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谣言何惧
“昂……”
一声低沉绵延的龙吟声直上云霄。
“轰隆隆……”
奔雷滚滚，闪电如链，企图束缚住这条桀骜的青龙。
怎奈双方纠缠了许久，依旧相持不下。
归墟剑和琉璃珠同时显露出了原影，各自飞回主人手中。
楚怀宇伸手握住飞回的归墟剑，呵斥道“她不能活，杀了她！”
琴棋书画四绝纷纷取出自己的武器，飞身离地，向段柔发起了进攻。
段柔再次亮出琉璃珠，唤出青龙幻影。
“昂……”
楚怀宇并不关心那边的战局，他漫步走到叶南歌身边，在叶南歌耳旁说道“萧景瑞回归山门后就去了剑冢迟迟不曾出来，他似乎是听信了你的话，去剑冢内参悟绝世大阵，我也看过剑冢的秘密，以萧景瑞的心性没有数月时间，根本无法悟出大阵，而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内，只要你去剑冢，都会畅通无阻。”
叶南歌冷笑“你不敢背负那弑师的罪名，所以想借我的手杀了他，然后你再以此为由杀了我，继续保持着你的‘光明磊落’，哈哈哈哈。”
楚怀宇反问“你不打算亲手杀了他，为你死去的爱人和冯聪师兄报仇？”
叶南歌直视楚怀宇双眼“不，我会去，我会亲手杀了他，即使我明知道这是你的阴谋诡计。”
楚怀宇大笑“哈哈哈哈，这才对嘛。”
叶南歌“你让我又想起了仇问天，他和你同样卑鄙。”
楚怀宇脸色一变，一把掐住叶南歌脖颈“谨言慎行才是为人之道，否则就会像仇问天一样，被我一剑必杀。”
叶南歌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如此近的距离正是他出手的最好机会。
捏风成剑，一剑刺出！
怎奈一股磅礴的真气从楚怀宇体内散发，震散了风月剑，震飞了叶南歌。
“嘭”
叶南歌重重砸在了黄沙之上。
楚怀宇没有再搭理叶南歌，转身向激斗的方向走去。
战局内。
跌宕起伏的琴音扰乱了青龙的身形稳定，出现了若隐若现的状态。
已布成的棋局限制住了青龙的功击，也限制住了青龙的行动。
一幅幅画卷形成了一张大网，开始强行压制青龙。
手持金属毛笔的赵书航更是和段柔斗在了一起。
琴棋书画四人的联手，比萧景瑞的四绝阵强上了百倍千倍。
和赵书航交手，一直占据上风的段柔发现了逐渐靠近战局的楚怀宇，知道情势有变，一脚逼退赵书航，飞身靠近停留在半空中的琉璃球，伸出手指一弹。
“铮……”
琴绝范乐瑶、棋绝长孙弈尘、画绝裴秋同时被击退。
这看似轻微的一弹却消耗了段柔大量的青龙真气，让她受了重伤。
楚怀宇见琴棋书画四绝失势，手中归墟剑一抬，凌空一跃，刺出了凌厉强势的一剑。
眼见危机再起，段柔运转琉璃球，不退反进。
“卡擦”
归墟剑刺碎了琉璃球，大量的烟雾从琉璃球内扩散。
楚怀宇并不吃这一套，手中归墟剑一抖，真气外放，犹如突起的大风，吹散了这漫天的烟雾。
等烟雾消散，段柔和叶南歌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
楚怀宇似乎就是想要见到这样的结果，向准备追赶的琴棋书画四绝说道“不用追了，让他们去吧。你们放出消息，就说青仙谷段柔阻挠我等杀死墨辞阁叛徒叶南歌，并救走了叶南歌。”
琴绝范乐瑶提议道“之前听闻那段柔已经闭关修炼，此时出现定然是瞒着青仙谷逃出来的，我们不妨再给他们加上一条。”
画绝裴秋很好奇“不知师妹想加什么？”
琴绝范乐瑶微微一笑“青仙谷段柔喜欢上了那叶南歌，并与叶南歌私奔，甚至已有了夫妻之实。”
棋绝长孙弈尘夸道“妙哉！”
书绝赵书航无奈地叹了口气“唉。”
若大的墨辞阁，威望和名誉甚是惊人，不过短短几日，叶南歌和段柔私奔的消息就已四处传散。
有的说叶南歌和段柔相爱私奔，有的说叶南歌和段柔已经暗中拜了天地有了夫妻之实，有的说段柔为救情郎叶南歌与墨辞阁大打出手。江湖里总是人云亦云，流言蜚语不休。
或许这一切都与江湖无关，一切都只是复杂的人心在作怪。
