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两边都藏着事
等那群人离开后，钟萍萍走到窗台前，趴在窗台处朝外望过去。
房子的外边有一座花园，花园紧贴大门。
大门的两边，一边站立一个人。
钟萍萍走到门口，发现大门并没有上锁。她试着将门推开，门外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钟小姐，还请进屋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我们。”
“你们……站这么长时间，不需要休息吗？”钟萍萍深知这样说没用，还是想探探对方的底细。
其中一人继续说道：“钟小姐，这是我们的工作，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到了时间自然会放您回去。今晚您就安心在这里住下。”
中年人将手掌摊开，放在钟萍萍面前，又道：“钟小姐，还请您回屋。”
钟萍萍笑着问：“我能不能问问，你们主家是谁？”
对方也堆起笑容：“对不起，钟小姐，这件事需要保密，明天上午，您自然会知道。”
钟萍萍点点头，笑着回应：“谢谢你们，今晚有劳二位了。”
她一把将大门关上，朝室内走过去。
这间屋子装修精致，屋内洗漱用品和家居用品一一俱全。
钟萍萍心下轻笑，眼下只能先暂时待在这里，等明天见了对方再说。目前也想不到合适的办法脱身，不过看样子，对方对自己熟知，也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注意，屋内这番布置，想来主人也是追求精致生活的人。可她并不明白，自己交际圈没有这么大，为什么还会有人把自己禁锢在这间屋子里。
莫奈的油画，有序地挂在墙上，钟萍萍欣赏得入迷，渐渐忘了身处在何地，油画下方是一个置物架，上面摆着几本全英文书籍。
钟萍萍随手翻了翻，这些她在海外留学时候也曾读过。
这间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心中的疑惑早已大过于不安。
柯水市
“门总，今天请您到这边来是想说一些事情。在这次合作之前，我们想要请您先见一个人。”顾萧领着门步楷进入办公室。
“顾总，虽然不知道您要安排些什么事情。总之，每次的事情都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顾萧也笑着点头：“门总您既然已经了解，那么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实不相瞒，您曾经在旷海市的那几年里，也经历了一些事情。包括您离开旷海市和再次回到旷海市的目的。”
门步楷脸上表情严肃：“你想说什么？”
“门总，您是否还有一个女儿留在旷海市？”
“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门步楷面上表情依旧保持着镇定。
“当年钟夫人是出于意外死亡还是人为？我想这一点，您应该都比我们更清楚。”
“钟夫人是钟鸣的原配妻子，他们相爱，并且有了一个女儿，这是事实。我虽然和钟夫人曾经是好朋友，却从来不会在那些事情上面做得过分。”
“当然，您怎么想和我们没有关系。现在的重点是，那个孩子真是钟鸣的吗？”
顾萧向他投来几分质疑，诸如此类的心理战术顾萧还是想要打一次。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总，想来今天您请我来，并不是要单纯与我谈合作的事情。”
“门总您多虑了，是不是您的孩子，自然会见分晓。”
“顾萧，你想怎样？”
门步楷从顾萧的眼神中察觉出他藏着的诡计。
“这样吧！我带您去见一个人。见到她的时候，我们再说其他的话。”
旷海市
钟鸣回到家的时候，方知萍萍已经有两天没有到家。
“秋姨，萍萍这几天去了哪里？”
“钟总，小姐不是在工作室吗？临走时候说去医院探望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以为她去忙了。”
“你说什么？小姐去了哪里？”
“她出门了，我以为她只是忙。就没有多去问。”
钟鸣心下感到几分不安，他这两天试图打萍萍的电话，不是关机状态就是无人接听的情况。
照这样下去，萍萍可能遇到了危险。
“秋姨啊！你在我们家也有几十年，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提早通知我。”
秋姨见到钟鸣语气中带着愠怒，不再多言。
“董事长，对不起，我以为……”
钟鸣很快意识到自己态度并不好，连忙道歉。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萍萍两天没有回家，这件事情上，我也有一定的责任。现在公司还有些事情，不过，一旦有萍萍的消息，请及时和我联系。”
钟鸣将话落下，独自出了门。
秋姨在关上门后，跑进房间内，她努力翻阅着书柜和抽屉，心中有了几分不安和预感。
“萍萍一定是……”
过不了多时，家中的电话响起。
秋姨颤颤巍巍拿起电话听筒，是钟鸣吩咐公司的人打来的电话。
“阿秋，董事长命您过去一趟。”
