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视频通话、零号计划
—…—
“视频通话？”
楚晓夜硬着头皮按下了接通。
“你好啊拯救者！”言风海——一个懒洋洋的居家服女孩出现在他眼前，看着简直太年轻了，像个顽皮的孩子，却不经意间展现出了一种少年老成。所以她的真实年龄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幼齿，相反的，是一个人老成精的家伙。
“靠，别说那么大声，吓我呢？”楚晓夜极其不爽的吼回去。
“我就问你，想不想知道真相？”言风海快速道。
“当然想，所以拯救者是啥意思？能不能和我说下？”楚晓夜问。
“拯救者？啊哈，字面意思，救世主之类的存在。”言风海说，“你的能力强的变态，破坏力更是恐怖，我们这些超能力者的防御力对你来讲就是砍瓜切菜，就算是世界上最大的核弹都不能破坏你的防御，大概就是这种水平。”
“所以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我还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嘛，说来话长，最开始，镇海座和天顶宫都不理解你，把以前的你当成了敌人追杀。”言风海说，“所以你逃到了另一颗星球上，那颗星球的名字，叫九泽星。九泽群龙生，万物皆为奴，如果你的回忆没有出现什么明显错误的话，你在那里邂逅了一位龙王。”
“什么鬼？”
“还能是什么鬼？我在说历史啊，大兄弟！”言风海道，“连高中都不用考的历史好吧！”
“那位龙王，又是什么东西？”楚晓夜皱着眉头问。
“不清楚，很多资料都缺失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年那位龙王有很大关系。”言风海道。
“那个时候你和人类的误会太多了，搞得展开了很多场大规模战斗，偏偏没有一方占到优势，直到误会解除后，你才和人类握手言和，可成为盟友之后，当初的那个楚晓夜却遭到了袭击。”
“什么袭击？”楚晓夜在视频另一头的表现是恐惧。
对未知的恐惧，对过去的恐惧，对历史的恐惧。
言风海说到这里变得严肃了许多，没有了之前那种跳脱：“一颗独眼的星球，通过空间转移来到地球附近，仅仅只是一段天体之音就导致几乎所有的旧日支配者发疯，差点连地球都没了。
“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恐怕我们就不能在这里视频通话了，虽然击退了敌人，但我感觉并不是你击退的，而是敌人故意离开的，就算你惨胜了，身体也受到了极其严重的破坏，在灵魂已经濒死的情况下，经过你姐的同意，你参加了人类历史上首次灵魂观测转移计划。”
“也就是‘零号计划’，带着曾经的力量降临于母体，并完成自然受孕，然后你的老妈就生下了你，这个计划，也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现在。”言风海说到这里才松了口气，自豪道，“怎么样？我这个解释还算清楚吧？”
“什么玩意儿……”
楚晓夜的身体缓缓瘫在沙发上。
他不想多思考什么。
他可以确定一件事，自己是从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的，现在的母亲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对楚晓夜有生养之恩。
明白这一点，就够了。
“喂喂喂！别傻了啊！我知道现在跟你讲这个可能太早了，但你也没必要这么丧啊孩子！！”言风海大大咧咧，搞得刚想诈尸的他立马又爬了起来，连忙把手机的音量调小了一点。
“所以我是从我妈肚子里钻出来的，对吧？”楚晓夜问。
“对，肯定是的啊！”
她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从这么古怪的角度找问题。
“所以现在，我依旧还有当初那些责任是吗？”楚晓夜苦着一张脸问。
“是啊，其实你选择当一个普通人也没关系，但你没办法，对吧？我猜的。”言风海笑道，“其实穿越者在我们这里早就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历史上有很多大佬都是穿越者，比如说特斯拉再比如说布鲁诺，还有欧几里德和王莽。
“你大可以用你的方式生活嘛，反正到头来这颗地球还会遭遇危险，到时候你要不要挺身而出都是你的事。人是会变的，你现在还太年轻了，等你以后经历的多了，你就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就像当初那个沉稳的楚晓夜同学。”
“我可不想像布鲁诺一样被烧死。”楚晓夜低声道。
“现在已经不是中世纪了，放心，零号计划的参与者，永远都有最高权限。”言风海安慰道，“就先和你聊到这里吧！免得你不能接受，以后有事常联系，现在危险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多，你最好也要在路上小心点哦，知道吗？”
说完这话后，视频通话就结束了。
楚晓夜沉默良久。
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大半个小时后，他才有些艰难的拿起照片，因为他看见这些照片的后面，还写着一些小字——
［灵魂是光，很多科学家的实验都已经证明了这个事实。光子灵魂承载着一个人类全部的知识和记忆，我们的大脑，就是光的最佳容器。］
［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记忆会不断的回归，直到彻底觉醒，并获得来自基因深处的力量。］