青仙谷里的人自从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也开始派出大量弟子执事四处寻找段柔。就连那魏王皇甫奇俊也是气得亲自出马，四处下令寻找段柔和叶南歌的踪迹。
之前江湖中因为斩武星魁周苍的出现就已炸开了锅，此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更是使沸腾程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如今的江湖是怎么了？一个东瀛的武者让江湖诸多高手束手无策，又出现了一个转世青仙为爱出逃。
一波风雨未歇，一波风雨又至，让这天空都已持续乌蒙太久见不到太阳，好似进入了永夜。
永夜黑暗，星辰黯淡，不知黎明何时到来，晨曦何时出现。
叶南歌“对不起！”
段柔“对不起什么？”
叶南歌“你的名声被我给毁了。”
段柔“流言蜚语管它作甚？我行得清白，还有什么可怕？名声又算什么，不过是那些爱慕虚荣的鼠辈追逐的一种形式罢了。”
段柔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了她对无知世人的一种厌恶，叶南歌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她。
段柔提醒道“经过了几天的调养，我的伤势已有好转，可以出发了。”
叶南歌“出发？其实你跟着我只是漫无目的时下的决定，你只是离开了青仙谷后不知道能去哪里罢了。”
段柔看了叶南歌一眼“确实，之前我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又想去奉君门的云雾天门逛逛，刚好遇到你，你的剑法又吸引了我的兴趣，在知道你要杀死萧景瑞后又多了些好奇。”
叶南歌无奈“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
段柔态度一变“怎么？你是厌烦，还是不乐意。”
叶南歌摇了摇头“不是不乐意，我只是想和你说，如果你真的厌倦了青仙谷，可以和我一起去晨曦谷居住，那里有老大，还有好几个有趣的朋友。”
段柔沉默了片刻，然后转移了话题“今晚这里有河灯会，可惜之前你买的河灯丢了，我要你再为我买几个河灯，然后陪我去放，以此来报答我之前对你的救命之恩。”
叶南歌点头“可以，我现在就去买。”
等叶南歌离开后，段柔才喃喃自语“我哪里会厌倦青仙谷，我只是厌恶那皇甫奇俊，生气我那既不争气又喜欢胡乱做决定的师傅罢了。”
姑娘的心事一直藏在心头，此时开口，似幽怨，似叹息。
我等生来自由人，谁道父母媒妁真？惹来哀怨惹来忧，儿女何能真自由。
夜晚总是来得很快，白天的工作还未结束，就到了收工回家之时。
叶南歌并没有借着买河灯的机会逃走。
他将手中莲花外形的河灯点亮，然后轻轻放到了河面上。河灯顺着水流，缓缓移动，渐渐漂远。
单是自己手中的河灯自然不够惊艳，但所有人的河灯聚在一起，的确美妙绝伦。
看着河上的点点灯光，段柔问道“你觉得它们好看吗？”
叶南歌点点头“挺好看的。”
段柔“一时的光彩而已，一旦随着河流漂远，不是遗失就是破碎。”
叶南歌“你为什么要纠结那么多呢，我只知道现在的它们真的很美。”
段柔“我只是有点失落。”
叶南歌“我知道。”
段柔突然冒出了句“那我美吗？”
叶南歌不明所以，这样的问题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思前想后也只能如实回答“你很美。”
段柔“其实流言蜚语说的也未尝不可以。”
叶南歌这一刻才发现了段柔的话外之意“可我有爱人了，我不会负她。”
段柔也不生气，而是问道“她在哪里，应该很漂亮吧。”
叶南歌叹道“她走了，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其实她并不及你漂亮，但我偏偏就是喜欢她。”
