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单生意
张业尝试着控制人偶去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刀，人偶颤颤巍巍地抓住了刀柄，张业尝试着挥动了一下手臂，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传来，刀在人偶的手中也笨拙无比，十分影响人偶的行动。
“也不知道是刀不好还是缺少练习，总之是没有那种如指臂使的感觉。”张业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偶，不禁感叹道：“看来想给它配点装备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啊。”
自从出院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回到家后的张业也成功打开一个房间，不过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办公室，桌子上有一个调查员注册指南，张业按照上面的步骤和一串密码经行了注册，注册网站是一个叫做联盟现实服务部的网站。
半个月过去了，也没有人来找张业来发布委托，张业就每天去到处做心理咨询，来努力克服自己的右臂恐惧症，现在至少上厕所是能够正常独自经行了，而且也能够控制自己呆在较大的封闭空间中。
就在张业出神的时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伸手接起来一看，原来是王强打来的，他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就安心在家养病，警方跟他说这次的事件是一次杀人狂餐厅投毒事件，还表彰了王强见义勇为的优秀表现。
“喂，业哥吗。”电话那边传来了王强欠揍的声音。“对，是我，有什么事吗。”
“我表叔最近遇到点邪门的事情，我想找你去给他镇镇场子。”
“我又不是土地公，可没那个功能。”张业一听到不是王强自己的事情，明显就不用心了很多，王强家里有钱，那些个迷信的亲戚就多，嘴又臭说话又不好听，张业很不想打交道。
“哎呀，你也知道我妈走的早，我这也算是念在旧情上帮个忙，不想让我妈的娘家人瞎说道。”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低沉了很多。
“行，去哪儿见面，说个地方……”
……
“哟，你就是小强请来的大师吧，请坐请坐。”一个一身名牌的中年人握了握张业的手。
“什么小强，叫强哥。”王强带着个墨镜跟在张业身后，对着中年人撇撇嘴，王强在家族里也是出了名的熊孩子，人又虎脾气又怪，但王强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亲戚们又指望着王强他爹混饭，所以没人敢惹王强。
王强指了指张业道：“小刘啊，这是张业，叫业哥。”
刘姓中年人明显没听王强的话，只是笑着说道：“张先生，请坐请坐。”
张业看着小刘那张肥猪一样的脸，不免勾起了心中的一些阴影，但还是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本来还想露两手震慑一下这种老狐狸，就像是小说里的装逼剧情一样，但是小刘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对身后的两个保镖使了个颜色，两个壮得像是健身教练的保镖走了出去，站在门后并关上了门。
“张大师啊，一个月前我的妻子去世了，但是最近几天，我感觉她好像又回来了。”小刘的表情认真无比，但是从他的黑眼圈和神态来看，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你确定不是你出轨心虚导致的疑神疑鬼？”张业用一种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紧盯着小刘的眼睛，有句老话叫做久病成医，张业一个月来没少去看心理医生，那个张医生就没少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小刘那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之中没有任何心虚的神色，他用力拍着胸脯跟张业保证道：“没有，我刘正义一辈子只爱敏敏一个人。”
“行，仔细描述一下你为什么认为你的妻子又回来了。”张业问道。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总是发出奇怪的响声，每次当我去看的时候都能发现有人的痕迹，起初我非常害怕，但是有一天晚上，家里又发出了声音，当我去查看的时候，我在家里的一面镜子上看到了我的妻子在身后跟我招手，但是我一回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从此之后，我就经常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人躺在我的身边，似乎还在我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于是我就经行了一个尝试，我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餐桌上摆放了我妻子最喜欢的食物，而那些食物居然开始凭空消失，像是被人吃掉了一样。”
小刘皱着眉头，眼睛中闪动着泪花说道：“我并不害怕，我相信敏敏不会害我的，但是我认为敏敏的灵魂被困在了一个与我们并不相通的世界中，她肯定在通过这种方式来给我传递信息，所以张大师，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够让敏敏的灵魂得以安歇啊。”
