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公孙胜
远古时期的歌舞记录，刻在古老的岩壁上，彰显着大龙先民的生殖崇拜。
人类为了维持生命和延续生命，必须通过劳动创造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人类为了繁衍种族，必须进行交配。因此劳动和生殖是人类最基本、最重要的社会活动。
深深植根于人类生活的舞蹈，必然与劳动和生殖纠缠不清。
大龙王朝是男性社会，因此最具美感的便是女人的身体。剑士们的剑术过于刚硬，若是与阳刚的剑舞冲撞，那便是孤阳不生。
剑术大师公孙胜深知这一点，便创造出柔和的剑舞。
这种剑术包含着自然、柔软、随性、放荡，舞女在其身侧翩翩起舞，又能激起看客们的爱美之心。
宛若青天之上飘摇的玄女纱衣，又如笼罩着灵山的奇瑰紫霞；时而如春风细雨浸玉窗，时而如狂风骤雨打蟠桃。
一白一黄，一瘦一肥，一阴一阳。
忽而风定云墨色，大雨倾泻，绿野中交织的两条黑蛇紧紧交织，纠缠间是让人窒息的舞步。
“你今年四十了吧？”
公孙胜懒散地揽住老鸨丰腴的身躯。
“呼~”
“是的，大人。”
老鸨圆润的脸颊熏红，原本被岁月侵蚀的脸竟然年轻了许多，格外润滑。
她感觉整个人都疏通了，仿佛生锈的关节被涂满了润滑剂。
“十四岁出阁，将贞洁献给一陌生男人。”
“二十多年来，你和形形色色的男人翻云覆雨，身体上沾染了斑驳的气息。”
“无数人影在这小小的房间重叠，他们身下皆有一人，而那人就是你……”
公孙胜眼神迷离，他欣赏着眼前的一切，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人，和那个千夫所尝的女人。
“这真是美妙的舞蹈啊！”
剑舞更是完美，再柔美的舞蹈若一直柔顺下去，那未免充满了郁气，就像这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老鸨。
但若是用利剑将此郁气刺破，那便如倾盆而泻的暴雨，让世间旧景焕然一新！
“哈哈哈！”
“快活！”
公孙胜大笑了起来。
“若非男子之身，吾必为天下第一舞者。”
没办法，男人的骨头跟石头一般硬，往往无法做出柔软的动作，而他那粗糙的形体也无法与娥仙相比。
“借吾一骨可好？”
公孙胜往下探索，摸到耻骨处。
“咔！”
还未等老鸨发出声，便被公孙胜一掌拍死了。
“换骨。”
公孙胜那双纤长细腻的手沾满了粘腻的血液，但他始终面无表情，仿佛换掉的不是自己身上的骨头。
“抱歉。”
公孙胜向着女人的尸骨跪了下去，“女人都是世间最好的珍物，但为了剑舞，请你去死。”
说完，公孙胜泪眼婆娑，只有在面对热爱的事物，他才会变得疯狂。
平日里，公孙胜是一个正人君子。
“玉宇无尘月一轮
俏红娘相请女东君
轻移莲步高楼下
见花光月色两平分
花有清香月有阴
小姐啊
你看月明不用花灯照
照了花灯增月明
花魂邀月魄
月魄埋花魂
花满春园月满林
她们双双步月穿花径
……
谁知已泻两三分
春色由来最恼人”
不知何处传来唔哝细语，欢快评弹。
“吱呀——”
对房的房门被打开了，只见月光洒在那个男人身上，公孙胜定睛一看，只见这人正是王临，他敞着胸口，身上布满了鲜血。
看到王临手上的东西时，公孙胜瞳孔巨震，只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头颅，正是那名少女。
“你为什么杀她？”
公孙胜疑惑不解，王临并没有入魔啊！
“她说若是不和我睡，就会死。”
“我问她想不想死在我手上，她点头了。”
王临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公孙胜不由胆寒，真的是这样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王临自己知道吧！
两个女人死亡的命运在这偌大的世界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几个龟奴带着扫帚、脸盆等物什洒扫，干净后又匆匆离去，酒楼依旧歌舞升平，仿佛无事发生。
“走吧。”
“你不是要教我剑舞吗？”
“下一步要干什么？”
王临问。
“本来想让你感受一下女人青涩又柔韧的身体，但谁知道你辣手摧花。”
