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遭遇
“这是……你家？”庄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在前方的众人给郑凡让出了一条路，使其目光足以够到屋内。郑凡也好奇自己的家中有什么能引起诸位警察的惊讶，于是自己跻身向前，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在狭长空间中特有的迎面冷风夹杂着的些许的恶臭拍打在他的脸上，这哪里是他的家，这分明是不知道哪的下水道。
众人走进门，正试图让自己接受这个景象。可是这是出租屋的高层，不可能会有人把自己的家给改造成这样。
但是眼前的流过的污水，或许还能称之为天花板的地方横七竖八布满着各种管道。进入通道之后，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小路伴随着中间下层的污水延伸而出。
“水道宽三米三，人道宽一米六，整高三米六。这是天穹市地下水道的规格。”站在庄昊侧方的一名警察慧眼如炬，如是说道。
天穹市临海，故而整个排水系统都修建的毕竟偏大，但是这种规格的排水系统，还是天穹市独有的。
见其开口说话，庄昊也向郑凡介绍道：“苏玦，原来是刑侦部门的，专门负责发生在咱们市下水道的案件，所以才对这的规格这么了解。”
然后他顺带介绍了一下其他的两位。
“这位是陈裴。”长得还满结实的一位警察点了点头。
郑凡又看向了最后一位比较瘦高的警察。
“这位是王绛。”
“现在这条路我们分成两路调查。苏玦你和陈裴走后面，我和王绛往前面走，有分叉路的话留意一下。”
其他人没有回话，但是以他们几人的默契以及多次来的配合，自然是对庄昊的话表示认可。郑凡还有些诧异，这些人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家的门打开却进入了下水道这件事吗？
突然郑凡似乎受到了当头一棒，以自己目前的认知来看，这无疑是那个逃进自己家的犯人使用什么能力造成的。但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警察能这么容易地接受这种现象呢？难道他们也知道能力的存在吗？那自己是否应该和他们坦白……
庄昊似乎是注意到了在一旁思索的郑凡，道：“郑小朋友，要不……你就在门外等我们的调查。”
“庄警官，不瞒你说，我的妹妹有可能被那个逃犯当成人质，一起带进这里面了。”郑凡决定暂且不挑明其他的事，就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妹妹带回来。
“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下水道的入口能出现在一栋楼里，还是在高层，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这里面说不定会有危险的东西……算了如果你呆在这那逃犯说不定再从这里出来也会有危险，这样吧，你就跟着我和王绛。”
郑凡同意了庄昊的话，跟在两人身后也进入了下水道。
……
“乐园之门”
在兰舜在为那还长久的刑期而烦恼时，这个名字就自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要说今天有多倒霉，一大早出勤结束就在监狱里提供的早餐中吃到了硬邦邦的异物。最可气的是自己好像还吞下去了。虽说有点不适但是烦恼的还是如何从这里出去的问题。
脑中浮现的信息告诉他，这个名叫“乐园之门”的能力能够将能够打开的门后改成自己心中所想且曾经去过的地方，并令这个特殊的“门”存在一段时间。
趁着上厕所的时间，兰舜推开了卫生间的门，随即出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他自己曾经抢过的某户人家，无视了这家主人震惊的眼光，他立刻打开了这家主人的大门，然后再次发动了能力。
这次他来到的是曾经到过的大型购物中心……
狱警也及时发现了消失的兰舜，加上有人打到警局举报有穿着囚服的人在购物中心出现，双方的人员很快就对接起来，一方着手对兰舜的追踪逮捕，另一方开始了对兰舜越狱方法的调查。
兰舜就这样不停对着各个门使用着能力，但是覆盖这座城市各个角落的监控让警察们依旧穷追不舍。
为了彻底甩掉追捕的人，兰舜有了一个点子。开那些警方不能及时开启的门，这样即使警方还能追上他，也能为他拖延足够的时间。于是抢走别人小区内的备用钥匙这个计划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很明显，郑凡家就是那个被盯上的倒霉蛋。
