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夜里的悔恨
带着弟弟妹妹回家的一路上，彭晓出现思绪乱飞，甚至整个身体都是飘渺的，无法自控，“吸…”他停顿一下脚步。
回到家里，最小的弟弟蹦蹦跳跳的迎了上来。
“我要吃野红果，”
阿小的二哥彭弃把手里的野红果放到小弟手里，阿小开心的吃了起来。
“采摘了不少啊”
母亲说着接过彭华手里的野红果，往嘴里也放了一个。
母亲也没有意识到彭晓回来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走进了里屋。
弟弟妹妹也没有把在东林山下的事情说给母亲。
因为他们都是知道的，母亲不会惊讶，没有跟母亲说的必要。
夜里躺在床上，彭晓辗转难测，久久不能入睡。
想起父亲刚去世时，母亲带着他们几个孩子备受欺负，这两年他也渐渐长大才好了一点。
他努力想让他们这个家好，孝顺母亲，长兄如父，他要照顾好弟弟妹妹，再也不让他们受到任何欺负。
可是，在山域里是完全和外界封锁，没有机会见识和学到外界的东西，目光是很短浅的。
天天争抢一些不足为奇的东西，稍微有一点点势力，就专门欺负老弱幼小，老实本分的人。
自己很想摆脱枷锁，不再延续这种到死不变的一切。
“你父亲的念，你的劫，你弟弟妹妹的劫……”
彭晓脑海中浮现起大仙的话：
“东界的一切太遥远，山石虽然相伴，高峰太孤傲，银色高塔是诅咒，相隔的捱没有底，水域也会干尽。”
大仙的话不断浮现在彭晓耳边，更加辗转难眠。
“什么念？什么劫？神秘的三角形的银色高塔，还有那巨大的山石，到底藏着什么？”
他太想解开谜底了，只是谈何容易。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弄清楚这些谜底？
我不想永远放到心里，直到我死去都无法知道真相。”
他开始在心里计划着，下定决心要去找到真相，解开谜团……
可是，他不知道从何做起，如何去做？他迷茫，他犹豫不决，心跳加速，精神恍惚不能入睡。
猛的起身掀开被子，他趴在地上，将头伸到床下，翻找着……
对，他在翻找小白龙，那条从他出生一直陪伴他的小白龙，最终被他当成把子，活活烧死都没有反抗。
三年来的每个深夜，无不自责，悔不当初……
翻找无果后，瘫坐在地上，窗户透过的光打在身上，那么透彻，那么懊恼，那么失落……
年少的无知轻狂，每个夜晚的挣扎与思念，任何代价不能修复的遗憾。
内心空虚的就要死去，像是没有了信仰，没有了寄托，清空了所有的计划和抱负。
他将头倒在了床上，透过窗外打在脸上的光线，看到他闭上了眼睛，泪水随之流了下来……
天亮后，外屋里传来弟弟妹妹说话的声音。
“大哥怎么还没起来，不是要带我们去锻炼体能吗？”
“大哥，大哥”
彭晓听到叫声，睁开眼睛觉得整个人很累，才发现自己没有在床上，是坐在地上趴到床上睡着的。
他穿好衣服，整理了思绪，也没有多想怎么会在地上，就走出房间。
“走了，带你们去锻炼体能”
带着弟弟妹妹来到一条小河边，旁边还有个水池，挨着是一条上山的路，河水就是顺着山林流下来的，这水是能喝的泉水。
顺着这条小路爬上山，闻着各种花草树木的香气，和从山上顺流而下的泉水散发的清香，心情舒畅，心境开阔。
这座山看上去是一条直线，跑上去需要一个半时辰，中间还不能停歇的情况下才可以，如果中间停歇时间就难确定了，有可能中间一停歇，腿就发软就再也跑不上去了。
不紧锻炼体能，还锻炼耐力。
弟弟妹妹都准备好了，就等彭晓喊开始了。
“准备，”
“开始。”
弟弟妹妹开始从小河旁的小路跑上去了，彭晓跟在最后面。
刚开始就已经满身大汗淋漓，不停的朝着山林中明亮的小路，往上攀爬跑着，笔直的山，笔直的路……
汗水湿透了所有人的衣服，头发湿的像淋了雨，也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太累了，爬不动了就脚步放慢些吧。”
弟弟妹妹听到彭晓得话，没有反应，继续攀跑，没有放慢脚步。
阿小和彭华已经有些到达极限了，不停的擦拭流在眼睛里的汗水，眼看就要停下来。
上山的路两边的山林，是那样茂绿安静，几个人却是没有感受到这里的安静，心里是在想什么？
是一心攀跑到山顶的目标，也是忍受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的累，偶尔哪一刻一片空白，心无旁骛。
