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病毒
姜絮寒这次醒来又是一个周以后。
虽然素九表现很淡漠，他一直对啥都淡漠！墨玌的脾气却是越来越差了，寻衅挑事的能力简直就是处于火山爆发状态，姜絮寒猜也许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过不了这个冬天，它才那么上火的吧。
虽然，它们一个都不提，她心里却是清楚的。
抱着它，姜絮寒推开平台大门：“世间有阴有阳，有始也会有终，你有我也有。只是我的比较短而已！”
素九说，她现在多运动运动是很好的，最好是有点重物的，她随手就把墨玌拧了起来。
趴在她肩膀上的墨玌瞪着那双金色瞳孔，长在这样一个小孩身上，别提有多妖异了：“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把璇碧给揍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老喜欢双手插裤兜的墨玌搂住了她的脖子：“它老来骚扰你，你睡着了它都想在门口蹲着等你醒。一说这一天天的，这个蹲，那个蹲，长壮一点就能堵住的通道，塞得住几个人？出个门都碍手碍脚的。好好说，偏不走！”
姜絮寒想象着门口一排排半人高蘑菇的场景，确实骇人：“这个？那个？除了璇碧，还有谁啊？”
“在广场里面蹲着的这些家里的都有！”
她抬头一看，除了坚定地“砌长城”的三大姨四大妈以外，确实有不少陌生成年人徘徊的平台上，看见她来了，打电话的打电话，愣住的愣住了。反正不认识，姜絮寒眼中扫过新开的书店，蹑手蹑脚地探了进去，只有两个员工在打瞌睡。她便溜了进去。
里面确实有不少书，不过现在头疼，不想看，便浏览着墙上那些被抢救了无数次的字画——白色的纸张上贴着泛黄的残片，那些龟裂的纹路证明了它曾躲过了成千上万的腥风血雨，才苟延残喘到今天。
姜絮寒：“你这么大把年级了，应该知道太过锋利容易招来祸事。稍微讲点道理，行不行？”
墨玌软在她肩膀上：“我有讲道理的，是他们不讲道理，还耍耐！我才生气的。而且，他们在你面前乱说话，说我打人专打脸，我是用拳头打的，没伤他们自尊！”
姜絮寒乐了，抚着他的背心：“我知道，你确实不是那种喜欢羞辱人的人！你喜欢实力碾压！都好！”
肩膀上传来墨玌暖糯糯的呼呼声。
她边看边走，最后流转在几幅碑拓之间。
身边出现了一个声音：“你看出什么来了？”
姜絮寒边想边指挥说话的人：“你把那幅画和这幅换个位置，第六幅和这幅换！然后……”
来来回回将近二十分钟后才换好，手软的姜絮寒把墨玌放在沙发上，脱下外套给它盖好，看了拓片十分钟后摇了摇头：“可惜了，只是残卷啊！”
“什么的残卷？”
她才发现是肿着眼睛的璇碧，便指着墨玌，贼兮兮地笑了。
璇碧脸色一黑：“你说你到底是给它下了什么药？嗯？我们坚如磐石的兄弟情就这样土崩瓦解了！你就是白蚁，就是蛀虫！”
“说的对，你还没被揍清醒！”
姜絮寒朝着墨玌狂吼：“墨……唔唔……”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背后的那双眼睛瞪着沙发里的小身板翻完身继续酣睡，嘴里才恶狠狠地：“你个……刁民！墨玌还说我们喜欢耍赖，你才是耍赖的鼻祖！”
半天不挣扎的姜絮寒让他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只能谈条件：“打架是不对的，也是不好的。”
姜絮寒点了点头！
璇碧：“嗯……要各打五十巴掌！嗯……我也是不对的，哪儿不对来着？我想想？……你们……过来……”
被捂着嘴的姜絮寒翻着白眼心想：就你这情商，得气死多少老师啊！
只听见璇碧问那两个小伙子：“我哪儿错了？”
其中一个：“师傅没错！”
另一个：“是啊，师傅怎么会有错呢！”
“师……傅威武！师傅威武！师傅威武！”
璇碧在“师”字刚刚出来的时候，便惊了：“小声点！小声点！小声点！小声点！……”
被挟持的姜絮寒闻到了背后这只老鸟的五内俱焚！自己却笑得不能自己，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开心得犯了同情心的脑门。
璇碧：“唉……你们……你们走吧！”
俩徒弟一步三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
璇碧：“我呢，暂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是想要和你交换一下想法，行不行！”
姜絮寒点头。
璇碧：“我松手以后，你不要叫，我们好好说话！”
姜絮寒又点了点头。
璇碧：“说好了，你不能耍赖的！”
姜絮寒点头。
璇碧松了手，指着这些卷轴：“你看见什么了？什么残卷？这六幅画是一组？”
姜絮寒：“唉！那个，我要出去透透气。”
“不行！”璇碧拦住了她，“说了才能走！”
姜絮寒回头看了一眼：“你被人打击过没有？”
璇碧看了一眼墨玌，然后点头。