“好，我马上就到。”
秋姨慌忙地梳妆了一番，她也是自宛儿去世多年后第一次来公司。
秋姨的心中大概猜到了钟鸣叫自己去一趟的原因，有些事情也该是时候让它浮出水面了。
旷海市
“门总，我现在带您去一个地方。”顾萧坐在副驾驶上，朝后座的门步楷说话。
车子一路远行，七拐八绕，逐渐远离市区，穿过一处丛林，车子在一处别墅前停下。
“门总，您请下车。”
门步楷下车后，四周僻静，唯独有一栋小房子立在前方不远处。
“门总，我带您来见一个人。”
顾萧走在前头，来到门前，吩咐门口那俩人把门打开。
“请吧！”
门步楷没有做出多少怀疑，跟着走进了屋内。
此时萍萍正坐在里间的书房里，专心读者手里的读物。
“门总，里面这个女孩子，就是钟鸣的独生女儿。也是宛儿的亲生女儿。”
“顾萧，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门步楷脸上依旧淡然。
“您再往里看。”顾萧指指里头的钟萍萍。
门步楷走到窗户前，望着门内的萍萍，她没有发现自己。
门步楷见到萍萍时，等他看清屋内人的样貌，仿佛当初的一切都已经回来。这个女孩，年纪和记忆中的宛儿一般无二，只是更替了年代，让他仿佛看到了当初的宛儿。
“门总，门总。”顾萧试探地唤了一声。
“她……她就是钟萍萍？”门步楷再确认了一遍。
“是的，萍萍，钟鸣与宛儿的女儿……”顾萧故意用力说到。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萧轻声笑道：“钟小姐自然是受我们邀请。”
“我是问，她为什么来这里？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某人只想问问，这个钟小姐。是不是钟鸣的亲生女儿？”
面对顾萧的眼神，门步楷没有立刻作答，他也逐渐知道了顾萧私自扣留钟萍萍的事情。
旷海市
“钟总，您找我？”
钟鸣屏退左右的助理，让秋姨独自进入办公室。
“阿秋，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钟总找我，而阿秋也是第一次来这边。所以，不知道。”秋姨语气平静。
钟鸣绕过办公桌，轻轻拿起桌上的杯具，慢慢说道：“你来钟家多少年了？“算上今年，已经有三十年。”
“三十年，我们待你怎样？”
“钟总……”
“阿秋，先不要急着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的，凡事，瞒不过您！”
钟鸣听到此处，换了一种语气，先前的柔和变为凌厉：“既然知道瞒不过我，为何又偷偷藏着事情，还有，那天你慌乱地收拾什么东西？”
“钟总……您……您误会了……”秋姨忽然变得吞吐起来。
“我误会了什么？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只好调出监控录像。可能你没有察觉到。别墅内已经装上了监控，包括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已经知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自己说出口的机会。”
“钟总……”
“现在没有人在，你也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我……”
“你不知道怎么开口对我说是吗？那好，现在我问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钟鸣将眼神传递给秋姨，此时的秋姨心已经提到嗓子尖，她知道这一次已经不能再瞒下去。
“首先，家长藏着的东西是不是不能让我知道？”
“是。”
“很好，下一个问题：萍萍这次去了哪里，你是不是知道？”
“是。”
“接下来，她去了哪里这是后话，我想知道，找她的人，你是不是早就认识？”
“是。”
“那个人，与萍萍是不是有关系？”
“不是……不……不是。”
“阿秋，你可要想清楚了。”
秋姨攥紧衣角，一个劲摇头，她不敢正视钟鸣的脸。
“好，接下去……萍萍是不是那个人的孩子？”
这句话落下的时候，秋姨朝着钟鸣走进了几分，语气带着激动。
“钟总，前面的问题我都可以如实回答您！可是这一点您一定不要怀疑，就看到去世的夫人的面上，也要相信小姐是您的亲生女儿。”
钟鸣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却没有表现得有多好的态度。
“你放松，只要把事情如实说明，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当年的事情……实则……”秋姨提到此处，百感交集。
“阿秋，不要太激动，有些事情，我需要你给一个明确的回复。”
“现在，我想知道，你一直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夫人留给门步楷的话……只是……一封没有来得及寄出去的信。后来夫人出了事……”
“这封信你看过了？”钟鸣继续发问。
