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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捉弄

    许泽林过敏,钱矜笙没看出他半点异样,本以为没事。

    直到外衫褪去,她才见到他露出的脖颈和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看来是真的过敏啊。

    她将黑色的外衣搁置在衣架上,尽管她为许泽林定制了好些颜色的衣裳,可他还是喜欢穿黑色。

    伺候后她洗漱后,钱矜笙就要退去外屋。

    “将军,奴婢就在外屋侯着,您晚上需要时叫奴婢即可。”

    屋内烛火摇曳昏暗,许泽林侧靠在床沿边,因帘幔阴影,看不清他全貌。

    只见他抬起手,唤她道:“过来!”

    这一声唤不似往常的冷硬,反而温柔得如初春才化的冰雪。

    钱矜笙听见这一声,不仅不前,还下意识退后一步。

    他总不是要自己与他一起睡?

    这个猜测让钱矜笙想逃了。

    许泽林坚硬的声音再次传来:“过来!”

    这一句,不似前一句的温柔,有种不可违抗之令。

    钱矜笙小小迈过去一步:“将军有何吩咐?”

    “你觉得呢?”

    许泽林在帘后反问她。

    钱矜笙深吸几口气。

    她觉得?

    她当然觉得你不怀好意呗。

    “钱矜笙!我给你时间适应,不是给你时间避着我。”

    许泽林突然拽开床上的珠帘,一脸冷样侧视着她。

    珠帘摇曳碰撞发出脆响,伴随着他的声音而起。

    “叫你过来!别再让我再说一遍。”

    因为动怒,许泽林胸前起伏不定,因为这个女人,他每天都能被气到。

    前些日子他冷脸对她,她却能殷勤巴结,如今一给她点好脸色,她便开始装糊涂了。

    连每日的伺候,也都是糊弄了事,就巴不得避开自己躲得远远的。

    钱矜笙见他又动了怒,叹了一口气,开始自己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她现在要做到是攻略这个人,不能再避来避去了,有些事情是逃不开的,倒不如放开一些。

    就当一场爱情游戏,自己是那个渣女,骗人骗情后,就把人甩了。

    想通后,钱矜笙向前迈了步子,走进床边。

    钱矜笙并非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成年男女,哪一个没有需求?

    许泽林除了脾气躁了些,但身材和脸是真不错,她也不算亏。

    “将军?”

    钱矜笙走近,便放开的坐到床边,目光对上许泽林。

    “想通了?”

    “嗯!想通了。奴婢既然跟了将军,将军有需要,奴婢定要满足您的。”

    听着她的话,许泽林眉头一皱,心中还是不满意。

    “分明是你自己说的为奴为婢,你自己愿意留在我身边,怎么听着倒像是我强迫于你?”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钱矜笙赶忙解释,“奴婢是真心愿意跟着将军的。”

    许泽林要的是顺从,她就该顺从,于是牵起了许泽林的手,对之展露出娇俏一笑。

    “将军,今日您生病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奴婢就在一旁守着您。”

    “我要你守着作甚。”

    许泽林抽出自己的手,忽的睡下,面朝内背对着钱矜笙。

    “你爱守就守着。”

    这话很是气。

    钱矜笙却也听出来是反话,她觉得许泽林这是别扭,一面想让她接近,一面又抹不开面。

    于是,她脱了鞋袜,去掉最外边一层衣衫,余下贴身里衣中衣上去。

    她从后环抱住男人后背,脸埋在他后劲,轻笑开口,“将军心疼奴婢守夜困乏,那奴婢就陪着将军睡。”

    因为身后娇软贴近,令许泽林身子紧,周身热。

    本就因为起了疹子,现下更难受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也许是今日喝了药,晚间动了意,叫他忽然就起了念头,要让她留下。

    如今人是留下了,自己却是受折磨的。

    许泽林深吸几口气平息下来后,才抓住腰间的小手,转身,将那娇小的人儿圈在怀中。

    在看见她娇红的面容后,不由低头拥了上去。

    这次是极其温柔的。

    钱矜笙也不似之前的扭捏,她沉浸而享受着情感。

    许泽林感受到她的,不由加重,占据主导地位。

    但钱矜笙却不想让他这么如意,抬手扶住他的肩用力一推,将人推倒,制住许泽林。

    她低头去轻咬,就当是回他晚间咬自己一次。

    许泽林虽有些意外,但还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兴*,看见她眼里盈盈雾气,嘴角扬起,以待她后面得动作。

    但钱矜笙咬他后,随即将头埋在颈窝处,一手轻轻按着他,娇柔嗫声道:“将军,您今夜身体不好,早些睡吧。”

    “谁说我身体不好!”