终于，忍耐不了，停顿了下，喘着大气，汗水如雨水一样往下嘀嗒嘀嗒。
除了急促的喘气，都没有说话，片刻后，继续攀跑。
已经三分之二了，再有三分之一就到山顶了，都已经精疲力尽，大腿疼的已经不想再迈开一步了。
彭华坚定道：“一定要到山顶”
都在坚持着，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山顶了。
攀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也越来越近，就快要到山顶了。
终于，到达了山顶那一刻，几个人就直接坐了下去。甚至还躺了下去，喘气声连连，心脏都在加速跳动。
山顶是两座山顶头倒在一起的接连，这两座山底部是分开的，只是山顶上的头倒在了一起，人处的外置是偏低的，正好是两个山头的连接处，两边是高出接连口的。
山域所有的山峰都是有来原的，这都都是听说的，原因不知道，只是知道经过和结果。
彭晓曾经听说过，原本这两座山顶头也是分开的，是笔直的，是后来才倒在了一起的。
也回忆起听人说过：“很早前，这两座山顶各有个金人，金光闪闪照耀着山域，在哪个方向都觉得金人是面对着你的，可是当你到达山顶，你就不再看得到金人了，就只有光束。”
这是和东界的银塔有相似处，不同的是金人是山域人认为天然形成的，三角形的银塔是神秘人建造的，银塔是用来干什么的也不知道。
彭晓想着，却也茫然，到底该如何找出解开这些谜团？
想到对面有一个山洞，说是一百多年前平原国想要霸占山域。
在这座山侧面的洞就是山域人挖的，为的是阻止平原国进攻到山域里用的，没进去过，他倒是想看看，太多的好奇要一探究竟。
带着弟弟妹妹在洞口时，没有直接进去。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毕竟第一次进去，看洞口全是黄土，周围草木恒生，看不出特别之处。
刚走进去，里面也不宽敞，再往里走逐渐变宽敞了，不再全是土洞。
“咚…”拍了拍是石洞，越往里走，越看到洞里明亮，别的什么都没有。
彭弃不禁道：“这是哪里进来的光？看不到有出口呀。”
“这是石洞怎么会照进来光？”
彭华的这句话提醒了彭晓。
“对呀，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山洞里有光照进来，这不可能呀，这个山洞位于一座山的中间，况且我们现在离洞口那么远，这个洞我们又是径直走进来的。”
彭晓暂时也想不出什么？不停的看着石洞的每一寸地方，希望发现些什么？
“这洞里什么都没有，”
彭华很天真，以为洞里肯定会有些什么。
只有阿小也因为太小，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问不说，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跟着哥哥姐姐屁股后面走。
“大哥，我们还继续往前走吗？”
彭弃和妹妹一样觉得没有什么，就是个山洞。
彭晓认为这是抵御外界进攻用的洞，怎么没有任何痕迹呢？
“我们再往里走一点看看”
彭晓不死心，要继续再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痕迹。
再往里面走自然是明亮的石洞，就是地上有长草树。
想想这里面长些植物也正常，因为有光，不阴暗潮湿，植物也很茂盛。
再次停下脚步，彭晓仔细查看，地上都是正常的植物，他又开始观察石洞里的每一寸地方，一点一点能摸到的都不放过。
“看树根是金色的，”
彭弃拔了一棵小树，小树的根部一点乍一看是金光闪闪的。
彭晓扯下一点在手里搓了搓，那金光很是透彻的。
看向拔掉小树的地方，也看不出来金光。
接着，开始扒开地上的土，不好扒，里面很硬有石块。
直到扒开了一点后，下面金光闪闪的，再扒开一片还是。
彭华奇怪的道：“这洞的地底下为什么是金色的，”
彭弃也看向了彭晓，等他给个说法，他也认为大哥会有什么说法。
彭晓确没有给出说法，其实他也不知道，也没听说过。
几个人继续摸索着，看到底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痕迹。
“吸…好香呀”
彭华吸了口气。