“我……我就算没看过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也好，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便不多问。现在，既然知道萍萍在哪里，请告诉我。”
“她在……”
柯水市
“门总，我先进去通知钟小姐，您坐在这儿等等。”
顾萧推开门，里屋的钟萍萍起身，看到了眼前的顾萧，她也和顾萧有过一两次见面，虽然只是在菱瑞公司的合作中。
“想来，请我的人是你吧！顾总。”在这些事情上，钟萍萍对他的态度还是礼貌客气。
顾萧露出一如既往的笑：“钟小姐见笑了，这次顾某请您前来，没有提前通知，让您受惊了。在这里给您道歉。”顾萧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摆出的永远一副表里不一的姿态，这种假惺惺的问候，让钟萍萍心中并不舒服。
“顾总请我来，并非无故邀请，此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您有话直说。”
“钟小姐既然是爽快人，我顾某也不绕弯子。”
“钟小姐在这边可住得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包括这些人，怠慢了您，也尽管告诉我。”
“那我还应该多谢你了。”钟萍萍冷笑。
“这是自然，谁不知道钟大小姐的身份呢？我也自然明白。”
“顾总，您还没有告诉我，找我来做什么？而您的热情款待，我也自然不愿意拒绝。”
“钟小姐，那有就实话实说了。我想让您见一个人。”
“小丁，请门总进来。”
里屋的门被推开，门步楷也看到了眼前的钟萍萍，这一眼间，门步楷仿佛置身在二十多年前。
“这是……”
“门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optn董事长千金钟萍萍。”
“钟小姐，这位是门氏金融公司的门总。”
“您好！”钟萍萍简单和对方打起招呼。
“我已经准备了好的菜，你们边吃可以边聊。”
“等等，顾总，我还没有明白。您找我到这个地方来，又让我认识门总，到底什么意思？还有，我能不能和家里人联系一下？已经三天没有和家人通话了，之前你的助手也不让。”
“哎哟！看我把这个茬给忘了。您请自便。”
Optn公司
这个时候，钟鸣的手机响起：“喂！噢！是萍萍呀！……哎，在柯水市，什么？一切都好，一切都好爸爸也就放心了。你呀！这么大个人怎么有事情还一个人撑着？要是你再不主动联系爸爸。爸爸可得报警找人了。”钟鸣在电话里有说有笑，全然没有在意眼前站着的秋姨。
他挂断电话，继而正色道：“阿秋，你的话我相信。一切等萍萍回来后再作出定夺。”
“谢谢钟总。”
房子的外边有一座花园，花园紧贴大门。
大门的两边，一边站立一个人。
钟萍萍走到门口，发现大门并没有上锁。她试着将门推开，门外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钟小姐，还请进屋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我们。”
“你们……站这么长时间，不需要休息吗？”钟萍萍深知这样说没用，还是想探探对方的底细。
其中一人继续说道：“钟小姐，这是我们的工作，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到了时间自然会放您回去。今晚您就安心在这里住下。”
中年人将手掌摊开，放在钟萍萍面前，又道：“钟小姐，还请您回屋。”
钟萍萍笑着问：“我能不能问问，你们主家是谁？”
对方也堆起笑容：“对不起，钟小姐，这件事需要保密，明天上午，您自然会知道。”
钟萍萍点点头，笑着回应：“谢谢你们，今晚有劳二位了。”
她一把将大门关上，朝室内走过去。
这间屋子装修精致，屋内洗漱用品和家居用品一一俱全。
钟萍萍心下轻笑，眼下只能先暂时待在这里，等明天见了对方再说。目前也想不到合适的办法脱身，不过看样子，对方对自己熟知，也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注意，屋内这番布置，想来主人也是追求精致生活的人。可她并不明白，自己交际圈没有这么大，为什么还会有人把自己禁锢在这间屋子里。
莫奈的油画，有序地挂在墙上，钟萍萍欣赏得入迷，渐渐忘了身处在何地，油画下方是一个置物架，上面摆着几本全英文书籍。
钟萍萍随手翻了翻，这些她在海外留学时候也曾读过。
这间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心中的疑惑早已大过于不安。
柯水市
“门总，今天请您到这边来是想说一些事情。在这次合作之前，我们想要请您先见一个人。”顾萧领着门步楷进入办公室。
“顾总，虽然不知道您要安排些什么事情。总之，每次的事情都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顾萧也笑着点头：“门总您既然已经了解，那么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实不相瞒，您曾经在旷海市的那几年里，也经历了一些事情。包括您离开旷海市和再次回到旷海市的目的。”
门步楷脸上表情严肃：“你想说什么？”
“门总，您是否还有一个女儿留在旷海市？”