姜絮寒：“被人打击没多久的时候，你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做事儿吗？”
璇碧想了想：“不能！”
姜絮寒耷拉着：“我也不能，这上面的信息，一是不全，二是对我而言，让我很难受。我觉得我会死在这件事情上，现在也没心情说。我想出去走走，哪天能消化了，再和你聊，行不？”
璇碧：“那，你答应我了！”
姜絮寒：“我答应了的。”
她抱着熟睡的墨玌散步去了，那些故事，她确实不想说，她甚至后悔走进去了，所以一出门就把它们抛到天边去了。
空着脑子晃了一会儿，便遇到了宁雨，宁雨给她带了一个信息，一周前的那六个人，石青和他在冥府默许的状态下，已经在面上把尾巴收拾干净了。现在只需要在处理会不会改变别人命格这件事情就行了。
姜絮寒一笑：“后面的这个不用改。我本来属于生灵，既然来了，为什么要什么都没变地回去？”
宁雨：“擅自变更他人命格……这……”
姜絮寒接到：“在冥府是大罪，特别是知道别人前程命运的前提下。就算是在人间，有人知道了这样的天机，也不能擅自改变，否则，必然五弊三缺。可，我能读懂那些天书，也是在泄露天机啊！”
宁雨：“那……”
姜絮寒：“我想，他们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对你的解释是“那不一样，那是为了天下苍生”，其实，还是一样的，因为我解读了天书，对于大众来说是天大的好处，我的死活与这个好处比起来，一文不值。换个经典的说法，人世间所有的罪恶都有价位，当能有100%回报的时候，人的胆子可以碾压世间一切道德、法律与人性。”
宁雨惭悔着：“我应该拦住的。”
姜絮寒抓住了他的手：“你尽力了。就算有一百个你，也拦不住他们。现在这个结果其实很好，他们明目张胆的来好过在背地里窝着搞，反而增加墨玌它们的负担。你回去后，不用焦虑那七个人引起的变动，翻不起什么浪的。”
宁雨想了想，便道：“好吧，反正，你除了身体不好，其它地方都比我强！”刚刚走了两步又回来的他，“不过，你那病毒是怎么设计的，怎么能在一时间，在人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简单，用他的……命魂为基础做引线，他一死，引线便点燃了，能自动地把病毒的九成主力消灭，剩下的就是普通的流感，人类的免疫系统是能识别的。”姜絮寒看着他那张看熊孩子的脸，补充道，“人间这几年太过太平了，太平得人都不知道珍惜生活生命，我是借机会故意闹闹的！免得有一天真的大祸来了，全面阵亡！”
宁雨一脸的：你又知道了什么！
虽然素九表现很淡漠，他一直对啥都淡漠！墨玌的脾气却是越来越差了，寻衅挑事的能力简直就是处于火山爆发状态，姜絮寒猜也许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过不了这个冬天，它才那么上火的吧。
虽然，它们一个都不提，她心里却是清楚的。
抱着它，姜絮寒推开平台大门：“世间有阴有阳，有始也会有终，你有我也有。只是我的比较短而已！”
素九说，她现在多运动运动是很好的，最好是有点重物的，她随手就把墨玌拧了起来。
趴在她肩膀上的墨玌瞪着那双金色瞳孔，长在这样一个小孩身上，别提有多妖异了：“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把璇碧给揍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老喜欢双手插裤兜的墨玌搂住了她的脖子：“它老来骚扰你，你睡着了它都想在门口蹲着等你醒。一说这一天天的，这个蹲，那个蹲，长壮一点就能堵住的通道，塞得住几个人？出个门都碍手碍脚的。好好说，偏不走！”
姜絮寒想象着门口一排排半人高蘑菇的场景，确实骇人：“这个？那个？除了璇碧，还有谁啊？”
“在广场里面蹲着的这些家里的都有！”
她抬头一看，除了坚定地“砌长城”的三大姨四大妈以外，确实有不少陌生成年人徘徊的平台上，看见她来了，打电话的打电话，愣住的愣住了。反正不认识，姜絮寒眼中扫过新开的书店，蹑手蹑脚地探了进去，只有两个员工在打瞌睡。她便溜了进去。
里面确实有不少书，不过现在头疼，不想看，便浏览着墙上那些被抢救了无数次的字画——白色的纸张上贴着泛黄的残片，那些龟裂的纹路证明了它曾躲过了成千上万的腥风血雨，才苟延残喘到今天。
姜絮寒：“你这么大把年级了，应该知道太过锋利容易招来祸事。稍微讲点道理，行不行？”
墨玌软在她肩膀上：“我有讲道理的，是他们不讲道理，还耍耐！我才生气的。而且，他们在你面前乱说话，说我打人专打脸，我是用拳头打的，没伤他们自尊！”
姜絮寒乐了，抚着他的背心：“我知道，你确实不是那种喜欢羞辱人的人！你喜欢实力碾压！都好！”
肩膀上传来墨玌暖糯糯的呼呼声。
她边看边走，最后流转在几幅碑拓之间。
身边出现了一个声音：“你看出什么来了？”
姜絮寒边想边指挥说话的人：“你把那幅画和这幅换个位置，第六幅和这幅换！然后……”
来来回回将近二十分钟后才换好，手软的姜絮寒把墨玌放在沙发上，脱下外套给它盖好，看了拓片十分钟后摇了摇头：“可惜了，只是残卷啊！”
“什么的残卷？”
