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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揭露噩梦的真相

    太阳还没完全升到天空,只有一丝光芒照在大地。叽叽喳喳的葵花凤头白色鸟儿蹲坐在树梢,耳机放着最嘈杂的音乐,emo的男人走在最安静的地方。小孩滑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他,这才摘下耳机,扶起摔倒的小孩。

    “Thankyou,sir!”小孩稚嫩的声音,让内心变得清澈如水。

    杨垣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附近的声音。隔壁咖啡馆传来全英文的聊天,听的他似懂非懂,听的他心烦意乱。再仔细听,还有天花板的风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远处倒掉的巨树上,有一个绿色的鸟笼,“已经被从中间刮倒,竟然在原地重生了。”

    那些没能重获新生的部分,它被植物园的工作人员,架上了绿色的铁架做成了困住大朋友和小朋友的笼子。这就像人们困住金丝雀的铁笼。

    “既然它都可以重获新生,我...还有机会吗?”杨垣双手扶着梯子,爬到第一层,圆型的平台。然后又顺着梯子爬上第二层平台,又是一个圆形的平台。最后一个梯子,他爬上去最顶端的时候,差点没被粗阔的树枝撞破脑袋,它比电线杆子还要粗阔。但的确是树枝,不是树干。

    “如今的我,又变成了一个人!我要蜕变,我要蜕变...”

    他绕着第三层平台转了一圈,抓着绿色的栏杆,真就像笼中之鸟。突如其来,孤独感从天而降,他靠着栏杆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亮了。他从上往下俯视,原来人类如此的渺小,不堪一击。草坪上有一家七口在野餐,其中四个已经会走路了,剩下的俩娃被爸妈抱在怀里啃手指头。抬头就看见两个小女孩顺着树枝,爬到笼子顶上,“不愧是年纪大了,如果年轻几岁,我也想试试。”

    他顺着上来的路,从鸟笼又爬下来了。沿着小路,看着两边茂密的竹林,心里感到无比的清凉。再看一眼蓝色的天空,心情变得舒畅了不少。

    橙红色的花,带着一丢丢黄色的眼影,像是几只刚出生的小鸟从窝里伸出尖尖嘴巴,耐心等待鸟妈妈从远方飞来的投喂。杨垣俯下身,用手触摸小花儿,心想,“以后不想再做啃老族了,已经26岁,马上就27岁,难免有些丢脸。”

    密密麻麻的黄色小花,带着一点点红色的口红,像是伸出触角的蚂蚁,等待同伴给他们传递女王下一步的工作指示。杨垣转身看向树枝上的小花儿,心想,“既然教师这一行荒废了好久,要不跟于阮一样,先干教师助理试试。”

    他顺着小路,走过老旧又坚固的木桥,回盼着清澈的湖水,水面上不仅有粉嫩的荷花,还有努力生存的绿色漂浮物。两种植物为了营养,在拼命占领地盘。杨垣的胳膊随意又轻巧的趴在桥上,从嘴里吐出一口气。阳光下白色的T恤和黑色长牛仔裤,路过的小鸟儿都在感叹,“多帅的人,偏偏人品不咋地。加油吧,帅气的小哥哥!”

    “再见,小鸟!”杨垣在出租车里向窗外的小鸟挥手,前往昨天没去成的博物馆。

    他看见一幅画,夜晚的天空,群星闪耀,画家大概是用最细的毛笔,用手指把白色的颜料洒在黑色的背景。夜空中有一个图案是用鸟的羽毛围成一个圆,像是中秋节的月亮又大又圆。便拿起手机,记录下这一刻的美好。

    另一边,江诗音(芋泥)在杨垣出门后,从床上爬起来了,因为看到了微信公众号格外的火爆。她把昨天剪好的小视频,用小号发到微博,专门艾特了苏闪闪的文章。当然是互相蹭热度,又或者说是给彼此提供机会。热搜瞬间炸了,全都是在人肉杨垣家的产业,还有人猜测苏闪闪的家庭背景。

    芋泥在房间里做完工作,伸了个懒腰,”原来已经六点半了!走吧,吃饭去喽!“披着乱糟糟的头发,随便带了个发卡,睡衣也没换就准备下楼要饭。

    今天,芋泥是第二个起床的人。周芸汐(奶昔)六点四十五下楼,看见她,整个人惊掉了下巴。奶昔赶紧跑过来,双手抓住芋泥的肩膀,“你没事吧?!”

