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途遇恶犬
跑在陌生又熟悉的小道里，过去的记忆与眼前的现实重叠。
过去和现在的界限似乎模糊，周文有些不知道，这几年孤寂一人的生活，是不是一场恶梦？
梦醒来后，父母还是会笑着叫他小懒鬼，让他赶紧吃完早餐去上学。
周文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道分岔路口，从路口处进去，就能看见一颗树枝茂盛的大树，树周围还有几栋矮小的居民楼。
盛夏的季节，树下是否还有贪玩的儿童了?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回到了现实。
岔路口笔直通向一道宽敞的大铁门，中间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四周是贴满瓷砖的大楼外壁。
水泥地用作了停车场，一些车辆还停在哪里。停车场中，一些动物看见周文，都藏了起来。
周文没有在意动物。他走进了几步，望着眼前的停车场，抬起头看着四周崭新的大楼。
开发商早已拆除了此地原本的建筑，用来开发新的居民楼。
他有些话想说，但却堵在嗓子里难以出口。
最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忽然他听到身后停车场传出一道破空声！
周文的反映不慢。
他根据听到的声音，判断身后袭击者的大小，侧了下身，便轻松的躲过这道袭击。
他甚至还有闲心，去辨认身后袭击者的身份。
从风声判断，应该不是人，而是动物。
结果正如他所料。
一颗狗头从他的肩边冒出。
狗头嘴上和面部的毛发，是暗淡的红色，带着一股腥味，应该是干枯的血液。
而脖子处还有一些未染上血迹的黄毛，这才是此狗本来的面目。
这黄狗眼神凶横，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咬住周文的脖子。只不过被周文躲过。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能够清晰看到牙齿上残留的血肉，闻到血腥味和口臭混在一起的味道。
臭气熏天！
五感敏锐的周文只觉得一阵恶心，不愿自己的身体和狗接触。伸出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他只想等这狗落下，然后一脚踢死。
周文看着黄狗从自己肩边越过，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只听到沉闷的“砰”的一声，那黄狗又弹在地上。
见此机会，周文快步上前，准备一脚踢死这吃人肉的畜生。
可那黄狗就跟没事一样，在地上打了个转，又站了起来。
接着粗壮的四肢，皆有一道墨绿色的气息缠绕。
瞬息之间，那狗又跳了起来，化作残影，直取周文的脖子。
见到那墨绿色气息时，周文很是惊讶，心中升起探究的想法。
可见这畜生凶性如此之大，也不知在这末世吃了多少人。
心中冒出一股火气，右手凝聚起灵气，嘴里低喝一声：“找死！”
一拳轰出，精确的打在狗头右侧。
黄狗的半边脸瞬间消失，身子也撞在墙壁，鲜血飞溅，如同鲜花一样盛开在灰色的墙壁上。
那黄狗的尸体如同一张画一样，贴在墙上没了动静。
一会后才慢慢的滑到地上。
见黄狗死透了，周文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细细探究的想法。
小姨还在等着自己，刚才已经浪费许多时间了。
周文离去后，此地又恢复了平静。
偶尔有风吹过，扰动着墙下郁郁葱葱的野草。
风过后，一处野草有着稀稀疏疏的动静。
一只老鼠从墙里的一个小洞钻了出来。
它贴着墙边警惕的走着，时不时的停下来，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
很快它就来到了黄狗的尸体处。
老鼠先是试探地咬了几口，似乎发现味道不错，便兴奋的吱吱叫了起来。
可很快，一直沾满鲜血的爪子按住了它的身子。
老鼠惊恐的吱吱叫着，而黄狗只剩下一半的头，居然又抬了起来。
那剩下的一只眼睛里，居然有着森森的鬼火在燃烧。
但很快鬼火熄灭，只剩下点点的星火残留其中。
黄狗的眼球也变得灰白，只剩下食欲和一股深深的恨意。
它低吼了几声，喉咙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狗叫声，而是某种干枯肉块撕裂的声音。
