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葬礼上的真相
次日上午九点半左右，亚当来到罗伯特心中所说单位三叶墓园，找到B区十三号。
墓穴已经被挖好，装着安达拉无首尸体的棺材躺在草坪上，旁边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罗伯特、下葬人员、两个来宾。
很明显，没有多少人愿意来参加尸巫连环杀人犯的葬礼，也没有神父愿意来主持这个葬礼。
亚当保持安静，放轻脚步走到旁边，罗伯特看见他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然后对下葬人员说：“开始吧，应该没其他人过来了。”
棺材被抬起放进墓穴中，一铲铲泥土被抛下，没一会，安达拉已经入土为安。
填好土，下葬人员拿着工具安静离开。
“节哀顺变，最近你身边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的，你可是罗伯特•霍恩。”
“谢谢。”
“节哀，向前看。”
“谢谢。”
两位来宾离开，墓碑旁只剩下亚当和罗伯特二人。
很奇怪，那两个来参加葬礼的同事朋友罗伯特觉得陌生，但对眼前这个亲手杀了安达拉的陌生男人却觉得很熟。
“喝酒吗？我特意带了两个杯子。”罗伯特拿起脚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
亚当走到罗伯特旁边在草地上坐下，罗伯特会意，坐下，把两个酒杯拿出来。亚当拿过酒，拧开瓶盖，倒酒。
二人碰杯喝了一口，罗伯特说：“安达拉是个好女孩，但运气不好，爱上了我！”
“她的确很爱你，因为你，用残忍的方式杀害了自己的好闺蜜。”
“她不该那样做的，只是出轨而已。”
“如果你没有变成一个废物一样的醉鬼乞丐，或许她真的不会那样做。”
“我是个承受不住打击的懦夫！”罗伯特一口闷完。
“你的确是个懦夫，安达拉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爱上你？愿意为你付出这么多！”亚当也一口闷完，罗伯特为他斟酒。
“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闪光点，只有爱我们的人一清二楚。”
酒过三巡之后，亚当一句话让罗伯特手一抖，酒杯掉到草地上，酒水洒出。“罗伯特，那个情夫还活着吗？”
“你，艾伦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情夫？”罗伯特拿起酒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低下头。
“罗伯特，你会尸巫之术吗？”亚当五指转动着手中玻璃酒杯，继续问。
“尸巫之术，我当然不会，我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达克尼斯人。”
“警员们在命案现场抓住的那具尸傀是你的吗？”
罗伯特放下酒瓶，看着酒杯里溢出的橙黄酒水，保持着沉默，脸上逐渐失去表情。
“安达拉有留给你告别信之类的吗？”
“除了被安达拉杀害的芭芭拉•纳什外的受害者，都是你让尸傀杀害的吗？”
“你…有精神分裂吗？”
“够了！”像饱经岁月沧桑的将死老人，罗伯特轻轻说：“你心中都有了答案，何必再问！”他端起酒杯，咕噜噜一口喝完。
“这是我最后的一瓶酒吗？”罗伯特问，眼眶红了，晃着悲伤的泪光。
亚当拿起酒瓶为他倒酒：“那取决于你，是去自首挽回安达拉•杜比的名誉，还是接受她这最后的爱的付出，重新做人，朝前迈步。”
“你…没和警方说？也不准备缉捕我？”罗伯特吃惊的问。
“我是解秘人，不是义警。我的猎物是诡秘生物，不是你这种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类尸巫。”亚当朝他举起酒杯，二人碰杯，喝了一口酒。
“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你是精神分裂吗？”
罗伯特低下头，回答道：“不是，只是芭芭拉死后，我的情绪失去了控制，我看到了报纸，就让尸傀用同样的手法去杀害不贞的女子，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芭芭拉是安达拉杀的！”
“后来你怎么知道的？”
“安达拉留给我的信上坦白了一切。”
“你的尸巫之术是安达拉教的？”
