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功在手天下我有
“滚，两个残废，我要你们有何用。”小二断然拒绝，然后抓起司马青衫双臂，暗暗运起飘渺气。
司马青衫只觉得，有股暖意从小二手中传来，慢慢流经他的经脉。疼痛处被这暖意抚过，热乎乎的，他差点舒服地呻吟起来……
矜持，矜持，司马青衫绷住表情，不敢睁眼。不一会儿，双腿也有了同样感觉。
大概半个时辰后，暖意逐渐消散。司马青衫终于明白这股内劲多么神奇，他动了下四肢，已稍感灵活。照他推算，估摸再治疗四五次，自己便可痊愈了。
小二接着又给胡不弃随意治疗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的内劲不能疗伤？”
两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说好的高手呢？这样的常识他居然不懂？
司马青衫咳一下回道：“内劲就像无形的兵器，本就是为了伤人，如何能疗伤？”
胡不弃接道：“若是能疗伤，打到别人岂不是白打？”
小二瞪他们一眼，略显尴尬地说道：“那个……其实我没有师父，小时候瞎琢磨弄出点内劲，只能强身和疗伤，却不能对敌，也不知咋回事。”
之前还说自己师父是隐世高手呢？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司马青衫想着，然后问他：“你怎么练的？”
“就是有一次气急，越想越气，然后感觉就炸了，然后身体里就多了这么一股气。”小二说道。
气急了就能炸？这功夫也太好练了，司马青衫半句也不信。但他相信，这少年是真的没学过功夫。因为从没有人在身体里练出过内劲，也没人敢。
他缓了缓，开始讲道：“我们体内都有5条奇脉，分别位于四肢和头颅，被称为天脉、左右人脉和左右地脉。外功修炼到一定强度后，可靠自己或他人引导，陆续打开5脉。这5脉像是容器，又像是阀门。我们修炼出的内劲，可以存在容器里。对敌时又可以像开闸门一样，将内劲打出。”
“你们开了几脉？”小二好奇。
两人尴尬，还开了几脉。这江湖中，开脉的人少之又少，他两一条都还没开呢。
看他两神色，小二秒懂。
他运起体内飘渺气尝试了一下，却并未感到5脉的存在。他看了看床脚的水壶，伸出食指瞄准水壶，心里想象着有一缕飘渺气迅速射出。然后就觉得体内有东西“嗖”的一下从食指窜出，“当”，水壶表面竟被打出一个小坑。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瞪大眼睛，小二却觉得好玩。又多动用了两缕飘渺气，只听“呲”的一声，水壶被打穿一个小洞。只是这次，手指胀痛。如果再多来一缕飘渺气，可能手指都会炸裂。
可小二此时却像得了什么新奇玩具，开始思考更多玩法了。以后多练练，是不是就可以一次放出更多飘渺气，打得更远，威力更大？如果不用手指，用手掌呢？
既然手指可以，脚趾呢？他立马尝试了一下，“哧”，鞋尖出现一个洞。
眼睛呢？“哎哟，”小二揉了揉刺痛的眼睛。不行，这里太脆弱。得用飘渺气温养锻炼一段时日，应该就可以了。
小二想着以后眼冒神光，口吐霹雳的样子，就爽得不要不要的。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已经完全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你们不是这样练的？”小二看到他们的神情，诧异问道。
司马青衫咽下一口口水：“5脉虽然只是个容器，但却深不见底。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把一脉练好，哪有时间再去练其他脉。”
“而且，从修炼内劲开始，没有个四五年功夫，根本做不到外放伤人的地步。”
“那是你们没见过天才。”小二洋洋自得。
“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天才。”胡不弃眼神怪异，“更没见过身体里有内劲的天才。”
司马青衫接着道：“也有人尝试过修炼心脉，不是废了就是死了。”
