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调查（二）
西索与莫林在别墅中共进早餐。
早餐是西式的，主食是软芝士面包制作的热狗，里面夹着长条形的牛肉饼，以及生菜、黄瓜片、西红柿片和腌制过的青橄榄，涂抹了鸡蛋酱和沙拉酱。主菜有香煎牛排、芝士焗大虾、铁网烤肉和鸡蛋沙拉，饮料有玉米浓汤、牛奶和咖啡，还有作为甜点的曲奇饼干和红绒蛋糕，摆了满满一桌子，看上去十分丰盛。
莫林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功夫就吃掉2个6寸的热狗，3份牛排，二十几只焗大虾，一大份烤肉和沙拉……
西索刚吃完1个热狗，里面丰沛的馅料让两片热狗面包几乎无法包裹住，也让西索的胃有了饱胀感，他小口嘬着热咖啡，看对面的美人在半分钟之内再度消灭一个热狗，并喝掉一大杯牛奶，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大早就吃这么多，真的好么？
西索的目光从莫林脸上，移到他的身上，胸口仍旧一片平坦……呃，这个忽略……胸口往下，也是一片平坦，无论是胃部还是小腹，全都没有鼓起的迹象。
这根本就不科学！这么多东西，都吃哪儿去了？难不成莫林的胃连接的不是他的小肠，而是异次元空间？西索在心里吐槽，忍不住又想，好想弄一台透射仪对准他，看看这些食物究竟是怎么消化的？
怼怼也在餐桌下面一同吃着早餐，它的食量也很大，一顿吃掉5斤熟牛肉不在话下，这几乎是它体重的四分之一。
这么一算，跟怼怼比起来，莫林一顿吃掉二十几斤食物也挺正常的，毕竟这才是他体重的五分之一，蛇类还能一次吞下远超自己体重的食物呢。
吃完早餐，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西索的手下过来汇报调查的一些情况。
首先是针对安防摄像的调查，牧场的摄像头管理系统被黑客入侵，改掉了一部分摄像头的信号输入，把实时信号变成录像信号重复播放。西索手下的侦探已经去这些摄像头布控的地方探查过，收集到一点痕迹。
初步判定，这伙入侵者是从牧场西面的一处栅栏翻进来的，在黑掉摄像头之后，骗过粗陋的安防系统，大摇大摆就可以进来。
然后是针对入侵者身上携带的通讯设备和装备的调查。
他们身上带了两种武器，一种是5.8毫米的小口径手枪，里面装载的是麻醉弹，另一种是自动步枪，没有型号标识，但据熟悉枪械的调查员判断，是一种仿制的AN94（俄罗斯现役小口径突击步枪），子弹是普通的5.45口径火药子弹，枪支做工精良，显然是相对正规的兵工厂出品。
据那位来自MI6的特别调查员解释，这些武器可能来自美国的某位地下军火商，但这位军火商做生意不给自己留后路，只要有钱，就能买他的武器，他从不过问对方的身份，所以尽管他的价格高，还是有很多亡命之徒喜欢在他那里购买武器。但这无疑大大增加了侦破线索的难度。
西索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那其他装备呢？通讯器破解了吗？”
调查员从木料仓库和被俘入侵者身上一共收集到8个相同的通讯设备。但经过测试，被俘者身上的通讯器因为遭遇强电流侵袭，电子元件大部分损毁，无法修复。
莫林暗暗吐了下舌头。
剩下一个相对完好的通讯器是从木料仓库发现的那个，但外壳已经摔烂，也不能正常开机。
相关技术人员将其存储芯片拆解下来，带回实验室尝试破解。但据特别调查员判断，能读出信息的可能性较小。
这种保密的通讯设备，往往都有自己的通信频率和波段，除此之外，它们并不像普通手机为了方便用户使用，会有通讯录和通话记录这样的设计，通常而言，这种设计只会增加泄密的风险，真正职业的违法者，只会把关键的联络渠道记在心里，而不是可能被破解的电子设备上。
……
听完汇报，西索的脸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莫林抿抿嘴唇，问道：“这么说，很难确认这伙人的身份了？”