“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门步楷面上表情依旧保持着镇定。
“当年钟夫人是出于意外死亡还是人为？我想这一点，您应该都比我们更清楚。”
“钟夫人是钟鸣的原配妻子，他们相爱，并且有了一个女儿，这是事实。我虽然和钟夫人曾经是好朋友，却从来不会在那些事情上面做得过分。”
“当然，您怎么想和我们没有关系。现在的重点是，那个孩子真是钟鸣的吗？”
顾萧向他投来几分质疑，诸如此类的心理战术顾萧还是想要打一次。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总，想来今天您请我来，并不是要单纯与我谈合作的事情。”
“门总您多虑了，是不是您的孩子，自然会见分晓。”
“顾萧，你想怎样？”
门步楷从顾萧的眼神中察觉出他藏着的诡计。
“这样吧！我带您去见一个人。见到她的时候，我们再说其他的话。”
旷海市
钟鸣回到家的时候，方知萍萍已经有两天没有到家。
“秋姨，萍萍这几天去了哪里？”
“钟总，小姐不是在工作室吗？临走时候说去医院探望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以为她去忙了。”
“你说什么？小姐去了哪里？”
“她出门了，我以为她只是忙。就没有多去问。”
钟鸣心下感到几分不安，他这两天试图打萍萍的电话，不是关机状态就是无人接听的情况。
照这样下去，萍萍可能遇到了危险。
“秋姨啊！你在我们家也有几十年，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提早通知我。”
秋姨见到钟鸣语气中带着愠怒，不再多言。
“董事长，对不起，我以为……”
钟鸣很快意识到自己态度并不好，连忙道歉。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萍萍两天没有回家，这件事情上，我也有一定的责任。现在公司还有些事情，不过，一旦有萍萍的消息，请及时和我联系。”
钟鸣将话落下，独自出了门。
秋姨在关上门后，跑进房间内，她努力翻阅着书柜和抽屉，心中有了几分不安和预感。
“萍萍一定是……”
过不了多时，家中的电话响起。
秋姨颤颤巍巍拿起电话听筒，是钟鸣吩咐公司的人打来的电话。
“阿秋，董事长命您过去一趟。”
“好，我马上就到。”
秋姨慌忙地梳妆了一番，她也是自宛儿去世多年后第一次来公司。
秋姨的心中大概猜到了钟鸣叫自己去一趟的原因，有些事情也该是时候让它浮出水面了。
旷海市
“门总，我现在带您去一个地方。”顾萧坐在副驾驶上，朝后座的门步楷说话。
车子一路远行，七拐八绕，逐渐远离市区，穿过一处丛林，车子在一处别墅前停下。
“门总，您请下车。”
门步楷下车后，四周僻静，唯独有一栋小房子立在前方不远处。
“门总，我带您来见一个人。”
顾萧走在前头，来到门前，吩咐门口那俩人把门打开。
“请吧！”
门步楷没有做出多少怀疑，跟着走进了屋内。
此时萍萍正坐在里间的书房里，专心读者手里的读物。
“门总，里面这个女孩子，就是钟鸣的独生女儿。也是宛儿的亲生女儿。”
“顾萧，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门步楷脸上依旧淡然。
“您再往里看。”顾萧指指里头的钟萍萍。
门步楷走到窗户前，望着门内的萍萍，她没有发现自己。
门步楷见到萍萍时，等他看清屋内人的样貌，仿佛当初的一切都已经回来。这个女孩，年纪和记忆中的宛儿一般无二，只是更替了年代，让他仿佛看到了当初的宛儿。
“门总，门总。”顾萧试探地唤了一声。
“她……她就是钟萍萍？”门步楷再确认了一遍。
“是的，萍萍，钟鸣与宛儿的女儿……”顾萧故意用力说到。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萧轻声笑道：“钟小姐自然是受我们邀请。”
“我是问，她为什么来这里？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某人只想问问，这个钟小姐。是不是钟鸣的亲生女儿？”
面对顾萧的眼神，门步楷没有立刻作答，他也逐渐知道了顾萧私自扣留钟萍萍的事情。
旷海市
“钟总，您找我？”
钟鸣屏退左右的助理，让秋姨独自进入办公室。
“阿秋，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钟总找我，而阿秋也是第一次来这边。所以，不知道。”秋姨语气平静。
钟鸣绕过办公桌，轻轻拿起桌上的杯具，慢慢说道：“你来钟家多少年了？“算上今年，已经有三十年。”
“三十年，我们待你怎样？”
“钟总……”
“阿秋，先不要急着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的，凡事，瞒不过您！”
钟鸣听到此处，换了一种语气，先前的柔和变为凌厉：“既然知道瞒不过我，为何又偷偷藏着事情，还有，那天你慌乱地收拾什么东西？”
“钟总……您……您误会了……”秋姨忽然变得吞吐起来。
