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长得都一样
西索学着程以熏常摆的poss，把一只手跨过周洋的脖颈，搭在她另一边肩膀上，道：“怎么？有什么想法？这套超算名叫泰坦（大力神），是由剑桥大学的团队设计并搭建的，去年才刚上马，运算能力，据说可以排到世界前五，比基地以前用的摩恩总体性能提升了5倍左右，呵呵，这方面你是专家，你看还可以吧？”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和西索气息的接近，周洋身体微微一僵，她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甩脱肩膀上的桎梏，淡淡说道：“就这么看一看，也看不出什么。”
西索抬腿，刚想再追到周洋的身侧，冷不丁被人挤了一下，程以熏轻车熟路地挤开他，占据了周洋侧后的位置，刚好把他卡在身后。
西索眼睛一闪，随即笑笑，道：“要不，到中控室看看软件环境？”
周洋摇了摇头：“不用了，在超算领域，我早就落后了。我就说硬件，从外观上看，你的泰坦的体积，已经比我们当初使用的超算缩小了足足8倍，但是冷却设施，却似乎跟我们当年用的差不多呢。所以，目前还是没办法把超算微型化。”
西索点头：“是，计算机领域发展太快，但是工业设计方面，还有理论物理，进展还是远远跟不上。”
“是啊，最近，计算机的发展似乎也遇到了瓶颈，主要是材料学方面，现在还是硅基芯片，工艺上达到20纳米级，已经是极限了，散热和稳定性都会是问题。所以听说很多科学家把目光放到了炭基上，炭基的排列组合更多样化，性质可能也更稳定，但似乎研究并没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周洋说。虽然她很宅很懒，但在计算机方面，还是会主动关注一些前沿进展。
对于这些技术类的话题，程以熏只能保持沉默，他牢牢卡住位置，不让分毫。
因为机房的走廊空间相对狭窄，西索也只能伸着脖子，隔着程以熏继续与周洋对话：“我的研究领域主要是生物化学，我们的研究对超算的依赖挺大的，尤其是基因分析方面，有时候，超算的瓶颈，也是我们研究的瓶颈之一。”
周洋：“哦？你们是用超算建模，然后进行模拟运算么?我一直以为，建模和算法，是研究的主要瓶颈。”
西索：“有些算法，会让超算系统直接崩溃死机。”
周洋：“哦？那是你们的算法有问题吧，可能有什么地方隐藏了逻辑错误。不过按说，超算在执行命令之前，会模拟运算一遍，如果有逻辑错误，会先报错的吧？又不是病毒，还能崩溃？”
西索耸肩：“可事实就是没有报错，然后直接崩溃了。”
周洋：“怎么可能？你们用的谁家的软件？”
西索：“当然是剑桥的，你认为，是软件系统设计的缺陷？我就说，应该带你这位专家，去看看软件嘛~说不定，能帮我解决大问题！”
周洋笑着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人家的软件，不会给你开放底层代码的，还要先破解，这个不仅费功夫，而且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在底层代码里埋个雷，一旦发现有人以非正规渠道破解，就boom！”
西索哈哈一笑，道：“你个坏蛋，你不会在斯坦福的超算系统里埋雷了吧？”
周洋笑而不语：“……”
西索道：“放心，我跟剑桥那边的关系很好，我让他们把底层代码开放给你，你帮我看看呗，如果能找出问题，也算是帮了我大忙了，对于剑桥那边来说，也是一个提高补缺的契机。”
周洋歪头思索：“……”
程以熏插嘴道：“莫林，我们不是计划要在三天后出发吗？你三天能搞定吗？”
周洋摇头：“怎么可能？光是阅读一遍代码，三天都不一定够。”随即，她笑了笑，对西索说：“西索，抱歉，我说的问题，也许根本就不存在，我就是随口说说，你想，我都退隐江湖十几年了，知识也早都落后了，更早就不是什么专家了，你还是别把我刚才说的放在心上了。”
西索：“没关系的，试试看呗，不能解决问题，我又不会怪你什么，就是我们的研究，也是不断地在试验、失败、总结和继续试验中反复折腾么，就像我们攻克游戏关卡一样，对于研究者来说，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乐趣。”
周洋皱眉：“……”
程以熏状似不经意地蹭了蹭她的后背。
周洋看了他一眼，拒绝道：“还是算了，我现在的兴趣，早就不在计算机上了，比起看那些冗繁的代码，我现在更想和大家一起去潜水。”
西索耸了耸肩，他还能说什么？
3个人退出研究所的超算中心，周洋也没了继续参观的兴致。
叫上小伙伴们一起，他们登上新游轮四处巡视。
为确保航行安全，希望民国的海军战士们还在做最后的训练。
技工们在熟悉和保养船上的各个部件；驾驶员团队在熟悉每一个按键和拉杆的功用，并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作预案预演；后勤人员在各个船舱忙碌着检查核对应有设施，船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他们打扫得一尘不染；厨师和他们的帮工们正在检查所有的食材和淡水；船上还有园艺师团队，负责农业生态系统的养护工作。
综上，大家都在忙碌着。
看到心目中的偶像登场，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工作，施以注目礼，小伙子和姑娘们眼中都是崇拜和敬爱（？）。
周洋微笑着，向每一名战士和服务人员点头致意，半圈下来，便撑不住跑回了暂居的别墅。
太过分了！怎么大家都长得一样？连高矮胖瘦的差不多，脸盲晚期的周洋只能勉强从发型和服饰上分出谁是男的，谁是女的，谁是战士，谁是普通服务人员，对了，她唯一能辨识出的，大概也就是那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胖厨师，他的名字叫海伊。
周文韬夫妇带着其他小伙伴们还留在船上玩耍，只有程以熏一路跟着她回来。
周洋看了一眼程以熏：“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熟悉环境，跟我回来干嘛？”
