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双方都不肯透露真相
“顾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萧话音落下时，林宏知道自己已经被顾萧困在了工作室。
看起来，顾萧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林宏勉强挤出笑脸：“哟，顾总，您这是做什么呢？这……好好的不是说合作么？”
顾萧也跟着笑：“林先生，合作这件事可不小，前几次既然大家都疏忽了，不如这一次彼此做好周全准备，您也不必和我客气，咱们有事说事。一件事没有了结之前，还烦请您在这儿多待一会儿。”顾萧有意困住林宏，这样的准备，想来他早已做好。
林宏收住笑脸：“顾总，您想让我告诉您什么事情？”
“林先生，还是那句话，您的侄子林凯他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想来您也隐藏了很长时间。放在心里不舒服，说出来兴许会好很多。”
旷海市钟子非工作室内
林凯面对钟子非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浑身一阵麻木。这样的问题，是关于身份的质疑。
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对方还是第一次这样问。
“林先生，请你告诉我。”钟子非迫切想知道答案。
林凯双手交叠在一起，指腹稍微使劲。
“钟经理，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仅仅是因为我和您曾经认识的朋友很相似？”
“不，不是。这件事有关于你的叔叔。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一定身陷囹圄，去找了顾萧，而顾萧在没有得到真正的设计图时，必然不会放过他。而顾萧现在可能已经将他困住。”
林凯盯着钟子非，从对方的神情中他似乎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子非放松脸部表情：“我和他交往多年，顾萧的品性，不达目的绝对不会做出任何的放弃。甚至……还有可能威胁对方的性命。比如……赵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钟子非故意加重了后面的语气。
“所以你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不完全是这样，我还知道，林宏先生他并没有什么侄子。这儿也没有其他人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林凯轻笑道：“如果您单纯想要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我也能简单回答您。我是林宏的侄子，虽然不是亲侄子，也和他相处了很多年。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我一点也不满意。”钟子非知道对方没有对自己说实话，再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绝对藏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柯水市菱瑞公司
林宏坐在椅子上许久一言不发。
“顾总，您今天把我留在这里，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想要知道我的侄子到底是谁？”
顾萧把头稍微低了几分：“他是谁？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么说吧！我提示一下您，您回答问题就行。”
“呵，恐怕答案不会让您满意。”林宏笑容里带着几分冷。
“满意与否还得看问到最后。”
紫城市
“您好，是殷槿桦吗？”
“你是……”面对这个陌生人，殷槿桦并不知道来意。
“我们顾总找您有些事情，还记得我吗？我是菱瑞公司的小刘，和丁铭一起来过您家里送过东西。”那个青年解释道。
殷槿桦仔细回想了一通，半年前顾萧确实派人送过礼品，当时自己也没有收下。
“妈，我出去一趟。”殷槿桦朝着里屋喊道。
“槿桦，你这是去哪里？”殷梅从屋内闻声走出。
“去一趟顾萧公司。”殷槿桦简单回答。
殷梅望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殷槿桦。
“妈，没事，我就出去一趟，如果回来晚了，可以不用找等我吃饭。”
殷槿桦说完，跟着对方上了车。
殷梅站在门口朝车子离开的方向望去，心中有些不平静，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菱瑞公司
“顾总，殷小姐到了。”
顾萧离开办公室之前朝林宏说道：“林先生，等会儿有一个人会进来，您应该知道她是谁。”
殷槿桦走过来时，顾萧堆起笑脸：“槿桦，好久不见，来，里边请。”
顾萧没有说明原因，让殷槿桦直接入了工作室。
“你……”
“林先生，她来了，还记得她是谁吗？”顾萧走到林宏身边，面带笑意。
林宏与殷槿桦对视一阵，缓过一阵又道：“她是殷槿桦，佟硕晖的前妻，怎么？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殷槿桦在一旁心中有疑惑，却没有说话。
“是的，硕晖在您公司工作过两年，我记得他当初的成就也是你挖掘到的，包括现在……”
“顾总，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丁，拿那份图纸给林先生过目。”顾萧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其他人不得而知。