“不过我大概知道你的‘形’是什么了。”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山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当然这是浩然正气，跟王临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公孙胜看来，王临满身邪气，但这邪气之中又藏着某些他看不透的道德。虽然现在王临邪气凛然，但公孙胜感觉这些邪气随时都会收敛，被拘束于道德之壶中。
百川之水在壶外，奔腾自由，随时都能把堤坝冲垮，成灭世之势，所到之处惨绝人寰；取泉水于壶内，加之茶叶，小火文煎，成涓涓细流，入碗无痕，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苦茶。”
“这应该就是你的形。”
公孙胜道。
“那你呢？”
“霞。”
“真不要脸……”
王临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啊，没事。”
“我说这青楼逛着也挺没意思的。”
“是吗？”
公孙胜手腕一抖，折扇摇了起来。
“去上面舞一曲倒是挺有意思的。”
一阵风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王临送上了台，“经历了一次蜕变，把那时的感觉用动作抒发出来。”
“这老登真抽象。”
王临看向台下那群油腻的男人，头皮发麻，他还以为公孙胜要去台上耍一耍剑舞。
酒楼中的达官显贵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台上，瞬间鸦雀无声，乐团也停止了奏乐。众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不过这样诡异的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众人吵嚷起来，心想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
“呜——”
一道悠长的笛音盖过酒楼的嘈杂，桌子上晃动的酒杯暂时安静了下来。
竹林冷月，刀光剑影，寒雨蓑衣，草莽血颅。
寻欢作乐的妓院竟然被这笛音染出了些许江湖气，笛音缭绕，看客们纷纷进入了那一多情自古空余恨的江湖画卷。
人类为了维持生命和延续生命，必须通过劳动创造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人类为了繁衍种族，必须进行交配。因此劳动和生殖是人类最基本、最重要的社会活动。
深深植根于人类生活的舞蹈，必然与劳动和生殖纠缠不清。
大龙王朝是男性社会，因此最具美感的便是女人的身体。剑士们的剑术过于刚硬，若是与阳刚的剑舞冲撞，那便是孤阳不生。
剑术大师公孙胜深知这一点，便创造出柔和的剑舞。
这种剑术包含着自然、柔软、随性、放荡，舞女在其身侧翩翩起舞，又能激起看客们的爱美之心。
宛若青天之上飘摇的玄女纱衣，又如笼罩着灵山的奇瑰紫霞；时而如春风细雨浸玉窗，时而如狂风骤雨打蟠桃。
一白一黄，一瘦一肥，一阴一阳。
忽而风定云墨色，大雨倾泻，绿野中交织的两条黑蛇紧紧交织，纠缠间是让人窒息的舞步。
“你今年四十了吧？”
公孙胜懒散地揽住老鸨丰腴的身躯。
“呼~”
“是的，大人。”
老鸨圆润的脸颊熏红，原本被岁月侵蚀的脸竟然年轻了许多，格外润滑。
她感觉整个人都疏通了，仿佛生锈的关节被涂满了润滑剂。
“十四岁出阁，将贞洁献给一陌生男人。”
“二十多年来，你和形形色色的男人翻云覆雨，身体上沾染了斑驳的气息。”
“无数人影在这小小的房间重叠，他们身下皆有一人，而那人就是你……”
公孙胜眼神迷离，他欣赏着眼前的一切，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人，和那个千夫所尝的女人。
“这真是美妙的舞蹈啊！”
剑舞更是完美，再柔美的舞蹈若一直柔顺下去，那未免充满了郁气，就像这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老鸨。
但若是用利剑将此郁气刺破，那便如倾盆而泻的暴雨，让世间旧景焕然一新！
“哈哈哈！”
“快活！”
公孙胜大笑了起来。
“若非男子之身，吾必为天下第一舞者。”
没办法，男人的骨头跟石头一般硬，往往无法做出柔软的动作，而他那粗糙的形体也无法与娥仙相比。
“借吾一骨可好？”
公孙胜往下探索，摸到耻骨处。
“咔！”
还未等老鸨发出声，便被公孙胜一掌拍死了。
“换骨。”
公孙胜那双纤长细腻的手沾满了粘腻的血液，但他始终面无表情，仿佛换掉的不是自己身上的骨头。
