脑勺,一个意料之外的吻,覆盖在她的双唇上。

    不是很敷衍的吻。

    故意一笔一画,细细描绘着的吻。

    乔嘉惜没有闭上眼睛,她能近距离地看到司门堇粼的闭上眼睛后,黑长而自然翘起的睫毛,和茵茵的睫毛一样,完全不担心戴假睫毛。

    直到司门堇粼发现乔嘉惜竟然不换气,他才离开她的嘴巴,余光中盯着池贤玧,这家伙竟然不识趣,没想着走开,还死皮赖脸在这里观摩。

    “白小姐和司门少爷就像外界传闻中恩爱,不知婚期在何时?”

    “我的未婚妻什么时候想举办婚礼,我全听她的。”司门堇粼眼神很火热,真就像陷入爱河的痴男。

    乔嘉惜真的要受不了,别开头,又被他的大手给强行转过来看他。

    够无耻的。

    他另一手在她后背上乱来。

    乔嘉惜伸手到背后拿掉他的手,不料,被他扣住了,十指紧紧的相扣。

    “司门堇粼,你活够了是吧?”乔嘉惜抬脚就往他皮鞋上踩去。

    都这么用力踩他了,还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乔嘉惜穿的高跟鞋将近十三厘米,得痛死人!

    大写的佩服司门堇粼的忍耐性。

    “我活得还没够,你都没让我极致体验到,怎么敢去死?”

    司门堇粼勾唇,话中有话。

    乔嘉惜手掐住他的腰。

    说谎不打草稿。

    满脑子都是一堆废料。

    乔嘉惜顾虑到池贤玧在场,收敛了很多。

    “等你们结婚的时候,看来我必须要准备一份大礼了。”

    池贤玧话落,看到不远处的司门曼蔷满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

    司门堇粼搂住乔嘉惜的腰肢,半开玩笑,“收下我妹夫的礼,我的未婚妻是不是也得好好考虑,放我那爱惹事的妹妹一马?”

    乔嘉惜抿了抿唇,这才是司门堇粼唱这出戏的真正意义。

    果然,司门曼蔷是她动不得的人。

    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在她面前唱起双簧。

    “放过她,然后等她卷土重来报复我?”乔嘉惜眼神坚定,在脱身离开司门堇粼的怀中时,顺着方才池贤玧看去的方向,瞧见了司门曼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