她才发现是肿着眼睛的璇碧，便指着墨玌，贼兮兮地笑了。
璇碧脸色一黑：“你说你到底是给它下了什么药？嗯？我们坚如磐石的兄弟情就这样土崩瓦解了！你就是白蚁，就是蛀虫！”
“说的对，你还没被揍清醒！”
姜絮寒朝着墨玌狂吼：“墨……唔唔……”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背后的那双眼睛瞪着沙发里的小身板翻完身继续酣睡，嘴里才恶狠狠地：“你个……刁民！墨玌还说我们喜欢耍赖，你才是耍赖的鼻祖！”
半天不挣扎的姜絮寒让他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只能谈条件：“打架是不对的，也是不好的。”
姜絮寒点了点头！
璇碧：“嗯……要各打五十巴掌！嗯……我也是不对的，哪儿不对来着？我想想？……你们……过来……”
被捂着嘴的姜絮寒翻着白眼心想：就你这情商，得气死多少老师啊！
只听见璇碧问那两个小伙子：“我哪儿错了？”
其中一个：“师傅没错！”
另一个：“是啊，师傅怎么会有错呢！”
“师……傅威武！师傅威武！师傅威武！”
璇碧在“师”字刚刚出来的时候，便惊了：“小声点！小声点！小声点！小声点！……”
被挟持的姜絮寒闻到了背后这只老鸟的五内俱焚！自己却笑得不能自己，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开心得犯了同情心的脑门。
璇碧：“唉……你们……你们走吧！”
俩徒弟一步三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
璇碧：“我呢，暂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是想要和你交换一下想法，行不行！”
姜絮寒点头。
璇碧：“我松手以后，你不要叫，我们好好说话！”
姜絮寒又点了点头。
璇碧：“说好了，你不能耍赖的！”
姜絮寒点头。
璇碧松了手，指着这些卷轴：“你看见什么了？什么残卷？这六幅画是一组？”
姜絮寒：“唉！那个，我要出去透透气。”
“不行！”璇碧拦住了她，“说了才能走！”
姜絮寒回头看了一眼：“你被人打击过没有？”
璇碧看了一眼墨玌，然后点头。
姜絮寒：“被人打击没多久的时候，你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做事儿吗？”
璇碧想了想：“不能！”
姜絮寒耷拉着：“我也不能，这上面的信息，一是不全，二是对我而言，让我很难受。我觉得我会死在这件事情上，现在也没心情说。我想出去走走，哪天能消化了，再和你聊，行不？”
璇碧：“那，你答应我了！”
姜絮寒：“我答应了的。”
她抱着熟睡的墨玌散步去了，那些故事，她确实不想说，她甚至后悔走进去了，所以一出门就把它们抛到天边去了。
空着脑子晃了一会儿，便遇到了宁雨，宁雨给她带了一个信息，一周前的那六个人，石青和他在冥府默许的状态下，已经在面上把尾巴收拾干净了。现在只需要在处理会不会改变别人命格这件事情就行了。
姜絮寒一笑：“后面的这个不用改。我本来属于生灵，既然来了，为什么要什么都没变地回去？”
宁雨：“擅自变更他人命格……这……”
姜絮寒接到：“在冥府是大罪，特别是知道别人前程命运的前提下。就算是在人间，有人知道了这样的天机，也不能擅自改变，否则，必然五弊三缺。可，我能读懂那些天书，也是在泄露天机啊！”
宁雨：“那……”
姜絮寒：“我想，他们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对你的解释是“那不一样，那是为了天下苍生”，其实，还是一样的，因为我解读了天书，对于大众来说是天大的好处，我的死活与这个好处比起来，一文不值。换个经典的说法，人世间所有的罪恶都有价位，当能有100%回报的时候，人的胆子可以碾压世间一切道德、法律与人性。”
宁雨惭悔着：“我应该拦住的。”
姜絮寒抓住了他的手：“你尽力了。就算有一百个你，也拦不住他们。现在这个结果其实很好，他们明目张胆的来好过在背地里窝着搞，反而增加墨玌它们的负担。你回去后，不用焦虑那七个人引起的变动，翻不起什么浪的。”
宁雨想了想，便道：“好吧，反正，你除了身体不好，其它地方都比我强！”刚刚走了两步又回来的他，“不过，你那病毒是怎么设计的，怎么能在一时间，在人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简单，用他的……命魂为基础做引线，他一死，引线便点燃了，能自动地把病毒的九成主力消灭，剩下的就是普通的流感，人类的免疫系统是能识别的。”姜絮寒看着他那张看熊孩子的脸，补充道，“人间这几年太过太平了，太平得人都不知道珍惜生活生命，我是借机会故意闹闹的！免得有一天真的大祸来了，全面阵亡！”
宁雨一脸的：你又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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