    “昨天看你在忙着备课,就没说,简直是太精彩了!”芋泥拿起手机给奶昔看公众号的文章,又给她看了昨天录的未剪辑版视频。

    奶昔正在喝的咖啡,差点没有喷到面前的工作电脑。“他起来了吗?”

    “不知道。”芋泥耸耸肩,摇摇头,边刷抖音边吃牛奶泡Weetbix牌麦片加了一点超市里最便宜的葡萄干。主要是干吃那玩意儿,实在是无法下咽,所以就加点甜口,综合一下味道,还能补点铁。

    黄笠忠(大黄)在厨房边给面包片上抹花生酱边问道,“你们今天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芋泥的脑袋没有从手机上抬起。

    “怎么一问三不知?”他快速的吃完饭,跑进厨房洗盘子和杯子。然后拉上奶昔的手跑出大门,芋泥用吃瓜的眼神看着他俩的背影。

    芋泥叹了口气说道,“关系进展迅速呐!看来有戏~”只见于霖牵着章瑛琬(小章鱼)的手,下楼走进厨房。她脸上的笑容好灿烂。他竟然在给她做饭?!芋泥震惊的大胆的看向于霖,心里感觉酸酸的,“果然是绝世好男人,只可惜不属于我。”

    小章鱼的余光注意到芋泥的眼神,没有抬头正式跟她对视。只是把于霖拽到身后,由她来做他们的早餐,于霖乖巧的站在身后,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完全没有路边的野花野草,就连于阮(软糖)下楼也没有察觉。

    “咱坐师父的车,去他店里安排昨晚的中秋晚会,如何?”芋泥兴奋的点点头,小章鱼给她举了个大拇指。于霖没有吭声,像是一块冰冷的巨石。

    八点半左右,软糖自觉把副驾驶的座位让给于霖,因为她知道他想跟小章鱼坐一起,但又不想打理芋泥。软糖坐在芋泥和小章鱼之间,扭头跟小章鱼谈笑风生。芋泥仿佛感受到她跟奶昔在一起,当时软糖的感觉,极其尴尬。

    ***

    下车后,奶昔直奔会议室,今天的早会比平时提前了十五分钟。所以七点四十就到会议室,比原定时间提前了五分钟。“早啊!”她用流畅的英文跟副校长玛丽聊了几句,还恭喜玛丽成为新任的高中部‘代理校长’。

    “Therearesomemediaduringthefirsttwolessons,theywillinterviewsomestudentswhowereinMrTrain’selectiveclasses.Ithinktherewereafewfromyourclass.”副校长谈吐旧校长Nathaniel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大写着嫌弃,很明显她从媒体那里得知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

    “Heusedtobeadedicatedprincipalinourschool.Whenheresignedafewweeksago,notsurewhathappened,butmediatoldmethatheisahomewrecker.Stolenhisbrother’swifeafterresignation.”奶昔也没想到副校长会给她爆料这么大一个瓜,眼睛里透着‘震惊’两个字。

    “I’mtellingyouthis,becauseotherstaffshavebeenglossipaboutyouandMrTrainthisyear.Justwantyoutowalkoutthedarknessandintothesunlight.”通过玛丽的细心解释,奶昔终于明白她的用意。

    “Ummm...Hewasmyice-skatetrainerontheweekendfrommid-yeartoearlyseptember.Andmyroommateswerewithmeduringeachlesson.”奶昔没有告诉玛丽,其实心中对他差点就萌生了爱意。