“林先生，这份设计稿，它可是帮了我大忙。如果不是我找到它，至今甚至都不会愿意相信，这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顾总，您的话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好，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一份图纸而已，有什么区别？”
顾萧展开图纸，上面的设计时间是七年前，还落有鑫宏公司的标志。再摊开另外一张图纸，是林凯交给林宏的那份，与OPTN合作后的设计稿，纸张较为新。
“林先生，如果非我们这行的人，是看不出任何异同的。可我现在指出几点您就会发现，它实则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当年我收购了好几家公司，也包括您的在内，同样，那些旧物自然会保留，如果我还没有判断错，第一份，也就是七年前的那一份图纸，是佟硕晖的亲笔。而后面这副……不用我说了吧！”顾萧边说嘴角露出笑容。
“顾萧，你想说明什么？”殷槿桦听到这句话时，情绪略显得几分激动。
“槿桦，这件事您得问林先生，他一定最清楚事情的根源。”
林宏从未想过顾萧会保留这么长时间的设计图纸，看起来他再一次失策，而顾萧对此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
“林先生，现在您能不能告诉，设计图纸的作者，是不是还活着？”
“开什么玩笑？巧合而已。”
“真是巧合？那么七年后出现相同的地方，难道也是巧合？虽然殷小姐是局外人，可我们都这做这行的，其中的共同，是第二个人仿照不出来的。还有，您说这份图纸是OPTN公司流出，自然我也不说暗话。难道说您的侄子林凯是……”
“顾萧，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林先生不必过于惊讶，我顾某也就是想让您解解惑罢了，纯粹的行业交流。”
顾萧看似说得无关痛痒，实则心里打着十足的算盘。
“林董事长，顾萧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殷槿桦语气迫切。
“不如这样吧，我想和林先生确认一件事。林凯他和佟硕晖是什么关系？这两份图纸的对比，分明就是证明硕晖还在人世的证据。”顾萧捏着两张图纸，将它们放在林宏面前，脱口而出。
柯水市
林凯一直回避钟子非的问题，而钟子非对此也并非有把握。
“等等，林先生是要走吗？”
“我想，这个答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佟硕晖，你站住。”钟子非也跟着起身，在林凯背后叫出了这个名字，他也并不是十分肯定。
林凯停在原地，转过脸笑道：“钟经理，我已经说过了，您一开始就把我误认成您的好朋友。”
“好朋友？不是这样的。你是硕晖，这骗不了我，就刚刚的那一刻，即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钟子非让林凯与自己见面，现在看来，也是早做好了准备。
“为什么？你要……”
还没有等林凯说完，钟子非眼中泛着湿润，从未在人前做出这样表情的钟子非变得伤感起来。
“硕晖，就在三天前，我还不能确定是你，可是，留在设计室的那幅设计稿，你藏不住的。这样的技巧，也只有你才能拥有。”
“钟经理，对不起，想来您是对朋友感情深厚，睹物思人的事情我也是知道。在此之前，我没有回过国，更不知道您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告辞了。”
“你……”
钟子非没有拦住林凯，他也没有看到林凯面上的复杂情绪。
“钟经理，为什么不让他解释清楚？”
“我想，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怎么收场。”
柯水市
“林先生，事到如今，您还想怎么解释？殷小姐时间也不充裕，她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只要您的一句话。”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很简单，林凯是不是佟硕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
“如果我告诉您不是呢？”林宏笑得看不出情绪。
顾萧没有直面这个问题，继而又对殷槿桦说道：“槿桦，本来我想给你一个答案，我尽力了，对不起。”
殷槿桦也笑：“本来就没有抱什么期望，何必要说对不起。”
“既然是这样，林先生，我们就把这件事翻篇，开始合作吧！哦！对了，小刘，送殷小姐回家。”
顾萧这样做，让殷槿桦只觉一阵恶心，她没有再说话，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殷槿桦随着小刘再次上了车。
一路上，车子并不是开往紫城市的方向，而是越来越朝着偏僻的路上行驶。
“殷小姐，委屈您一下，我们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行事。”
“你想干什么？”
“这儿您先暂时住下，里面什么都有。需要什么，和我们取得联系。噢！对了，这儿您不要乱跑，信号已经屏蔽，事情没有解决完的时候，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在这儿耐心等。等时间到了，我们会放您走。”
那人将门上了锁，殷槿桦被逼在这个地方，深知被困住，以前经历过太多的困难，就算现在，反而更加冷静，她也知道，顾萧找自己并不是这么简单，既然如此，她倒是要看看顾萧到底想做什么。
柯水市菱瑞公司
顾萧送走林宏，两人依旧表面客气。