兰舜诡笑着，钥匙将钥匙插入锁孔，推开了门，然后释放了“乐园之门”。
……
“我家的门打开进入的却是下水道，这是什么样的能力呢……”
郑凡打了个喷嚏，虽说已经习惯了了下水道的恶臭，但是阴湿的冷风还是吹的他有点难受，加上精神上过度的紧绷，还出了不少的汗。
距离他们进入这个下水道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然而到现在仍旧是一无所获。期间庄昊和另外一边的苏玦不断核对着路上的分叉口，在他的判断下，已经呼叫了两次的增援。
期间王绛的推理更是让郑凡如坠冰窟。
“假设兰舜真的挟持了你的妹妹做人质，那他们的前进速度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减慢。我们现在还是没能追上他们，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的妹妹受到了他的威胁，或者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比如昏迷。这样他才能减少一个人质故意的拖沓带来的影响，但这就说明他身上肯定带着能够威胁或者令你妹妹昏迷的工具。第二，你的妹妹可能就没有给挟持。”
“就目前而言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所以……”
郑凡明白王警官这是在安慰他，刚想开口感谢，苏玦的联络就打了过来。
庄昊接起联络，调至免提。
“上面的兄弟调查过了，进入排水系统的钥匙并没有丢失，兰舜想要离开这就必须通过汇聚的通道到达出口的污水净化厂。如果想要通过下水井的位置离开的话……我们已经派了弟兄在外面看守，虽然很难顾及到全部的下水井，但是绝大部分都没问题。”
“了解了，还能再调一队人手到污水净化厂吗？”
“我这就去吩咐。”
简短的通讯后，苏玦主动挂掉了电话。
警察在下水道中的检查速度不算慢，两两组合分工明确，一方直接检查前方道路与内侧的门，观察是否有人留下的痕迹，另外一名观察中间的污水流中是否藏着人。
“那我们就往污水净化厂的方向追查。”庄昊回过头对二人说到。
“可惜考虑到天穹市容易受到特殊天气影响，比较严重的时候这整个通道都会被水淹没，所以这地下都没有安装监控。”
“要是有之前哪里还需要专门苏玦这种方面的人啊。”
两位警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郑凡默默跟着他们，还在思考着有关兰舜的能力的事。
监控……郑凡捕捉到两人聊天中的话语，郑凡打了一个激灵。
“庄警官……可以把那个监控再给我看一遍吗？”
“嗯？还要看什么吗？”庄昊这么说着，但是没有拒绝，将终端中的视频调出，递到了他面前。
郑凡看着视频，将进度条拉快，拉到了他家那层说在的监控。
画面中的人用钥匙打开了门，停顿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一个简单的画面，被郑凡来来回回播放了数次。
“有什么问题吗？郑小朋友。”
庄昊等人在等待郑凡时研究过这个录像很多次了，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不……暂时还不能和这些人讲，郑凡下定决心：“我能回去吗？”
两位警察同时愣了愣，不太明白郑凡态度的转变，这小子前脚还想着让大家带着他进来一起寻找他的妹妹，怎么现在又想着回去呢？
“不，我只是想给我的父母通知一下……”
郑凡把自己都联系不上的父母搬出来做借口，他暂时还不希望这些警方知道他的推论……就目前来说，这些人应该是不知道能力存在的。
“啊……这样啊。”庄昊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但是并没回拒他的请求。
见庄昊没再说什么，郑凡向反方向离开。直到回头看不见二人后，他才狂奔了起来。
走了二十分钟的路程，郑凡不间断跑了六分钟才回到了那扇熟悉的门前。当初似乎是考虑到增援的问题，警察们并没有将进来的门给关上，郑凡气喘吁吁的踏出门，连续跑了五分钟对一个不怎么锻炼的来说确实不太容易。
郑凡抬头看了一眼楼间的监控，庄昊终端中的视频就是这个监控录下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下定决心验证自己的猜想缓缓将自家的房门关上，并将钥匙再次插入了锁孔。
他将门推开，再次进入他眼帘的是熟悉的家具布局……以及一个挡在他身前的人影。
那个人扶着门把，从动作来看是想防止郑凡进来。但是还是慢了郑凡一步。