    玛丽继续说道,“Overall,tothestudents,MrTrainerwasanexcellentprincipal.Healwayscareabouttheirwellbeing,especiallythosepoorsocio-economicbackgroundstudents.Also,healwaysmakesureourteachers’voiceisheardbytheDepartmentofEducation.Notsurewhyhechoosetobecomeakiller.”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四十五,转身走回椅子准备开会。奶昔旁边的老师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没事吧?”奶昔疑惑的眼神看向她,自我怀疑的心想,“我跟上任校长的关系有这么暧昧吗?千万不能让大黄知道这件事情。”

    玛丽站在前面给全体员工说道,“Thiseventoccurredthedaybefore,MrTrainerhadbeenclassifiedasakiller,whokilledafemalepoliceofficerRachelMcCrow.Also,hekilledourstaffMrHunterandJackRich’sfatherduetoillegaltradingofdrugsandweapons.AndMrRichkilledMrsRichasshetriedtopreventhimdoingillegalbusiness.”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里的眼泪,有一位老师跑上来给她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Theschoolhavetakenthisissueseriously,Jackwillbereturntoschoolnextterm.Pleasemakehimfeelwelcome.Pleasedonotmentiontoanyonethathehavedoneillegaltradingoutsideschool.Thatwasundertheinfluenceofhisfather.Jackisnowunderthecareofhisgrandparents.”她说完这些,就把话筒递给新上任的教导主任汤姆,也就是接管亨特先生的工作。

    汤姆把纸巾递给玛丽,接过话筒继续嘱咐全体员工,“Onemorethingtobeawaretoday,therearemediacomingintotheschooltointerviewsomeofourstudentswhohadbeeninMrTrainer’selectiveclasses.Pleasemakethemfeelwelcometoourschool!”

    上课铃声刚响,玛丽就结束了这场信息量超标的会议。奶昔重新振作去上课,准备告诉学生,杰克要回来的好消息。她心想,“他们一定会很开心!今天可以空出一节课让他们给他制作欢迎的礼物。”

    ***

    初遇水塔下的饭店,软糖像极了女主人,给众人布置今天的任务。

    “我呢?跟芋泥做月饼和桂花糕。老于和瑛琬做灯笼和花灯。至于师父好好的经营餐厅就好了!”软糖故意把直呼全名的习惯改成了‘老于’,这样显得他是兄弟,而不是什么暧昧的关系。主要是他现在不需要挡桃花,她又不喜欢他,还是回归以前不冷不热的关系最好,也是想给芋泥做个表率。

    戴维斯打开冰箱看了一眼,“要不你去买食材?我先跟江——”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芋泥,是说全名,还是叫诗音。毕竟他们不怎么熟,就怎么叫怎么尴尬。

    “好的~!”软糖从戴维斯手中,拿过超市的袋子,直奔对面的商场。

    于霖提着篮子,小章鱼跟在他身后,走到饭店外的水塔,两个人坐下开始做手工。回想起以前,于霖是留学生,所以经常到小章鱼家吃饭。两位妈妈经常给三个小孩做各种各样的月饼,他们还经常一起熬夜到午夜零点。

    “你听说了吗?前天枪击案,凶手的父亲是基督教牧师和作家,父子二人已经有二十三年没见过面了。这就很离谱,我再怎么说,还跟老爹每个月视频。外国人对待亲情怎么就如此单薄呢?”芋泥越说越伤心,但戴维斯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吩咐她。

    “帮我拿一下转化糖浆、玉米油和碱水。”芋泥边讲话边拿东西,戴维斯安静的接过材料,搅拌均匀,然后倒入干面粉在玻璃盆再搅拌均匀。他盖上了保鲜膜,芋泥拿起玻璃盆要放冰箱,“停停停,你干嘛?”