［记忆哪怕已经被格式化了，但相关的备份并不会完全消失，而是会以另一种形式储存在大脑的记忆载体中，只要需要，就会重新回到身体里。］
［重新转生后的人形和前一世的相似度达到99%。］
……
……
楚晓夜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脑回路有些不够用。
原来自己曾是另一个人。
但都叫同一个名字。
所谓神话中的转世投胎，其实也不过如此。
神话中记载的，传说中记载的现象，其实真的存在啊……
过去的自己究竟是谁？
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轮廓在脑海里成形。
他的年龄因为攻击被定格在22岁，又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
就是现在的自己。
包裹里的资料并不完全，只是记载了一部分云梦市以前的情况。
这些情况，是他哪怕上网搜索都无法搜索到的过往回忆。
在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中，相关的资料全部都被清除了。
只剩下极少数资料依旧保存下来，成为那个时代为数不多的见证。
云梦市曾经的名字是“浔阳市”，云梦泽也不叫云梦泽，而是“帆阳湖”，那时是百年战争后几十年，天空中落下了流星，坠入了并不算大的帆阳湖中，最后形成了现在巨大的云梦泽。
浔阳市被毁灭了大半个，但幸存者依旧在这座城市的废墟上延伸出了新的文明，重新建立了更大的城市圈。人类也一直都是这样，奋力的拼搏向上，哪怕天灾都无法阻挡他们勃发的热情。
可一切又随着灾星的降临被终结了，他的降临仿佛审判，像是宗教传说中带着无尽灾厄的审判日。
似乎是为了救世，亦或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人类的绝大多数都被毁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也都被抹除了记忆，并逐渐演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时距离现在过去多久了？
不知道。
也没必要知道。
而且，为什么只有少数人依稀有着当初的记忆？
隐隐约约间，楚晓夜能察觉到阴谋的味道浮现。
就好像有个不可名状的存在，在暗中操控了一切。
楚晓夜默默的看着窗外，情况的发展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他甚至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疲累的躺在真皮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他至少已经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是个奇幻与魔法并存的神秘世界，绝不是美好的二次元世界。
也不是什么正经温暖的日常番。
就算目前有，也只是暂时的。
……
最终，楚晓夜还是因为疲惫睡下了，某个布满了各种科学仪器的房间里，言风海终于能喝上奶茶了，隔着时差，这里已经可以迎接日出了。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实情吗？人家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吧？刚才说了那么多，没一个说到点子上。”穿着紧身衣的少女行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直到与蜗居在实验室里的言风海相遇。
“别急别急，现在这个程度他就已经接受不了了，我还敢再跟他说吗？”言风海的淡然自若，随后露出一个鄙夷的目光，“要是被那些老头子发现，他们还会亲自来这里兴师问罪的，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不可能一笔勾销的。”
“那不可能的，他们退居幕后了，根本就不管事，而且说白了，我觉得现在的世界树理事会越来越腐败了，天知道那些钱被他们花到哪里去了，火星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对的样子。”她摊摊手，无奈道，“我都搞不清他们在想什么了！”
“没办法……只要它降临地球，就是宗教里的审判日，文明都会被强行摧毁，可怕至极。它只要闯入太阳系就是无敌的，一颗十公里的陨石就可以灭亡恐龙，一颗一百万长公里的巨型岩石行星，质量是太阳的几万亿倍，任何科学家面对这种局面，都会选择放弃吧。”言风海道。
“现在还有机会扛住吗？哪怕只有一丝丝机会？”
“没有，科技的力量对这些神话来说是渺小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逃，尽可能的逃得更远。”
“但应该可以保住更多的人吧？带着更多的人逃离。”
“也就是有钱人，实际上，更多有钱人现在都在火星上。”
“啧啧，我们这种人，估计都没有机会吧？”
“你明白就好，这个世界可不会为我们这种人让路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杀出一条血路。”言风海笑了笑，人类隐约间透露出来的态度表明他们并不把人类和超能力者混为一谈，所以她也不屑于和绝大多数人类高层接触。
所以，倘若那一天真的来了，她只想杀出一条血路。
如果没有路，那就自己走出来。
在宿命论的影响下，该来的命运，总会抵达。
也没必要纠结什么。
“视频通话？”
楚晓夜硬着头皮按下了接通。