这是段柔平生的第一次告白，居然被拒绝了，也不知道是何种心情，只是觉得有些堵心“那样挺好的，等明天过后，我就不会再跟着你了，我想回青仙谷了。”
叶南歌关心道“他们不会责怪你吗？”
段柔“在青仙谷内，我的存在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他们不会怪我。”
叶南歌“那我明天送你。”
段柔“不用。”
不是叶南歌榆木，而是他真的很清楚自己的情况。自己只有一颗心，不愿负了宋芝语，不敢再招惹任何人。
第二天清晨，段柔早早就离开了。
回去就得面对那魏王皇甫奇俊的提亲，就要去嫁给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渐渐地，失落变成了失望，无奈变成了悲哀。
“出生时紫气飞升，金光下沉，体内蕴含着青龙之气，后被青仙谷寻到，以转世青仙的身份进入了青仙谷。”
段柔看向说话者，是两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年轻人。
男子外貌平平，可段柔第一眼就感觉到他很特别，只是特别在哪里又说不上来。旁边的黑衣女子似乎比自己的年龄小些，手中拿着糕点，边走边吃。
“是青仙谷的段柔仙子吧，不知我家叶南歌现在在哪里？”说话的是那男子。
段柔皱眉问道“你是谁？”
“张喻。”
段柔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打量了张喻一番，然后回道“我怎么知道你家叶南歌在哪里？”
张喻“之前听说是仙子救了叶南歌，所以才会冒昧一问，还请仙子不要介意。”
段柔冷笑“原来是听信谗言了。”
张喻摇头“不，我很了解叶南歌，他不会对仙子做任何出格的事。”
段柔冷笑，没有继续说话。
张喻也不尴尬，转头看了看吃糕点吃得津津有味的司徒若曦，伸手为她擦拭去嘴角的糕点屑，向段柔介绍道“这是我家司徒若曦。”
段柔微微动容“这就是朝圣榜第一的黑衣女子司徒若曦！”
一声低沉绵延的龙吟声直上云霄。
“轰隆隆……”
奔雷滚滚，闪电如链，企图束缚住这条桀骜的青龙。
怎奈双方纠缠了许久，依旧相持不下。
归墟剑和琉璃珠同时显露出了原影，各自飞回主人手中。
楚怀宇伸手握住飞回的归墟剑，呵斥道“她不能活，杀了她！”
琴棋书画四绝纷纷取出自己的武器，飞身离地，向段柔发起了进攻。
段柔再次亮出琉璃珠，唤出青龙幻影。
“昂……”
楚怀宇并不关心那边的战局，他漫步走到叶南歌身边，在叶南歌耳旁说道“萧景瑞回归山门后就去了剑冢迟迟不曾出来，他似乎是听信了你的话，去剑冢内参悟绝世大阵，我也看过剑冢的秘密，以萧景瑞的心性没有数月时间，根本无法悟出大阵，而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内，只要你去剑冢，都会畅通无阻。”
叶南歌冷笑“你不敢背负那弑师的罪名，所以想借我的手杀了他，然后你再以此为由杀了我，继续保持着你的‘光明磊落’，哈哈哈哈。”
楚怀宇反问“你不打算亲手杀了他，为你死去的爱人和冯聪师兄报仇？”
叶南歌直视楚怀宇双眼“不，我会去，我会亲手杀了他，即使我明知道这是你的阴谋诡计。”
楚怀宇大笑“哈哈哈哈，这才对嘛。”
叶南歌“你让我又想起了仇问天，他和你同样卑鄙。”
楚怀宇脸色一变，一把掐住叶南歌脖颈“谨言慎行才是为人之道，否则就会像仇问天一样，被我一剑必杀。”
叶南歌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如此近的距离正是他出手的最好机会。
捏风成剑，一剑刺出！
怎奈一股磅礴的真气从楚怀宇体内散发，震散了风月剑，震飞了叶南歌。
“嘭”
叶南歌重重砸在了黄沙之上。
楚怀宇没有再搭理叶南歌，转身向激斗的方向走去。
战局内。
跌宕起伏的琴音扰乱了青龙的身形稳定，出现了若隐若现的状态。
已布成的棋局限制住了青龙的功击，也限制住了青龙的行动。
一幅幅画卷形成了一张大网，开始强行压制青龙。
手持金属毛笔的赵书航更是和段柔斗在了一起。