张业说道：“要想解决的话，最好是去你家看看。”
小刘急忙说道：“可以，可以，欢迎张大师到我家做客。”
忽然王强出声说道：“慢着，先付定金，张大师出手你不得预付点定金意思意思啊？”
小刘仿佛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一般，顺从地说道：“啊，对对对，没问题，先送张大师五十万。”
张业忽然脑子一抽告诉了小刘自己的那个调查员的账户，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五十万就已经到账了，同时张业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您的调查员账号已经激活，请打开查看。
张业迅速登上了那个联盟现实服务部的页面，输入外婆留给自己的账号密码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自己的界面，上面有一个张业身份证上的大头照，然后下面写着他的个人信息，还有一栏写着D级调查员，下面是一行还写着负责人电话，后面跟着一串数字。
“这感情还是充值解锁的？”张业心中骂道，这怎么和某个游戏大厂有得一拼，如果自己直接存个一亿，会不会等级那一栏直接被点亮，然后写着一个宇宙无敌级调查员的字样，然后字体都是那种金灿灿加粗的艺术体。
张业没有继续看着手机，而是起身跟着小刘走了出去。
……
小刘的家是郊区的一幢别墅，装修华丽且占地面积极大，然后后院还有一个湖，看起来十分豪华。
“小刘你挺会享受啊。”王强也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张业跟着小刘走进了房屋之内，房屋之内的装修也十分豪华，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很充分地诠释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
王强非要陪着张业一起等到晚上，他伸出胳膊比了比自己的肱二头肌，说道：“业哥，上次在餐厅没我扛的伤害，咱们坟头草都两尺多高了，你兄弟我可是最高战力。”
张业没有把小刘说的话放在心上，他对小刘说的话就没信了几句，很可能就是那种出轨心虚的桥段，最多也就是个人格分裂，然后每天晚上化妆成妻子偷吃妻子喜欢食物的情况。
张业还挺期待看着一个胖中年人穿着裙子的滑稽样子，决定一定要好好记录下来，让小刘看看他“张大师”的厉害，所以看到王强干劲十足的样子也就没有坚持要他离开，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幽闭恐惧在作祟。
小刘已经去二层卧室睡觉了，张业和王强就在一层大厅静静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厅中的摆钟已经到了十二点。
王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个铜铃，他的脖子上挂着买来的大蒜，然后左手里还拿着一个纯银十字架，手背上还贴着钟馗伏魔的卡通贴画，右手则是拿着一道鸡血令箭，手背上是张天师的卡通贴画。
“没事，业哥别怕，我将以高达形态出击。”王强装模做样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口中还念念有词。
张业则是一边竖起耳朵注意着楼上的动静，一边看着餐桌上的食物，十二点已过，但是食物却没有任何变化，并没有像是小刘所说的那样消失掉，张业心中中二地说道：“女装大佬，吾且看你何时露出马脚。”
忽然一旁的书架处传来了几声响动，张业急忙飞奔而去，然后他发现是几本书掉了下来，掉下来的书一共是四本，张业忽然想到了一个叫做星际穿越的电影，然后他翻了一下地上的书，发现这些书都是同一个系列的，张业将书的次序拼了起来“b-o-a-t”。
“小船？”张业忽然想到了湖面上似乎有一个小船，但是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还没有确定这是不是某种提示，虽然在星际穿越中男主被困在高维度空间时也曾经用推落书籍来传递信息。
走回到餐桌之前，他忽然发现那盘食物好像发生了变化，“这盘食物被人动过吗？”张业问王强道，王强挠了挠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
张业仔细看向了那盘食物，他发现原本的薯条和煎蛋还在，但是却被摆成了特定的形状，煎蛋被摆放到了盘子的正中央，然后在煎蛋的两侧被点上了两团番茄酱，之后在煎蛋上用小根薯条摆了一个箭头，从一边的番茄酱指向了另一边的番茄酱。
“这个煎蛋是那片湖水，这团番茄酱是我所处的位置，然后箭头……湖对岸有什么东西吗？”
张业回头对着神游的张业说道：“上去找你叔叔，把房门关紧，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我要出去看看。”
王强还想要一起去，但是被张业言辞拒绝了，他随便编了个理由：“你负责保护你叔叔，他死了咱们就白干了。”
然后张伟就推开大门朝湖水走去，他一脚踏上了小船，用力向湖对面划去，湖面上的雾气很大，张业划了一会儿就看到远处出现了一丝光亮，等到张业靠近之后，他看到了一幢房子。
走到房子前仔细揉了揉眼睛，张业都怀疑自己遇到了鬼打墙之类的事情，因为在他面前是一幢和小刘家完全一样的房子，但是他忽然看到了楼上似乎有灯光亮着，然后有一个人站在窗户前看着他。
张业转到了门口，刚想要推开房门上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忽然硬生生地停下了自己推门的手。
