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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贾蓉对尤氏的觊觎之心(求追读)

    贾蓉与贾琏二人,此刻正临雅致酒楼,对饮陈年老酒。

    贾琏因又被贾赦鞭笞,心中郁郁,故寻贾蓉共饮,以消愁解闷。

    二人在醉意朦胧间,提及各自父亲,不禁抱怨起个中委屈。

    贾琏率先开口说道:“蓉哥儿,你说我们都是贾家的长孙,怎么这么不受自家父亲待见呢。活得真是憋屈。”

    贾琏继续说道:“别人家的父亲都是像座山,坚实可靠。我父亲却像一只猴子,又跳又叫,火气还大。每次看到他发脾气,我都得躲得远远的……”

    “看看我叔叔贾政,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这两人是亲兄弟,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我父亲是武将,叔叔是文人,文人肚子里有墨水,说话也中听。我父亲肚子里只有酒,说起话来不但难听,还带着酒味。难怪,连老太太都说他‘说话没轻没重,不干不净的。’”

    贾蓉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二叔,你抱怨起自己的父亲来,可真是有一套。不过,我父亲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动不动就对我非打即骂,家里的牲口都比我过得好。“

    贾蓉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道:“他喜欢吃喝玩乐也就罢了,可是,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那个绝技。”

    贾琏有些疑惑,“珍大哥还有我不知道的绝技?”

    贾蓉解释道,“那个绝技——那就是‘偷香窃玉’。我老爹只要看到中意的美女,就会想方设法将其弄到手。只要是个美女,他就不会放过。”

    贾琏听后,哈哈大笑:“这……珍大哥真是英雄本色啊。”

    贾琦叹息道:“别人家的父亲都是像座山,坚实可靠。我父亲却像一只蝴蝶,又飞又舞,轻浮漂荡,每天不是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永远都在围着女人转。每次看到他带悄悄带女人回家,我都得躲得远远的……”

    贾琏点了点头,感慨道:“看来我们的父亲都是性情中人,只是他们的表达方式有所不同。”

    贾蓉说道:“唉,没有办法,现在只好忍耐了,谁让我们还指望他们把爵位传给我们呢。”

    二人哀叹一声,继续饮尽杯中酒。

    这时,酒楼外忽然传来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二人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正从窗外走过。

    她衣着华丽,身姿曼妙,面容清丽,让人一见难忘。

    贾蓉和贾琏都不禁为之心动。

    贾蓉低声道:“二叔,你看那女子如何?”

    贾琏侧目望去,只见那女子肤如凝脂,眉目如画,让人一见便心生欢喜。

    他点了点头道:“那女子倒也颇有几分姿色。”

    贾蓉嘿嘿一笑,低声道:“二叔,看你这般贪心,婶婶貌美如花,你还……小心婶婶知道了你的小心思,可没有好果子吃。”

    贾琏说道:“你婶婶她百般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于精明,像母老虎一样。”

    贾蓉脑海之中浮现出王熙凤的模样:娇艳欲滴的容颜,曼妙婀娜的身姿,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摇了摇头,试图从脑海中挥去这个画面。

    贾琏在一旁笑吟吟地问道:“蓉哥儿,听说珍大哥最近在帮你物色妻子,那么,你对未来的妻子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呢?

    是想要一位品貌端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还是希望找到一位性格独特,能给你带来不同情趣的女子?跟二叔说说,二叔帮你留意留意一下。”

    贾蓉闻言,心中不禁浮现出继母尤氏的模样:尤氏的年轻美貌和成熟的风韵,让他内心充满了渴望。

    虽然尤氏是自己的继母,但他对尤氏一直有些觊觎之心:在内心深处,对尤氏有一种无法抵挡的情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

    他在夜晚的时候时常想象着和尤氏在一起的情景:她的温柔怀抱和柔软的身体,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

    可惜,尤氏似乎对贾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看待。

    贾蓉在心中叹息道:只有父亲在,自己和继母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让他心如刀绞。

    于是他笑了笑,对贾琏说道:“二叔,其实我对未来的妻子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她品貌端庄,知书达理,能够孝顺父母,料理家务,我就满足了。”

    贾琏听后点了点头,他猜测贾蓉心里肯定有喜欢的人,他笑了笑,没有追问下去,只是说:“蓉哥儿,你的条件也不算高,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合意的人选。”

    贾蓉微笑道:“借二叔吉言。”

    贾琏正与贾蓉闲话家常,突然一名家丁闯进屋来,跪在地上颤声说道:“二爷,珍大爷他……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贾琏心中一紧,忙问道。

    “珍大爷他被关进顺天府的大牢了!”家丁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此事让他十分惊恐。

    “什么?”贾蓉与贾琏两人都愣住了,如晴天霹雳般,这个消息让他们无法相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蓉的脸色变得苍白,他虽然知道父亲在府中行为有些过分,但也不至于被关进大牢啊。

    家丁也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奴才也不清楚,不过据说是借着权势强抢民女,还勾结铁蛇帮贩卖人口……”

