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你不曾想过的事
“来，门总远道而来，大家既然又是合作，来了旷海市，就是客人。如今的旷海市，可不比从前，门总您可得留下来多玩上几天。”
在大家都沉默多时的时候，钟鸣忽然说出了这些话，他表面在盛情邀请对方，实则心中却在不停地思考着如何将那些话说出口。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大家今天又全在场，这样的机会钟鸣可不愿意错过。
“硕晖，把合作合同拿上来，门总还需要当面确认一遍。”
佟硕晖按照吩咐递上文件。
“门总，这是我们公司的一些项目，烦请您再确认一番。”
门步楷自然地接过文件，稍微扫视一遍，又道：“没问题，钟总您办事我十分放心，大家毕竟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这点信任还是该有的。”门步楷把文件推向桌子正中间，双方都没有再理会那份文件。
门步楷在注视着钟鸣面上的神情变化，而钟鸣也在与门步楷对视。
少顷，钟鸣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门总，这个合作咱们算得上是达成了？”
“自然是，合作愉快。”门步楷主动伸出手。
钟鸣也逢场作戏般回握。
“那么，如果今天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门步楷起身做出要离开的姿势。
“欸，门总何必这么着急走呢？咱们老朋友好久没见面，难道没有想说的话吗？”钟鸣换了一副语气。
门步楷也赔笑：“钟总，想必您今天请我来，绝对不是单单为了合作这么简单的事情，您一定还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说吧？”
钟鸣点着头，笑容中看不出情绪。他摆手对佟硕晖说道：“硕晖，你先出去一下，如果等会儿门外有谁要进来，就说里屋有重要的事情。”
佟硕晖自然也明白钟鸣这样做的用意，点头回应，将门带上离开里屋。
钟萍萍见到佟硕晖离开，自己也要走，钟鸣却叫住了她。
“萍萍，先坐一会儿，别急着走，还有点儿事情。”
钟萍萍自知逃避不了，只能做回原处。
钟鸣拉了萍萍坐到身边，对门步楷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今年二十六了，小时候就送她去海外留学，毕业后留在旷海市。自己也开了彩妆公司……”
门步楷点点头：“贵千金果然是才貌双全，钟总您福气不浅。”
“过奖，不知道门兄有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块加盟？”
门步楷听到此处，心中暗暗想到：“这个钟鸣，现在公司做得越来越大，就想要开始垄断整个市场。”
“钟总，暂时还没有，如果有的话，便会及时联系您。”
“还不知道门兄这些年在哪里发展。”
“我还是老样子。”
俩人有一句每一句聊着日常的话，钟萍萍自觉无味，却不好说出口。
“这样吧！门兄，不如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不妨听听。”钟鸣脸上带着笑容。
“愿闻其详。”门步楷面无表情。
“这个故事得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说起，二十多年前，一个少女与另外事业刚刚起步的年轻男孩结尾夫妻，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有一天，少女遇到了一个自称她旧时朋友的男人，那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忘记对少女的思念。以至于在少女结婚后，再次三番五次闯入对方的生活……门兄，您说，如果这个故事发生在你身上，你是那个少女的丈夫，会怎么办？”
门步楷听到此处，面部表情有了一些变化，钟鸣绝对不会无故找自己聊天，说的这个故事，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还有当初那件事。
门步楷脸上笑容自然：“钟总，您这个故事，想来人人听了后都会有所触动，既然对方已经有家庭，那何必成为第三者破坏人家感情呢？”
钟鸣也笑：“门兄你说得一点没错，可是有些人，还真就与别人的妻子纠缠不清。”
钟鸣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消失，一丝愤怒堆在脸上，他死死盯着门步楷。
气氛一时间又变得尴尬起来，钟萍萍笑着接上话：“这件事，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本来人家有好好的生活，就算再怎么念旧情也不要从中作梗。”
钟鸣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接着笑道：“萍萍说的对，门兄你认为呢？”
与此同时，沈夏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盘茶果朝里屋工作室走过去，佟硕晖将他拦了下来。
“沈夏，钟总在里间谈点事情，你现在去打扰不太方便吧！”
沈夏指指手中的盘子：“钟总的吩咐，我送完东西很快就出来。”
“那好吧！”佟硕晖让开道，并将门打开。
沈夏端起盘子朝里屋走进去。
柯水市菱瑞公司
“顾总，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小丁在一旁帮顾萧整理着文件。
“你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
“就这么让门步楷去旷海市，万一那家伙向对方妥协，或者看在他们过去的事情上，这就难办了。”
“小丁，我懂你的担忧，但你想想，钟鸣为什么会让门步楷当面与他会面？”
“这点倒是没想过。”
“钟鸣处事谨慎，前几次我们失败了，是因为轻视了钟鸣身边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您指的是佟硕晖？”
“哼！佟硕晖，他还不不够资格与我竞争。”
“既然不是佟硕晖，那您还在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的不是这件事，是我派去还在optn的人至今没有消息。”
“您说的是……”
“好了，话说到此处，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怎么应对，总之，OPTN公司现在谁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谁。我们就继续看戏。”顾萧对他自己的安排信心十足。
