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仇恨循环
“……你就这么护着他？”何南盯着牧师的眼睛看去：“还是说这就是你赎罪的方式？你想用这个补偿他，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还在外人前表现得关系那么好的样子……该不会是他原谅你了吧？艾萨克心胸就那么宽广？”
“请离开吧，何南先生！”牧师看着天空，双眼通红：“……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了，求你。”
“……”何南摇摇头，转身离开。
他知道就算问什么也没用了。
哎……
何南叹着气，走下了落叶公墓的坡道。
他妈的！
这下情况更复杂了。
没错，我是大概理清了艾萨克杀死妻子的动机。
……但这样一来，难道黛西也是艾萨克杀的？
因为怀疑不是自己亲生女儿，所以给杀了？
不对吧……不合理啊？
何南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按照我刚刚的推论，艾萨克成了最可能杀黛西又最没可能杀黛西的人。
总之，只有麦考密克和贝西，完全没有动机杀黛西——这可是他们私生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黛西能是谁杀的？
何南越想越奇怪。
如果排除艾萨克思考……
……难道就是外部人士行凶？
不行，我得看看尸检……
必须看看黛西的尸体发现时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的死法是不是十分诡异？
能否靠那些特别之处确定凶手？
……
何南皱起眉头来。
看来是时候了。
该询问渡边尤里了。
于是，何南拿出手机，边朝坡道下方走去，边拨打了渡边警官的手机。
“喂，何南？”渡边尤里那边似乎充满嘈杂声：“什么事找我？”
“渡边，我这边进展顺利，现在需要看下黛西·马维尔凶杀案的档案。”何南说道：“还有贝西·马维尔失踪案的。”
“等等啊，我找到后给你录像发邮箱里。”
“好，谢谢——啊，雪莉那边有再联系你没？”
“还没有。”渡边尤里说：“一直不联系才是好消息。说明巴罗夫难得好好办一回案。”
“他……不帮倒忙就不错了。”何南无奈的说道：“行了，我先挂了。”
何南接着朝公墓下方走去，回到了车上。
紧接着，他便待在车里一边听着广播，一边等待电子邮件的到来。
对了，现在应该听听新闻广播……
何南想起刚刚有直升机坠毁的事了，于是调了一下台，找到说时事新闻的频道。
果然，和想象的一样，有在说刚刚发生的骚动。
节目声称，刚刚被甩到飞机上的是特级通缉犯·变种人疯子·杀人狂·X战警成员·金刚狼。
好家伙！你们在这叠BUFF呢？
整一堆头衔！
何南听都要听傻了。
被甩的是金刚狼，甩的是谁？
接下来马上就说了。
主持人分析，甩人的家伙应该是力气很大，否则才能甩那么远。
这不废话嘛！
何南听得很着急。
我就想知道谁干的！知道的快点说！
主持人接下来又分析了一大堆。
最终才揭晓答案——不知道。
靠！
何南听吐了，马上换了个台。
这个台也在说刚刚发生的事件。
不过它都是将关注点聚焦在了金刚狼身上。
据说他从飞机上摔到地面后，迅速再生、逃走了。目前神盾局正在展开刺激的追捕。
还是没人说谁把他扔那么远啊……
何南干脆直接打开手机上网查找。
然而，谁也没看到。
所以甚至有网友提出，这就是金刚狼自己跳上去把飞机打落的。
只不过是撞歪了，所以看上去像是被人扔上去的。
嗯……
何南看着这条消息，陷入沉思。
……不对，我明明看到了，他那个姿势就是被人投掷过去的。
你说他是一头撞飞机上，还不如说他是自己把自己扔过去的呢。
毕竟超级英雄嘛！
能够忽视物理法则也是十分合理的对吧？
我扔我自己，完全不算什么的。
这样才够超级。
这，就是“super”。
哎，总之金刚狼刚刚在与人对战就是了……
……或许那就是他要杀的人吧。
何南想起自己当初在地狱厨房，有人告诉他来了个变种人疯子寻仇。
再想想刚刚金刚狼被扔出来的样子……
……大概就是在和仇人打架。
虽然金刚狼很强，但是被神盾局追捕了还是很危险的。
那边的异人特工和特工的高科技装备都不好对付。
话说……狼叔啊……
何南回忆着之前在家人墓碑旁哭泣的老爷子，皱起眉来。
……他的仇人之一就是金刚狼啊。
不知道他那被杀的儿子是不是恶人。
如果是，只能说……报应啊。
如果不是，那只能说金刚狼又杀了无辜人。
也算常事了。
他儿子可能是在金刚狼厌恶的组织的仓库干活。
然后金刚狼潜入时顺手就把他杀了。
在这种地方，所有人都被他默认为是敌人。
动手时不需要考虑此人是不是仅仅在此打工而已。
所以说潜入时能不杀普通员工就不杀，是比较仁慈的作法。
……但风险也太大了。
而且你还会思考自己是不是放过了一个人渣呢？
没得说啊，这种事……何南倚在座位上，表情有些复杂。
立场不同，就是容易导致相互仇杀。
……然后不断循环。
到最后谁也跳不出去了。
但也不可能一昧劝人大度、放弃复仇吧？
你不让人报仇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
……就好比如果找到杀死雪莉父母的人后，何南真不确定他们该怎么做。
正确选项当然是把他送给警察处理了。
可那样就是会觉得不够畅快。
虽说日本警察的腐败情况没有纽约这么严重，但依然不能确保他得到死刑审判。
日本的死刑很不容易判下来。
即便判了也可能被拖很久才执行。
拖个十几二十几年，甚至三十几年都是很正常的事。
要等那么久才能看到他们想要的正义被执行，实在太慢了。
……他问过雪莉，想要杀她父母的人怎么样。
得到的回答是“不管怎么样，要他死就行”。
……算了，不想了。