    “帮你放冰箱。”戴维斯抢过玻璃盆,什么话也没说就放在厨房的桌子。他又拿出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玻璃盆,加入淡奶油、奶粉、香草精、白砂糖、再四个新鲜的鸡蛋和三个已蒸熟的咸鸭蛋。

    但就这点冷漠,还打破不了芋泥的热情。“还是插入亲哥和嫂子感情的第三者,就这样的人,哥哥竟然还把他当兄弟。难道是为了倒卖军火和du品的钱吗?”

    戴维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也差不多——”

    “彼此,彼此,你喜欢的,跟我喜欢的,有什么不一样吗?”芋泥开始认真跟‘木头’较量,可能是做饭太无聊了。但又不想出去看见烦心的一幕。

    “帮我拿个炒菜锅。”芋泥把锅从炉子上拿到手里的时候,翻了个白眼,这才转过身递给戴维斯。他面无表情的接过,然后通过漏斗把奶黄馅倒进炒菜锅,加入黄油和芝士,然后不停的搅拌。

    芋泥在一旁不耐寂寞,小嘴又开始吧嗒吧嗒说开了。“凶手反对教育系统的不公平,然而他哥喜欢世界末日论。你知道这套理论吗?它讲的是有一部分人类畏惧大自然或超自然力量,这种心理影响下,产生出的一种不切实际的悲观预期,比如说,玛雅2012年的世界末日论。”

    “我觉得世界末日,不是什么悲观理论,反而它是值得期盼的,因为公理与正义的来临到我们身旁。”芋泥拍了拍戴维斯的手背,并给他竖起大拇指。但他继续说道,“这是主降临拯救世人的日子。”

    这句话浇灭了芋泥的热情,心想,“原来他信基督教,怎么会有人相信这种精神上的鸦片啊?”她无语的摇摇头,看着他锅里的奶黄馅开始凝固,慢慢变得不粘锅了。然后他把二十个咸蛋黄,表面撒上白酒去腥,放入烤箱设定了八分钟。

    芋泥在一旁晃悠,嘴巴小声并反复的嘟囔,“于阮啊于阮,咋还不回来?买个东西,至于这么长时间吗?好无聊,好无聊...”

    “无聊的话,你要不先出去转转?”戴维斯洗完手,从抽屉里拿出电脑和账本,安静的坐在书桌前算这个月的财务。“月饼皮要在常温下,醒三个小时呢!”

    芋泥心想,“虽然他挺冷的哈,但也有暖的一面,总比杨垣那家伙好。”她不想看见于霖和小章鱼秀恩爱,便从后门溜出去了。她绕了一圈,停留在Tavern酒吧门口,迟疑了半天。最终走进这个地方,“如果那晚没有来酒吧吃夜宵该有多好啊!”

    “SourCherryNegroni”她坐在吧台,问调酒师要了一杯酸甜口的‘忘情水’,其实就是英国经典的鸡尾酒GinCocktails调制出酸樱桃而成。嘴巴蜻蜓点水般,喝着杯中的橙粉色液体。

    这时,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来到她身旁,不像是酒吧的常客。“Byyourself?”芋泥抬头看了看这位男人,亚洲面孔,长得也不算有多好看,第一眼看他像是越南、泰国、老挝那边的人。

    “Cheers!”她举起酒杯跟男人碰杯,两个人就这样开始聊天。

    “Kim,whatisyourname?”男人为她点了一杯白朗姆酒调制而成的莫吉托Mojito,“你...听过JayChou的这首歌吗?”

    芋泥没想到他竟然认出自己是中国人,“Iknowthesong.Whereyoucomefrom?”

    “Vietnamese”

    芋泥一听是越南人,不属于她感兴趣的范围,因为更喜欢跟白人又或者同种族的人调情。便没有给他真名,随便起了一个名字,“Gloria”然后在心中说道,“对不起啊于阮,随便一想就是你的名字。”

    送男人上出租车的时候,芋泥看他喝的挺多,“应该不会记住我吧?”然后便转身从前门回到饭店,经过于霖的时候,他们在教几个孩子做小兔子花灯。

    ***

    于霖坐在秋千上,望向远处蹲在水泥地,手把手教小朋友如何抽出口罩里的铁丝。眼看小朋友扎破了手指,着急的跑进饭店拿出创可贴,轻轻的吹伤口,纸巾擦去血迹,然后贴上创可贴。小章鱼告诉小朋友,“Therabbitwillmaketheblooddisappear,anditwon’thurtanymore.”