旷海市OPTN公司
沈夏轻轻敲门，在门口唤道：“钟总，您要的果茶来了。”
“进来吧！”钟鸣回应道。
门步楷借机笑着回应：“钟总，生活状态还不错。挺懂得养生。”
“这是自然，活在这大千世界中，哪能亏待自己和家人？门兄，尝尝，这可是新鲜的果茶。”
钟鸣端起茶盘中一只杯子递给对方。
“多谢钟总。”
钟鸣松开拿杯子的手，继续说下去。
“门兄，刚才那个故事我还没有说完。大家一致都认为，那个男人不应该因此打扰别人的生活，毕竟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往，再拥有怎样的幸福也是应该尊重。”
“钟总，您是个爽快人，说话不要这样拐弯抹角。”
“好，既然门兄提到这一点，那么我也不再遮遮掩掩。秋姨，把东西给门兄过目。”
一旁站立的秋姨将一封信递了过去。
钟鸣脸上笑得不自然：“门兄，打开它看看。”
门步楷全然不知情拿起信封，将信纸打开。
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却看得清楚。
门步楷在见到信的内容那一刻开始，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淡漠变得激动。
他将信纸重重摔在桌上，朝钟鸣问道：“钟总，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你来问我？信上写的内容你不都已经看过了么？”钟鸣回答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已经没有开始的客气。
两边都带着怒意，钟萍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钟总，这封信，如果我没有猜错，它一定是宛儿生前要寄出的最后一封信。可是没有来得及，她就去世了。”门步楷脸上也带着怒意。
“钟鸣，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对自己的妻子也会下狠心。既然你不信她，为什么又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还让你们的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门步楷发出质问。
“哼！门步楷，当初若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也不会这样。”
俩人嘴里的话都带着敌意。
“什么？爸，门叔叔，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钟萍萍听到这样的言论不知所措。
“萍萍，我们在说什么，这句话让你父亲对你说。”门步楷同样在气头上，这件事钟鸣既然挑明了要说出口，他也不会有任何退避。
“门步楷，你刚才说错了一点，宛儿的死只是意外，并不是我安排的。”钟鸣一口否认。
萍萍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她不知道该相信谁，这俩人到底以前是什么关系，如果真像门步楷说的那样，当年母亲的死是父亲一手安排，父亲不能忍受母亲心里还留有其他人，那么……这样的父亲太可怕了。
“爸！他说的，是真的吗？”
“萍萍！你相信外人还是信我？”钟鸣的话让萍萍再次陷入两难。
门步楷在这个时候接上话：“萍萍，我只是一个外人，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我并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尽可能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与你们作对，我也得不到什么。所以，既然大家把话都说开，我也不会隐瞒什么。”
钟萍萍这个时候上前拉住钟鸣的胳膊，眼里满满都是想得到答案的情绪。
“爸！您就告诉我真相吧！我从小就没有了妈妈，还要活在二十多年的隐情中。还有……”她走到秋姨身边，回想起这些日子秋姨的种种不安行为，于是上前又拉住秋姨，苦苦问道：“秋姨，您一定知道那些事情的，您告诉我好吗？”
萍萍原本以为自己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可如今这些事，让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钟鸣沉声道：“萍萍，你不要为难阿秋，她什么都不知道。”
钟萍萍在秋姨这里没有得到答案，失望地怔在原地，此时的她也不愿意再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有她想要知道的秘密。
门步楷在这个时候发出冷笑：“钟鸣，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外表看似像一个慈父，可是……”门步楷拼命摇着头。
“你还有脸说，如果当初不是你的出现，宛儿根本不会死。”钟鸣回想起那日得知宛儿车祸去世的消息，再见到宛儿冰冷的躯体时，他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和宛儿待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他明白了很多事情，这是三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门步楷也不再笑，语气变为指责：“你根本不配提宛儿。因为你根本没有保护好她。当初我自知与宛儿不可能在一起，下定决心要退出。可你呢？穷追不舍，甚至冷落宛儿，直到她生下了孩子。”
“门叔叔，您是……”
“萍萍，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门步楷语气淡然，他甚至比钟鸣还要看得更清楚。
“钟鸣，你瞒不过自己的内心，这是一辈子的事情。甚至，你曾经好几次怀疑这个孩子并不是你自己的，因为自那之后，宛儿有了身孕，你一直冷落宛儿，直到孩子的出生……”
“爸……他说的是事实吗？”钟萍萍追问。
钟鸣点点头，语气比之前小了几分：“他说得没错，爸爸心中有芥蒂，不是不相信你妈妈，而是害怕……好几次尝试了亲子鉴定，可我最后还是打消念头。”
“我是不是您的孩子，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萍萍眼中开始有些湿润，准确来说是因为激动。
“我们在一起生活都二十多年了，我就算不是您的孩子……您对我的那些好，我都会记得。”