“嗯，尸巫之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芭芭拉都不知道。”罗伯特喝下半杯酒。
“那个情夫死了吗？”
“早就死了，我阉了他。”罗伯特追问：“艾伦先生，你怎么发现真相的？”
“有许多疑点。”罗伯特露出疑惑的表情，亚当喝口酒，解释道：“第一点，安达拉为什么直接袭击监视你的警员，并且还跑掉了一个？。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是没有运气一说的。”
“第二点，在战斗中，我看过她的尸傀，除了缝补痕迹，和真人无异，而被警方抓住的那具尸傀，嗯…你造的，你懂的。”
“第三点，安达拉身份暴露后，为何不连夜逃离？为什么不换个藏身点？她就那么相信你不会出卖她？”
“第四点，安达拉最后的遗言是让我转述你，她对她所做的一切并不后悔，我起初以为是杀人行径，但这种事情真的有必要告诉你她不后悔吗？”
“昨天，我在哈姆雷特话剧院看了一个新话剧，叫莉莉丝与麦麦彼，受到启发，然后又去查了一下，发现芭芭拉的情夫处在失踪状态，失踪时间和第二位死者死亡时间接近，于是，我确定了真相。”
“安达拉是故意制造出巧合的样子放走了一个人，好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她故意袭警甚至杀死两位警员是为了激怒警方和我，想让我们因为愤怒失去理智的判断，忽略掉不合理的地方。她成功做到了！”
“第二点，那具尸傀根本不是安达拉制造的尸傀，所以不一样。”
“第三点，安达拉不换别处躲藏就是在等我过去，想用自己的死亡掩盖真相。你出卖她，我想她在信里已经让你这样做了，你也告诉过她自己遇到了解秘人。”
“第四点，安达拉最后的遗言应该是，对于用自己的性命和名誉来保护你，她并不后悔。”
亚当朝罗伯特举杯：“莉莉丝的牺牲成功了，麦麦彼将会迈向新的生活，我从未爱过一个人或被一个人爱过，但，我不希望毁了她的这份爱。敬一位伟大的女人，安达拉•杜比”
泪水已经染湿罗伯特的脸庞，他用颤抖的手举起酒杯与亚当碰杯，咬着嘴唇的嘴巴挤出两个字：“敬安达拉！”
二人一口喝完，酒杯脱落，罗伯特捂着脸痛哭。
亚当安慰地拍了拍前者肩膀，起身离开。
看着阳光明媚的天空上云卷云舒，亚当呢喃道：“我也能拥有一位安达拉吗？不…亚当•格里芬，你只是个人类疯子罢了！”
墓穴已经被挖好，装着安达拉无首尸体的棺材躺在草坪上，旁边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罗伯特、下葬人员、两个来宾。
很明显，没有多少人愿意来参加尸巫连环杀人犯的葬礼，也没有神父愿意来主持这个葬礼。
亚当保持安静，放轻脚步走到旁边，罗伯特看见他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然后对下葬人员说：“开始吧，应该没其他人过来了。”
棺材被抬起放进墓穴中，一铲铲泥土被抛下，没一会，安达拉已经入土为安。
填好土，下葬人员拿着工具安静离开。
“节哀顺变，最近你身边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的，你可是罗伯特•霍恩。”
“谢谢。”
“节哀，向前看。”
“谢谢。”
两位来宾离开，墓碑旁只剩下亚当和罗伯特二人。
很奇怪，那两个来参加葬礼的同事朋友罗伯特觉得陌生，但对眼前这个亲手杀了安达拉的陌生男人却觉得很熟。
“喝酒吗？我特意带了两个杯子。”罗伯特拿起脚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
亚当走到罗伯特旁边在草地上坐下，罗伯特会意，坐下，把两个酒杯拿出来。亚当拿过酒，拧开瓶盖，倒酒。
二人碰杯喝了一口，罗伯特说：“安达拉是个好女孩，但运气不好，爱上了我！”
“她的确很爱你，因为你，用残忍的方式杀害了自己的好闺蜜。”
“她不该那样做的，只是出轨而已。”
“如果你没有变成一个废物一样的醉鬼乞丐，或许她真的不会那样做。”
“我是个承受不住打击的懦夫！”罗伯特一口闷完。
“你的确是个懦夫，安达拉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爱上你？愿意为你付出这么多！”亚当也一口闷完，罗伯特为他斟酒。
“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闪光点，只有爱我们的人一清二楚。”
酒过三巡之后，亚当一句话让罗伯特手一抖，酒杯掉到草地上，酒水洒出。“罗伯特，那个情夫还活着吗？”