至此，小二在心底总结道：“我没有5脉，其实也就没有阀门，所以心脉的内劲可以随意施放。”
“靠，真是个怪物。”三人异口同心地想着。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抱大腿的愿望更强烈了。
小二本打算再练一会，但来日方长，跟二人告别一声，便回了掌柜家。
接下来的两日，小二白天在家逗弄嫚嫚，晚上则到悬崖底给两人治伤，然后再修炼一会。他又发现，自己没有5脉，所以内劲可攻却不能防。而因为有心脉，身体倒是比常人扛打得多。
第三日，城内戒严终于解除。城主府也贴出告示，指认高阳国长生门为胡家灭门案元凶，全国通缉。有告发者，每抓住或杀死一人，赏纹银百两。若有藏匿不报者，一旦抓住，与之同罪。
曲明轩也通过三弟，暗中与天下第一楼首次联手，在全国捕杀长生门人。整个烈山国暗潮汹涌，风雨欲来。
明远楼重新开业，生意有所滑落，食客们也不再高声议论。蔡掌柜挂出招牌：今日限量供应十室香6壶，每壶2两纹银。
这十室香也是东家曲明飞所酿，比起满堂春更香也更烈。但因为原材珍稀，所以数量很少，偶尔才拿出点招揽客人。
招牌挂出后不久，曲明飞在后院又见到了天六：“胡家灭门当天，有3名长生门女子出现在明远楼，后来出东门而去。据探子回报，城东5里外一处匪窝被灭，有大队人马停留的痕迹。”
与此同时，城主府也有密探纷纷往东城外探去。
小二坐在酒楼大堂，百无聊赖，悄悄用飘渺气温养着四肢和五官。总有一天，他要做个全身都会冒刺的人，装把大的。时不时，他也会带嫚嫚出门逛街，顺带了解下局势。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的伤势渐好，已可自由行动，抱大腿计划也提上日程。多给小二背负点责任，他自然甩不脱了。
胡不弃：“二哥，我胡家其实早有大难临头的准备。我在外的样子都是装的，暗里收了一批小乞丐，专门搜集情报。如今我失踪好几天，那帮小屁孩估计得乱了。”
“嗯？还有这种门道”，小二心想，“这可比我自己打探消息方便多了。”
“好吧，我帮你去知会一声。”小二说道。
胡不弃：“谢谢二哥，你去城西平民区找一个叫小刺猬的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你随便问个就小乞丐就知道。见到他，你说一句：‘给你娘的10两银子什么时候还？’他就知道是我了。”
小二按图索骥，很轻易便找到了小刺猬。
“胡大哥还活着？”乞丐装扮的小刺猬有点点小惊喜。
“嗯，还死不了。”小二看对方哪里像刺猬，居然敢抢他以后的外号。
“钱呢？”小刺猬伸出手来。
“什么钱？”小二纳闷。
“每个月100两啊，要不我哪指挥得动其他孩子？”小刺猬说。
“他没和我说，你找他要去。”小二扭头就走，这是想坑我，没门。
到了山洞，小二也找胡不弃要钱：“100两，拿来。”
胡不弃苦笑：“二哥，你看我这一身，像有钱的样子吗？”
好吧，经历过“捆绑”疗伤的胡不弃，比乞丐还像乞丐。
司马青衫在旁说道：“我倒是有个挣钱的法子。”
“怎么挣？”小二双眼一亮。他本就孑然一身，能吃饱就行，要那么多银子干啥。现在才知道，想干点事，没钱还真不行。
同时他也很好奇，故事里那些大侠，不偷不抢不工作，上哪弄那么多钱，整天大吃大喝。
司马青衫有点扭捏：“那个……你冒充我堂弟，去城主府吊唁，也许就能收到一大笔银子。”
小二虽然不谙世事，但又不是傻，他瞪着司马青衫：“你这是想让我帮你去城主府探听消息，好帮你报仇是吧。”
司马青衫苦恼道：“城主府势大，我武功又不高，拿什么报仇？”
胡不弃从旁帮口道：“二哥，一看你就知道是侠义心肠。司马家和我家大仇未报，只有城主府才能探到更多的消息。顺带也帮青衫兄打听下曲三小姐的行踪，这女子真是恶毒。我之前还听闻她为了修一处别院，不知从哪掳来一群乡下人。有个小孩只因为看了她一眼，就被活活打死了。”
听闻此言，小二愣住了。当初打死小六的，竟是曲府三小姐！好吧，此事小爷接下了。他问司马青衫：“你全家不都死了吗？哪来的堂弟。”
司马青衫回道：“其实我还有个姑姑，她性格爽朗，习得一身武艺后便出门行侠仗义。后来救下一西陵国男子，不顾父亲反对，和对方远走他乡，至今下落不明。你冒充他们的孩子，他们死后，你回烈山投奔姑父，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开口就咒自己姑姑死，有没有人性？小二腹诽。