“萍萍……”钟鸣抚上萍萍的肩膀。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这些事情我今天才知道？”钟萍萍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他说得没错，当然，这只是你们知道的事情。宛儿当初确实怀的是你的孩子，而我从再次见到宛儿的那一刻开始，和她一直是清白的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难不成萍萍还是你的孩子？”钟鸣的语气发生了变化。
“是的，你说对了，萍萍就是我的孩子。”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
在场的人几乎都对门步楷说的这句话完全猝不及防。
包括门外等候不能进来的佟硕晖，对此心中也感到一惊。
突如其来的话让在场的人无一感到
“我完全弄迷糊了，什么是或者不是？”钟萍萍最先提出质疑。
“这件事，让我慢慢来告诉你们……”门步楷进入了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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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步楷在注视着钟鸣面上的神情变化，而钟鸣也在与门步楷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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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硕晖自然也明白钟鸣这样做的用意，点头回应，将门带上离开里屋。
钟萍萍见到佟硕晖离开，自己也要走，钟鸣却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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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萍萍自知逃避不了，只能做回原处。
钟鸣拉了萍萍坐到身边，对门步楷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今年二十六了，小时候就送她去海外留学，毕业后留在旷海市。自己也开了彩妆公司……”
门步楷点点头：“贵千金果然是才貌双全，钟总您福气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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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步楷听到此处，心中暗暗想到：“这个钟鸣，现在公司做得越来越大，就想要开始垄断整个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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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门兄这些年在哪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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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门兄，不如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不妨听听。”钟鸣脸上带着笑容。
“愿闻其详。”门步楷面无表情。
“这个故事得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说起，二十多年前，一个少女与另外事业刚刚起步的年轻男孩结尾夫妻，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有一天，少女遇到了一个自称她旧时朋友的男人，那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忘记对少女的思念。以至于在少女结婚后，再次三番五次闯入对方的生活……门兄，您说，如果这个故事发生在你身上，你是那个少女的丈夫，会怎么办？”
门步楷听到此处，面部表情有了一些变化，钟鸣绝对不会无故找自己聊天，说的这个故事，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还有当初那件事。
门步楷脸上笑容自然：“钟总，您这个故事，想来人人听了后都会有所触动，既然对方已经有家庭，那何必成为第三者破坏人家感情呢？”
钟鸣也笑：“门兄你说得一点没错，可是有些人，还真就与别人的妻子纠缠不清。”
钟鸣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消失，一丝愤怒堆在脸上，他死死盯着门步楷。
气氛一时间又变得尴尬起来，钟萍萍笑着接上话：“这件事，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本来人家有好好的生活，就算再怎么念旧情也不要从中作梗。”
钟鸣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接着笑道：“萍萍说的对，门兄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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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让门步楷去旷海市，万一那家伙向对方妥协，或者看在他们过去的事情上，这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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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处事谨慎，前几次我们失败了，是因为轻视了钟鸣身边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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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却看得清楚。