特别调查员回答说：“那倒不是，只要他们是有身份的人，通过某些渠道，经过电脑比对，我们都能找到他的身份信息，但他们背后的人，或许通过这些人的组织可以查到，但我并没有把握。”
莫林知道他所谓的渠道是一些特务机构的官方渠道，这些特务机构往往掌握着整个国家和一些被密切关注的国家的公民档案，就像当初西索通过类似渠道就可以轻易查到他的出入境信息和航班信息。
现在有这些人的指纹信息和照片，如果他们有过犯罪记录，通过指纹比对会比较容易识别他们的真实身份。
但如果没有犯罪记录，也就是没在系统里面被录入过指纹的，想要比对查找，就只能通过照片，这个难度就非常大了，要知道，很多人的身份证照片和本人看起来都不那么相像。
很快，指纹比对的结果出来了，没有查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份信息。
相关技术人员说，想要通过照片筛选，电脑智能筛选加人工辅助，恐怕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还不能保证能完全排查清楚，因为他们所掌握的身份信息库，并不能囊括整个世界，至少像希望民国这样的国家，公民信息就不在库里。
不过这几名入侵者大部分都是白人，基本可以锁定欧美大陆。
通过他们的装备偏好和体型，特别调查员怀疑他们是北极熊的特种雇佣兵。
就在莫林感叹这群调查员和侦探的高效率之时，西索却皱眉说道：“就算能认定他们就是北极熊的雇佣兵有什么用？我需要知道的，是这群北极熊背后的老鼠！他们的雇主是谁？”
特别调查员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根据北极熊雇佣兵的习惯，他们只接老客户的活儿，所以，幕后的人肯定是他们的老客户。”
西索：“你知道北极熊的老客户都有谁？”
早餐是西式的，主食是软芝士面包制作的热狗，里面夹着长条形的牛肉饼，以及生菜、黄瓜片、西红柿片和腌制过的青橄榄，涂抹了鸡蛋酱和沙拉酱。主菜有香煎牛排、芝士焗大虾、铁网烤肉和鸡蛋沙拉，饮料有玉米浓汤、牛奶和咖啡，还有作为甜点的曲奇饼干和红绒蛋糕，摆了满满一桌子，看上去十分丰盛。
莫林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功夫就吃掉2个6寸的热狗，3份牛排，二十几只焗大虾，一大份烤肉和沙拉……
西索刚吃完1个热狗，里面丰沛的馅料让两片热狗面包几乎无法包裹住，也让西索的胃有了饱胀感，他小口嘬着热咖啡，看对面的美人在半分钟之内再度消灭一个热狗，并喝掉一大杯牛奶，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大早就吃这么多，真的好么？
西索的目光从莫林脸上，移到他的身上，胸口仍旧一片平坦……呃，这个忽略……胸口往下，也是一片平坦，无论是胃部还是小腹，全都没有鼓起的迹象。
这根本就不科学！这么多东西，都吃哪儿去了？难不成莫林的胃连接的不是他的小肠，而是异次元空间？西索在心里吐槽，忍不住又想，好想弄一台透射仪对准他，看看这些食物究竟是怎么消化的？
怼怼也在餐桌下面一同吃着早餐，它的食量也很大，一顿吃掉5斤熟牛肉不在话下，这几乎是它体重的四分之一。
这么一算，跟怼怼比起来，莫林一顿吃掉二十几斤食物也挺正常的，毕竟这才是他体重的五分之一，蛇类还能一次吞下远超自己体重的食物呢。
吃完早餐，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西索的手下过来汇报调查的一些情况。
首先是针对安防摄像的调查，牧场的摄像头管理系统被黑客入侵，改掉了一部分摄像头的信号输入，把实时信号变成录像信号重复播放。西索手下的侦探已经去这些摄像头布控的地方探查过，收集到一点痕迹。
