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原因
回到家中。
李凡将爷爷奶奶安抚好，转身来到了客厅。
“爸，怎么回事？”
“怪我，太容易相信别人，没有防备。”
李志军叹气道。
他此时经过一番回忆，也想起来当初被骗的过程中出现的不对劲。
只是后悔已经晚了。
随后，他便讲出了这件事情的经过。
为了凑齐儿子的买房首付款，尽量的减轻儿子的压力。
他向领导申请了内退，提前拿到了一笔补偿金。
大概十万块的样子。
然后在一个多年交情的老同学介绍下，进入了一家医疗销售公司做了顾问。
并没有签署什么就职合同。
在李爸的协助下，老同学兜售疫苗的事情变得十分简单。
李爸多年在医疗系统的工作经历，认识许多相关行业的朋友。
所以他们的销售十分轻松。
才半年不到，李爸就看到同学拿到了上百万的提成。
后来，在杨雄父亲的怂恿下决定真正的下场。
他开始接触公司上游供应链，并且顺利的拿下了一大笔订单。
刚刚签订合同，还没正是售卖，事情就暴露出来。
那位老同学此时已经进了局子。
经过查处后，兜售的狂犬疫苗全部都是贴牌的注射型葡萄糖，没有一点作用。
连证书都是假的。
这疫苗安慰剂都算不上。
“我跟那群人真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帮忙介绍一下人，吃个饭，没有跟他们谈过生意。”
“我自己去代理的这批货都还没卖出去，问题应该不大。我也属于受害者。”
李志军多年的从业经验，清楚知道这些事情的底线。
所以在牵线搭桥的时候，虽然名称上是顾问，但是实际上没有露面。
也没有拿过什么提成，没有金钱交易。
只是领着那个公司的基本工资，作为上班收入，不算非法所得。
此时，李志军只能感叹幸好没有牵扯太深。
涉及到假药问题。
官方可不会轻易的松手。
“爸，积极配合调查，我会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情。”
李凡说道。
“我知道，我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是底线。”
“只是没想到，有些人竟然这么无耻，连检测都不做就流放到市场上。
这下恐怕要大地震了。
不过我都离职了，跟我没啥关系了，就是希望你那几个叔叔别被牵连上了。”
李志军再次叹气道。
他十分愧疚。
刚刚出来经商，还是低估了那些人商人的下限。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李凡去开了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几个执法人员。
“请问这是李志军的家吗？李志军在家吗？”
“我是，我们走吧。”
李志军站起身来，走到几人面前。
“家里老人在休息，麻烦你们动作小点。”
“没问题，谢谢配合。”
很快，李爸便被人带走。
临走前，还嘱托李凡要照顾好家里。
突然的变化，让李凡措手不及。
他拨打电话，告诉了母亲这件事情，然后安抚母亲不要激动。
仔细思索一番。
他决定打个电话给师兄许志文。
“许哥，我有事情跟你咨询一下。”
“什么事情，你说？”
许志文正在开会，接到李凡的电话，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走出了办公室。
从李凡口中得知了李爸的事情，眉头紧皱。
“我的律师孙淼已经过去找你了，这两天就能够到，你不要急。什么时候先跟律师说清楚，记住让叔叔不要乱说话。等律师到了再说！”
许志文急忙忙的说道。
后面又叮嘱了一大堆事情，等李凡那边情绪稍微稳定后，再继续沟通。
挂断了电话，他有打电话给了律师。
“阿淼，你到桐树市了吗？”
“刚下飞机，正打算去酒店，许总有什么事情安排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立刻联系这个电话，他是我弟弟，家里遇到麻烦事情了，你帮忙解决一下。”
“好到，许总，您电话发给我吧！”
……
“喂，李凡？”
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李凡立刻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是？”
“我是朱龙，姨妈打电话给我，说姨夫出事了，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妈很着急，说不清楚，我跟你了解一下。”
原来是朱龙表哥，他是省城的一位在编人员。
母亲打电话过去恐怕也是想求一下表哥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遇到这种事情，一般的亲戚都巴不得推脱掉。
朱龙表哥能够打电话过来问，恐怕也是存了心思想要帮忙。
李凡大概的讲述了一下父亲犯下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朱龙听过之后，沉默许久。