看着他陌生的脸，郑凡还是依稀辨别出了这就是监控里的逃犯，兰舜。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郑凡就已经下意识地飞扑出去，用头顶着兰舜的肚子将对方扑到在地，兰舜腹部受到重击，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被郑凡压在了身下。
郑凡用手钳住了兰舜的脖子，四周打量着，并没有在客厅中看见自己的妹妹。
心中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的手不禁无力了几分，趁这这个瞬间，兰舜将手一推，从郑凡的身下挣出，拉开了一段距离。
“咳咳。”兰舜清了清被郑凡掐到发苦的嗓子，道，“居然没和刚刚在一起的警察一起回来吗？”
见对方有着交涉的想法，郑凡没有冲动，既然兰舜以及挣脱，那么肯定已经有了防备。
郑凡没有隐瞒的想法，直白地说到：“我知道能力的事情，那些警察不知道。”
“哦？”兰舜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的少年，看来这位了解的还不少。
“我认为你的能力是能改变碰到的门所通往的地方。”郑凡认真道，“你是先打开了我家的门，再对门使用的能力，所以你能进到屋子里。但是还是有些细节我不清楚，比如……”
“停停。”兰舜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这样发现我就呆在这里面的吗？”
“嗯。”
兰舜暗想，这少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如果再告诉了警方自己的情报，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为艰难。
然后，他便慢慢向郑凡靠近，眼前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更何况自己已经做好防备。
“我有个问题……”
“嗯？”
“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听完郑凡的话，兰舜的感到一丝恶寒，这是纯粹从他的语言中感受到的恶意。在定眼一看，郑凡正持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对准了兰舜。
在狭长空间中特有的迎面冷风夹杂着的些许的恶臭拍打在他的脸上，这哪里是他的家，这分明是不知道哪的下水道。
众人走进门，正试图让自己接受这个景象。可是这是出租屋的高层，不可能会有人把自己的家给改造成这样。
但是眼前的流过的污水，或许还能称之为天花板的地方横七竖八布满着各种管道。进入通道之后，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小路伴随着中间下层的污水延伸而出。
“水道宽三米三，人道宽一米六，整高三米六。这是天穹市地下水道的规格。”站在庄昊侧方的一名警察慧眼如炬，如是说道。
天穹市临海，故而整个排水系统都修建的毕竟偏大，但是这种规格的排水系统，还是天穹市独有的。
见其开口说话，庄昊也向郑凡介绍道：“苏玦，原来是刑侦部门的，专门负责发生在咱们市下水道的案件，所以才对这的规格这么了解。”
然后他顺带介绍了一下其他的两位。
“这位是陈裴。”长得还满结实的一位警察点了点头。
郑凡又看向了最后一位比较瘦高的警察。
“这位是王绛。”
“现在这条路我们分成两路调查。苏玦你和陈裴走后面，我和王绛往前面走，有分叉路的话留意一下。”
其他人没有回话，但是以他们几人的默契以及多次来的配合，自然是对庄昊的话表示认可。郑凡还有些诧异，这些人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家的门打开却进入了下水道这件事吗？
突然郑凡似乎受到了当头一棒，以自己目前的认知来看，这无疑是那个逃进自己家的犯人使用什么能力造成的。但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警察能这么容易地接受这种现象呢？难道他们也知道能力的存在吗？那自己是否应该和他们坦白……
庄昊似乎是注意到了在一旁思索的郑凡，道：“郑小朋友，要不……你就在门外等我们的调查。”
“庄警官，不瞒你说，我的妹妹有可能被那个逃犯当成人质，一起带进这里面了。”郑凡决定暂且不挑明其他的事，就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妹妹带回来。