    许泽林喘气道。

    没意料到她今夜忽然变得胆大了,还敢戏弄自己。

    就算他今日病了,但也能把她给处置了。

    脖颈处轻柔的鼻息勾着,趁势想翻身。

    奈何身上柔柔趴着的小女子,在他耳边轻轻打了个哈欠,蔫蔫道:“将军不累吗?”

    没等许泽林回答,她自己倒先答:“将军不累,奴婢累了,快些睡吧。”

    说完她就掀起薄被,翻身贴在他身侧,抱住他的腰,又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将军好梦!”

    身旁的人闭了眼,似就要睡去。

    可许泽林哪里睡得着,被她这么一招惹,全是火气。

    身上因起疹子,痒得不行,这他还能压制,可心中的火……

    许泽林平躺着一动不动,胸前一起一浮,难以平复,屋内静得只剩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他以为身旁的人已经睡去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慢慢滑上来。

    许泽林眉心不由跳动一下。

    女子的贴近,本就让他难自持,奈何这人还极其不安分。

    他一时忍着未动,气息随着滑动的手微重,眸光幽暗不明看向床顶,想等一等她接下来的行动。

    黑暗里,他眉头连连紧触,最后身子不由绷着。

    许泽林还是卸了气息,实在忍无可忍。

    低哑的声音发出怒意,咬牙切齿叫出她名字:“钱矜笙!”

    “你要是不想睡,那就别睡了。”

    许泽林将人逮住,势要惩戒一番出出气。

    胆子大了敢戏弄自己了?

    …

    钱矜笙只是恶趣味生起,就想捉弄捉弄一下许泽林,看看他有什么表现。

    因为近距离,她发现他身材不错,肌肉紧实,就多摸了一会儿。

    随后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后,顿时笑嘻嘻睁眼,觉得十分好玩。

    她怕许泽林真要办了自己,就死死抱住他的腰,开始耍赖:“玩笑而已,将军不会跟奴婢生气吧?”

    “玩笑?要不我也跟你玩笑一下?”

    “将军~”

    他推着她的肩要有所动作,但钱矜笙先一步紧抱着许泽林不撒手,令他不能有下一步动作。

    许泽林虽气,却也无可奈何她。

    平常不见她这个模样,一到关键时刻就撒赖打混的过去,偏他还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一切跟自己原来想的完全不一样。

    许泽林叹了口气,罢了,之前觉得让她做一奴婢便可。

    可如今,整日听着他奴婢奴婢的自称,心里又着实不大痛快。

    倒不如给她一个名分,让她安心留下也可,免得总想闹事情。

    许泽林知道自己的底线因她一退再退,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往后,不必再自称奴婢了。”

    “什么?”怀里的人抬头,语气似全然无知的假模假样大声在他耳边笑:“将军说什么?”

    她在笑话自己,笑话自己朝令夕改,笑话自己还是跌在她身上了。

    许泽林心里不痛快,不想再多说,他知道她已经听见了。

    但钱矜笙就是想要捉弄他,看他气急败坏,于是再重复一遍:“将军刚刚说什么呢?奴婢都没听到,再说一遍嘛~”

    黑夜里,许泽林将这还不知收敛的小女人扣进自己怀里,在她头顶咬牙切齿警告她:“再不安分些,我不介意今夜对你做些什么。”

    “可是奴婢想知道将军刚才说了什么嘛。”

    “我说!往后不要在自称奴婢了。”

    许泽林耐着性子再说一遍。

    “那怎么行?这不合规矩,奴婢就该有奴婢的样子。”

    这是许泽林之前的原话,她今日还给他。

    果然,这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许泽林又气又笑,“你少拿话揶揄我,你知道我的意思。”

    钱矜笙仰头对他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丫鬟…哦!通房丫鬟!”

    “钱矜笙!”许泽林低呵她,“你真是想一辈子当个丫鬟?”

    “也不是不可以!”