“相貌怎么办？”他问出关键问题。
“我会一点点易容之术，”胡不弃说道，“不过听说江湖上有门功夫，能够用内劲改变容貌、声音，甚至体形。”
“咦，还有这种功法？”小二想到就试，反正就是用飘渺气在脸上挪来挪去，感觉像是搬砖一样。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看着面前的小二，逐渐变成了另一个人，再次吃惊起来。
畜生，你咋什么功夫一学就会，还是个人？
“怎么样？”小二一张口，嗓音都变了。
“厉害！”两人异口同声。
胡不弃突然想到什么，“二哥，来试试能不能帮我也变一下。”
一会后，司马青衫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感觉像是在做梦。
既然能变容貌，身高体形自然也可以。小二拿两人练了会手，说道：“我估算了下，靠我内劲改变的容貌，大概只能维持24个小时。我自己倒没关系，你两得注意时间。”
两人正想缠着小二，哪担心这个。“我们就扮作你的家仆，绝对不离左右。”
小二隐隐知道他们的打算，也不在意，玩一天是一天。
次日，城中突然起了骚乱，很多人都往城主府跑去。只见城主府门口，竖起十数根木头，每根上都挂着一具黑衣人尸体。
一问方知，城主今晨带人袭击了长生门一处据点，大胜而归。故悬尸示威，以儆效尤。
小二在其中，看到了那个小师妹的尸体。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小二回到酒楼，便跟蔡掌柜说，要回家祭拜老爹，请个长假。
蔡掌柜以为小二要去别处游历，不知将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竟有点伤感。进屋装了包银子塞进小二怀里，哽咽地说道：“记得有空回来看看嫚嫚。”
小二一脸诧异，老蔡头莫非生病了？“要不你老有空，去看看大夫？”
“滚犊子。”老蔡扬手欲打。
“再见。”小二一溜烟跑了。
司马青衫只觉得，有股暖意从小二手中传来，慢慢流经他的经脉。疼痛处被这暖意抚过，热乎乎的，他差点舒服地呻吟起来……
矜持，矜持，司马青衫绷住表情，不敢睁眼。不一会儿，双腿也有了同样感觉。
大概半个时辰后，暖意逐渐消散。司马青衫终于明白这股内劲多么神奇，他动了下四肢，已稍感灵活。照他推算，估摸再治疗四五次，自己便可痊愈了。
小二接着又给胡不弃随意治疗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的内劲不能疗伤？”
两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说好的高手呢？这样的常识他居然不懂？
司马青衫咳一下回道：“内劲就像无形的兵器，本就是为了伤人，如何能疗伤？”
胡不弃接道：“若是能疗伤，打到别人岂不是白打？”
小二瞪他们一眼，略显尴尬地说道：“那个……其实我没有师父，小时候瞎琢磨弄出点内劲，只能强身和疗伤，却不能对敌，也不知咋回事。”
之前还说自己师父是隐世高手呢？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司马青衫想着，然后问他：“你怎么练的？”
“就是有一次气急，越想越气，然后感觉就炸了，然后身体里就多了这么一股气。”小二说道。
气急了就能炸？这功夫也太好练了，司马青衫半句也不信。但他相信，这少年是真的没学过功夫。因为从没有人在身体里练出过内劲，也没人敢。
他缓了缓，开始讲道：“我们体内都有5条奇脉，分别位于四肢和头颅，被称为天脉、左右人脉和左右地脉。外功修炼到一定强度后，可靠自己或他人引导，陆续打开5脉。这5脉像是容器，又像是阀门。我们修炼出的内劲，可以存在容器里。对敌时又可以像开闸门一样，将内劲打出。”
“你们开了几脉？”小二好奇。
两人尴尬，还开了几脉。这江湖中，开脉的人少之又少，他两一条都还没开呢。
看他两神色，小二秒懂。