这几声低吼似乎对它消耗很大，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过了会才恢复平静，然后用仅剩的一半牙齿，将已经吓晕过去的老鼠吞下。
它嚼的很艰难，因为剩下的一半牙齿，也有些松松垮垮，似乎只剩下一根线，连着牙齿与血肉。
鼠肉下肚后，它这才站了起来。
那撞在墙壁的另一侧身体，此时鲜血已经干枯。两条右腿骨头已经断裂了，于它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
它走的方向是周文的反方向，不过在离开前，它闻了闻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
……
凤栖小区16楼，黄奇和张升正在敲着一家住户的门。
黄奇是个22岁的青年，他17岁被高中开除，在家混了5年。平日里喜欢看些小说和电影。
在发现丧尸爆发后，他觉得属于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并非空想，而是他有着自身的优势。
那就是身体素质过人，有着丰富的打斗经验。
在家里面待得几年里，他别的可能都荒废了，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锻炼身体，学习格斗。
因为在他的想法中，有些事或许可以用钱解决，但有些事却只能用拳头解决，甚至钱的事也可以用拳头解决。
小时候被高年级抢过零花钱的他，对这一点有很深刻的见解。
所以当他成为高年级后，也仗着身强力壮去抢低年级的零花钱。
在事情暴露被开除后，黄奇并没有反思自己的问题，而是有一种“时不待我”的感慨。
特别是在接触网络小说和电影后，更是加深了这个想法。
他总在闲暇时畅想，如果自己所在的世界爆发危机，那么他一定能走上人生巅峰。
当他酒醒后，看着窗外发生的事情，脑中所想的世界，似乎真的来了。
于是他决定和自己的大哥张升，先把这层楼的食物都搜集起来。
敲击的防盗门打开一条缝，里面显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形。
16-3的住户，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
他躲在门后，手上拿着武器，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低声急切地问道：“干什么？不怕引来那些怪物吗？”
他有些无奈，这两人一直哐当哐当的敲着门。
要不是害怕引来丧尸，他是不会理会的。
“怪物？你说那些丧尸吧？没事，它们来多少我杀多少。”
黄奇亮了亮手里珍藏的砍刀，一脸狂傲的说道。砍刀上还有着没有干枯的血迹。
“你？”中年男子有些不信。
男子眼中的疑惑似乎惹怒了黄奇，他眼一瞪，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的张升却按住了他。
张升来到门前，带着笑意对男子说：“老哥你别不信，这一层的丧尸，都被我兄弟给杀光了。
而且我们还把楼梯和电梯间的门都封住了，那些丧尸进不了这层。可以说我们现在安全了。
要不然我和我兄弟，怎么会在外面。”
张升的话明显比黄奇的刀子更令人信服。
男子看着站在外面的两人，也确信外面暂时安全了。
“那你们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们准备把这一层的食物都收集起来，做好管理。要知道末日最缺的就是粮食了。”
男子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我的粮食凭什么给你们。”
张升没有因为男子的态度而恼怒，而是依旧微笑着。
“兄弟听我慢慢说。
首先，将食物收集在一起，是为了便于管理。要知道，人体一天的需求量是有限的，可在恐慌之下，说不定会暴饮暴食，超出这个量。食物就这样被浪费了。而这时合理的分配就能减少浪费。
其次，事物应该根据人们的作用，来决定分配量的多少。
你想想，一些小孩老人和女人，他们能做什么了？什么都做不了。这时候只需要发一点食物，让他们填报肚子就已经不错了。
而我们男人了？又要杀丧尸，又要保护他们的安全。因此我们需求的食物多一点，也是在情理之中嘛。”
张升说完，一脸真诚的看着男子。
男子不是傻瓜，更何况这话如此直白。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张升看出他的犹豫，不紧不慢的补上一句。
“兄弟，你一个人住，平日里买食物的量都不多吧？”