“你好啊拯救者！”言风海——一个懒洋洋的居家服女孩出现在他眼前，看着简直太年轻了，像个顽皮的孩子，却不经意间展现出了一种少年老成。所以她的真实年龄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幼齿，相反的，是一个人老成精的家伙。
“靠，别说那么大声，吓我呢？”楚晓夜极其不爽的吼回去。
“我就问你，想不想知道真相？”言风海快速道。
“当然想，所以拯救者是啥意思？能不能和我说下？”楚晓夜问。
“拯救者？啊哈，字面意思，救世主之类的存在。”言风海说，“你的能力强的变态，破坏力更是恐怖，我们这些超能力者的防御力对你来讲就是砍瓜切菜，就算是世界上最大的核弹都不能破坏你的防御，大概就是这种水平。”
“所以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我还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嘛，说来话长，最开始，镇海座和天顶宫都不理解你，把以前的你当成了敌人追杀。”言风海说，“所以你逃到了另一颗星球上，那颗星球的名字，叫九泽星。九泽群龙生，万物皆为奴，如果你的回忆没有出现什么明显错误的话，你在那里邂逅了一位龙王。”
“什么鬼？”
“还能是什么鬼？我在说历史啊，大兄弟！”言风海道，“连高中都不用考的历史好吧！”
“那位龙王，又是什么东西？”楚晓夜皱着眉头问。
“不清楚，很多资料都缺失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年那位龙王有很大关系。”言风海道。
“那个时候你和人类的误会太多了，搞得展开了很多场大规模战斗，偏偏没有一方占到优势，直到误会解除后，你才和人类握手言和，可成为盟友之后，当初的那个楚晓夜却遭到了袭击。”
“什么袭击？”楚晓夜在视频另一头的表现是恐惧。
对未知的恐惧，对过去的恐惧，对历史的恐惧。
言风海说到这里变得严肃了许多，没有了之前那种跳脱：“一颗独眼的星球，通过空间转移来到地球附近，仅仅只是一段天体之音就导致几乎所有的旧日支配者发疯，差点连地球都没了。
“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恐怕我们就不能在这里视频通话了，虽然击退了敌人，但我感觉并不是你击退的，而是敌人故意离开的，就算你惨胜了，身体也受到了极其严重的破坏，在灵魂已经濒死的情况下，经过你姐的同意，你参加了人类历史上首次灵魂观测转移计划。”
“也就是‘零号计划’，带着曾经的力量降临于母体，并完成自然受孕，然后你的老妈就生下了你，这个计划，也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现在。”言风海说到这里才松了口气，自豪道，“怎么样？我这个解释还算清楚吧？”
“什么玩意儿……”
楚晓夜的身体缓缓瘫在沙发上。
他不想多思考什么。
他可以确定一件事，自己是从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的，现在的母亲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对楚晓夜有生养之恩。
明白这一点，就够了。
“喂喂喂！别傻了啊！我知道现在跟你讲这个可能太早了，但你也没必要这么丧啊孩子！！”言风海大大咧咧，搞得刚想诈尸的他立马又爬了起来，连忙把手机的音量调小了一点。
“所以我是从我妈肚子里钻出来的，对吧？”楚晓夜问。
“对，肯定是的啊！”
她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从这么古怪的角度找问题。
“所以现在，我依旧还有当初那些责任是吗？”楚晓夜苦着一张脸问。
“是啊，其实你选择当一个普通人也没关系，但你没办法，对吧？我猜的。”言风海笑道，“其实穿越者在我们这里早就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历史上有很多大佬都是穿越者，比如说特斯拉再比如说布鲁诺，还有欧几里德和王莽。
“你大可以用你的方式生活嘛，反正到头来这颗地球还会遭遇危险，到时候你要不要挺身而出都是你的事。人是会变的，你现在还太年轻了，等你以后经历的多了，你就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就像当初那个沉稳的楚晓夜同学。”
“我可不想像布鲁诺一样被烧死。”楚晓夜低声道。
“现在已经不是中世纪了，放心，零号计划的参与者，永远都有最高权限。”言风海安慰道，“就先和你聊到这里吧！免得你不能接受，以后有事常联系，现在危险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多，你最好也要在路上小心点哦，知道吗？”
说完这话后，视频通话就结束了。
楚晓夜沉默良久。
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大半个小时后，他才有些艰难的拿起照片，因为他看见这些照片的后面，还写着一些小字——
［灵魂是光，很多科学家的实验都已经证明了这个事实。光子灵魂承载着一个人类全部的知识和记忆，我们的大脑，就是光的最佳容器。］
［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记忆会不断的回归，直到彻底觉醒，并获得来自基因深处的力量。］
［记忆哪怕已经被格式化了，但相关的备份并不会完全消失，而是会以另一种形式储存在大脑的记忆载体中，只要需要，就会重新回到身体里。］
［重新转生后的人形和前一世的相似度达到99%。］