“很难办啊！我管的经济方面工作，没办法处理，加上属于亲戚又需要回避，不过我在医疗跟执法有熟人，我给你一个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咨询一下他。”
“丑话说前头啊，小凡。
不要随便的答应别人什么，也不要随便的请求别人做什么。
有规章制度在，不要乱说话。
多咨询一下事情进展跟情况，这些规则内的东西。
具体处理办法，还得我们自己来。我这边太远，只能帮你提供一点帮助了。
记住，这不是什么大事情，不要慌。”
朱龙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担心小表弟因为这事情出乱子。
有时候本来不是很大的事情，因为亲属不懂事瞎搞，把事情高大了。
“我知道了，表哥。”
李凡回答道。
今天事情发生后，他的手机就没有停过。
应付过亲戚朋友的盘问与安抚令他心烦意乱。
最后他忍不住直接把手机关掉。
“三百万的外债……”
李凡闭上眼睛，进入了研究空间内部。
在他的眼中。
并不重要的钱财，现在却十分难办。
实验室的器材卖掉，恐怕也只能换个六十来万。
着急的话，还会被打折。
手上还有三十多万的存款。
等着师兄的分红？
那不过是师兄许志文的帮扶，为了给他治病而保留的近两百万的分红权利。
钱能不能拿到还得另说。
因为公司其他股东肯定不乐意钱被一个已经离职的项目负责人拿走。
绝大多数的项目分红都是绑定在公司就职期间。
离职后，一切取消。
这只是分红权，并不是股份。
李凡看向空间内那一份由汉坦病毒到SM-05（五号疫苗）的进化路线数据及试验方案汇总。
他从未在外界做过数据及方案的描述。
全部都藏在了脑海的研究空间内，这就是预防被人盗窃的最优手段。
“只能暴露出去了吗？”
李凡最开始不想过早的接触麻烦。
只想安安稳稳的研究病毒。
这份研究成果就是一大堆麻烦。
挣钱，本身就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李凡想的是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去完成生物研究。
“与其靠谱一点的公司合作，不如自己去申请了。”
现在尽快完善方案研究。
并且立刻提交专利申请及相关论文报告。
熬夜两天，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将所有的数据文件以电子文稿的形式写了出来。
敲定。
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已经没有电了。
李凡将爷爷奶奶安抚好，转身来到了客厅。
“爸，怎么回事？”
“怪我，太容易相信别人，没有防备。”
李志军叹气道。
他此时经过一番回忆，也想起来当初被骗的过程中出现的不对劲。
只是后悔已经晚了。
随后，他便讲出了这件事情的经过。
为了凑齐儿子的买房首付款，尽量的减轻儿子的压力。
他向领导申请了内退，提前拿到了一笔补偿金。
大概十万块的样子。
然后在一个多年交情的老同学介绍下，进入了一家医疗销售公司做了顾问。
并没有签署什么就职合同。
在李爸的协助下，老同学兜售疫苗的事情变得十分简单。
李爸多年在医疗系统的工作经历，认识许多相关行业的朋友。
所以他们的销售十分轻松。
才半年不到，李爸就看到同学拿到了上百万的提成。
后来，在杨雄父亲的怂恿下决定真正的下场。
他开始接触公司上游供应链，并且顺利的拿下了一大笔订单。
刚刚签订合同，还没正是售卖，事情就暴露出来。
那位老同学此时已经进了局子。
经过查处后，兜售的狂犬疫苗全部都是贴牌的注射型葡萄糖，没有一点作用。
连证书都是假的。
这疫苗安慰剂都算不上。
“我跟那群人真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帮忙介绍一下人，吃个饭，没有跟他们谈过生意。”
“我自己去代理的这批货都还没卖出去，问题应该不大。我也属于受害者。”
李志军多年的从业经验，清楚知道这些事情的底线。
所以在牵线搭桥的时候，虽然名称上是顾问，但是实际上没有露面。
也没有拿过什么提成，没有金钱交易。
只是领着那个公司的基本工资，作为上班收入，不算非法所得。
此时，李志军只能感叹幸好没有牵扯太深。
涉及到假药问题。
官方可不会轻易的松手。
“爸，积极配合调查，我会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情。”
李凡说道。
“我知道，我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是底线。”
“只是没想到，有些人竟然这么无耻，连检测都不做就流放到市场上。
这下恐怕要大地震了。
不过我都离职了，跟我没啥关系了，就是希望你那几个叔叔别被牵连上了。”
李志军再次叹气道。
他十分愧疚。
刚刚出来经商，还是低估了那些人商人的下限。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李凡去开了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几个执法人员。
“请问这是李志军的家吗？李志军在家吗？”
“我是，我们走吧。”
