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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六章 张松和杨修

    周瑜的死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消散而去,渐渐地人们都会默默地忘记此人,毕竟天下的舞台之中又会有新的英杰登场,而这些人将会用自己的才能去掩盖已经逝去的人。

    却说益州此地如今被两方诸侯占据,北面占据的人是张鲁,原来张鲁是沛国人,后来他的祖父张陵在西川山中学的道法,后来用道术救人,百姓都非常感激和敬畏他,而等到张陵死了,他的儿子张衡学着他父亲这样的道法,来救济当今的百姓,用五斗米赐教,世人称他为米贼,后来张鲁也学啦自己的父亲这样,于是在汉中自己自称师君,而前来学习的人则称为鬼卒,而鬼卒里面的统领称为祭酒,每当有生病的人可亲自前往救治,到时候就救治好了,只需要付出五斗米就行了。

    后来此人在汉中之中有许许多多的信徒,于是就占据了汉中,并且在汉中之中建立了自己的世界秩序。

    至于西面的则是益州牧刘璋,刘璋是刘焉的儿子,而当初刘焉劝说汉灵帝建立州牧制度,于是成为了益州牧,后来,刘焉死了以后刘璋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职位,成为新的益州牧。

    不过当初刘焉成为益州牧的时候,就看上了张鲁的母亲,并且将张鲁的母亲留在了自己的身边,让他的弟弟成为了益州的官员。

    只不过等到刘焉一死,刘璋就直接将张鲁的母亲和弟弟全部杀死。从此益州北面和南面结为仇怨。

    而曹操平定西凉以后,刘璋探得张鲁想要兴兵攻打西川,刘璋生性懦弱,得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心急如焚,于是特意召集手下的文武官员前来商议此事。

    当刘璋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只见官员之中占那出来一人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刘璋说道:“州牧大人放心,我虽然不才,但是可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使张鲁不敢前来攻打西川。”

    刘璋此时听了这话,顿时面色意思将自己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此人面色有些发黑,尖嘴猴腮,牙齿外漏,身长不满五尺,看样子极其丑陋。

    不过刘璋却不敢小瞧此人,此人正是州牧别驾姓张,名松,字永年。

    此人可以说是才华横溢,当初就是因为他的才华,刘璋才让他成为了自己的别驾。

    “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计谋,能对付张鲁,还请先生明言!”此时的刘璋面色有些喜悦地看着面前的张松,语气有些急切的对着张松说道。

    张松看着刘璋那面色有些急切的样子,于是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刘璋说道:“州牧,我听闻许昌的曹操,扫荡中原,平定了吕布和袁术,以及袁绍。现在又攻破了马超,天下无敌。到时候州牧可以准备进献之物,让我亲自带往许昌,说服曹操出兵攻打汉中,到时候张鲁定然会派兵前来抵抗曹操,哪里有时间攻打我们蜀中呢?”

    刘璋听到了这样的话,顿时嘴角一洗,然后语气有些激动地对着张松说道:“别驾之言甚是,到时候恐怕张鲁自己也应接不暇。”

    于是刘璋特意派人准备了经营珠宝以及西川的锦瑟,并且命令张松为使者前往许昌。

    张松夜里看着自己手中的经营珠宝,偷偷的暗自画取西川的地理图本,偷偷的藏了起来,然后带着数人缓缓地向许昌而去。

    张松经过千辛万苦到达了许昌之中,便在许昌的驿馆之中,等待着曹操的召见。

    “其禀丞相,外面有益州的使者,想要求见丞相。”此时的杨修作为丞相府中的主簿,早就听闻张松前来许昌,于是语气有些平静的对着曹操说道。

    曹操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于是派人前往驿馆之中,请张松过来。

    张松见到了曹操,对着曹操行了一礼。

    张松来到了曹操的面前,曹操看着面前的这位使者,见他相貌丑陋,顿时面色有些不喜,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张松问道:“你家的主攻刘璋连年不进贡,这是为什么呢?”

    张松听到了曹操那语气有些沉重的疑问,稍微的思考了一下,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因为路途艰难,从中还有盗贼,所以不能到达中原。”

    曹操听了张松所说的话,顿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扫平了中原!如今天下太平,哪里有什么盗贼?”

    张松听了曹操所说的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曹操说道:“如今南面有孙权,荆州还有刘备,北面有张鲁,他们都是带兵有数十万的人,怎么能称得上是太平呢?”

    曹操听了这话,顿时面色有些愤怒,最后咬了咬牙,然后面色有些沉重的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前往后堂而去。

    左右服侍的人看着张松这样无礼的样子,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你身为使者,为何要冲撞丞相了?”

    “呵呵,我属中可没有阿谀奉承的人啊。”看着左右对自己责怪的样子,张松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语气有些平静的说道。

    而在厅堂之外的杨修听了张松所说的话,顿时面色有些沉重走了进来,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张松说道:“你蜀中没有阿谀奉承的人,难道我们中原会有吗?”

    张松听了这样的话,默默地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张松,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张松说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高姓大名谈不上,在下杨修字德祖。”此时的杨修面色有些平静的看着脏松,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蜀道崎岖远道而来,辛苦吗?”此时的杨修看着面前的曾松,语气有些平静的说道。

    张松听着杨修所说的话,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杨修说道:“在下奉了我家主公的命令,就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如此,那蜀中的风土如何?”此时的杨修看着张松花花而谈的样子,顿时面色有些平静地对着张松问道。

    张松呵呵一笑,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一旁的杨修骄傲的说道:“蜀中自古称为西郡,道路有锦江的险要,地势有剑阁的雄伟,纵横三万多里,鸡鸣犬吠相闻,其中土地肥沃,又没有水旱之灾,国富民丰,又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堆集如山,天下没有可能比的。”

    此时的杨修听着面前张松这语气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张松问道:“那你说蜀中的人物怎么样?”

    “文有司马相如的诗赋,无有伏波将军的雄才,三教九流都有各自的人才,无可胜数。”此时的张松语气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的杨修说道。

    杨修看着面前的张松,顿时觉得此人是个人才,于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张松说道:“不知道如今刘璋手下能和你所比较的有几个人?”

    张松听啦面前杨修所说的话,顿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杨修回答道:“文武全才,智勇兼备,忠义慷慨的人。差不多都有几百人,而我算是其中最差的。”

    杨修听了这话,顿时面色有些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张松,语气有些小声地对张松问道:“既然如此的话,不知道你现在官居何职?”

    “在下难于充数,只能担任别驾之职。不过算起来也有些不称职,不知道你现在官居什么职位?”此时的张松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语气有些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杨修问道。

    杨修听到张松这样反问,于是语气平静地对着张松说道:“在下不过是丞相府中的主簿!”

    “你家世代公卿,为何不立于庙堂之上,辅佐天子,却区区甘于丞相府门下的一个小吏!”张松听了面前杨修所说的话,顿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语气有些嘲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