……
……
楚晓夜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脑回路有些不够用。
原来自己曾是另一个人。
但都叫同一个名字。
所谓神话中的转世投胎，其实也不过如此。
神话中记载的，传说中记载的现象，其实真的存在啊……
过去的自己究竟是谁？
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轮廓在脑海里成形。
他的年龄因为攻击被定格在22岁，又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
就是现在的自己。
包裹里的资料并不完全，只是记载了一部分云梦市以前的情况。
这些情况，是他哪怕上网搜索都无法搜索到的过往回忆。
在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中，相关的资料全部都被清除了。
只剩下极少数资料依旧保存下来，成为那个时代为数不多的见证。
云梦市曾经的名字是“浔阳市”，云梦泽也不叫云梦泽，而是“帆阳湖”，那时是百年战争后几十年，天空中落下了流星，坠入了并不算大的帆阳湖中，最后形成了现在巨大的云梦泽。
浔阳市被毁灭了大半个，但幸存者依旧在这座城市的废墟上延伸出了新的文明，重新建立了更大的城市圈。人类也一直都是这样，奋力的拼搏向上，哪怕天灾都无法阻挡他们勃发的热情。
可一切又随着灾星的降临被终结了，他的降临仿佛审判，像是宗教传说中带着无尽灾厄的审判日。
似乎是为了救世，亦或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人类的绝大多数都被毁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也都被抹除了记忆，并逐渐演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时距离现在过去多久了？
不知道。
也没必要知道。
而且，为什么只有少数人依稀有着当初的记忆？
隐隐约约间，楚晓夜能察觉到阴谋的味道浮现。
就好像有个不可名状的存在，在暗中操控了一切。
楚晓夜默默的看着窗外，情况的发展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他甚至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疲累的躺在真皮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他至少已经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是个奇幻与魔法并存的神秘世界，绝不是美好的二次元世界。
也不是什么正经温暖的日常番。
就算目前有，也只是暂时的。
……
最终，楚晓夜还是因为疲惫睡下了，某个布满了各种科学仪器的房间里，言风海终于能喝上奶茶了，隔着时差，这里已经可以迎接日出了。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实情吗？人家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吧？刚才说了那么多，没一个说到点子上。”穿着紧身衣的少女行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直到与蜗居在实验室里的言风海相遇。
“别急别急，现在这个程度他就已经接受不了了，我还敢再跟他说吗？”言风海的淡然自若，随后露出一个鄙夷的目光，“要是被那些老头子发现，他们还会亲自来这里兴师问罪的，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不可能一笔勾销的。”
“那不可能的，他们退居幕后了，根本就不管事，而且说白了，我觉得现在的世界树理事会越来越腐败了，天知道那些钱被他们花到哪里去了，火星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对的样子。”她摊摊手，无奈道，“我都搞不清他们在想什么了！”
“没办法……只要它降临地球，就是宗教里的审判日，文明都会被强行摧毁，可怕至极。它只要闯入太阳系就是无敌的，一颗十公里的陨石就可以灭亡恐龙，一颗一百万长公里的巨型岩石行星，质量是太阳的几万亿倍，任何科学家面对这种局面，都会选择放弃吧。”言风海道。
“现在还有机会扛住吗？哪怕只有一丝丝机会？”
“没有，科技的力量对这些神话来说是渺小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逃，尽可能的逃得更远。”
“但应该可以保住更多的人吧？带着更多的人逃离。”
“也就是有钱人，实际上，更多有钱人现在都在火星上。”
“啧啧，我们这种人，估计都没有机会吧？”
“你明白就好，这个世界可不会为我们这种人让路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杀出一条血路。”言风海笑了笑，人类隐约间透露出来的态度表明他们并不把人类和超能力者混为一谈，所以她也不屑于和绝大多数人类高层接触。
所以，倘若那一天真的来了，她只想杀出一条血路。
如果没有路，那就自己走出来。
在宿命论的影响下，该来的命运，总会抵达。
也没必要纠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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