何南越想觉得思路越乱。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电子邮件的声响。
“请离开吧，何南先生！”牧师看着天空，双眼通红：“……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了，求你。”
“……”何南摇摇头，转身离开。
他知道就算问什么也没用了。
哎……
何南叹着气，走下了落叶公墓的坡道。
他妈的！
这下情况更复杂了。
没错，我是大概理清了艾萨克杀死妻子的动机。
……但这样一来，难道黛西也是艾萨克杀的？
因为怀疑不是自己亲生女儿，所以给杀了？
不对吧……不合理啊？
何南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按照我刚刚的推论，艾萨克成了最可能杀黛西又最没可能杀黛西的人。
总之，只有麦考密克和贝西，完全没有动机杀黛西——这可是他们私生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黛西能是谁杀的？
何南越想越奇怪。
如果排除艾萨克思考……
……难道就是外部人士行凶？
不行，我得看看尸检……
必须看看黛西的尸体发现时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的死法是不是十分诡异？
能否靠那些特别之处确定凶手？
……
何南皱起眉头来。
看来是时候了。
该询问渡边尤里了。
于是，何南拿出手机，边朝坡道下方走去，边拨打了渡边警官的手机。
“喂，何南？”渡边尤里那边似乎充满嘈杂声：“什么事找我？”
“渡边，我这边进展顺利，现在需要看下黛西·马维尔凶杀案的档案。”何南说道：“还有贝西·马维尔失踪案的。”
“等等啊，我找到后给你录像发邮箱里。”
“好，谢谢——啊，雪莉那边有再联系你没？”
“还没有。”渡边尤里说：“一直不联系才是好消息。说明巴罗夫难得好好办一回案。”
“他……不帮倒忙就不错了。”何南无奈的说道：“行了，我先挂了。”
何南接着朝公墓下方走去，回到了车上。
紧接着，他便待在车里一边听着广播，一边等待电子邮件的到来。
对了，现在应该听听新闻广播……
何南想起刚刚有直升机坠毁的事了，于是调了一下台，找到说时事新闻的频道。
果然，和想象的一样，有在说刚刚发生的骚动。
节目声称，刚刚被甩到飞机上的是特级通缉犯·变种人疯子·杀人狂·X战警成员·金刚狼。
好家伙！你们在这叠BUFF呢？
整一堆头衔！
何南听都要听傻了。
被甩的是金刚狼，甩的是谁？
接下来马上就说了。
主持人分析，甩人的家伙应该是力气很大，否则才能甩那么远。
这不废话嘛！
何南听得很着急。
我就想知道谁干的！知道的快点说！
主持人接下来又分析了一大堆。
最终才揭晓答案——不知道。
靠！
何南听吐了，马上换了个台。
这个台也在说刚刚发生的事件。
不过它都是将关注点聚焦在了金刚狼身上。
据说他从飞机上摔到地面后，迅速再生、逃走了。目前神盾局正在展开刺激的追捕。
还是没人说谁把他扔那么远啊……
何南干脆直接打开手机上网查找。
然而，谁也没看到。
所以甚至有网友提出，这就是金刚狼自己跳上去把飞机打落的。
只不过是撞歪了，所以看上去像是被人扔上去的。
嗯……
何南看着这条消息，陷入沉思。
……不对，我明明看到了，他那个姿势就是被人投掷过去的。
你说他是一头撞飞机上，还不如说他是自己把自己扔过去的呢。
毕竟超级英雄嘛！
能够忽视物理法则也是十分合理的对吧？
我扔我自己，完全不算什么的。
这样才够超级。
这，就是“super”。
哎，总之金刚狼刚刚在与人对战就是了……
……或许那就是他要杀的人吧。
何南想起自己当初在地狱厨房，有人告诉他来了个变种人疯子寻仇。
再想想刚刚金刚狼被扔出来的样子……
……大概就是在和仇人打架。
虽然金刚狼很强，但是被神盾局追捕了还是很危险的。
那边的异人特工和特工的高科技装备都不好对付。
话说……狼叔啊……
何南回忆着之前在家人墓碑旁哭泣的老爷子，皱起眉来。
……他的仇人之一就是金刚狼啊。
不知道他那被杀的儿子是不是恶人。
如果是，只能说……报应啊。
如果不是，那只能说金刚狼又杀了无辜人。
也算常事了。
他儿子可能是在金刚狼厌恶的组织的仓库干活。
然后金刚狼潜入时顺手就把他杀了。
在这种地方，所有人都被他默认为是敌人。
动手时不需要考虑此人是不是仅仅在此打工而已。
所以说潜入时能不杀普通员工就不杀，是比较仁慈的作法。
……但风险也太大了。
而且你还会思考自己是不是放过了一个人渣呢？
没得说啊，这种事……何南倚在座位上，表情有些复杂。
立场不同，就是容易导致相互仇杀。
……然后不断循环。
到最后谁也跳不出去了。
但也不可能一昧劝人大度、放弃复仇吧？
你不让人报仇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
……就好比如果找到杀死雪莉父母的人后，何南真不确定他们该怎么做。
正确选项当然是把他送给警察处理了。
可那样就是会觉得不够畅快。
虽说日本警察的腐败情况没有纽约这么严重，但依然不能确保他得到死刑审判。
日本的死刑很不容易判下来。
即便判了也可能被拖很久才执行。
拖个十几二十几年，甚至三十几年都是很正常的事。
要等那么久才能看到他们想要的正义被执行，实在太慢了。
……他问过雪莉，想要杀她父母的人怎么样。
得到的回答是“不管怎么样，要他死就行”。
……算了，不想了。
何南越想觉得思路越乱。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电子邮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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