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牧南辰的疑惑
兄妹二人回到家中的时候云子墨已经走了，
“你那个夫子呢？”
牧南歌屋里屋外都没看见云子墨三人，
“我都说了，你想多了，夫子这次是专门到谷雨家去的，顺便来咱家打个招呼。”牧南辰说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你这孩子，跑哪去了？”九娘看着屋里屋外乱晃的牧南歌，
“去后山了。”
“对了，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牧南歌突然想到他们也才吃过早饭不久，牧南辰等人就进屋了。
“你不知道有一种坐骑叫马吗？夫子带我骑马回来的。我们天刚露白的出发了，到家才用了一个时辰。”牧南辰这个时候才又觉得妹妹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我还有些困，先睡会儿！”牧南辰打了个哈欠径直进里屋了。
牧南歌看着自己哥哥没心没肺的样子，转身出门了。
“你说真的？”绿意瞪大眼睛问牧南歌，
“怎么你不去？还是不敢呢？”牧南歌看着吃惊的绿意，
说实话绿意此时还真有些怕了，
“我怕我走不了，上次挣了钱现在家里还指着我呢！”
“不管你去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的。”牧南歌心里早就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进城看着哥哥。
“那婶子能同意吗？”绿意低着头有些不敢看牧南歌，毕竟是她找到牧南歌给她出主意的，现在自己却打退堂鼓了。
“我会说服我娘的，你真不打算去了？”牧南歌再次确认。
“歌儿，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恐怕我真是去不了。”绿意揪着自己的衣角说道，
“不去就不去吧！”牧南歌心里有了自己的计较。
“明天这个时候帮我把七巧她们几个都叫过来吧！我有事要说。”牧南歌从地上站起来，扑了扑屁股上的土。
“嗯，我明天去找她们。”绿意痛快的答应着。
吃晚饭的时候，牧南歌突然郑重其事的说，她要陪哥哥去县城里读书，牧野三人愣住了。
“歌儿，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去有什么用啊？”九娘把碗里的饭扒拉完说道，
“娘，我想让哥哥从书院里搬出来住，我去给他做饭洗衣，他有什么不会的，我还可以教他。”
牧南歌的话刚说完，九娘就乐了，就连牧南辰也笑了一下，只有牧野沉默不语，
“歌儿，你教我？你开什么玩笑，你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吧！”牧南辰也放下了碗筷，
“孟子曰：“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
“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
“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牧南辰一脸见鬼的模样看着牧南歌，
“歌儿，你怎么会背《孟子》《中庸》还有《诗经》的？是不是什么人偷偷教你的？”
“我说我跟老神仙学的你信吗？”
牧南歌看着震惊的牧南辰，用筷子在清水里蘸了蘸，在饭桌上写起了字。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言，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看着牧南歌娟秀的字，牧南辰看看牧野又看看九娘，
“你真的是歌儿？”问出来九娘也想问的，
“哥，我怎么就不是我了？”牧南歌心想要骗过读书人还真有难度，
“你除了长得和歌儿一样，其他都不一样。”牧南辰说出来上次就想说的话，
“辰儿，你说什么呢？”九娘啪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娘，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妹妹突然会背书又会写字，我有些接受不了。”牧南辰用眼睛瞄了牧南歌一眼，
“歌儿，和你娘还有你哥说实话吧。”牧野突然出声说道，
“我说了，看哥和娘这样子怕是不能信啊！”牧南歌看看牧南辰又看看九娘，心里想这要真说实话，怕是连牧野都会把自己当妖怪吧。
“说吧，我信！”九娘一把拉过牧南歌的手说道。
“就是上次我受伤的时候，那几天不是半睡半醒吗，在梦里……”牧南歌又把上次说给牧野听的老神仙的事，又细化说了一遍。
半天屋里都没有声音，就在牧南歌以为牧南辰会提出什么问题时，九娘一把把牧南歌拉到怀里，
“我的歌儿，你可吓到娘了，我还以为你是那传说中……”九娘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牧南辰还在回味牧南歌所说的话，看着牧南歌的眼神儿还是带着疑惑。
“你看你娘，只要歌儿好好的不比什么都强吗？”牧野拍了拍牧南辰的胳膊意思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歌儿就是歌儿。
“是，爹说得对，只要歌儿好好的比什么都强。”牧南辰看着抱在一起的娘和妹妹也同意了牧野的话。
夜晚牧南歌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仰望星空发呆，这是牧南歌让牧野在宰杀猎物的架子对面又重新给架起了一个。
“歌儿，怎么不进屋，外面蚊子都起来了。”牧南辰看着一个人就觉得她现在好像很孤独。
“点了艾草的，蚊子都被熏走了。”
在牧南歌身后的栅栏上挂着两个婴儿手臂粗的艾草编成的辫子，下面真的闪着红红火光。
“你在生哥哥气吗？换成是谁都会被吓到。从前胆小怕事的妹妹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变了还能理解，但突然能背诗文还会写字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你可知道哥哥六岁启蒙到现在可整整学了九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牧南辰站在牧南歌背后去推秋千。
“如果是我，我会觉得我这个妹妹是不是被什么精怪附身了？还是这是个和我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被人换掉了？”牧南歌给了几种可能。
“你这丫头，爹说得对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不管是老神仙教的你还是什么人教的你，哥都接受。”
牧南歌心想要骗过牧南辰还是有难度的，好在是接受了自己，至于这诗文和写字看来牧南辰是觉得有什么人偷偷的在教自己。
“哥，以后别人要是问我和谁学的诗文和写字，我就说是你教的。我要是说实话我怕会被人当妖怪给抓起来。”
“行，以后别人问，你就说是我教的。”
“你那个夫子呢？”