“你，艾伦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情夫？”罗伯特拿起酒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低下头。
“罗伯特，你会尸巫之术吗？”亚当五指转动着手中玻璃酒杯，继续问。
“尸巫之术，我当然不会，我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达克尼斯人。”
“警员们在命案现场抓住的那具尸傀是你的吗？”
罗伯特放下酒瓶，看着酒杯里溢出的橙黄酒水，保持着沉默，脸上逐渐失去表情。
“安达拉有留给你告别信之类的吗？”
“除了被安达拉杀害的芭芭拉•纳什外的受害者，都是你让尸傀杀害的吗？”
“你…有精神分裂吗？”
“够了！”像饱经岁月沧桑的将死老人，罗伯特轻轻说：“你心中都有了答案，何必再问！”他端起酒杯，咕噜噜一口喝完。
“这是我最后的一瓶酒吗？”罗伯特问，眼眶红了，晃着悲伤的泪光。
亚当拿起酒瓶为他倒酒：“那取决于你，是去自首挽回安达拉•杜比的名誉，还是接受她这最后的爱的付出，重新做人，朝前迈步。”
“你…没和警方说？也不准备缉捕我？”罗伯特吃惊的问。
“我是解秘人，不是义警。我的猎物是诡秘生物，不是你这种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类尸巫。”亚当朝他举起酒杯，二人碰杯，喝了一口酒。
“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你是精神分裂吗？”
罗伯特低下头，回答道：“不是，只是芭芭拉死后，我的情绪失去了控制，我看到了报纸，就让尸傀用同样的手法去杀害不贞的女子，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芭芭拉是安达拉杀的！”
“后来你怎么知道的？”
“安达拉留给我的信上坦白了一切。”
“你的尸巫之术是安达拉教的？”
“嗯，尸巫之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芭芭拉都不知道。”罗伯特喝下半杯酒。
“那个情夫死了吗？”
“早就死了，我阉了他。”罗伯特追问：“艾伦先生，你怎么发现真相的？”
“有许多疑点。”罗伯特露出疑惑的表情，亚当喝口酒，解释道：“第一点，安达拉为什么直接袭击监视你的警员，并且还跑掉了一个？。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是没有运气一说的。”
“第二点，在战斗中，我看过她的尸傀，除了缝补痕迹，和真人无异，而被警方抓住的那具尸傀，嗯…你造的，你懂的。”
“第三点，安达拉身份暴露后，为何不连夜逃离？为什么不换个藏身点？她就那么相信你不会出卖她？”
“第四点，安达拉最后的遗言是让我转述你，她对她所做的一切并不后悔，我起初以为是杀人行径，但这种事情真的有必要告诉你她不后悔吗？”
“昨天，我在哈姆雷特话剧院看了一个新话剧，叫莉莉丝与麦麦彼，受到启发，然后又去查了一下，发现芭芭拉的情夫处在失踪状态，失踪时间和第二位死者死亡时间接近，于是，我确定了真相。”
“安达拉是故意制造出巧合的样子放走了一个人，好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她故意袭警甚至杀死两位警员是为了激怒警方和我，想让我们因为愤怒失去理智的判断，忽略掉不合理的地方。她成功做到了！”
“第二点，那具尸傀根本不是安达拉制造的尸傀，所以不一样。”
“第三点，安达拉不换别处躲藏就是在等我过去，想用自己的死亡掩盖真相。你出卖她，我想她在信里已经让你这样做了，你也告诉过她自己遇到了解秘人。”
“第四点，安达拉最后的遗言应该是，对于用自己的性命和名誉来保护你，她并不后悔。”
亚当朝罗伯特举杯：“莉莉丝的牺牲成功了，麦麦彼将会迈向新的生活，我从未爱过一个人或被一个人爱过，但，我不希望毁了她的这份爱。敬一位伟大的女人，安达拉•杜比”
泪水已经染湿罗伯特的脸庞，他用颤抖的手举起酒杯与亚当碰杯，咬着嘴唇的嘴巴挤出两个字：“敬安达拉！”
二人一口喝完，酒杯脱落，罗伯特捂着脸痛哭。
亚当安慰地拍了拍前者肩膀，起身离开。
看着阳光明媚的天空上云卷云舒，亚当呢喃道：“我也能拥有一位安达拉吗？不…亚当•格里芬，你只是个人类疯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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