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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烈酒

    “……原来如此。”何南恍然大悟:“所以……这个男孩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所以那桌人应该是妻子出轨,或者是重组家庭……女人带着儿子和他结婚。”

    “嗯哼,应该就是这样了。”雪莉呵呵一笑:“这种家庭特别容易爆发矛盾,不是吗?”

    “嗯……确实。”何南皱了皱眉,看到断指汤姆端着一盘子食物前来,又咬下一口和牛:“不过吧……纽约这地方离婚率本来就高到离谱,就算是原生家庭又如何。”

    美国除了清教徒势力比较大、气氛保守的地区以外,基本上对待婚姻的态度都比较随便。

    离婚率之高,是一般国家的人难以想象的。

    纽约就更不得了了。

    但这主要是跟犯罪率有关系,而非有些人想的“越发达的地方人们婚姻越开放”。完全不存在这种逻辑关系。

    纽约这地方,太多这种事发生了。

    就是你跟某人结婚了,结果他犯罪蹲了大牢、加入犯罪组织、不顾你反对干了运钞员等高危工作或得了重伤等等。

    在这个犯罪率巨大、活着基本靠运气、各种疯狂思想激烈碰撞的混乱都市,总有一条让你离婚的理由。

    无论是因为钱、理念还是安全问题……它们都可能成为你无法再继续忍耐当下生活的原因。

    这是无比悲哀的现实。

    可偏偏有些吃穿不愁的小资白人为主的自由派左翼人士会鼓吹说人们经常离婚代表着性别解放和对自由的追求,人们应该向纽约这座伟大的城市学习先进的经验教训。

    何南觉得,至少在纽约,“一座伟大的城市”这个概念可是不断在刷新的。

    他觉得这完全就是一种讽刺,可偏偏不少纽约人不这么认为。

    他们觉得这句话无论用在什么地方都是积极正面的,没有什么错误。

    因为纽约就是很伟大。

    “嘿,汤姆。”何南看到他拿着一瓶高度数的酒,推荐他先试试米酒:“来试试这个吗?味道很不错。”

    “哦,算了,哥们。”汤姆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倒着酒,哈哈大笑道:“我还是喜欢这种带劲的!刚刚我也路过拿这种酒的地方了,本来还有点兴趣,结果听他一说这酒没什么度数,我马上就没了兴致!那有什么喝头?”

    “你尝尝。”何南依然试图安利:“跟烈性酒比起来各有风味,也许你可以尝试下。”

    “哎,算了吧。我喝啤酒都觉得没劲呢,这酒有什么?”

    嘴上这样说,汤姆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米酒。

    一口下去,他瞪圆了双眼。

    随后,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但主要的思想感情就是迷惑。

    “这是啥?”

    “米酒。”何南说:“准确来说是醪糟,不过里面没有糯米粒。”

    “哈!没听说过……不过这东西是酒?”汤姆又尝了一口,大笑起来:“我觉得就是甜水!拿白糖和蜂蜜兑的吧?”

    “你拿白糖和蜂蜜给我兑一个这味道看看。”何南不禁吐槽起来:“总之你好像喝不惯是吧。”

    “哎,确实喝不惯啊。但作为醒酒饮料可能不错。”汤姆笑呵呵地这样说着,用刀叉粗犷的切了一大块牛排塞进嘴里,边嚼边含糊其辞的说道:“我都是拿拉格啤酒醒酒的……淡得如水!但喝多了也还是能醉。”

    所谓拉格啤酒,指的是目前占据主流的工业啤酒制作技法。

    与之相对的是传统技法做的精酿啤酒,也就是艾尔啤酒。产量低。

    工业拉格啤酒做出来的口味相对较淡,而艾尔的则比较浓郁,风味复杂。

    虽然很多人都说艾尔啤酒才是真正的啤酒、拉格啤酒上不了档次,甚至还有将拉格啤酒直接开除啤酒籍的……但在何南看来,拉格啤酒的味道才更让他接受。

    他觉得艾尔啤酒太苦了。

    拉格要清爽太多。

    其实说到汤姆这种用啤酒醒酒的人……

    ……何南就想起了当初那个尝试用医用酒精兑水然后一喝醉一周的俄罗斯男人。

    那家伙也是用啤酒醒酒的。

    毕竟啤酒几年前才被俄罗斯承认算酒,之前都只是小学生也可以随便拿着解渴的“有点酒精的饮料”而已。

    总之一瓶醒不了就再来一瓶。

    这还不算什么。

    俄罗斯那边还有更猛的“含有酒精成分的偏方”。

    喝酒吃头孢,大家都知道风险很大。

    可能要命的。

    但那边的有些人就会用这个方子来治头疼。

    吃两粒头孢——没错,一粒劲还不够大——吃完后,干掉一整瓶啤酒。

    然后昏睡上一宿,第二天什么都好了。

    何南觉得,这个不叫昏睡。

    就是单纯的昏过去了而已。

    其实敢这么玩还没死的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治疗什么头疼。

    因为整个身体的免疫器官已经是百毒不侵了,就随便浪吧。

    纯粹仗着身体不是一般的好才敢管这玩意叫什么“偏方”。

    整个东欧自从开始全民饮用高度数酒以后,就出了各种奇怪的偏方。

    现在有头孢就酒治疗头疼。

    古代,有高度数烈酒当溶解剂溶解一切草药。

    正常国家服用草药都是用煎熬等方法弄成汁液喝的。

    东欧当然有这种正常的服药方法。

    ……但也有直接拿烈酒的。

    而且这跟中国泡蛇酒之类还不同。

    真的就是把草药泡动辄七八十度的烈酒里然后硬灌。

    再搭配欧洲最流行的传统医学,给病人放血疗法什么的……绝对可以让病人死得更快。

    何南想到这里,看着面前的断指汤姆,突然觉得他弱爆了。

    德州红脖子比起来还是太弟弟,得靠边站。

    喝酒真要狠还得看波兰、斯拉夫那边的。

    “汤姆,你这酒多少度的?”何南问道。

    “啊?”断指汤姆已经开始笑呵呵地开盖了,于是将盖子调转过来看了看说明:“呃……这什么鸟语言,看不懂啊。”

    “是瑞典语……你看看它写的数字不就得了。”

    “哦……”他仔细看了看:“六十五度。单位是公制啊……三百五十毫升。”

    “……你觉得你能喝几瓶?”

    “怎么也得五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