因为他清晰得记得小刘家的房牌号是“800”，但是眼前的这幢房子的门牌号却是“008”。
“也不知道是刀不好还是缺少练习，总之是没有那种如指臂使的感觉。”张业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偶，不禁感叹道：“看来想给它配点装备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啊。”
自从出院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回到家后的张业也成功打开一个房间，不过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办公室，桌子上有一个调查员注册指南，张业按照上面的步骤和一串密码经行了注册，注册网站是一个叫做联盟现实服务部的网站。
半个月过去了，也没有人来找张业来发布委托，张业就每天去到处做心理咨询，来努力克服自己的右臂恐惧症，现在至少上厕所是能够正常独自经行了，而且也能够控制自己呆在较大的封闭空间中。
就在张业出神的时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伸手接起来一看，原来是王强打来的，他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就安心在家养病，警方跟他说这次的事件是一次杀人狂餐厅投毒事件，还表彰了王强见义勇为的优秀表现。
“喂，业哥吗。”电话那边传来了王强欠揍的声音。“对，是我，有什么事吗。”
“我表叔最近遇到点邪门的事情，我想找你去给他镇镇场子。”
“我又不是土地公，可没那个功能。”张业一听到不是王强自己的事情，明显就不用心了很多，王强家里有钱，那些个迷信的亲戚就多，嘴又臭说话又不好听，张业很不想打交道。
“哎呀，你也知道我妈走的早，我这也算是念在旧情上帮个忙，不想让我妈的娘家人瞎说道。”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低沉了很多。
“行，去哪儿见面，说个地方……”
……
“哟，你就是小强请来的大师吧，请坐请坐。”一个一身名牌的中年人握了握张业的手。
“什么小强，叫强哥。”王强带着个墨镜跟在张业身后，对着中年人撇撇嘴，王强在家族里也是出了名的熊孩子，人又虎脾气又怪，但王强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亲戚们又指望着王强他爹混饭，所以没人敢惹王强。
王强指了指张业道：“小刘啊，这是张业，叫业哥。”
刘姓中年人明显没听王强的话，只是笑着说道：“张先生，请坐请坐。”
张业看着小刘那张肥猪一样的脸，不免勾起了心中的一些阴影，但还是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本来还想露两手震慑一下这种老狐狸，就像是小说里的装逼剧情一样，但是小刘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对身后的两个保镖使了个颜色，两个壮得像是健身教练的保镖走了出去，站在门后并关上了门。
“张大师啊，一个月前我的妻子去世了，但是最近几天，我感觉她好像又回来了。”小刘的表情认真无比，但是从他的黑眼圈和神态来看，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你确定不是你出轨心虚导致的疑神疑鬼？”张业用一种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紧盯着小刘的眼睛，有句老话叫做久病成医，张业一个月来没少去看心理医生，那个张医生就没少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小刘那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之中没有任何心虚的神色，他用力拍着胸脯跟张业保证道：“没有，我刘正义一辈子只爱敏敏一个人。”
“行，仔细描述一下你为什么认为你的妻子又回来了。”张业问道。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总是发出奇怪的响声，每次当我去看的时候都能发现有人的痕迹，起初我非常害怕，但是有一天晚上，家里又发出了声音，当我去查看的时候，我在家里的一面镜子上看到了我的妻子在身后跟我招手，但是我一回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从此之后，我就经常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人躺在我的身边，似乎还在我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于是我就经行了一个尝试，我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餐桌上摆放了我妻子最喜欢的食物，而那些食物居然开始凭空消失，像是被人吃掉了一样。”
小刘皱着眉头，眼睛中闪动着泪花说道：“我并不害怕，我相信敏敏不会害我的，但是我认为敏敏的灵魂被困在了一个与我们并不相通的世界中，她肯定在通过这种方式来给我传递信息，所以张大师，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够让敏敏的灵魂得以安歇啊。”
张业说道：“要想解决的话，最好是去你家看看。”
小刘急忙说道：“可以，可以，欢迎张大师到我家做客。”
忽然王强出声说道：“慢着，先付定金，张大师出手你不得预付点定金意思意思啊？”