一棵超大的树，挂满了一朵朵的金黄色的小花，漂亮极了。
“哇～”
彭华发出了惊叹。
几个人走到树下，这棵树很粗，一个人都保不住，站在树下整个人都精神多了，心情瞬间不再郁结。
彭晓伸手折了一朵碎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是这个花香，而且这个香不同于其它的香味，说不出的特别。”
“这是什么花树？”
“是呀，以前没见过，”
彭华和彭弃都没见过，也很是奇怪。
“我也不知道，不过山域里无数种的树木，我们不一定全都知道，不过看这棵树能长这么大，估计也有百年了吧？”
这个山洞山域里人，是基本没有人进来的。
阿小扣开一块树皮，露出一些痕迹，他不以为然的用手来回划动。
彭晓看了看，好像是字，再仔细看，
“翔，金，一”
“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彭晓想不出来。
彭弃在另一边扣开一块，里面也有字。
“大哥，这里也有，”
彭晓过来用手轻轻触摸了几下，仔细看字。
“带走金人，毁灭山域灵性，压制人力。”
彭晓看着这些字，已经不知道是惊讶了，脑海再想象着……
“翔，金，一，”
“金，是不是就是金人，被偷走之前是山域的宝。”
彭晓想象着分析理解每一个字，可是“翔，一，”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他开始放开想象，回忆着……
我家老草屋旁，紧挨着的那两间破旧的老草屋，是谁家的？
对，它的主人叫彭翔，人叫大翔，在金人被偷失踪那天随之莫名失踪。
“一”字又怎么去理解呢？彭晓也实在想不通。
“带走金人，毁灭山域灵性，压制人力。”是跟金人被偷有关。
彭晓听说过，金人被偷那天的事情，当时山域的人隐约看到山顶上有两个人影。
金人被盗走那一刻，整个山域顿时暗淡，金人照进整个山域的金光没有了，山域里的人们全部冲上山顶，可是一切为时已晚。
也听说山域里很多不会开花结果的树，在以前是会开花结果的，山域的人们很少死于疾病，不全是因为吃山域里的灵芝野果，是因为山域里呼吸的空气就是灵气，现在山域的人已经没有那种灵性了。
回到家里，最小的弟弟蹦蹦跳跳的迎了上来。
“我要吃野红果，”
阿小的二哥彭弃把手里的野红果放到小弟手里，阿小开心的吃了起来。
“采摘了不少啊”
母亲说着接过彭华手里的野红果，往嘴里也放了一个。
母亲也没有意识到彭晓回来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走进了里屋。
弟弟妹妹也没有把在东林山下的事情说给母亲。
因为他们都是知道的，母亲不会惊讶，没有跟母亲说的必要。
夜里躺在床上，彭晓辗转难测，久久不能入睡。
想起父亲刚去世时，母亲带着他们几个孩子备受欺负，这两年他也渐渐长大才好了一点。
他努力想让他们这个家好，孝顺母亲，长兄如父，他要照顾好弟弟妹妹，再也不让他们受到任何欺负。
可是，在山域里是完全和外界封锁，没有机会见识和学到外界的东西，目光是很短浅的。
天天争抢一些不足为奇的东西，稍微有一点点势力，就专门欺负老弱幼小，老实本分的人。
自己很想摆脱枷锁，不再延续这种到死不变的一切。
“你父亲的念，你的劫，你弟弟妹妹的劫……”
彭晓脑海中浮现起大仙的话：
“东界的一切太遥远，山石虽然相伴，高峰太孤傲，银色高塔是诅咒，相隔的捱没有底，水域也会干尽。”
大仙的话不断浮现在彭晓耳边，更加辗转难眠。
“什么念？什么劫？神秘的三角形的银色高塔，还有那巨大的山石，到底藏着什么？”
他太想解开谜底了，只是谈何容易。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弄清楚这些谜底？
我不想永远放到心里，直到我死去都无法知道真相。”
他开始在心里计划着，下定决心要去找到真相，解开谜团……
可是，他不知道从何做起，如何去做？他迷茫，他犹豫不决，心跳加速，精神恍惚不能入睡。
猛的起身掀开被子，他趴在地上，将头伸到床下，翻找着……
对，他在翻找小白龙，那条从他出生一直陪伴他的小白龙，最终被他当成把子，活活烧死都没有反抗。
三年来的每个深夜，无不自责，悔不当初……
翻找无果后，瘫坐在地上，窗户透过的光打在身上，那么透彻，那么懊恼，那么失落……