李志军站起身来，走到几人面前。
“家里老人在休息，麻烦你们动作小点。”
“没问题，谢谢配合。”
很快，李爸便被人带走。
临走前，还嘱托李凡要照顾好家里。
突然的变化，让李凡措手不及。
他拨打电话，告诉了母亲这件事情，然后安抚母亲不要激动。
仔细思索一番。
他决定打个电话给师兄许志文。
“许哥，我有事情跟你咨询一下。”
“什么事情，你说？”
许志文正在开会，接到李凡的电话，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走出了办公室。
从李凡口中得知了李爸的事情，眉头紧皱。
“我的律师孙淼已经过去找你了，这两天就能够到，你不要急。什么时候先跟律师说清楚，记住让叔叔不要乱说话。等律师到了再说！”
许志文急忙忙的说道。
后面又叮嘱了一大堆事情，等李凡那边情绪稍微稳定后，再继续沟通。
挂断了电话，他有打电话给了律师。
“阿淼，你到桐树市了吗？”
“刚下飞机，正打算去酒店，许总有什么事情安排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立刻联系这个电话，他是我弟弟，家里遇到麻烦事情了，你帮忙解决一下。”
“好到，许总，您电话发给我吧！”
……
“喂，李凡？”
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李凡立刻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是？”
“我是朱龙，姨妈打电话给我，说姨夫出事了，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妈很着急，说不清楚，我跟你了解一下。”
原来是朱龙表哥，他是省城的一位在编人员。
母亲打电话过去恐怕也是想求一下表哥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遇到这种事情，一般的亲戚都巴不得推脱掉。
朱龙表哥能够打电话过来问，恐怕也是存了心思想要帮忙。
李凡大概的讲述了一下父亲犯下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朱龙听过之后，沉默许久。
“很难办啊！我管的经济方面工作，没办法处理，加上属于亲戚又需要回避，不过我在医疗跟执法有熟人，我给你一个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咨询一下他。”
“丑话说前头啊，小凡。
不要随便的答应别人什么，也不要随便的请求别人做什么。
有规章制度在，不要乱说话。
多咨询一下事情进展跟情况，这些规则内的东西。
具体处理办法，还得我们自己来。我这边太远，只能帮你提供一点帮助了。
记住，这不是什么大事情，不要慌。”
朱龙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担心小表弟因为这事情出乱子。
有时候本来不是很大的事情，因为亲属不懂事瞎搞，把事情高大了。
“我知道了，表哥。”
李凡回答道。
今天事情发生后，他的手机就没有停过。
应付过亲戚朋友的盘问与安抚令他心烦意乱。
最后他忍不住直接把手机关掉。
“三百万的外债……”
李凡闭上眼睛，进入了研究空间内部。
在他的眼中。
并不重要的钱财，现在却十分难办。
实验室的器材卖掉，恐怕也只能换个六十来万。
着急的话，还会被打折。
手上还有三十多万的存款。
等着师兄的分红？
那不过是师兄许志文的帮扶，为了给他治病而保留的近两百万的分红权利。
钱能不能拿到还得另说。
因为公司其他股东肯定不乐意钱被一个已经离职的项目负责人拿走。
绝大多数的项目分红都是绑定在公司就职期间。
离职后，一切取消。
这只是分红权，并不是股份。
李凡看向空间内那一份由汉坦病毒到SM-05（五号疫苗）的进化路线数据及试验方案汇总。
他从未在外界做过数据及方案的描述。
全部都藏在了脑海的研究空间内，这就是预防被人盗窃的最优手段。
“只能暴露出去了吗？”
李凡最开始不想过早的接触麻烦。
只想安安稳稳的研究病毒。
这份研究成果就是一大堆麻烦。
挣钱，本身就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李凡想的是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去完成生物研究。
“与其靠谱一点的公司合作，不如自己去申请了。”
现在尽快完善方案研究。
并且立刻提交专利申请及相关论文报告。
熬夜两天，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将所有的数据文件以电子文稿的形式写了出来。
敲定。
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已经没有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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