“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下水道的入口能出现在一栋楼里，还是在高层，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这里面说不定会有危险的东西……算了如果你呆在这那逃犯说不定再从这里出来也会有危险，这样吧，你就跟着我和王绛。”
郑凡同意了庄昊的话，跟在两人身后也进入了下水道。
……
“乐园之门”
在兰舜在为那还长久的刑期而烦恼时，这个名字就自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要说今天有多倒霉，一大早出勤结束就在监狱里提供的早餐中吃到了硬邦邦的异物。最可气的是自己好像还吞下去了。虽说有点不适但是烦恼的还是如何从这里出去的问题。
脑中浮现的信息告诉他，这个名叫“乐园之门”的能力能够将能够打开的门后改成自己心中所想且曾经去过的地方，并令这个特殊的“门”存在一段时间。
趁着上厕所的时间，兰舜推开了卫生间的门，随即出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他自己曾经抢过的某户人家，无视了这家主人震惊的眼光，他立刻打开了这家主人的大门，然后再次发动了能力。
这次他来到的是曾经到过的大型购物中心……
狱警也及时发现了消失的兰舜，加上有人打到警局举报有穿着囚服的人在购物中心出现，双方的人员很快就对接起来，一方着手对兰舜的追踪逮捕，另一方开始了对兰舜越狱方法的调查。
兰舜就这样不停对着各个门使用着能力，但是覆盖这座城市各个角落的监控让警察们依旧穷追不舍。
为了彻底甩掉追捕的人，兰舜有了一个点子。开那些警方不能及时开启的门，这样即使警方还能追上他，也能为他拖延足够的时间。于是抢走别人小区内的备用钥匙这个计划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很明显，郑凡家就是那个被盯上的倒霉蛋。
兰舜诡笑着，钥匙将钥匙插入锁孔，推开了门，然后释放了“乐园之门”。
……
“我家的门打开进入的却是下水道，这是什么样的能力呢……”
郑凡打了个喷嚏，虽说已经习惯了了下水道的恶臭，但是阴湿的冷风还是吹的他有点难受，加上精神上过度的紧绷，还出了不少的汗。
距离他们进入这个下水道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然而到现在仍旧是一无所获。期间庄昊和另外一边的苏玦不断核对着路上的分叉口，在他的判断下，已经呼叫了两次的增援。
期间王绛的推理更是让郑凡如坠冰窟。
“假设兰舜真的挟持了你的妹妹做人质，那他们的前进速度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减慢。我们现在还是没能追上他们，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的妹妹受到了他的威胁，或者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比如昏迷。这样他才能减少一个人质故意的拖沓带来的影响，但这就说明他身上肯定带着能够威胁或者令你妹妹昏迷的工具。第二，你的妹妹可能就没有给挟持。”
“就目前而言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所以……”
郑凡明白王警官这是在安慰他，刚想开口感谢，苏玦的联络就打了过来。
庄昊接起联络，调至免提。
“上面的兄弟调查过了，进入排水系统的钥匙并没有丢失，兰舜想要离开这就必须通过汇聚的通道到达出口的污水净化厂。如果想要通过下水井的位置离开的话……我们已经派了弟兄在外面看守，虽然很难顾及到全部的下水井，但是绝大部分都没问题。”
“了解了，还能再调一队人手到污水净化厂吗？”
“我这就去吩咐。”
简短的通讯后，苏玦主动挂掉了电话。
警察在下水道中的检查速度不算慢，两两组合分工明确，一方直接检查前方道路与内侧的门，观察是否有人留下的痕迹，另外一名观察中间的污水流中是否藏着人。
“那我们就往污水净化厂的方向追查。”庄昊回过头对二人说到。
“可惜考虑到天穹市容易受到特殊天气影响，比较严重的时候这整个通道都会被水淹没，所以这地下都没有安装监控。”
“要是有之前哪里还需要专门苏玦这种方面的人啊。”
两位警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郑凡默默跟着他们，还在思考着有关兰舜的能力的事。
监控……郑凡捕捉到两人聊天中的话语，郑凡打了一个激灵。
“庄警官……可以把那个监控再给我看一遍吗？”
