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焚八商业
“一年级？”
“小弟弟？”
马凡胡东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是啊，这里不过是电影世界《热血高校》，生死都经历过，还怕他两句吓唬人的话？
除非你手里拿把枪，不然哥几个哪个鸟你？
胡东挺直腰杆，胖肚皮向前一顶，哼哼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咲的几只臭虫，爷爷我一脚一个，踩不死你们丫的……”
“咔咔！”黑咲人群中传来一阵关节爆响声。
“诶诶诶，过了过了。”马凡看到口罩男有动手的趋势，忙止住胡东话头。这娃怂时不比兔子，虎时又是个愣头青，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怎能激怒对面白白挨打呢？
“啊，过了吗？”胡东肚皮一拍，歪头相问。
这里边也就木晖胆小，小李发憷，两人一左一右把胡东拉到一边，一个道：“确实过了，人家这成年人力量，一拳砸你十八个跟头，瞎逞什么能？”另一个道：“就是就是，让马凡和人家聊，咱都一年级小弟弟了，马凡再说两句好话，总不能以大欺小吧。”
“说TM的好话……唔唔……”胡东话说半句，被两人赶紧捂住嘴，生怕他惹毛对面，自个遭殃。
马凡尴尬地挠挠头，这动作着实有些不成熟，更让口罩男一伙放松了警惕。一时间有靠墙闲聊的，有互相点烟的，完全没把马凡几人放眼里。
“这样吧，念你们年纪小不懂规矩，只要跪下来给我们擦擦鞋，我就考虑放你们一马，怎么样？”口罩男抬脚磕了磕皮靴后跟，鞋面污渍黑黄一片，比高泽锋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换做他人，听口罩男这么讲或许还真就理解为“放他们一马”。可看过《热血高校》的马凡并不这么认为，确实这里高年级与低年级之间互相比较尊重，前辈一般不会欺负后辈，后辈也一般不会无礼。可有一点，学校的名誉还在这些默认的规矩之上，若真给黑咲的跪下擦鞋了，回去焚八必无容身之处，甚至有可能会被打到退学，沙八给到的唯一身份将就此抹除，完成任务遥遥无期。
更何况，马凡从来没想过跪，特别对象还是小日子。
“不好意思啊，我这膝盖生下来就不会打弯，也没想着治好，跪是不可能跪了……”
“嗯？”
口罩男一听这话，双目圆睁正要招呼小弟，马凡又道：“但我就想问一句哈，这里我记得是铃兰的地盘，我们焚八的来这儿溜达，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黑咲的狗叫了？”
“混蛋！”
“找死！”
黑咲学生像被点着了炸药桶，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地就要冲向马凡。一场大战似乎即将爆发，而这一切被马路对面百米外的4班学生尽收眼底。
……
昏黄路灯下，高超看着一辆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将烟头狠狠踩在脚底，扭头与班长谢小龙道：“龙哥，是他们先不讲信誉，没先干他们已经很仁慈了，帮他们解围就更没必要了吧？”
谢小龙，6班“谢老大”堂弟，人脉广，学习好，讲义气，也不怕事，是4班领袖式人物。来到电影世界先找到同学十余人，交流信息之后正准备回焚八，看到了马路对面这一幕，想着都是一个年级的，有恩怨也属内部矛盾，既然遇到外敌，还是小鬼子，该帮必须得帮。
他将这个想法告知于同学们，立即遭到高凡几人的反对。高凡明言：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小矛盾，超越非凡小队牺牲一人，是深仇大恨，绝不能原谅，更不可能帮忙！
是高凡的队员，也是谢小龙的同学，谢小龙陷入纠结。却还有其他几个善良的同学于心不忍，提出帮手，因此才有高超一语。
高超说到信誉，这倒提醒了谢小龙，小龙道：“可偷袭的人是程雪啊，马凡他们又不知道。”
“龙哥，你也太想当然了，你不能以你的做派来分析马凡的为人，说不定就是两人一早商量好的呢？”赵童童难得思路清晰，这一盆脏水泼马凡头上，让先前提出帮手的几个同学都临时倒戈，颇为愤慨。
然而，谢小龙有自己的想法，拳头握紧，沉声道：“不管当时情况怎样，撞车的结果必定会死人，这是沙八匹配机制的结果，不是他们的本意。程雪我会找她算账，马凡我也要帮。试想如果康小飞、郝聪看到你们被小鬼子围堵，他们会不会出手？当然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你们帮不帮随意，我去就好。”