琴棋书画四人的联手，比萧景瑞的四绝阵强上了百倍千倍。
和赵书航交手，一直占据上风的段柔发现了逐渐靠近战局的楚怀宇，知道情势有变，一脚逼退赵书航，飞身靠近停留在半空中的琉璃球，伸出手指一弹。
“铮……”
琴绝范乐瑶、棋绝长孙弈尘、画绝裴秋同时被击退。
这看似轻微的一弹却消耗了段柔大量的青龙真气，让她受了重伤。
楚怀宇见琴棋书画四绝失势，手中归墟剑一抬，凌空一跃，刺出了凌厉强势的一剑。
眼见危机再起，段柔运转琉璃球，不退反进。
“卡擦”
归墟剑刺碎了琉璃球，大量的烟雾从琉璃球内扩散。
楚怀宇并不吃这一套，手中归墟剑一抖，真气外放，犹如突起的大风，吹散了这漫天的烟雾。
等烟雾消散，段柔和叶南歌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
楚怀宇似乎就是想要见到这样的结果，向准备追赶的琴棋书画四绝说道“不用追了，让他们去吧。你们放出消息，就说青仙谷段柔阻挠我等杀死墨辞阁叛徒叶南歌，并救走了叶南歌。”
琴绝范乐瑶提议道“之前听闻那段柔已经闭关修炼，此时出现定然是瞒着青仙谷逃出来的，我们不妨再给他们加上一条。”
画绝裴秋很好奇“不知师妹想加什么？”
琴绝范乐瑶微微一笑“青仙谷段柔喜欢上了那叶南歌，并与叶南歌私奔，甚至已有了夫妻之实。”
棋绝长孙弈尘夸道“妙哉！”
书绝赵书航无奈地叹了口气“唉。”
若大的墨辞阁，威望和名誉甚是惊人，不过短短几日，叶南歌和段柔私奔的消息就已四处传散。
有的说叶南歌和段柔相爱私奔，有的说叶南歌和段柔已经暗中拜了天地有了夫妻之实，有的说段柔为救情郎叶南歌与墨辞阁大打出手。江湖里总是人云亦云，流言蜚语不休。
或许这一切都与江湖无关，一切都只是复杂的人心在作怪。
青仙谷里的人自从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也开始派出大量弟子执事四处寻找段柔。就连那魏王皇甫奇俊也是气得亲自出马，四处下令寻找段柔和叶南歌的踪迹。
之前江湖中因为斩武星魁周苍的出现就已炸开了锅，此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更是使沸腾程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如今的江湖是怎么了？一个东瀛的武者让江湖诸多高手束手无策，又出现了一个转世青仙为爱出逃。
一波风雨未歇，一波风雨又至，让这天空都已持续乌蒙太久见不到太阳，好似进入了永夜。
永夜黑暗，星辰黯淡，不知黎明何时到来，晨曦何时出现。
叶南歌“对不起！”
段柔“对不起什么？”
叶南歌“你的名声被我给毁了。”
段柔“流言蜚语管它作甚？我行得清白，还有什么可怕？名声又算什么，不过是那些爱慕虚荣的鼠辈追逐的一种形式罢了。”
段柔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了她对无知世人的一种厌恶，叶南歌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她。
段柔提醒道“经过了几天的调养，我的伤势已有好转，可以出发了。”
叶南歌“出发？其实你跟着我只是漫无目的时下的决定，你只是离开了青仙谷后不知道能去哪里罢了。”
段柔看了叶南歌一眼“确实，之前我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又想去奉君门的云雾天门逛逛，刚好遇到你，你的剑法又吸引了我的兴趣，在知道你要杀死萧景瑞后又多了些好奇。”
叶南歌无奈“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
段柔态度一变“怎么？你是厌烦，还是不乐意。”
叶南歌摇了摇头“不是不乐意，我只是想和你说，如果你真的厌倦了青仙谷，可以和我一起去晨曦谷居住，那里有老大，还有好几个有趣的朋友。”