    “强抢民女、人贩卖人口?”贾蓉与贾琏都不禁吃了一惊,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

    “二叔,还请你想想办法救救家父。”贾蓉看向贾琏,一脸急切地说道。

    贾琏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确实非同小可,若是处理不好,整个贾家都会受到牵连。

    他沉吟片刻后说道:“蓉哥儿,你先放心,我会尽快与族中长辈商议此事,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贾蓉感激地道了谢,虽然知道此时着急也没有用,但他的内心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蓉哥儿,你赶紧想办法到牢里见一下珍大哥,把事情了解清楚。”贾琏提醒道。

    贾蓉点了点头,“好的,那我先走一步了。”

    他出了酒楼,原本想直奔顺天府的,可是忽然他在心里转念一想:父亲被抓了,母亲一个人在家肯定很着急,我得赶紧回去照看一下,以免有个三长两短的。

    于是,他改变方向,向家里疾驰而去。

    ……

    宁国府

    贾母端坐在红木椅上,笑吟吟地接过鸳鸯送来的喜报。

    当得知贾琦带着一群流民,成功剿匪,她内心激动,喜悦之情洋溢在脸上。

    她感慨道:“这琦哥儿智勇双全,两位国公真没有看错人!我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贾家的希望。”

    鸳鸯站在一旁,微笑着注视着贾母。

    贾母不禁说道:“想当年,两位国公领兵出征,以忠诚和勇猛著称,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的英名传遍了四海,成为了人们敬仰的英雄。如今,看到贾琦这样的年轻人,我仿佛看到了两位国公的身影。”

    鸳鸯默默地聆听着贾母的话语,心中也感慨万千。

    她知道,这些话不仅是贾母内心的喜悦和感慨,更是对贾家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贾母心中暗自琢磨着:“贾琦这年轻人,若是能成为贾家的族长,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只可惜,如今贾珍尚在,想要说服他让出族长之位,只怕并非易事。”

    贾母忽然抚掌笑道:“鸳鸯啊,这琦哥儿此次大获全胜,真是可喜可贺。老身可得好好奖赏他,以示咱们贾家的重视。”

    鸳鸯听闻,不禁点头赞道:“老太太所言极是,这琦大爷的确得受些奖赏才是。”

    贾母微笑着,话锋一转,道:“我看这琦哥儿家里也没几个人,也寂寞得很,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终究是不好。要是像鸳鸯你这样的知心姐姐在他身边照顾,他定会感到温暖许多的。你说对吧,鸯鸳?”

    鸳鸯听后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头:“老祖宗又在拿我开玩笑了……”

    她偷偷地看了贾母一眼,见贾母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目光中透着对她的喜爱和关心,不由得心中一阵感激。

    她知道,这是贾母对她的信任和器重,也是对她未来幸福的一种期许。

    这时,一个仆人神色焦急地在门外给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即刻走出去。

    那仆人附在鸳鸯耳边低语了几句,鸳鸯听后忍不住惊叫道:“什么!”

    贾母也听到了鸳鸯的声音,便问道:“鸳鸯,有何事如此惊慌!”

    鸳鸯急匆匆地进来,对贾母颤声道:“老太太,不好了!荣府的珍大爷被关进顺天府大牢了……”

    贾母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心底却暗喜不已,口中却说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贾母微笑着向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随后,她转向鸳鸯,吩咐道:“鸳鸯,你来研墨,将那宣纸铺好,我要写一封信。”

    鸳鸯颔首答应,麻利地准备好了文房四宝。

    贾母展袖提笔,深思片刻后,如飞,一封书信顷刻完成。

    那信上的字句虽寥寥无几,却显露出她心思细腻、谋略深邃的一面。

    贾母将信交给鸳鸯,叮嘱道:“这封信十分重要,关系到贾家的命运。你即刻出发,亲自将它送到城外的玄真观,交给敬哥儿。此事重大,切记保密,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信贴身收藏好,转身匆匆离开了贾府,朝城外玄真观的方向赶去。

    ……

    玄真观

    贾敬面无表情地看完鸳鸯递过来的贾母的书信,沉默良久后,冷冷地吐出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话音未落,他已将那封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

    他对鸳鸯说道:“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和面容一样,毫无表情。

    贾敬带着鸳鸯进入了一间密室,从地上的秘格中取出了一个木盒。

    那木盒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被岁月摩挲得泛着淡淡的黄。

    他慎重地将木盒递给了鸳鸯,对鸳鸯说道:“这里面有老太太要的东西,关系重大,你务必亲自交到她老人家手上!”

    鸳鸯接过木盒,只觉得沉甸甸的,她忍不住瞥了一眼贾敬,只见他紧盯着她,目光深不可测。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涌上心头,她心中不禁想:这个木盒里,究竟隐藏着什么?老太太究竟要她拿什么东西回去?

    手中的木盒让她感到不安,一种莫名的压力萦绕在她的心头,使她对即将面对的事情产生了强烈的畏惧。

    然而,尽管心中有着种种疑虑和不安,但她仍然坚定地将木盒紧紧抱在怀里,向贾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