年少的无知轻狂，每个夜晚的挣扎与思念，任何代价不能修复的遗憾。
内心空虚的就要死去，像是没有了信仰，没有了寄托，清空了所有的计划和抱负。
他将头倒在了床上，透过窗外打在脸上的光线，看到他闭上了眼睛，泪水随之流了下来……
天亮后，外屋里传来弟弟妹妹说话的声音。
“大哥怎么还没起来，不是要带我们去锻炼体能吗？”
“大哥，大哥”
彭晓听到叫声，睁开眼睛觉得整个人很累，才发现自己没有在床上，是坐在地上趴到床上睡着的。
他穿好衣服，整理了思绪，也没有多想怎么会在地上，就走出房间。
“走了，带你们去锻炼体能”
带着弟弟妹妹来到一条小河边，旁边还有个水池，挨着是一条上山的路，河水就是顺着山林流下来的，这水是能喝的泉水。
顺着这条小路爬上山，闻着各种花草树木的香气，和从山上顺流而下的泉水散发的清香，心情舒畅，心境开阔。
这座山看上去是一条直线，跑上去需要一个半时辰，中间还不能停歇的情况下才可以，如果中间停歇时间就难确定了，有可能中间一停歇，腿就发软就再也跑不上去了。
不紧锻炼体能，还锻炼耐力。
弟弟妹妹都准备好了，就等彭晓喊开始了。
“准备，”
“开始。”
弟弟妹妹开始从小河旁的小路跑上去了，彭晓跟在最后面。
刚开始就已经满身大汗淋漓，不停的朝着山林中明亮的小路，往上攀爬跑着，笔直的山，笔直的路……
汗水湿透了所有人的衣服，头发湿的像淋了雨，也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太累了，爬不动了就脚步放慢些吧。”
弟弟妹妹听到彭晓得话，没有反应，继续攀跑，没有放慢脚步。
阿小和彭华已经有些到达极限了，不停的擦拭流在眼睛里的汗水，眼看就要停下来。
上山的路两边的山林，是那样茂绿安静，几个人却是没有感受到这里的安静，心里是在想什么？
是一心攀跑到山顶的目标，也是忍受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的累，偶尔哪一刻一片空白，心无旁骛。
终于，忍耐不了，停顿了下，喘着大气，汗水如雨水一样往下嘀嗒嘀嗒。
除了急促的喘气，都没有说话，片刻后，继续攀跑。
已经三分之二了，再有三分之一就到山顶了，都已经精疲力尽，大腿疼的已经不想再迈开一步了。
彭华坚定道：“一定要到山顶”
都在坚持着，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山顶了。
攀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也越来越近，就快要到山顶了。
终于，到达了山顶那一刻，几个人就直接坐了下去。甚至还躺了下去，喘气声连连，心脏都在加速跳动。
山顶是两座山顶头倒在一起的接连，这两座山底部是分开的，只是山顶上的头倒在了一起，人处的外置是偏低的，正好是两个山头的连接处，两边是高出接连口的。
山域所有的山峰都是有来原的，这都都是听说的，原因不知道，只是知道经过和结果。
彭晓曾经听说过，原本这两座山顶头也是分开的，是笔直的，是后来才倒在了一起的。
也回忆起听人说过：“很早前，这两座山顶各有个金人，金光闪闪照耀着山域，在哪个方向都觉得金人是面对着你的，可是当你到达山顶，你就不再看得到金人了，就只有光束。”
这是和东界的银塔有相似处，不同的是金人是山域人认为天然形成的，三角形的银塔是神秘人建造的，银塔是用来干什么的也不知道。
彭晓想着，却也茫然，到底该如何找出解开这些谜团？
想到对面有一个山洞，说是一百多年前平原国想要霸占山域。
在这座山侧面的洞就是山域人挖的，为的是阻止平原国进攻到山域里用的，没进去过，他倒是想看看，太多的好奇要一探究竟。
带着弟弟妹妹在洞口时，没有直接进去。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毕竟第一次进去，看洞口全是黄土，周围草木恒生，看不出特别之处。
刚走进去，里面也不宽敞，再往里走逐渐变宽敞了，不再全是土洞。
“咚…”拍了拍是石洞，越往里走，越看到洞里明亮，别的什么都没有。
彭弃不禁道：“这是哪里进来的光？看不到有出口呀。”
“这是石洞怎么会照进来光？”
彭华的这句话提醒了彭晓。
“对呀，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山洞里有光照进来，这不可能呀，这个山洞位于一座山的中间，况且我们现在离洞口那么远，这个洞我们又是径直走进来的。”