他运起体内飘渺气尝试了一下，却并未感到5脉的存在。他看了看床脚的水壶，伸出食指瞄准水壶，心里想象着有一缕飘渺气迅速射出。然后就觉得体内有东西“嗖”的一下从食指窜出，“当”，水壶表面竟被打出一个小坑。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瞪大眼睛，小二却觉得好玩。又多动用了两缕飘渺气，只听“呲”的一声，水壶被打穿一个小洞。只是这次，手指胀痛。如果再多来一缕飘渺气，可能手指都会炸裂。
可小二此时却像得了什么新奇玩具，开始思考更多玩法了。以后多练练，是不是就可以一次放出更多飘渺气，打得更远，威力更大？如果不用手指，用手掌呢？
既然手指可以，脚趾呢？他立马尝试了一下，“哧”，鞋尖出现一个洞。
眼睛呢？“哎哟，”小二揉了揉刺痛的眼睛。不行，这里太脆弱。得用飘渺气温养锻炼一段时日，应该就可以了。
小二想着以后眼冒神光，口吐霹雳的样子，就爽得不要不要的。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已经完全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你们不是这样练的？”小二看到他们的神情，诧异问道。
司马青衫咽下一口口水：“5脉虽然只是个容器，但却深不见底。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把一脉练好，哪有时间再去练其他脉。”
“而且，从修炼内劲开始，没有个四五年功夫，根本做不到外放伤人的地步。”
“那是你们没见过天才。”小二洋洋自得。
“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天才。”胡不弃眼神怪异，“更没见过身体里有内劲的天才。”
司马青衫接着道：“也有人尝试过修炼心脉，不是废了就是死了。”
至此，小二在心底总结道：“我没有5脉，其实也就没有阀门，所以心脉的内劲可以随意施放。”
“靠，真是个怪物。”三人异口同心地想着。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抱大腿的愿望更强烈了。
小二本打算再练一会，但来日方长，跟二人告别一声，便回了掌柜家。
接下来的两日，小二白天在家逗弄嫚嫚，晚上则到悬崖底给两人治伤，然后再修炼一会。他又发现，自己没有5脉，所以内劲可攻却不能防。而因为有心脉，身体倒是比常人扛打得多。
第三日，城内戒严终于解除。城主府也贴出告示，指认高阳国长生门为胡家灭门案元凶，全国通缉。有告发者，每抓住或杀死一人，赏纹银百两。若有藏匿不报者，一旦抓住，与之同罪。
曲明轩也通过三弟，暗中与天下第一楼首次联手，在全国捕杀长生门人。整个烈山国暗潮汹涌，风雨欲来。
明远楼重新开业，生意有所滑落，食客们也不再高声议论。蔡掌柜挂出招牌：今日限量供应十室香6壶，每壶2两纹银。
这十室香也是东家曲明飞所酿，比起满堂春更香也更烈。但因为原材珍稀，所以数量很少，偶尔才拿出点招揽客人。
招牌挂出后不久，曲明飞在后院又见到了天六：“胡家灭门当天，有3名长生门女子出现在明远楼，后来出东门而去。据探子回报，城东5里外一处匪窝被灭，有大队人马停留的痕迹。”
与此同时，城主府也有密探纷纷往东城外探去。
小二坐在酒楼大堂，百无聊赖，悄悄用飘渺气温养着四肢和五官。总有一天，他要做个全身都会冒刺的人，装把大的。时不时，他也会带嫚嫚出门逛街，顺带了解下局势。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的伤势渐好，已可自由行动，抱大腿计划也提上日程。多给小二背负点责任，他自然甩不脱了。
胡不弃：“二哥，我胡家其实早有大难临头的准备。我在外的样子都是装的，暗里收了一批小乞丐，专门搜集情报。如今我失踪好几天，那帮小屁孩估计得乱了。”
“嗯？还有这种门道”，小二心想，“这可比我自己打探消息方便多了。”
“好吧，我帮你去知会一声。”小二说道。
胡不弃：“谢谢二哥，你去城西平民区找一个叫小刺猬的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你随便问个就小乞丐就知道。见到他，你说一句：‘给你娘的10两银子什么时候还？’他就知道是我了。”