“嗯？还要看什么吗？”庄昊这么说着，但是没有拒绝，将终端中的视频调出，递到了他面前。
郑凡看着视频，将进度条拉快，拉到了他家那层说在的监控。
画面中的人用钥匙打开了门，停顿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一个简单的画面，被郑凡来来回回播放了数次。
“有什么问题吗？郑小朋友。”
庄昊等人在等待郑凡时研究过这个录像很多次了，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不……暂时还不能和这些人讲，郑凡下定决心：“我能回去吗？”
两位警察同时愣了愣，不太明白郑凡态度的转变，这小子前脚还想着让大家带着他进来一起寻找他的妹妹，怎么现在又想着回去呢？
“不，我只是想给我的父母通知一下……”
郑凡把自己都联系不上的父母搬出来做借口，他暂时还不希望这些警方知道他的推论……就目前来说，这些人应该是不知道能力存在的。
“啊……这样啊。”庄昊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但是并没回拒他的请求。
见庄昊没再说什么，郑凡向反方向离开。直到回头看不见二人后，他才狂奔了起来。
走了二十分钟的路程，郑凡不间断跑了六分钟才回到了那扇熟悉的门前。当初似乎是考虑到增援的问题，警察们并没有将进来的门给关上，郑凡气喘吁吁的踏出门，连续跑了五分钟对一个不怎么锻炼的来说确实不太容易。
郑凡抬头看了一眼楼间的监控，庄昊终端中的视频就是这个监控录下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下定决心验证自己的猜想缓缓将自家的房门关上，并将钥匙再次插入了锁孔。
他将门推开，再次进入他眼帘的是熟悉的家具布局……以及一个挡在他身前的人影。
那个人扶着门把，从动作来看是想防止郑凡进来。但是还是慢了郑凡一步。
看着他陌生的脸，郑凡还是依稀辨别出了这就是监控里的逃犯，兰舜。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郑凡就已经下意识地飞扑出去，用头顶着兰舜的肚子将对方扑到在地，兰舜腹部受到重击，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被郑凡压在了身下。
郑凡用手钳住了兰舜的脖子，四周打量着，并没有在客厅中看见自己的妹妹。
心中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的手不禁无力了几分，趁这这个瞬间，兰舜将手一推，从郑凡的身下挣出，拉开了一段距离。
“咳咳。”兰舜清了清被郑凡掐到发苦的嗓子，道，“居然没和刚刚在一起的警察一起回来吗？”
见对方有着交涉的想法，郑凡没有冲动，既然兰舜以及挣脱，那么肯定已经有了防备。
郑凡没有隐瞒的想法，直白地说到：“我知道能力的事情，那些警察不知道。”
“哦？”兰舜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的少年，看来这位了解的还不少。
“我认为你的能力是能改变碰到的门所通往的地方。”郑凡认真道，“你是先打开了我家的门，再对门使用的能力，所以你能进到屋子里。但是还是有些细节我不清楚，比如……”
“停停。”兰舜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这样发现我就呆在这里面的吗？”
“嗯。”
兰舜暗想，这少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如果再告诉了警方自己的情报，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为艰难。
然后，他便慢慢向郑凡靠近，眼前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更何况自己已经做好防备。
“我有个问题……”
“嗯？”
“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听完郑凡的话，兰舜的感到一丝恶寒，这是纯粹从他的语言中感受到的恶意。在定眼一看，郑凡正持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对准了兰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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