“顾总，都安排好了，殷小姐也被送到了那个地方，没有其他人知道。”
顾萧笑道：“很好，接下来的戏会越来越精彩。”
他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喂，阿姨，槿桦她在我这儿，有些事情耽搁了，可能这两天暂时回不来，您放心，槿桦这块，我会好好照顾的。”
“顾总，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殷母？”
“除了让她放心，还能是什么？”顾萧合上电话。继而对助理说道：“小丁那边准备好了吗？”
“都已经通知下去了。”
“好。”
旷海市
林宏回到家中时，林凯心里也藏着事，这叔侄二人这一天来遇到的事情并不如意。
“二叔，您……”
“什么都别提了，还有。凯儿，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难道还在防着我？害我在人家面前差点失掉信誉。”
林凯脸上表情淡然：“您要的东西，我没有做过什么其他的心思，顾萧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想来您应该比谁都清楚。他如果要找对方麻烦，是什么理由都找得出来的。”
林宏压着气道：“那倒是。”
“二叔，您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林宏望着林凯，脸上没好气：“我能好到哪里去？顾萧那个家伙，心机深得很，今天非要我说……”
“说什么？”
“没什么，算了，不提那档子事。对了，你今天去OPTN公司，他们找你做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一些业务上的交流。”
俩人都没有说出真实情况。
晚间时分，林凯手机上接到一条信息。
“殷槿桦在北郊区，速来！”
信息上再附加一条彩信，上面的图画让林凯僵在原地。
他跟着号码将电话打过去。
“你是什么人？”林凯声调提高。
“我是你的老朋友，快来，殷槿桦的性命可与你有着关联。”
林凯知道事情并不寻常，在这样的时候，让自己尽可能保持头脑清醒再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钟子非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硕晖，不，林凯。有什么事情？”
“我要去一趟柯水市，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等会发定位给你……”林凯匆匆挂断电话。
柯水市
“顾总，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很好，这场戏，我等了近八年。”顾萧露出几分得意的笑。
顾萧话音落下时，林宏知道自己已经被顾萧困在了工作室。
看起来，顾萧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林宏勉强挤出笑脸：“哟，顾总，您这是做什么呢？这……好好的不是说合作么？”
顾萧也跟着笑：“林先生，合作这件事可不小，前几次既然大家都疏忽了，不如这一次彼此做好周全准备，您也不必和我客气，咱们有事说事。一件事没有了结之前，还烦请您在这儿多待一会儿。”顾萧有意困住林宏，这样的准备，想来他早已做好。
林宏收住笑脸：“顾总，您想让我告诉您什么事情？”
“林先生，还是那句话，您的侄子林凯他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想来您也隐藏了很长时间。放在心里不舒服，说出来兴许会好很多。”
旷海市钟子非工作室内
林凯面对钟子非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浑身一阵麻木。这样的问题，是关于身份的质疑。
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对方还是第一次这样问。
“林先生，请你告诉我。”钟子非迫切想知道答案。
林凯双手交叠在一起，指腹稍微使劲。
“钟经理，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仅仅是因为我和您曾经认识的朋友很相似？”
“不，不是。这件事有关于你的叔叔。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一定身陷囹圄，去找了顾萧，而顾萧在没有得到真正的设计图时，必然不会放过他。而顾萧现在可能已经将他困住。”
林凯盯着钟子非，从对方的神情中他似乎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子非放松脸部表情：“我和他交往多年，顾萧的品性，不达目的绝对不会做出任何的放弃。甚至……还有可能威胁对方的性命。比如……赵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钟子非故意加重了后面的语气。
“所以你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不完全是这样，我还知道，林宏先生他并没有什么侄子。这儿也没有其他人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林凯轻笑道：“如果您单纯想要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我也能简单回答您。我是林宏的侄子，虽然不是亲侄子，也和他相处了很多年。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我一点也不满意。”钟子非知道对方没有对自己说实话，再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绝对藏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柯水市菱瑞公司