这句话如同巨锤敲下，击碎了男子为数不多的犹豫。
男子一个人住，平日里买食物都少量的买。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吃不了多少，买多了浪费。更因此没有储备食物的习惯。
他咬着牙答应。
“行！我把食物交给你们。”
“谢谢你的合作，你在将来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感到庆幸。”
男子下定了决心，没有关门就去了自家厨房。
黄奇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底感慨还是大哥厉害，和以前一样。
黄奇和张升的相遇很简单，两人是在张升看的场子遇见的。
当时黄奇在场子里喝酒，和另一伙人起了矛盾，当场就开打了。
作为此中好手，黄奇一个人就把对面三人打趴下了。
张升见此人如此勇猛，便觉得可以认识认识。
正巧当时治安员也来了，张升三言两语就将单方面殴打，说成了双方斗殴。又在后面给黄奇出钱赔偿，帮了黄奇一把。
而此事也在黄奇心底留下一个印象——这大哥有能耐。
后来黄奇就跟着张升混了，张升也没有亏过他。
带他看场子赚钱，去打擂台，介绍一些小妹玩乐。
顶多是学校小混混的黄奇，怎么享受过如此花花世界。而对于带他进入这个世界的张升，更是打心底尊敬。
几年下来，两人的感情如亲兄弟一样好。
而在丧尸爆发的前一晚，兄弟两在黄奇租的屋子里喝酒，第二天酒醒才发现，世界变了。
当黄奇提议要“干一番大事”时，张升心动了。
但他又害怕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军队迟早有一天会救援这里。
到时候他两说不定就被枪毙了。
但眼前的确是个干大事的好机会。
再说了，食物这东西，也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令人放心。
于是张升想到了一套说辞，在明面上打着大义，暗地里中饱私囊。
就算后来真出了事，不说无罪，最起码能得个从轻处理嘛。
黄奇对大哥这一点有些微词，但张升还是那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老话：未谋胜，先谋败。
过去和现在的界限似乎模糊，周文有些不知道，这几年孤寂一人的生活，是不是一场恶梦？
梦醒来后，父母还是会笑着叫他小懒鬼，让他赶紧吃完早餐去上学。
周文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道分岔路口，从路口处进去，就能看见一颗树枝茂盛的大树，树周围还有几栋矮小的居民楼。
盛夏的季节，树下是否还有贪玩的儿童了?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回到了现实。
岔路口笔直通向一道宽敞的大铁门，中间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四周是贴满瓷砖的大楼外壁。
水泥地用作了停车场，一些车辆还停在哪里。停车场中，一些动物看见周文，都藏了起来。
周文没有在意动物。他走进了几步，望着眼前的停车场，抬起头看着四周崭新的大楼。
开发商早已拆除了此地原本的建筑，用来开发新的居民楼。
他有些话想说，但却堵在嗓子里难以出口。
最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忽然他听到身后停车场传出一道破空声！
周文的反映不慢。
他根据听到的声音，判断身后袭击者的大小，侧了下身，便轻松的躲过这道袭击。
他甚至还有闲心，去辨认身后袭击者的身份。
从风声判断，应该不是人，而是动物。
结果正如他所料。
一颗狗头从他的肩边冒出。
狗头嘴上和面部的毛发，是暗淡的红色，带着一股腥味，应该是干枯的血液。
而脖子处还有一些未染上血迹的黄毛，这才是此狗本来的面目。
这黄狗眼神凶横，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咬住周文的脖子。只不过被周文躲过。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能够清晰看到牙齿上残留的血肉，闻到血腥味和口臭混在一起的味道。
臭气熏天！
五感敏锐的周文只觉得一阵恶心，不愿自己的身体和狗接触。伸出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他只想等这狗落下，然后一脚踢死。
