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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出事

    “下一次,你可不会这么好运了。”

    鬼魅冷哼一声,消失在了夜幕中,玉白止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喘气。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破事。”

    不满的嘀咕了两句,玉白止才爬起来撑着发软的双腿快步离开。

    在玉白止的背后,一只枯手自土地里钻出,但玉白止一心想要离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清晨,昨日所发生的一切仿佛没发生过,月圩城依旧欣欣向荣,一副热闹繁忙的模样。

    “叩叩叩!”

    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容成萧飒将门轻轻推开,见到来者一脸的错愕,眨巴眨巴眼。

    “你这是怎么了,咋看起来……像是见鬼了一样?”

    “你才见鬼!你全家都见鬼!”

    敲门的人正是玉白止,他一脸憔悴,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那你这脸……大早上出去散步也不会是这副鬼样子啊,身子这么虚,要不要我给你开个药方?”

    容成萧飒挠了挠头,像是见到了新奇物种一样饶有兴趣的观察着玉白止。

    “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懒得搭理容成萧飒,玉白止只觉得脑袋沉重无比,一心只为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什么都不管。

    “嗨呀别睡懒觉了,走走走,我昨天发现了一些线索。”

    容成萧飒一看玉白止想往卧室里跑,直接拽住玉白止的衣领就往外扯。

    “哦不!不要这样!你放开我不要把我们分开!我不能没有它啊!”

    玉白止一把抱住床脚,发出痛哭流涕的声音,一副誓与床铺共存亡的样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容成萧飒哭笑不得,挠了挠头,有些纠结,一只手中已经捏住一枚青龙鳞片,微微摩挲。

    “罢了罢了,那你睡吧,我还要再出去一趟。”

    玉白止无意识的哼哼一声,显然已经睡着了。

    看了一眼其他的卧室门,不禁摇了摇头,感叹一声。

    “现在的年轻人呦。”

    说罢,推门走了出去,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临近下午,玉白止才悠悠转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发现医馆之中已经有了不少人,全是来这里寻容成萧飒看病的。

    不知火苑与轩辕亦婷两个姑娘找药材给病人包药,公仪瓒则是坐在诊位上一板一眼的给人把脉,闻人子归则是打下手,转悠了一圈却是没看到容成萧飒的身影。

    “大伯,您这是怎么了啊?”

    出于好奇,玉白止凑到一个看起来有书卷气,面容憔悴,衣着朴素的老先生面前问道。

    “莫非您是患了什么隐疾?您给我说说,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还可以给您分析分析。”

    老先生瞥了玉白止一眼,显然不太相信,不过也是排队太久正好能有个人聊天解乏,便嘟嘟囔囔开口聊道。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告诉你好啦,昨天夜里,我路过城南口,准备去哪的月牙堂买一坛酒。”

    “月牙堂?月圩城卖酒的地方也不少,为什么非要跑到月牙堂买?”

    玉白止突然出口打断道,老先生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的说道。

    “当然是因为好喝啊,价格实惠亲民,整个月圩城的人都知道。”

    清了清嗓子,老先生接着说道。

    “而且我要买的也不是一般的酒,而是……”

    “不对啊老先生,咱不是说病呢吗,咋还跟酒扯上关系了?”

    玉白止又打岔道。

    “我还没说完呢!”老先生吹胡子瞪眼直愣愣盯着玉白止,很明显对玉白止的打断十分不满。

    “我说我要买的是药酒!就是用来治病用的!”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您接着说。”

    玉白止用敷衍的语气接了一句,示意老先生继续说下去。

    “哼,所谓药酒就是在酿酒过程中或在酒中加入了中草药,因此两者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但前者主要以治疗疾病为主,有特定的医疗作用;后者以滋补养生健体为主,有保健强身作用。”

    “从药酒的使用方法上分,可将药酒分为内服、外用,既可内服又可外用的三大类。”

    “滋补酒用药,讲究配伍,根据其功能,可分为补气、补血、滋阴、补阳和气血双补等类型……”

    “唉停停停,打住打住,老先生,咱能不能聊一些跟病有关的事?我是来给您分析病情的,不是来听您讲课的!”

    老先生曾是个教书的学究,一旦讲起知识来就滔滔不绝,连绵不绝,甚至越说越高兴,听得玉白止一阵头昏脑胀。

    “唉,现在的年轻人,连好好听老人讲话都不愿意了吗。”

    老先生摇了摇头,一脸悲悯的望着玉白止。

    “得了老先生,您就别拿晚辈找乐子了。”

    玉白止单手撑脸摇头扶额。

    “呵呵,老头子我就是前些天不小心跌了一跤,并无大碍,只是坐在家中闲来无事于是便来逛逛。”

    “刘老?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医馆了?是不是又喝酒被刘大娘给赶出来了?小心等会刘大娘找过来哦。”

    容成萧飒推门进屋,一边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一边走到公仪瓒旁边接替了她的工作。

    正好,轮到了这位老先生,容成萧飒提老先生把脉,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

    “胡扯!那能是她赶我吗?那是我不屑于与一个妇女争斗!我是在谦让!谦让你懂吗!”

    刘老吹胡子瞪眼,有些发虚地瞄了一眼门口,好像下一秒刘大娘真的会推门而入。

    “唉,得得,是谦让。”

    容成萧飒笑呵呵的把完脉,拿起毛笔在一张黄纸上书写着药方。

    “您并无大碍,不过想来您到我这儿也不是为了这点小毛病。按这个药方去抓药,泡出来的药酒会比上次的效益好。”

    刘老接过药方,点了点头,刚一起身,就听到有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下意识的赶紧躲到一旁,看着容成萧飒开门在一旁探头探脑。

    看到来者不是自己的妻子,刘老顿时松了一口气,再看,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一位面色仓促,脸上因为运动而流下汗水的守卫。

    “容成大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