门步楷在见到信的内容那一刻开始，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淡漠变得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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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来问我？信上写的内容你不都已经看过了么？”钟鸣回答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已经没有开始的客气。
两边都带着怒意，钟萍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钟总，这封信，如果我没有猜错，它一定是宛儿生前要寄出的最后一封信。可是没有来得及，她就去世了。”门步楷脸上也带着怒意。
“钟鸣，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对自己的妻子也会下狠心。既然你不信她，为什么又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还让你们的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门步楷发出质问。
“哼！门步楷，当初若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也不会这样。”
俩人嘴里的话都带着敌意。
“什么？爸，门叔叔，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钟萍萍听到这样的言论不知所措。
“萍萍，我们在说什么，这句话让你父亲对你说。”门步楷同样在气头上，这件事钟鸣既然挑明了要说出口，他也不会有任何退避。
“门步楷，你刚才说错了一点，宛儿的死只是意外，并不是我安排的。”钟鸣一口否认。
萍萍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她不知道该相信谁，这俩人到底以前是什么关系，如果真像门步楷说的那样，当年母亲的死是父亲一手安排，父亲不能忍受母亲心里还留有其他人，那么……这样的父亲太可怕了。
“爸！他说的，是真的吗？”
“萍萍！你相信外人还是信我？”钟鸣的话让萍萍再次陷入两难。
门步楷在这个时候接上话：“萍萍，我只是一个外人，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我并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尽可能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与你们作对，我也得不到什么。所以，既然大家把话都说开，我也不会隐瞒什么。”
钟萍萍这个时候上前拉住钟鸣的胳膊，眼里满满都是想得到答案的情绪。
“爸！您就告诉我真相吧！我从小就没有了妈妈，还要活在二十多年的隐情中。还有……”她走到秋姨身边，回想起这些日子秋姨的种种不安行为，于是上前又拉住秋姨，苦苦问道：“秋姨，您一定知道那些事情的，您告诉我好吗？”
萍萍原本以为自己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可如今这些事，让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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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步楷也不再笑，语气变为指责：“你根本不配提宛儿。因为你根本没有保护好她。当初我自知与宛儿不可能在一起，下定决心要退出。可你呢？穷追不舍，甚至冷落宛儿，直到她生下了孩子。”
“门叔叔，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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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你瞒不过自己的内心，这是一辈子的事情。甚至，你曾经好几次怀疑这个孩子并不是你自己的，因为自那之后，宛儿有了身孕，你一直冷落宛儿，直到孩子的出生……”
“爸……他说的是事实吗？”钟萍萍追问。
钟鸣点点头，语气比之前小了几分：“他说得没错，爸爸心中有芥蒂，不是不相信你妈妈，而是害怕……好几次尝试了亲子鉴定，可我最后还是打消念头。”
“我是不是您的孩子，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萍萍眼中开始有些湿润，准确来说是因为激动。
“我们在一起生活都二十多年了，我就算不是您的孩子……您对我的那些好，我都会记得。”
“萍萍……”钟鸣抚上萍萍的肩膀。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这些事情我今天才知道？”钟萍萍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他说得没错，当然，这只是你们知道的事情。宛儿当初确实怀的是你的孩子，而我从再次见到宛儿的那一刻开始，和她一直是清白的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难不成萍萍还是你的孩子？”钟鸣的语气发生了变化。
“是的，你说对了，萍萍就是我的孩子。”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
在场的人几乎都对门步楷说的这句话完全猝不及防。
包括门外等候不能进来的佟硕晖，对此心中也感到一惊。
突如其来的话让在场的人无一感到
“我完全弄迷糊了，什么是或者不是？”钟萍萍最先提出质疑。
“这件事，让我慢慢来告诉你们……”门步楷进入了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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