周文看着黄狗从自己肩边越过，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只听到沉闷的“砰”的一声，那黄狗又弹在地上。
见此机会，周文快步上前，准备一脚踢死这吃人肉的畜生。
可那黄狗就跟没事一样，在地上打了个转，又站了起来。
接着粗壮的四肢，皆有一道墨绿色的气息缠绕。
瞬息之间，那狗又跳了起来，化作残影，直取周文的脖子。
见到那墨绿色气息时，周文很是惊讶，心中升起探究的想法。
可见这畜生凶性如此之大，也不知在这末世吃了多少人。
心中冒出一股火气，右手凝聚起灵气，嘴里低喝一声：“找死！”
一拳轰出，精确的打在狗头右侧。
黄狗的半边脸瞬间消失，身子也撞在墙壁，鲜血飞溅，如同鲜花一样盛开在灰色的墙壁上。
那黄狗的尸体如同一张画一样，贴在墙上没了动静。
一会后才慢慢的滑到地上。
见黄狗死透了，周文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细细探究的想法。
小姨还在等着自己，刚才已经浪费许多时间了。
周文离去后，此地又恢复了平静。
偶尔有风吹过，扰动着墙下郁郁葱葱的野草。
风过后，一处野草有着稀稀疏疏的动静。
一只老鼠从墙里的一个小洞钻了出来。
它贴着墙边警惕的走着，时不时的停下来，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
很快它就来到了黄狗的尸体处。
老鼠先是试探地咬了几口，似乎发现味道不错，便兴奋的吱吱叫了起来。
可很快，一直沾满鲜血的爪子按住了它的身子。
老鼠惊恐的吱吱叫着，而黄狗只剩下一半的头，居然又抬了起来。
那剩下的一只眼睛里，居然有着森森的鬼火在燃烧。
但很快鬼火熄灭，只剩下点点的星火残留其中。
黄狗的眼球也变得灰白，只剩下食欲和一股深深的恨意。
它低吼了几声，喉咙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狗叫声，而是某种干枯肉块撕裂的声音。
这几声低吼似乎对它消耗很大，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过了会才恢复平静，然后用仅剩的一半牙齿，将已经吓晕过去的老鼠吞下。
它嚼的很艰难，因为剩下的一半牙齿，也有些松松垮垮，似乎只剩下一根线，连着牙齿与血肉。
鼠肉下肚后，它这才站了起来。
那撞在墙壁的另一侧身体，此时鲜血已经干枯。两条右腿骨头已经断裂了，于它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
它走的方向是周文的反方向，不过在离开前，它闻了闻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
……
凤栖小区16楼，黄奇和张升正在敲着一家住户的门。
黄奇是个22岁的青年，他17岁被高中开除，在家混了5年。平日里喜欢看些小说和电影。
在发现丧尸爆发后，他觉得属于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并非空想，而是他有着自身的优势。
那就是身体素质过人，有着丰富的打斗经验。
在家里面待得几年里，他别的可能都荒废了，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锻炼身体，学习格斗。
因为在他的想法中，有些事或许可以用钱解决，但有些事却只能用拳头解决，甚至钱的事也可以用拳头解决。
小时候被高年级抢过零花钱的他，对这一点有很深刻的见解。
所以当他成为高年级后，也仗着身强力壮去抢低年级的零花钱。
在事情暴露被开除后，黄奇并没有反思自己的问题，而是有一种“时不待我”的感慨。
特别是在接触网络小说和电影后，更是加深了这个想法。
他总在闲暇时畅想，如果自己所在的世界爆发危机，那么他一定能走上人生巅峰。
当他酒醒后，看着窗外发生的事情，脑中所想的世界，似乎真的来了。
于是他决定和自己的大哥张升，先把这层楼的食物都搜集起来。
敲击的防盗门打开一条缝，里面显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形。
16-3的住户，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
他躲在门后，手上拿着武器，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低声急切地问道：“干什么？不怕引来那些怪物吗？”
他有些无奈，这两人一直哐当哐当的敲着门。