段柔沉默了片刻，然后转移了话题“今晚这里有河灯会，可惜之前你买的河灯丢了，我要你再为我买几个河灯，然后陪我去放，以此来报答我之前对你的救命之恩。”
叶南歌点头“可以，我现在就去买。”
等叶南歌离开后，段柔才喃喃自语“我哪里会厌倦青仙谷，我只是厌恶那皇甫奇俊，生气我那既不争气又喜欢胡乱做决定的师傅罢了。”
姑娘的心事一直藏在心头，此时开口，似幽怨，似叹息。
我等生来自由人，谁道父母媒妁真？惹来哀怨惹来忧，儿女何能真自由。
夜晚总是来得很快，白天的工作还未结束，就到了收工回家之时。
叶南歌并没有借着买河灯的机会逃走。
他将手中莲花外形的河灯点亮，然后轻轻放到了河面上。河灯顺着水流，缓缓移动，渐渐漂远。
单是自己手中的河灯自然不够惊艳，但所有人的河灯聚在一起，的确美妙绝伦。
看着河上的点点灯光，段柔问道“你觉得它们好看吗？”
叶南歌点点头“挺好看的。”
段柔“一时的光彩而已，一旦随着河流漂远，不是遗失就是破碎。”
叶南歌“你为什么要纠结那么多呢，我只知道现在的它们真的很美。”
段柔“我只是有点失落。”
叶南歌“我知道。”
段柔突然冒出了句“那我美吗？”
叶南歌不明所以，这样的问题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思前想后也只能如实回答“你很美。”
段柔“其实流言蜚语说的也未尝不可以。”
叶南歌这一刻才发现了段柔的话外之意“可我有爱人了，我不会负她。”
段柔也不生气，而是问道“她在哪里，应该很漂亮吧。”
叶南歌叹道“她走了，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其实她并不及你漂亮，但我偏偏就是喜欢她。”
这是段柔平生的第一次告白，居然被拒绝了，也不知道是何种心情，只是觉得有些堵心“那样挺好的，等明天过后，我就不会再跟着你了，我想回青仙谷了。”
叶南歌关心道“他们不会责怪你吗？”
段柔“在青仙谷内，我的存在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他们不会怪我。”
叶南歌“那我明天送你。”
段柔“不用。”
不是叶南歌榆木，而是他真的很清楚自己的情况。自己只有一颗心，不愿负了宋芝语，不敢再招惹任何人。
第二天清晨，段柔早早就离开了。
回去就得面对那魏王皇甫奇俊的提亲，就要去嫁给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渐渐地，失落变成了失望，无奈变成了悲哀。
“出生时紫气飞升，金光下沉，体内蕴含着青龙之气，后被青仙谷寻到，以转世青仙的身份进入了青仙谷。”
段柔看向说话者，是两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年轻人。
男子外貌平平，可段柔第一眼就感觉到他很特别，只是特别在哪里又说不上来。旁边的黑衣女子似乎比自己的年龄小些，手中拿着糕点，边走边吃。
“是青仙谷的段柔仙子吧，不知我家叶南歌现在在哪里？”说话的是那男子。
段柔皱眉问道“你是谁？”
“张喻。”
段柔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打量了张喻一番，然后回道“我怎么知道你家叶南歌在哪里？”
张喻“之前听说是仙子救了叶南歌，所以才会冒昧一问，还请仙子不要介意。”
段柔冷笑“原来是听信谗言了。”
张喻摇头“不，我很了解叶南歌，他不会对仙子做任何出格的事。”
段柔冷笑，没有继续说话。
张喻也不尴尬，转头看了看吃糕点吃得津津有味的司徒若曦，伸手为她擦拭去嘴角的糕点屑，向段柔介绍道“这是我家司徒若曦。”
段柔微微动容“这就是朝圣榜第一的黑衣女子司徒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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