“我误会了什么？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只好调出监控录像。可能你没有察觉到。别墅内已经装上了监控，包括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已经知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自己说出口的机会。”
“钟总……”
“现在没有人在，你也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我……”
“你不知道怎么开口对我说是吗？那好，现在我问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钟鸣将眼神传递给秋姨，此时的秋姨心已经提到嗓子尖，她知道这一次已经不能再瞒下去。
“首先，家长藏着的东西是不是不能让我知道？”
“是。”
“很好，下一个问题：萍萍这次去了哪里，你是不是知道？”
“是。”
“接下来，她去了哪里这是后话，我想知道，找她的人，你是不是早就认识？”
“是。”
“那个人，与萍萍是不是有关系？”
“不是……不……不是。”
“阿秋，你可要想清楚了。”
秋姨攥紧衣角，一个劲摇头，她不敢正视钟鸣的脸。
“好，接下去……萍萍是不是那个人的孩子？”
这句话落下的时候，秋姨朝着钟鸣走进了几分，语气带着激动。
“钟总，前面的问题我都可以如实回答您！可是这一点您一定不要怀疑，就看到去世的夫人的面上，也要相信小姐是您的亲生女儿。”
钟鸣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却没有表现得有多好的态度。
“你放松，只要把事情如实说明，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当年的事情……实则……”秋姨提到此处，百感交集。
“阿秋，不要太激动，有些事情，我需要你给一个明确的回复。”
“现在，我想知道，你一直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夫人留给门步楷的话……只是……一封没有来得及寄出去的信。后来夫人出了事……”
“这封信你看过了？”钟鸣继续发问。
“我……我就算没看过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也好，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便不多问。现在，既然知道萍萍在哪里，请告诉我。”
“她在……”
柯水市
“门总，我先进去通知钟小姐，您坐在这儿等等。”
顾萧推开门，里屋的钟萍萍起身，看到了眼前的顾萧，她也和顾萧有过一两次见面，虽然只是在菱瑞公司的合作中。
“想来，请我的人是你吧！顾总。”在这些事情上，钟萍萍对他的态度还是礼貌客气。
顾萧露出一如既往的笑：“钟小姐见笑了，这次顾某请您前来，没有提前通知，让您受惊了。在这里给您道歉。”顾萧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摆出的永远一副表里不一的姿态，这种假惺惺的问候，让钟萍萍心中并不舒服。
“顾总请我来，并非无故邀请，此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您有话直说。”
“钟小姐既然是爽快人，我顾某也不绕弯子。”
“钟小姐在这边可住得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包括这些人，怠慢了您，也尽管告诉我。”
“那我还应该多谢你了。”钟萍萍冷笑。
“这是自然，谁不知道钟大小姐的身份呢？我也自然明白。”
“顾总，您还没有告诉我，找我来做什么？而您的热情款待，我也自然不愿意拒绝。”
“钟小姐，那有就实话实说了。我想让您见一个人。”
“小丁，请门总进来。”
里屋的门被推开，门步楷也看到了眼前的钟萍萍，这一眼间，门步楷仿佛置身在二十多年前。
“这是……”
“门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optn董事长千金钟萍萍。”
“钟小姐，这位是门氏金融公司的门总。”
“您好！”钟萍萍简单和对方打起招呼。
“我已经准备了好的菜，你们边吃可以边聊。”
“等等，顾总，我还没有明白。您找我到这个地方来，又让我认识门总，到底什么意思？还有，我能不能和家里人联系一下？已经三天没有和家人通话了，之前你的助手也不让。”
“哎哟！看我把这个茬给忘了。您请自便。”
Optn公司
这个时候，钟鸣的手机响起：“喂！噢！是萍萍呀！……哎，在柯水市，什么？一切都好，一切都好爸爸也就放心了。你呀！这么大个人怎么有事情还一个人撑着？要是你再不主动联系爸爸。爸爸可得报警找人了。”钟鸣在电话里有说有笑，全然没有在意眼前站着的秋姨。
他挂断电话，继而正色道：“阿秋，你的话我相信。一切等萍萍回来后再作出定夺。”
“谢谢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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