林宏坐在椅子上许久一言不发。
“顾总，您今天把我留在这里，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想要知道我的侄子到底是谁？”
顾萧把头稍微低了几分：“他是谁？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么说吧！我提示一下您，您回答问题就行。”
“呵，恐怕答案不会让您满意。”林宏笑容里带着几分冷。
“满意与否还得看问到最后。”
紫城市
“您好，是殷槿桦吗？”
“你是……”面对这个陌生人，殷槿桦并不知道来意。
“我们顾总找您有些事情，还记得我吗？我是菱瑞公司的小刘，和丁铭一起来过您家里送过东西。”那个青年解释道。
殷槿桦仔细回想了一通，半年前顾萧确实派人送过礼品，当时自己也没有收下。
“妈，我出去一趟。”殷槿桦朝着里屋喊道。
“槿桦，你这是去哪里？”殷梅从屋内闻声走出。
“去一趟顾萧公司。”殷槿桦简单回答。
殷梅望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殷槿桦。
“妈，没事，我就出去一趟，如果回来晚了，可以不用找等我吃饭。”
殷槿桦说完，跟着对方上了车。
殷梅站在门口朝车子离开的方向望去，心中有些不平静，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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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殷小姐到了。”
顾萧离开办公室之前朝林宏说道：“林先生，等会儿有一个人会进来，您应该知道她是谁。”
殷槿桦走过来时，顾萧堆起笑脸：“槿桦，好久不见，来，里边请。”
顾萧没有说明原因，让殷槿桦直接入了工作室。
“你……”
“林先生，她来了，还记得她是谁吗？”顾萧走到林宏身边，面带笑意。
林宏与殷槿桦对视一阵，缓过一阵又道：“她是殷槿桦，佟硕晖的前妻，怎么？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殷槿桦在一旁心中有疑惑，却没有说话。
“是的，硕晖在您公司工作过两年，我记得他当初的成就也是你挖掘到的，包括现在……”
“顾总，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丁，拿那份图纸给林先生过目。”顾萧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其他人不得而知。
“林先生，这份设计稿，它可是帮了我大忙。如果不是我找到它，至今甚至都不会愿意相信，这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顾总，您的话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好，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一份图纸而已，有什么区别？”
顾萧展开图纸，上面的设计时间是七年前，还落有鑫宏公司的标志。再摊开另外一张图纸，是林凯交给林宏的那份，与OPTN合作后的设计稿，纸张较为新。
“林先生，如果非我们这行的人，是看不出任何异同的。可我现在指出几点您就会发现，它实则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当年我收购了好几家公司，也包括您的在内，同样，那些旧物自然会保留，如果我还没有判断错，第一份，也就是七年前的那一份图纸，是佟硕晖的亲笔。而后面这副……不用我说了吧！”顾萧边说嘴角露出笑容。
“顾萧，你想说明什么？”殷槿桦听到这句话时，情绪略显得几分激动。
“槿桦，这件事您得问林先生，他一定最清楚事情的根源。”
林宏从未想过顾萧会保留这么长时间的设计图纸，看起来他再一次失策，而顾萧对此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
“林先生，现在您能不能告诉，设计图纸的作者，是不是还活着？”
“开什么玩笑？巧合而已。”
“真是巧合？那么七年后出现相同的地方，难道也是巧合？虽然殷小姐是局外人，可我们都这做这行的，其中的共同，是第二个人仿照不出来的。还有，您说这份图纸是OPTN公司流出，自然我也不说暗话。难道说您的侄子林凯是……”
“顾萧，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林先生不必过于惊讶，我顾某也就是想让您解解惑罢了，纯粹的行业交流。”
顾萧看似说得无关痛痒，实则心里打着十足的算盘。
“林董事长，顾萧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殷槿桦语气迫切。
“不如这样吧，我想和林先生确认一件事。林凯他和佟硕晖是什么关系？这两份图纸的对比，分明就是证明硕晖还在人世的证据。”顾萧捏着两张图纸，将它们放在林宏面前，脱口而出。
柯水市
林凯一直回避钟子非的问题，而钟子非对此也并非有把握。
“等等，林先生是要走吗？”
“我想，这个答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佟硕晖，你站住。”钟子非也跟着起身，在林凯背后叫出了这个名字，他也并不是十分肯定。
林凯停在原地，转过脸笑道：“钟经理，我已经说过了，您一开始就把我误认成您的好朋友。”