彭晓暂时也想不出什么？不停的看着石洞的每一寸地方，希望发现些什么？
“这洞里什么都没有，”
彭华很天真，以为洞里肯定会有些什么。
只有阿小也因为太小，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问不说，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跟着哥哥姐姐屁股后面走。
“大哥，我们还继续往前走吗？”
彭弃和妹妹一样觉得没有什么，就是个山洞。
彭晓认为这是抵御外界进攻用的洞，怎么没有任何痕迹呢？
“我们再往里走一点看看”
彭晓不死心，要继续再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痕迹。
再往里面走自然是明亮的石洞，就是地上有长草树。
想想这里面长些植物也正常，因为有光，不阴暗潮湿，植物也很茂盛。
再次停下脚步，彭晓仔细查看，地上都是正常的植物，他又开始观察石洞里的每一寸地方，一点一点能摸到的都不放过。
“看树根是金色的，”
彭弃拔了一棵小树，小树的根部一点乍一看是金光闪闪的。
彭晓扯下一点在手里搓了搓，那金光很是透彻的。
看向拔掉小树的地方，也看不出来金光。
接着，开始扒开地上的土，不好扒，里面很硬有石块。
直到扒开了一点后，下面金光闪闪的，再扒开一片还是。
彭华奇怪的道：“这洞的地底下为什么是金色的，”
彭弃也看向了彭晓，等他给个说法，他也认为大哥会有什么说法。
彭晓确没有给出说法，其实他也不知道，也没听说过。
几个人继续摸索着，看到底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痕迹。
“吸…好香呀”
彭华吸了口气。
一棵超大的树，挂满了一朵朵的金黄色的小花，漂亮极了。
“哇～”
彭华发出了惊叹。
几个人走到树下，这棵树很粗，一个人都保不住，站在树下整个人都精神多了，心情瞬间不再郁结。
彭晓伸手折了一朵碎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是这个花香，而且这个香不同于其它的香味，说不出的特别。”
“这是什么花树？”
“是呀，以前没见过，”
彭华和彭弃都没见过，也很是奇怪。
“我也不知道，不过山域里无数种的树木，我们不一定全都知道，不过看这棵树能长这么大，估计也有百年了吧？”
这个山洞山域里人，是基本没有人进来的。
阿小扣开一块树皮，露出一些痕迹，他不以为然的用手来回划动。
彭晓看了看，好像是字，再仔细看，
“翔，金，一”
“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彭晓想不出来。
彭弃在另一边扣开一块，里面也有字。
“大哥，这里也有，”
彭晓过来用手轻轻触摸了几下，仔细看字。
“带走金人，毁灭山域灵性，压制人力。”
彭晓看着这些字，已经不知道是惊讶了，脑海再想象着……
“翔，金，一，”
“金，是不是就是金人，被偷走之前是山域的宝。”
彭晓想象着分析理解每一个字，可是“翔，一，”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他开始放开想象，回忆着……
我家老草屋旁，紧挨着的那两间破旧的老草屋，是谁家的？
对，它的主人叫彭翔，人叫大翔，在金人被偷失踪那天随之莫名失踪。
“一”字又怎么去理解呢？彭晓也实在想不通。
“带走金人，毁灭山域灵性，压制人力。”是跟金人被偷有关。
彭晓听说过，金人被偷那天的事情，当时山域的人隐约看到山顶上有两个人影。
金人被盗走那一刻，整个山域顿时暗淡，金人照进整个山域的金光没有了，山域里的人们全部冲上山顶，可是一切为时已晚。
也听说山域里很多不会开花结果的树，在以前是会开花结果的，山域的人们很少死于疾病，不全是因为吃山域里的灵芝野果，是因为山域里呼吸的空气就是灵气，现在山域的人已经没有那种灵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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