牧南歌屋里屋外都没看见云子墨三人，
“我都说了，你想多了，夫子这次是专门到谷雨家去的，顺便来咱家打个招呼。”牧南辰说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你这孩子，跑哪去了？”九娘看着屋里屋外乱晃的牧南歌，
“去后山了。”
“对了，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牧南歌突然想到他们也才吃过早饭不久，牧南辰等人就进屋了。
“你不知道有一种坐骑叫马吗？夫子带我骑马回来的。我们天刚露白的出发了，到家才用了一个时辰。”牧南辰这个时候才又觉得妹妹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我还有些困，先睡会儿！”牧南辰打了个哈欠径直进里屋了。
牧南歌看着自己哥哥没心没肺的样子，转身出门了。
“你说真的？”绿意瞪大眼睛问牧南歌，
“怎么你不去？还是不敢呢？”牧南歌看着吃惊的绿意，
说实话绿意此时还真有些怕了，
“我怕我走不了，上次挣了钱现在家里还指着我呢！”
“不管你去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的。”牧南歌心里早就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进城看着哥哥。
“那婶子能同意吗？”绿意低着头有些不敢看牧南歌，毕竟是她找到牧南歌给她出主意的，现在自己却打退堂鼓了。
“我会说服我娘的，你真不打算去了？”牧南歌再次确认。
“歌儿，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恐怕我真是去不了。”绿意揪着自己的衣角说道，
“不去就不去吧！”牧南歌心里有了自己的计较。
“明天这个时候帮我把七巧她们几个都叫过来吧！我有事要说。”牧南歌从地上站起来，扑了扑屁股上的土。
“嗯，我明天去找她们。”绿意痛快的答应着。
吃晚饭的时候，牧南歌突然郑重其事的说，她要陪哥哥去县城里读书，牧野三人愣住了。
“歌儿，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去有什么用啊？”九娘把碗里的饭扒拉完说道，
“娘，我想让哥哥从书院里搬出来住，我去给他做饭洗衣，他有什么不会的，我还可以教他。”
牧南歌的话刚说完，九娘就乐了，就连牧南辰也笑了一下，只有牧野沉默不语，
“歌儿，你教我？你开什么玩笑，你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吧！”牧南辰也放下了碗筷，
“孟子曰：“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
“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
“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牧南辰一脸见鬼的模样看着牧南歌，
“歌儿，你怎么会背《孟子》《中庸》还有《诗经》的？是不是什么人偷偷教你的？”
“我说我跟老神仙学的你信吗？”
牧南歌看着震惊的牧南辰，用筷子在清水里蘸了蘸，在饭桌上写起了字。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言，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看着牧南歌娟秀的字，牧南辰看看牧野又看看九娘，
“你真的是歌儿？”问出来九娘也想问的，
“哥，我怎么就不是我了？”牧南歌心想要骗过读书人还真有难度，
“你除了长得和歌儿一样，其他都不一样。”牧南辰说出来上次就想说的话，
“辰儿，你说什么呢？”九娘啪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娘，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妹妹突然会背书又会写字，我有些接受不了。”牧南辰用眼睛瞄了牧南歌一眼，
“歌儿，和你娘还有你哥说实话吧。”牧野突然出声说道，
“我说了，看哥和娘这样子怕是不能信啊！”牧南歌看看牧南辰又看看九娘，心里想这要真说实话，怕是连牧野都会把自己当妖怪吧。
“说吧，我信！”九娘一把拉过牧南歌的手说道。
“就是上次我受伤的时候，那几天不是半睡半醒吗，在梦里……”牧南歌又把上次说给牧野听的老神仙的事，又细化说了一遍。
半天屋里都没有声音，就在牧南歌以为牧南辰会提出什么问题时，九娘一把把牧南歌拉到怀里，
“我的歌儿，你可吓到娘了，我还以为你是那传说中……”九娘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牧南辰还在回味牧南歌所说的话，看着牧南歌的眼神儿还是带着疑惑。
“你看你娘，只要歌儿好好的不比什么都强吗？”牧野拍了拍牧南辰的胳膊意思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歌儿就是歌儿。
“是，爹说得对，只要歌儿好好的比什么都强。”牧南辰看着抱在一起的娘和妹妹也同意了牧野的话。
夜晚牧南歌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仰望星空发呆，这是牧南歌让牧野在宰杀猎物的架子对面又重新给架起了一个。
“歌儿，怎么不进屋，外面蚊子都起来了。”牧南辰看着一个人就觉得她现在好像很孤独。
“点了艾草的，蚊子都被熏走了。”
在牧南歌身后的栅栏上挂着两个婴儿手臂粗的艾草编成的辫子，下面真的闪着红红火光。
“你在生哥哥气吗？换成是谁都会被吓到。从前胆小怕事的妹妹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变了还能理解，但突然能背诗文还会写字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你可知道哥哥六岁启蒙到现在可整整学了九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牧南辰站在牧南歌背后去推秋千。
“如果是我，我会觉得我这个妹妹是不是被什么精怪附身了？还是这是个和我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被人换掉了？”牧南歌给了几种可能。
“你这丫头，爹说得对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不管是老神仙教的你还是什么人教的你，哥都接受。”
牧南歌心想要骗过牧南辰还是有难度的，好在是接受了自己，至于这诗文和写字看来牧南辰是觉得有什么人偷偷的在教自己。
“哥，以后别人要是问我和谁学的诗文和写字，我就说是你教的。我要是说实话我怕会被人当妖怪给抓起来。”
“行，以后别人问，你就说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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