要不是害怕引来丧尸，他是不会理会的。
“怪物？你说那些丧尸吧？没事，它们来多少我杀多少。”
黄奇亮了亮手里珍藏的砍刀，一脸狂傲的说道。砍刀上还有着没有干枯的血迹。
“你？”中年男子有些不信。
男子眼中的疑惑似乎惹怒了黄奇，他眼一瞪，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的张升却按住了他。
张升来到门前，带着笑意对男子说：“老哥你别不信，这一层的丧尸，都被我兄弟给杀光了。
而且我们还把楼梯和电梯间的门都封住了，那些丧尸进不了这层。可以说我们现在安全了。
要不然我和我兄弟，怎么会在外面。”
张升的话明显比黄奇的刀子更令人信服。
男子看着站在外面的两人，也确信外面暂时安全了。
“那你们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们准备把这一层的食物都收集起来，做好管理。要知道末日最缺的就是粮食了。”
男子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我的粮食凭什么给你们。”
张升没有因为男子的态度而恼怒，而是依旧微笑着。
“兄弟听我慢慢说。
首先，将食物收集在一起，是为了便于管理。要知道，人体一天的需求量是有限的，可在恐慌之下，说不定会暴饮暴食，超出这个量。食物就这样被浪费了。而这时合理的分配就能减少浪费。
其次，事物应该根据人们的作用，来决定分配量的多少。
你想想，一些小孩老人和女人，他们能做什么了？什么都做不了。这时候只需要发一点食物，让他们填报肚子就已经不错了。
而我们男人了？又要杀丧尸，又要保护他们的安全。因此我们需求的食物多一点，也是在情理之中嘛。”
张升说完，一脸真诚的看着男子。
男子不是傻瓜，更何况这话如此直白。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张升看出他的犹豫，不紧不慢的补上一句。
“兄弟，你一个人住，平日里买食物的量都不多吧？”
这句话如同巨锤敲下，击碎了男子为数不多的犹豫。
男子一个人住，平日里买食物都少量的买。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吃不了多少，买多了浪费。更因此没有储备食物的习惯。
他咬着牙答应。
“行！我把食物交给你们。”
“谢谢你的合作，你在将来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感到庆幸。”
男子下定了决心，没有关门就去了自家厨房。
黄奇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底感慨还是大哥厉害，和以前一样。
黄奇和张升的相遇很简单，两人是在张升看的场子遇见的。
当时黄奇在场子里喝酒，和另一伙人起了矛盾，当场就开打了。
作为此中好手，黄奇一个人就把对面三人打趴下了。
张升见此人如此勇猛，便觉得可以认识认识。
正巧当时治安员也来了，张升三言两语就将单方面殴打，说成了双方斗殴。又在后面给黄奇出钱赔偿，帮了黄奇一把。
而此事也在黄奇心底留下一个印象——这大哥有能耐。
后来黄奇就跟着张升混了，张升也没有亏过他。
带他看场子赚钱，去打擂台，介绍一些小妹玩乐。
顶多是学校小混混的黄奇，怎么享受过如此花花世界。而对于带他进入这个世界的张升，更是打心底尊敬。
几年下来，两人的感情如亲兄弟一样好。
而在丧尸爆发的前一晚，兄弟两在黄奇租的屋子里喝酒，第二天酒醒才发现，世界变了。
当黄奇提议要“干一番大事”时，张升心动了。
但他又害怕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军队迟早有一天会救援这里。
到时候他两说不定就被枪毙了。
但眼前的确是个干大事的好机会。
再说了，食物这东西，也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令人放心。
于是张升想到了一套说辞，在明面上打着大义，暗地里中饱私囊。
就算后来真出了事，不说无罪，最起码能得个从轻处理嘛。
黄奇对大哥这一点有些微词，但张升还是那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老话：未谋胜，先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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