程以熏笑：“我这不是怕你迷路找不到家么。”
周洋：“……”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和西索气息的接近，周洋身体微微一僵，她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甩脱肩膀上的桎梏，淡淡说道：“就这么看一看，也看不出什么。”
西索抬腿，刚想再追到周洋的身侧，冷不丁被人挤了一下，程以熏轻车熟路地挤开他，占据了周洋侧后的位置，刚好把他卡在身后。
西索眼睛一闪，随即笑笑，道：“要不，到中控室看看软件环境？”
周洋摇了摇头：“不用了，在超算领域，我早就落后了。我就说硬件，从外观上看，你的泰坦的体积，已经比我们当初使用的超算缩小了足足8倍，但是冷却设施，却似乎跟我们当年用的差不多呢。所以，目前还是没办法把超算微型化。”
西索点头：“是，计算机领域发展太快，但是工业设计方面，还有理论物理，进展还是远远跟不上。”
“是啊，最近，计算机的发展似乎也遇到了瓶颈，主要是材料学方面，现在还是硅基芯片，工艺上达到20纳米级，已经是极限了，散热和稳定性都会是问题。所以听说很多科学家把目光放到了炭基上，炭基的排列组合更多样化，性质可能也更稳定，但似乎研究并没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周洋说。虽然她很宅很懒，但在计算机方面，还是会主动关注一些前沿进展。
对于这些技术类的话题，程以熏只能保持沉默，他牢牢卡住位置，不让分毫。
因为机房的走廊空间相对狭窄，西索也只能伸着脖子，隔着程以熏继续与周洋对话：“我的研究领域主要是生物化学，我们的研究对超算的依赖挺大的，尤其是基因分析方面，有时候，超算的瓶颈，也是我们研究的瓶颈之一。”
周洋：“哦？你们是用超算建模，然后进行模拟运算么?我一直以为，建模和算法，是研究的主要瓶颈。”
西索：“有些算法，会让超算系统直接崩溃死机。”
周洋：“哦？那是你们的算法有问题吧，可能有什么地方隐藏了逻辑错误。不过按说，超算在执行命令之前，会模拟运算一遍，如果有逻辑错误，会先报错的吧？又不是病毒，还能崩溃？”
西索耸肩：“可事实就是没有报错，然后直接崩溃了。”
周洋：“怎么可能？你们用的谁家的软件？”
西索：“当然是剑桥的，你认为，是软件系统设计的缺陷？我就说，应该带你这位专家，去看看软件嘛~说不定，能帮我解决大问题！”
周洋笑着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人家的软件，不会给你开放底层代码的，还要先破解，这个不仅费功夫，而且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在底层代码里埋个雷，一旦发现有人以非正规渠道破解，就boom！”
西索哈哈一笑，道：“你个坏蛋，你不会在斯坦福的超算系统里埋雷了吧？”
周洋笑而不语：“……”
西索道：“放心，我跟剑桥那边的关系很好，我让他们把底层代码开放给你，你帮我看看呗，如果能找出问题，也算是帮了我大忙了，对于剑桥那边来说，也是一个提高补缺的契机。”
周洋歪头思索：“……”
程以熏插嘴道：“莫林，我们不是计划要在三天后出发吗？你三天能搞定吗？”
周洋摇头：“怎么可能？光是阅读一遍代码，三天都不一定够。”随即，她笑了笑，对西索说：“西索，抱歉，我说的问题，也许根本就不存在，我就是随口说说，你想，我都退隐江湖十几年了，知识也早都落后了，更早就不是什么专家了，你还是别把我刚才说的放在心上了。”
西索：“没关系的，试试看呗，不能解决问题，我又不会怪你什么，就是我们的研究，也是不断地在试验、失败、总结和继续试验中反复折腾么，就像我们攻克游戏关卡一样，对于研究者来说，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乐趣。”
周洋皱眉：“……”
程以熏状似不经意地蹭了蹭她的后背。
周洋看了他一眼，拒绝道：“还是算了，我现在的兴趣，早就不在计算机上了，比起看那些冗繁的代码，我现在更想和大家一起去潜水。”
西索耸了耸肩，他还能说什么？
3个人退出研究所的超算中心，周洋也没了继续参观的兴致。
叫上小伙伴们一起，他们登上新游轮四处巡视。
为确保航行安全，希望民国的海军战士们还在做最后的训练。
技工们在熟悉和保养船上的各个部件；驾驶员团队在熟悉每一个按键和拉杆的功用，并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作预案预演；后勤人员在各个船舱忙碌着检查核对应有设施，船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他们打扫得一尘不染；厨师和他们的帮工们正在检查所有的食材和淡水；船上还有园艺师团队，负责农业生态系统的养护工作。
综上，大家都在忙碌着。
看到心目中的偶像登场，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工作，施以注目礼，小伙子和姑娘们眼中都是崇拜和敬爱（？）。
周洋微笑着，向每一名战士和服务人员点头致意，半圈下来，便撑不住跑回了暂居的别墅。
太过分了！怎么大家都长得一样？连高矮胖瘦的差不多，脸盲晚期的周洋只能勉强从发型和服饰上分出谁是男的，谁是女的，谁是战士，谁是普通服务人员，对了，她唯一能辨识出的，大概也就是那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胖厨师，他的名字叫海伊。
周文韬夫妇带着其他小伙伴们还留在船上玩耍，只有程以熏一路跟着她回来。
周洋看了一眼程以熏：“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熟悉环境，跟我回来干嘛？”
程以熏笑：“我这不是怕你迷路找不到家么。”
周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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