    钱矜笙就想要气气他,他越气急败坏她越高兴,这恶趣俗就从刚才产生了。

    “哦?我明白了?”她故作恍然大悟。

    许泽林冷着脸,静待她又能说出什么来气自己。

    她惊道:“莫非将军想抬奴婢为妾?不行不行,奴婢怎么陪当将军的妾呢?奴婢只是个弃妇,嫁过人生过……唔……”

    许泽林被她一张吧啦吧啦的嘴给气到了,直接堵了她的话。

    与其说这是*,倒不如说是*咬。

    许泽林动了怒,方才那缱*的气息散去,只有凶残。

    钱矜笙疼得嘶嘶叫,开始推攘拍打他,可他却依旧没松开自己,反倒紧了紧身后的手,继续**妄为。

    这次太过了,触碰到了许泽林的逆鳞。

    直到钱矜笙觉得自己快被憋死时,许你了才松了她。

    他在黑暗里警告,话语冷得如同冰锥刺过去:“往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你那丈夫和孩子!”

    钱矜笙这时终于消停了,大眼睛一眨一眨可怜巴巴的望着许泽林,点头应声,“不会了。”

    许泽林的怒气还是没消,将怀里的人栓得又紧了几分。

    她嫁过人生过子这件事,他十分的介意,并未难以揭过。

    每每一想起她与那顾言涛同床共枕五年,还为他繁育后代,就有无穷尽的怨恨涌出,难以平复。

    况那顾言涛,还是她真心喜欢过的,她喜欢顾言涛那样的谦谦公子,年少时他便知道。

    她看顾言涛的眼神,从来都是那般散着光,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他跑。

    就是自己立在她面前,她也能全然忽视。

    那时他只觉得,只要她心里有自己即可,可到头来只是戏弄。

    就如同现在,她料准了能拿捏自己后,就开始戏弄自己,对自己怕是没有半分真心。

    钱矜笙知道自己惹毛了他,细心观察着他头顶的数值,发现那憎恨值正在飙升。

    她这才发现,随着爱意值的增长,憎恨值却并未减下来,他还是恨自己的。

    所以许泽林此刻对自己,并非全是宠爱,或者在下一刻,就会疯狂恨不得捏死自己。

    看来还是得徐徐图之,不能莽撞。

    “将军,以后我不提了,我以后一心只会放在将军身上。”

    钱矜笙紧拥着他,“将军别气了好吗?就原谅我这一次嘛!”

    立刻道歉求原谅,矛盾不过夜,肯定没错的。

    钱矜笙感觉自己与许泽林交涉,自己就像个男的,许泽林是个女的,脾气难测,得哄着劝着才消停。

    “将军让我不称奴婢,我就不称奴婢了,我一切都听将军的。”

    许泽林心中的怒意难消,但因着怀中小女人认错了,他抬手搂着她,凶道:“下次别再犯了!”

    “不会了。”

    “睡吧。”

    两人闹了一阵后,这才算真正睡下了。

    自这日起,钱矜笙开始与许泽林同塌而眠,每到睡前都要闹上一阵才睡去。

    因着这变化,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相处也不再那般拘谨。

    钱矜笙对付他也有了一套方法,他动怒,她就撒娇耍赖糊弄过去,总没错的。

    又过了两日,许泽林的疹子差不多好全了。

    许泽林的病好了,钱矜笙也没了借口阻止他晚上行凶。

    为他穿好了衣,许泽林忽的捞住她的腰,在她唇上小灼一下,随后凑近她耳边,“晚上等着我。”

    说完,男人就松开她,风一起,提起步子往外迈去。

    钱矜笙心里飞跳的还滞在原地。

    他方才那话里的意思,明显得再不能明显了。

    今晚肯定得办事。

    她倒也不排斥,但觉得脸上躁得慌。

    钱矜笙为此紧张了一上午,但好巧不巧,她的月事来了。

    古代没有卫生巾着东西,大部分都是去外边买布片塞草木灰,很不爽快。

    虽然她目前很穷,但这个东西她要买最好的,但还是不好用,这也让她每个月来月事都很苦恼。

    但今天这月事来了,她却觉得十分好笑。

    真不知道许泽林今夜回来,发现自己到嘴的鸭子飞了,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许泽林今日上朝,中午便没回来,到了晚间,也没回来,兴许是因为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也不拘着了,今日又是特殊日子,于是天一黑上床躺着了,在床上静静等着等着,无聊得睡着了。

    ……

    许泽林今日回来得晚,也不知那贪睡的女人有没有等自己。

    或许是已经睡去了。

    他步子迅速进府,想着今夜的事情不由高兴几分。

    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却叫他面上的笑意消散。

    来人便是赤羽,前些日子派他去办事了,事办成了自然就回来了。

    “将军,阳城那边的人,一切布置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