初步判定，这伙入侵者是从牧场西面的一处栅栏翻进来的，在黑掉摄像头之后，骗过粗陋的安防系统，大摇大摆就可以进来。
然后是针对入侵者身上携带的通讯设备和装备的调查。
他们身上带了两种武器，一种是5.8毫米的小口径手枪，里面装载的是麻醉弹，另一种是自动步枪，没有型号标识，但据熟悉枪械的调查员判断，是一种仿制的AN94（俄罗斯现役小口径突击步枪），子弹是普通的5.45口径火药子弹，枪支做工精良，显然是相对正规的兵工厂出品。
据那位来自MI6的特别调查员解释，这些武器可能来自美国的某位地下军火商，但这位军火商做生意不给自己留后路，只要有钱，就能买他的武器，他从不过问对方的身份，所以尽管他的价格高，还是有很多亡命之徒喜欢在他那里购买武器。但这无疑大大增加了侦破线索的难度。
西索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那其他装备呢？通讯器破解了吗？”
调查员从木料仓库和被俘入侵者身上一共收集到8个相同的通讯设备。但经过测试，被俘者身上的通讯器因为遭遇强电流侵袭，电子元件大部分损毁，无法修复。
莫林暗暗吐了下舌头。
剩下一个相对完好的通讯器是从木料仓库发现的那个，但外壳已经摔烂，也不能正常开机。
相关技术人员将其存储芯片拆解下来，带回实验室尝试破解。但据特别调查员判断，能读出信息的可能性较小。
这种保密的通讯设备，往往都有自己的通信频率和波段，除此之外，它们并不像普通手机为了方便用户使用，会有通讯录和通话记录这样的设计，通常而言，这种设计只会增加泄密的风险，真正职业的违法者，只会把关键的联络渠道记在心里，而不是可能被破解的电子设备上。
……
听完汇报，西索的脸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莫林抿抿嘴唇，问道：“这么说，很难确认这伙人的身份了？”
特别调查员回答说：“那倒不是，只要他们是有身份的人，通过某些渠道，经过电脑比对，我们都能找到他的身份信息，但他们背后的人，或许通过这些人的组织可以查到，但我并没有把握。”
莫林知道他所谓的渠道是一些特务机构的官方渠道，这些特务机构往往掌握着整个国家和一些被密切关注的国家的公民档案，就像当初西索通过类似渠道就可以轻易查到他的出入境信息和航班信息。
现在有这些人的指纹信息和照片，如果他们有过犯罪记录，通过指纹比对会比较容易识别他们的真实身份。
但如果没有犯罪记录，也就是没在系统里面被录入过指纹的，想要比对查找，就只能通过照片，这个难度就非常大了，要知道，很多人的身份证照片和本人看起来都不那么相像。
很快，指纹比对的结果出来了，没有查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份信息。
相关技术人员说，想要通过照片筛选，电脑智能筛选加人工辅助，恐怕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还不能保证能完全排查清楚，因为他们所掌握的身份信息库，并不能囊括整个世界，至少像希望民国这样的国家，公民信息就不在库里。
不过这几名入侵者大部分都是白人，基本可以锁定欧美大陆。
通过他们的装备偏好和体型，特别调查员怀疑他们是北极熊的特种雇佣兵。
就在莫林感叹这群调查员和侦探的高效率之时，西索却皱眉说道：“就算能认定他们就是北极熊的雇佣兵有什么用？我需要知道的，是这群北极熊背后的老鼠！他们的雇主是谁？”
特别调查员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根据北极熊雇佣兵的习惯，他们只接老客户的活儿，所以，幕后的人肯定是他们的老客户。”
西索：“你知道北极熊的老客户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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