谢小龙说罢，撸起袖子横穿马路，却见右前方忽然闪出三五个白衣光头，径直向马路对面走去。而围堵马凡那一伙人看到光头竟合群一处，似乎十分害怕。他也便停下脚步，静观其变。
……
马凡几人同样看见了光头，车灯照耀下，明晃晃的实在引人注目。来人五位，全部身穿白色校服，胸口写着一个“凤”字。这五人唯有领头一人染黄毛，马凡胡东认得，正是剧情人物凤仙四大天王之一——芝山凖人！
“他们怎么会来铃兰的地盘，难道已经开战了吗？”
马凡稍觉疑惑，看着芝山凖人敞开外套从他身边走过，一把揪住口罩男衣领，像拎鸡仔似地将其提至半空。
“喂喂喂，黑咲的小崽子，片山政英有没有说过这里禁止黑咲进入？啊，有没有说过！”
芝山凖人前后摇晃着口罩男，口罩男被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来这儿，都……都怪他，喝多了酒乱跑，带我们走错了路……”
口罩男向后一指，一机灵小弟立马配合，倒地装醉。芝山凖人一把将口罩男甩出七八米，手一挥骂道：“回去告诉片山政英，黑咲要是再敢犯界，等着凤仙拧碎他脑袋！滚！”
“是是……”
口罩男连声称是，爬起身拔腿就跑，身后小弟紧跟，小巷内一时污水飞溅，臭气熏天。
芝山凖人拍了拍手，回头看向马凡几人。马凡并不太敢搭话，就这一膀子力气确实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碰到战力顶端的人物还是该怂得怂，不然一拳下来四五月下不了地，那可就耽误事了。
“喂，小子们，以后没事不要来这里闲逛，遇到我们还好，遇上铃兰的，你们都得碎两颗牙。”
芝山凖人语气平和的叮嘱，让马凡以为自个耳朵坏了，随口说了句：知道了前辈。芝山凖人竟也潇洒地走了。他着实有些想不通，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系统干预，帮忙解围？
这想法太扯淡了。
马凡不信。
不管怎样，一场危机解除，还当尽快回焚八找伙伴。路上问了一位行人，总算知道方位，几人也便快步离去。
……
相比于电影场景中铃兰的阴郁，凤仙的大气，焚八更凸显一种活力。“年轻人”的活力。
即使已是晚上，从校门口到宿舍楼一路还是能遇到诸多斗殴事件，时不时有落败者跌坐于他们脚下，横躺在路中央，让几人真正领略到热血高校的“魅力”。一路头也不回地绕道走过，总算抵达宿舍楼，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从一楼大门进入，楼梯拐角正遇两下楼的鸡冠头男生，马凡刚要开口询问，一男生不耐烦地摆手道：
“上边上边，五楼。真烦人，怎么一下转来这么多！”
“鬼知道，这下三年级又乱了，古川大哥得气死。”
“看他们嘴脸不过十四五岁，人再多又能怎样，古川大哥一一修理，敢不听话？”
“别这么说，还记得去年铃兰的那十几个转校生不？一样看着岁数小，不也……”
“嘘，找死啊你！”
两男生前后瞄一眼，马凡几人忙拐上楼梯，直奔五楼，佯装没听见。
听他们的对话，马凡感觉情况似乎要比电影演得复杂，还得深入了解。上到五楼，走廊里三五成群的熟悉面孔让几人长舒一口气，总算见着“亲人”了。和各班同学一一打过招呼找到3班宿舍，程亭亭已经回来，郝聪、郭武、张凯等人也都在，免不了一番问候。
来到这个世界一百五十三人有一半是幸运的，眼一睁开就在宿舍，郝聪便是其中之一。马凡问及女生们情况，郝聪指了指天花板，说道：
“这焚八本来是没有女生的，系统一下子塞了这么多转校生，古川理只能把顶楼的赶下去，让女生们入住。哦，古川理就是焚八三年级的老大，听人说实力有点变态。”
“打听到不少消息啊，还有啥呢？”
马凡追问，郝聪正要详诉，门外忽然闪进来一个人。这人穿着焚八的校服，但头顶寥寥无几的发丝又显十分老派，左眼镜片断裂，眼角微青，似乎被人揍了一拳。看到马凡几人立即展露笑容，也露出了不停渗血的红色牙龈。
“刚在走廊看到4班高超他们，正担心你们呢。哎哟，安全就好，安全就好。”
“高老师！您……您牙没事吧？说话……说话有点漏气啊。”马凡十分惊讶，怎么高建明也是学生身份，还被人揍了一顿，这要是被于旗、康小飞知道不得乐开了花？
高建明立马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说道：
“没事没事，走廊尽头有卫生间，聊完赶紧洗个澡，早点休息，早点休息。”说罢飞也似地逃离，找章怀恩去了。
马凡没有想笑，可实在有点忍不住，看郝聪、张凯几个好学生忿忿不平，尽量代入他们的心情，这才抹住上扬的嘴角。而另一边胡东几个早都头裹被子里笑得肥肉乱颤了……
“小弟弟？”