小刘仿佛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一般，顺从地说道：“啊，对对对，没问题，先送张大师五十万。”
张业忽然脑子一抽告诉了小刘自己的那个调查员的账户，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五十万就已经到账了，同时张业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您的调查员账号已经激活，请打开查看。
张业迅速登上了那个联盟现实服务部的页面，输入外婆留给自己的账号密码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自己的界面，上面有一个张业身份证上的大头照，然后下面写着他的个人信息，还有一栏写着D级调查员，下面是一行还写着负责人电话，后面跟着一串数字。
“这感情还是充值解锁的？”张业心中骂道，这怎么和某个游戏大厂有得一拼，如果自己直接存个一亿，会不会等级那一栏直接被点亮，然后写着一个宇宙无敌级调查员的字样，然后字体都是那种金灿灿加粗的艺术体。
张业没有继续看着手机，而是起身跟着小刘走了出去。
……
小刘的家是郊区的一幢别墅，装修华丽且占地面积极大，然后后院还有一个湖，看起来十分豪华。
“小刘你挺会享受啊。”王强也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张业跟着小刘走进了房屋之内，房屋之内的装修也十分豪华，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很充分地诠释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
王强非要陪着张业一起等到晚上，他伸出胳膊比了比自己的肱二头肌，说道：“业哥，上次在餐厅没我扛的伤害，咱们坟头草都两尺多高了，你兄弟我可是最高战力。”
张业没有把小刘说的话放在心上，他对小刘说的话就没信了几句，很可能就是那种出轨心虚的桥段，最多也就是个人格分裂，然后每天晚上化妆成妻子偷吃妻子喜欢食物的情况。
张业还挺期待看着一个胖中年人穿着裙子的滑稽样子，决定一定要好好记录下来，让小刘看看他“张大师”的厉害，所以看到王强干劲十足的样子也就没有坚持要他离开，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幽闭恐惧在作祟。
小刘已经去二层卧室睡觉了，张业和王强就在一层大厅静静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厅中的摆钟已经到了十二点。
王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个铜铃，他的脖子上挂着买来的大蒜，然后左手里还拿着一个纯银十字架，手背上还贴着钟馗伏魔的卡通贴画，右手则是拿着一道鸡血令箭，手背上是张天师的卡通贴画。
“没事，业哥别怕，我将以高达形态出击。”王强装模做样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口中还念念有词。
张业则是一边竖起耳朵注意着楼上的动静，一边看着餐桌上的食物，十二点已过，但是食物却没有任何变化，并没有像是小刘所说的那样消失掉，张业心中中二地说道：“女装大佬，吾且看你何时露出马脚。”
忽然一旁的书架处传来了几声响动，张业急忙飞奔而去，然后他发现是几本书掉了下来，掉下来的书一共是四本，张业忽然想到了一个叫做星际穿越的电影，然后他翻了一下地上的书，发现这些书都是同一个系列的，张业将书的次序拼了起来“b-o-a-t”。
“小船？”张业忽然想到了湖面上似乎有一个小船，但是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还没有确定这是不是某种提示，虽然在星际穿越中男主被困在高维度空间时也曾经用推落书籍来传递信息。
走回到餐桌之前，他忽然发现那盘食物好像发生了变化，“这盘食物被人动过吗？”张业问王强道，王强挠了挠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
张业仔细看向了那盘食物，他发现原本的薯条和煎蛋还在，但是却被摆成了特定的形状，煎蛋被摆放到了盘子的正中央，然后在煎蛋的两侧被点上了两团番茄酱，之后在煎蛋上用小根薯条摆了一个箭头，从一边的番茄酱指向了另一边的番茄酱。
“这个煎蛋是那片湖水，这团番茄酱是我所处的位置，然后箭头……湖对岸有什么东西吗？”
张业回头对着神游的张业说道：“上去找你叔叔，把房门关紧，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我要出去看看。”
王强还想要一起去，但是被张业言辞拒绝了，他随便编了个理由：“你负责保护你叔叔，他死了咱们就白干了。”
然后张伟就推开大门朝湖水走去，他一脚踏上了小船，用力向湖对面划去，湖面上的雾气很大，张业划了一会儿就看到远处出现了一丝光亮，等到张业靠近之后，他看到了一幢房子。
走到房子前仔细揉了揉眼睛，张业都怀疑自己遇到了鬼打墙之类的事情，因为在他面前是一幢和小刘家完全一样的房子，但是他忽然看到了楼上似乎有灯光亮着，然后有一个人站在窗户前看着他。
张业转到了门口，刚想要推开房门上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忽然硬生生地停下了自己推门的手。
因为他清晰得记得小刘家的房牌号是“800”，但是眼前的这幢房子的门牌号却是“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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