小二按图索骥，很轻易便找到了小刺猬。
“胡大哥还活着？”乞丐装扮的小刺猬有点点小惊喜。
“嗯，还死不了。”小二看对方哪里像刺猬，居然敢抢他以后的外号。
“钱呢？”小刺猬伸出手来。
“什么钱？”小二纳闷。
“每个月100两啊，要不我哪指挥得动其他孩子？”小刺猬说。
“他没和我说，你找他要去。”小二扭头就走，这是想坑我，没门。
到了山洞，小二也找胡不弃要钱：“100两，拿来。”
胡不弃苦笑：“二哥，你看我这一身，像有钱的样子吗？”
好吧，经历过“捆绑”疗伤的胡不弃，比乞丐还像乞丐。
司马青衫在旁说道：“我倒是有个挣钱的法子。”
“怎么挣？”小二双眼一亮。他本就孑然一身，能吃饱就行，要那么多银子干啥。现在才知道，想干点事，没钱还真不行。
同时他也很好奇，故事里那些大侠，不偷不抢不工作，上哪弄那么多钱，整天大吃大喝。
司马青衫有点扭捏：“那个……你冒充我堂弟，去城主府吊唁，也许就能收到一大笔银子。”
小二虽然不谙世事，但又不是傻，他瞪着司马青衫：“你这是想让我帮你去城主府探听消息，好帮你报仇是吧。”
司马青衫苦恼道：“城主府势大，我武功又不高，拿什么报仇？”
胡不弃从旁帮口道：“二哥，一看你就知道是侠义心肠。司马家和我家大仇未报，只有城主府才能探到更多的消息。顺带也帮青衫兄打听下曲三小姐的行踪，这女子真是恶毒。我之前还听闻她为了修一处别院，不知从哪掳来一群乡下人。有个小孩只因为看了她一眼，就被活活打死了。”
听闻此言，小二愣住了。当初打死小六的，竟是曲府三小姐！好吧，此事小爷接下了。他问司马青衫：“你全家不都死了吗？哪来的堂弟。”
司马青衫回道：“其实我还有个姑姑，她性格爽朗，习得一身武艺后便出门行侠仗义。后来救下一西陵国男子，不顾父亲反对，和对方远走他乡，至今下落不明。你冒充他们的孩子，他们死后，你回烈山投奔姑父，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开口就咒自己姑姑死，有没有人性？小二腹诽。
“相貌怎么办？”他问出关键问题。
“我会一点点易容之术，”胡不弃说道，“不过听说江湖上有门功夫，能够用内劲改变容貌、声音，甚至体形。”
“咦，还有这种功法？”小二想到就试，反正就是用飘渺气在脸上挪来挪去，感觉像是搬砖一样。
司马青衫和胡不弃看着面前的小二，逐渐变成了另一个人，再次吃惊起来。
畜生，你咋什么功夫一学就会，还是个人？
“怎么样？”小二一张口，嗓音都变了。
“厉害！”两人异口同声。
胡不弃突然想到什么，“二哥，来试试能不能帮我也变一下。”
一会后，司马青衫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感觉像是在做梦。
既然能变容貌，身高体形自然也可以。小二拿两人练了会手，说道：“我估算了下，靠我内劲改变的容貌，大概只能维持24个小时。我自己倒没关系，你两得注意时间。”
两人正想缠着小二，哪担心这个。“我们就扮作你的家仆，绝对不离左右。”
小二隐隐知道他们的打算，也不在意，玩一天是一天。
次日，城中突然起了骚乱，很多人都往城主府跑去。只见城主府门口，竖起十数根木头，每根上都挂着一具黑衣人尸体。
一问方知，城主今晨带人袭击了长生门一处据点，大胜而归。故悬尸示威，以儆效尤。
小二在其中，看到了那个小师妹的尸体。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小二回到酒楼，便跟蔡掌柜说，要回家祭拜老爹，请个长假。
蔡掌柜以为小二要去别处游历，不知将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竟有点伤感。进屋装了包银子塞进小二怀里，哽咽地说道：“记得有空回来看看嫚嫚。”
小二一脸诧异，老蔡头莫非生病了？“要不你老有空，去看看大夫？”
“滚犊子。”老蔡扬手欲打。
“再见。”小二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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