马凡胡东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是啊，这里不过是电影世界《热血高校》，生死都经历过，还怕他两句吓唬人的话？
除非你手里拿把枪，不然哥几个哪个鸟你？
胡东挺直腰杆，胖肚皮向前一顶，哼哼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咲的几只臭虫，爷爷我一脚一个，踩不死你们丫的……”
“咔咔！”黑咲人群中传来一阵关节爆响声。
“诶诶诶，过了过了。”马凡看到口罩男有动手的趋势，忙止住胡东话头。这娃怂时不比兔子，虎时又是个愣头青，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怎能激怒对面白白挨打呢？
“啊，过了吗？”胡东肚皮一拍，歪头相问。
这里边也就木晖胆小，小李发憷，两人一左一右把胡东拉到一边，一个道：“确实过了，人家这成年人力量，一拳砸你十八个跟头，瞎逞什么能？”另一个道：“就是就是，让马凡和人家聊，咱都一年级小弟弟了，马凡再说两句好话，总不能以大欺小吧。”
“说TM的好话……唔唔……”胡东话说半句，被两人赶紧捂住嘴，生怕他惹毛对面，自个遭殃。
马凡尴尬地挠挠头，这动作着实有些不成熟，更让口罩男一伙放松了警惕。一时间有靠墙闲聊的，有互相点烟的，完全没把马凡几人放眼里。
“这样吧，念你们年纪小不懂规矩，只要跪下来给我们擦擦鞋，我就考虑放你们一马，怎么样？”口罩男抬脚磕了磕皮靴后跟，鞋面污渍黑黄一片，比高泽锋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换做他人，听口罩男这么讲或许还真就理解为“放他们一马”。可看过《热血高校》的马凡并不这么认为，确实这里高年级与低年级之间互相比较尊重，前辈一般不会欺负后辈，后辈也一般不会无礼。可有一点，学校的名誉还在这些默认的规矩之上，若真给黑咲的跪下擦鞋了，回去焚八必无容身之处，甚至有可能会被打到退学，沙八给到的唯一身份将就此抹除，完成任务遥遥无期。
更何况，马凡从来没想过跪，特别对象还是小日子。
“不好意思啊，我这膝盖生下来就不会打弯，也没想着治好，跪是不可能跪了……”
“嗯？”
口罩男一听这话，双目圆睁正要招呼小弟，马凡又道：“但我就想问一句哈，这里我记得是铃兰的地盘，我们焚八的来这儿溜达，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黑咲的狗叫了？”
“混蛋！”
“找死！”
黑咲学生像被点着了炸药桶，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地就要冲向马凡。一场大战似乎即将爆发，而这一切被马路对面百米外的4班学生尽收眼底。
……
昏黄路灯下，高超看着一辆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将烟头狠狠踩在脚底，扭头与班长谢小龙道：“龙哥，是他们先不讲信誉，没先干他们已经很仁慈了，帮他们解围就更没必要了吧？”
谢小龙，6班“谢老大”堂弟，人脉广，学习好，讲义气，也不怕事，是4班领袖式人物。来到电影世界先找到同学十余人，交流信息之后正准备回焚八，看到了马路对面这一幕，想着都是一个年级的，有恩怨也属内部矛盾，既然遇到外敌，还是小鬼子，该帮必须得帮。
他将这个想法告知于同学们，立即遭到高凡几人的反对。高凡明言：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小矛盾，超越非凡小队牺牲一人，是深仇大恨，绝不能原谅，更不可能帮忙！
是高凡的队员，也是谢小龙的同学，谢小龙陷入纠结。却还有其他几个善良的同学于心不忍，提出帮手，因此才有高超一语。
高超说到信誉，这倒提醒了谢小龙，小龙道：“可偷袭的人是程雪啊，马凡他们又不知道。”
“龙哥，你也太想当然了，你不能以你的做派来分析马凡的为人，说不定就是两人一早商量好的呢？”赵童童难得思路清晰，这一盆脏水泼马凡头上，让先前提出帮手的几个同学都临时倒戈，颇为愤慨。
然而，谢小龙有自己的想法，拳头握紧，沉声道：“不管当时情况怎样，撞车的结果必定会死人，这是沙八匹配机制的结果，不是他们的本意。程雪我会找她算账，马凡我也要帮。试想如果康小飞、郝聪看到你们被小鬼子围堵，他们会不会出手？当然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你们帮不帮随意，我去就好。”
谢小龙说罢，撸起袖子横穿马路，却见右前方忽然闪出三五个白衣光头，径直向马路对面走去。而围堵马凡那一伙人看到光头竟合群一处，似乎十分害怕。他也便停下脚步，静观其变。