“抱歉。”
公孙胜向着女人的尸骨跪了下去，“女人都是世间最好的珍物，但为了剑舞，请你去死。”
说完，公孙胜泪眼婆娑，只有在面对热爱的事物，他才会变得疯狂。
平日里，公孙胜是一个正人君子。
“玉宇无尘月一轮
俏红娘相请女东君
轻移莲步高楼下
见花光月色两平分
花有清香月有阴
小姐啊
你看月明不用花灯照
照了花灯增月明
花魂邀月魄
月魄埋花魂
花满春园月满林
她们双双步月穿花径
……
谁知已泻两三分
春色由来最恼人”
不知何处传来唔哝细语，欢快评弹。
“吱呀——”
对房的房门被打开了，只见月光洒在那个男人身上，公孙胜定睛一看，只见这人正是王临，他敞着胸口，身上布满了鲜血。
看到王临手上的东西时，公孙胜瞳孔巨震，只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头颅，正是那名少女。
“你为什么杀她？”
公孙胜疑惑不解，王临并没有入魔啊！
“她说若是不和我睡，就会死。”
“我问她想不想死在我手上，她点头了。”
王临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公孙胜不由胆寒，真的是这样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王临自己知道吧！
两个女人死亡的命运在这偌大的世界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几个龟奴带着扫帚、脸盆等物什洒扫，干净后又匆匆离去，酒楼依旧歌舞升平，仿佛无事发生。
“走吧。”
“你不是要教我剑舞吗？”
“下一步要干什么？”
王临问。
“本来想让你感受一下女人青涩又柔韧的身体，但谁知道你辣手摧花。”
“不过我大概知道你的‘形’是什么了。”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山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当然这是浩然正气，跟王临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公孙胜看来，王临满身邪气，但这邪气之中又藏着某些他看不透的道德。虽然现在王临邪气凛然，但公孙胜感觉这些邪气随时都会收敛，被拘束于道德之壶中。
百川之水在壶外，奔腾自由，随时都能把堤坝冲垮，成灭世之势，所到之处惨绝人寰；取泉水于壶内，加之茶叶，小火文煎，成涓涓细流，入碗无痕，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苦茶。”
“这应该就是你的形。”
公孙胜道。
“那你呢？”
“霞。”
“真不要脸……”
王临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啊，没事。”
“我说这青楼逛着也挺没意思的。”
“是吗？”
公孙胜手腕一抖，折扇摇了起来。
“去上面舞一曲倒是挺有意思的。”
一阵风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王临送上了台，“经历了一次蜕变，把那时的感觉用动作抒发出来。”
“这老登真抽象。”
王临看向台下那群油腻的男人，头皮发麻，他还以为公孙胜要去台上耍一耍剑舞。
酒楼中的达官显贵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台上，瞬间鸦雀无声，乐团也停止了奏乐。众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不过这样诡异的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众人吵嚷起来，心想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
“呜——”
一道悠长的笛音盖过酒楼的嘈杂，桌子上晃动的酒杯暂时安静了下来。
竹林冷月，刀光剑影，寒雨蓑衣，草莽血颅。
寻欢作乐的妓院竟然被这笛音染出了些许江湖气，笛音缭绕，看客们纷纷进入了那一多情自古空余恨的江湖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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