“好朋友？不是这样的。你是硕晖，这骗不了我，就刚刚的那一刻，即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钟子非让林凯与自己见面，现在看来，也是早做好了准备。
“为什么？你要……”
还没有等林凯说完，钟子非眼中泛着湿润，从未在人前做出这样表情的钟子非变得伤感起来。
“硕晖，就在三天前，我还不能确定是你，可是，留在设计室的那幅设计稿，你藏不住的。这样的技巧，也只有你才能拥有。”
“钟经理，对不起，想来您是对朋友感情深厚，睹物思人的事情我也是知道。在此之前，我没有回过国，更不知道您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告辞了。”
“你……”
钟子非没有拦住林凯，他也没有看到林凯面上的复杂情绪。
“钟经理，为什么不让他解释清楚？”
“我想，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怎么收场。”
柯水市
“林先生，事到如今，您还想怎么解释？殷小姐时间也不充裕，她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只要您的一句话。”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很简单，林凯是不是佟硕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
“如果我告诉您不是呢？”林宏笑得看不出情绪。
顾萧没有直面这个问题，继而又对殷槿桦说道：“槿桦，本来我想给你一个答案，我尽力了，对不起。”
殷槿桦也笑：“本来就没有抱什么期望，何必要说对不起。”
“既然是这样，林先生，我们就把这件事翻篇，开始合作吧！哦！对了，小刘，送殷小姐回家。”
顾萧这样做，让殷槿桦只觉一阵恶心，她没有再说话，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殷槿桦随着小刘再次上了车。
一路上，车子并不是开往紫城市的方向，而是越来越朝着偏僻的路上行驶。
“殷小姐，委屈您一下，我们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行事。”
“你想干什么？”
“这儿您先暂时住下，里面什么都有。需要什么，和我们取得联系。噢！对了，这儿您不要乱跑，信号已经屏蔽，事情没有解决完的时候，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在这儿耐心等。等时间到了，我们会放您走。”
那人将门上了锁，殷槿桦被逼在这个地方，深知被困住，以前经历过太多的困难，就算现在，反而更加冷静，她也知道，顾萧找自己并不是这么简单，既然如此，她倒是要看看顾萧到底想做什么。
柯水市菱瑞公司
顾萧送走林宏，两人依旧表面客气。
“顾总，都安排好了，殷小姐也被送到了那个地方，没有其他人知道。”
顾萧笑道：“很好，接下来的戏会越来越精彩。”
他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喂，阿姨，槿桦她在我这儿，有些事情耽搁了，可能这两天暂时回不来，您放心，槿桦这块，我会好好照顾的。”
“顾总，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殷母？”
“除了让她放心，还能是什么？”顾萧合上电话。继而对助理说道：“小丁那边准备好了吗？”
“都已经通知下去了。”
“好。”
旷海市
林宏回到家中时，林凯心里也藏着事，这叔侄二人这一天来遇到的事情并不如意。
“二叔，您……”
“什么都别提了，还有。凯儿，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难道还在防着我？害我在人家面前差点失掉信誉。”
林凯脸上表情淡然：“您要的东西，我没有做过什么其他的心思，顾萧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想来您应该比谁都清楚。他如果要找对方麻烦，是什么理由都找得出来的。”
林宏压着气道：“那倒是。”
“二叔，您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林宏望着林凯，脸上没好气：“我能好到哪里去？顾萧那个家伙，心机深得很，今天非要我说……”
“说什么？”
“没什么，算了，不提那档子事。对了，你今天去OPTN公司，他们找你做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一些业务上的交流。”
俩人都没有说出真实情况。
晚间时分，林凯手机上接到一条信息。
“殷槿桦在北郊区，速来！”
信息上再附加一条彩信，上面的图画让林凯僵在原地。
他跟着号码将电话打过去。
“你是什么人？”林凯声调提高。
“我是你的老朋友，快来，殷槿桦的性命可与你有着关联。”
林凯知道事情并不寻常，在这样的时候，让自己尽可能保持头脑清醒再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钟子非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硕晖，不，林凯。有什么事情？”
“我要去一趟柯水市，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等会发定位给你……”林凯匆匆挂断电话。
柯水市
“顾总，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很好，这场戏，我等了近八年。”顾萧露出几分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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