……
马凡几人同样看见了光头，车灯照耀下，明晃晃的实在引人注目。来人五位，全部身穿白色校服，胸口写着一个“凤”字。这五人唯有领头一人染黄毛，马凡胡东认得，正是剧情人物凤仙四大天王之一——芝山凖人！
“他们怎么会来铃兰的地盘，难道已经开战了吗？”
马凡稍觉疑惑，看着芝山凖人敞开外套从他身边走过，一把揪住口罩男衣领，像拎鸡仔似地将其提至半空。
“喂喂喂，黑咲的小崽子，片山政英有没有说过这里禁止黑咲进入？啊，有没有说过！”
芝山凖人前后摇晃着口罩男，口罩男被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来这儿，都……都怪他，喝多了酒乱跑，带我们走错了路……”
口罩男向后一指，一机灵小弟立马配合，倒地装醉。芝山凖人一把将口罩男甩出七八米，手一挥骂道：“回去告诉片山政英，黑咲要是再敢犯界，等着凤仙拧碎他脑袋！滚！”
“是是……”
口罩男连声称是，爬起身拔腿就跑，身后小弟紧跟，小巷内一时污水飞溅，臭气熏天。
芝山凖人拍了拍手，回头看向马凡几人。马凡并不太敢搭话，就这一膀子力气确实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碰到战力顶端的人物还是该怂得怂，不然一拳下来四五月下不了地，那可就耽误事了。
“喂，小子们，以后没事不要来这里闲逛，遇到我们还好，遇上铃兰的，你们都得碎两颗牙。”
芝山凖人语气平和的叮嘱，让马凡以为自个耳朵坏了，随口说了句：知道了前辈。芝山凖人竟也潇洒地走了。他着实有些想不通，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系统干预，帮忙解围？
这想法太扯淡了。
马凡不信。
不管怎样，一场危机解除，还当尽快回焚八找伙伴。路上问了一位行人，总算知道方位，几人也便快步离去。
……
相比于电影场景中铃兰的阴郁，凤仙的大气，焚八更凸显一种活力。“年轻人”的活力。
即使已是晚上，从校门口到宿舍楼一路还是能遇到诸多斗殴事件，时不时有落败者跌坐于他们脚下，横躺在路中央，让几人真正领略到热血高校的“魅力”。一路头也不回地绕道走过，总算抵达宿舍楼，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从一楼大门进入，楼梯拐角正遇两下楼的鸡冠头男生，马凡刚要开口询问，一男生不耐烦地摆手道：
“上边上边，五楼。真烦人，怎么一下转来这么多！”
“鬼知道，这下三年级又乱了，古川大哥得气死。”
“看他们嘴脸不过十四五岁，人再多又能怎样，古川大哥一一修理，敢不听话？”
“别这么说，还记得去年铃兰的那十几个转校生不？一样看着岁数小，不也……”
“嘘，找死啊你！”
两男生前后瞄一眼，马凡几人忙拐上楼梯，直奔五楼，佯装没听见。
听他们的对话，马凡感觉情况似乎要比电影演得复杂，还得深入了解。上到五楼，走廊里三五成群的熟悉面孔让几人长舒一口气，总算见着“亲人”了。和各班同学一一打过招呼找到3班宿舍，程亭亭已经回来，郝聪、郭武、张凯等人也都在，免不了一番问候。
来到这个世界一百五十三人有一半是幸运的，眼一睁开就在宿舍，郝聪便是其中之一。马凡问及女生们情况，郝聪指了指天花板，说道：
“这焚八本来是没有女生的，系统一下子塞了这么多转校生，古川理只能把顶楼的赶下去，让女生们入住。哦，古川理就是焚八三年级的老大，听人说实力有点变态。”
“打听到不少消息啊，还有啥呢？”
马凡追问，郝聪正要详诉，门外忽然闪进来一个人。这人穿着焚八的校服，但头顶寥寥无几的发丝又显十分老派，左眼镜片断裂，眼角微青，似乎被人揍了一拳。看到马凡几人立即展露笑容，也露出了不停渗血的红色牙龈。
“刚在走廊看到4班高超他们，正担心你们呢。哎哟，安全就好，安全就好。”
“高老师！您……您牙没事吧？说话……说话有点漏气啊。”马凡十分惊讶，怎么高建明也是学生身份，还被人揍了一顿，这要是被于旗、康小飞知道不得乐开了花？
高建明立马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说道：
“没事没事，走廊尽头有卫生间，聊完赶紧洗个澡，早点休息，早点休息。”说罢飞也似地逃离，找章怀恩去了。
马凡没有想笑，可实在有点忍不住，看郝聪、张凯几个好学生忿忿不平，尽量代入他们的心情，这才抹住上扬的嘴角。而另一边胡东几个早都头裹被子里笑得肥肉乱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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