    她在他眼中,感觉比以前更温婉,但又多了些以前没有的坚强。

    小朋友又开始蹦蹦跳跳跟大朋友一起做花灯。小章鱼慢慢撕开口罩的纱布,然后让小朋友帮她粘双面胶,作为花灯的表皮。

    ***

    “小于阮,你终于回来了!”芋泥兴奋的要搂上去,但被软糖躲掉了。“你怎么带了一朵小白花?”

    “刚才听说前天救我的女警Rachel,因为抢救无效,去世了。”芋泥这次上前抱她没有被拒绝。“所以就想着缅怀一下人民英雄,起码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

    “好啦,好啦,都过去了。”芋泥双手捧起软糖的脸,给她擦眼泪。突然感觉她咋呼的外表下,有一副温柔的皮囊,只是有待发掘。

    戴维斯先做了一个示范,奶黄馅包住烤蛋黄,最后外面一层是月饼皮。软糖先学会把面皮转一圈,用大拇指把馅往里摁瓷实,揉成圆形,再用模具刻成月饼的样子。但芋泥学废了,“不包了,不包了,还是看着你们弄吧!”

    三个人默契的伸了个拦腰,芋泥问道,“包好了吗?”

    “还有桂花糕。”软糖和戴维斯异口同声,显得格外的兴奋,但芋泥却一蹶不振。

    芋泥心想,“做饭,实在是太无聊了!!”差点就喊出声了,“天都黑了,你们不无聊吗?整天都在做这件事情。”但看着软糖和戴维斯满脸笑意,流汗都不歇。

    “哦对了,你们看见苏闪闪发的公众号文章了嘛?”芋泥越说越兴奋,“她写的,可太有才了!不仅骂了,还说方爱,而且还教育了杨垣他爸,如果老人家看见文章。估摸着杨垣的好日子,可就到头咯!”

    戴维斯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举动,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好继续低着头做桂花糕。芋泥在一旁自嗨自言自语,“苏家肯定有什么澳洲的政治背景,不然杨家会搞死会搞死苏家。毕竟这小姑娘抹黑杨家公司的形象。但也可能苏闪闪涉世未深,不懂这些商场的道理。”

    正说着兴奋,突然从身后有人蒙住芋泥的眼睛,只见软糖拉着戴维斯的胳膊退出了客厅。“你们怎么样?”

    “做了一天的灯笼,可累死我了,这位小哥哥早就放弃了。”小章鱼白了一眼于霖,嘴上吐槽他,实际上心里感觉有点甜。于霖拉着她坐在秋千上,往她耳朵里塞入了耳机。她扭头看着他望向天空的侧脸,“真好听!”

    “师父!”戴维斯一个回眸看向软糖,害羞的低下头,刚才想约他出去转的话,全都被吓到了脑后。

    ***

    大黄下班回到初遇看见杨垣撅着屁股在院子里挖坑,上前就是一脚,不踢白不踢。“哎哟喂,谁他娘的踢我。”转头一看是大黄,便开始撒娇。“你看我忙活了一下午就为了明年中秋节可以喝上桂花蜜酒。”

    “你亲手酿的酒吗?”只见杨垣点点头,大黄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又点点头,好像在回复:‘是呀!’

    他的胳膊搭在杨垣肩膀上,“走兄弟,咱进屋喝一杯?”

    “好~!”杨垣的语气有点伤感,“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理我了呢!”

    “怎么会?我的好弟弟。”大黄这话一说出嘴巴,自己还没吐,杨垣先假装一副呕吐的样子。

    两个人坐在月光下,吟诗品酒,像是现代诗人一样。

    ——2026.09.24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